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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人听罢,感觉说得有理。他们都知道东方红和司马璇确实是两情相悦、一心一意,而古天航和白雪更加了解他们的感情发展过程。古天航点点头,道“嗯,小妹说得很道理。”
白雪到到他的赞赏,心中大乐,于是东拉西扯,越说越远,想像力极其丰富。她的话幸好有杨清风附和,把她逗得十分开心。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锣鼓喧天,响声震耳欲聋,紧接着就是喇叭、钹儿响了起来,传遍全城。
又走了片刻,却见一座山峰拔地而起,虽不是很高,但在平原地带,倒是难得一见,比较突兀,也比较神奇。白雪拍手叫道“哦,对了,这山名叫龟山,对面好像还有一座蛇山。这两座山峰将万里长江横锁当中,自古就是一道美景。”
杨清风听她讲得绘声绘色,奇道“小雪,你以前来过这里吗,你怎么知道这座山叫做‘龟山’,而不是叫做‘乌山’?”话中虽有几分惊奇,却也带着几分###之意。
白雪道“龟山就是龟山,哪来的乌山,听都没听过。你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找几个人问问,到时就知道我说得对还是不对。不光这些,我还知道江南名楼黄鹤楼座落在哪里!”杨清风喜爱和白雪斗斗嘴皮子,笑道“这个谁不知道,连三岁小孩也知道黄鹤楼座落在哪里。”
白雪道“那你说说看,它到底座落在哪里?”杨清风笑道“这个你还想考我,嘿嘿!黄鹤楼不就在武昌嘛,是历代诗人吟诗作对的好地方,特别是以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诗最为著名。”白雪冷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黄鹤不在武昌,难道在文昌?我是问你,它具体座落在武昌的哪个地方?”
杨清风听罢,身子一呆,傻傻想了半晌,吞吞吐吐道“在……在……武……武昌……武昌……。”他根本就不知道黄鹤楼座落在武昌城何处,叫他怎么回答得上来。古天航与谢瑶见到杨清风的一副难堪表情,心中不禁暗暗发笑。
古天航道“小妹,你还是说出来算了,省得杨兄弟难堪。”白雪得意道“不知道吧!还说是三岁小孩都知道。我干脆直接告诉你,它就雄踞在蛇山之巅,在此可以独领江城###,一览武昌美景。”杨清风半信半疑道“问就问,难道怕你不成。”一连问了好几个路人,都与白雪说法一致。他低垂着头,嘻嘻笑道“小雪真是冰雪聪明,懂得这么多,在下真是敬佩得五体投地。”这几句说得白雪极是开心,连道“过奖!过奖!”
边说边走边笑,不知不觉已来到滚滚长江边。极目远眺,果见一座雄伟的黄鹤楼矗立在蛇山之巅,不可鄙视。
两岸的人多得难以胜数,尽皆大呼大叫。众人眼前惊现出一艘既大又美观的木船。此船共分三层,四周插满了彩旗,均书写了一个大“汉”字。船头宽阔无比,实为比武的好场所;船舱中有一宝座,似是纯金打造,左右各有数十把太师椅。巨船两侧各有十数条铁索拉住,致使巨船顺泊在长江之中一动不动。
古、杨、白、谢哪里见过这么宏伟的船,均暗暗吃惊,都想这汉王陈友谅真会享受,生活奢侈。今见果然不错,办一场挑战大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杨、白二人却以为陈友谅贪一时之快,而古天航和谢瑶想得更多,特别是谢瑶,心中忽忽想着“陈友谅不会想使什么阴谋诡计或是想将天下豪杰尽收己旗,为统一天下做准备吧?”
正想着,又听咚咚数声,自巨船上传来一句“各们英雄豪杰听着,若有本事上此船者,尽管上来,与我一决高下。”隐隐望见说话的人身披长褂,双手插腰,威风着实不小。
大家都知道那人就是段子淇,从其声音来辨武功,内功已超过二流,接近一流的境界。古天航对杨清风道“段子淇的功力长进了不少,不知是谁指导的?”杨清风冷笑了一声,道“管他武功长进不长进,反正与我们无关。”
古天航道“以段子淇现在的功力,要想战败东方大哥,着实难于做到。依我猜想,他们肯定在船上安装了许多机关,即使有人赢了段子淇,也没命活着回家。”杨清风道“兄弟说得不无道理,以段飞虎的阴险毒辣和陈友谅老谋深算,这件事也不是没可能发生,要不咱们也上船瞧瞧?”此言一出,古、杨二人但觉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很觉不舒服。
此时,两岸陆陆续续地有人沿着铁索飞步上船,要知道,轻功不到家,万万上不了船。这就避免了闲杂人等上船,只能隔江观望。此举似乎有些效仿本届武林青少年争霸大会的手法,其中上船人员尚有不少参加过太湖西山那场争霸大会,也还有少许胆大者,想通过此会扬名天下。
古天航曾见识过三年一届的青少年争霸大会,并且侥幸夺得这届的霸主之位。他当时真的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霸主。他一向对名对利淡泊,虽是霸主,却处处受人追杀,想伸张正义、锄强扶弱、发扬侠义精神,却一直身不由己,难以实现。这也许怪他武功不够强、不够厉,否则,又有谁敢追杀他。
巨船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长江里的大浪一重又一重地往巨撞去,每撞一次就溅起无数朵浪花,慰为壮观。
古天航等人都想上船探个虚实,以防陈友谅对天下英雄暗施毒手,也为了调查曹坤有没有在船上,更想从那里得知一点有关诚信大侠的消息。
四人展开轻功,沿着铁索慢慢飞行。没过多久,便到达巨船上。远看气势磅礴、极其美观,近看更加是美伦美焕,绝世无双,不仅做工精细、外观壮丽,而且每根柱子及坐椅上都有大量的雕塑,或飞凤、或飞鹰、或猛虎、或灵蛇,更有金龙高飞。
四人站在一旁,不敢到处乱逛,避免被他人认出。白雪指着那位端坐在龙椅上的汉子,轻轻道“那人就是……汉王吧?”她本想将陈友谅三个字带进去,但想了想,在人家地盘,直言帝王的姓名,那是大大不该,很有可能遭到杀头之罪。因此,才没直言汉王姓名。她接着指向陈友谅座下的几名男子,奇道“咦,段飞虎和司马无敌他们都在,为什么不见司马小姐的影子?”
她所说的人,余人都识得,但台前还有十几名男女,那就不认识了,更不清楚他们的来头和武功底细。
巨船足有数十尺高,二三十丈长,起码能容纳数千人。船分三层,顶层是会友场所,只能容纳六七百人;底下两层均站满将士,以确保陈友谅的人身安全。
古天航等人是来看热闹的,哪里有座位,只能扶栏而立。谢瑶环看了数次,每次都看得比较细致,然而每一次见到坐在段飞虎和司马无敌左侧的二十七八岁的那位青年,心里总是微微一颤,想对古天航开口说些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
古天航当时也在察看,又见到谢瑶那副神情,便问道“瑶瑶,你是不是看见曹坤了,他坐在哪儿?”杨清风与白雪听到“曹坤”二字,不由得将目光射向谢瑶。
四人当中,只有谢瑶一人认识曹坤,他伸出右手,指向那名端坐在司马无敌左侧的黄衣人,轻道“他就是曹坤。”三人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那名黄衣人眉毛又粗又浓,眸子里时时射出一道锐利的寒光;头发黑白相间,一直披至肩头,一柄长剑横膝而放,气势逼人。从外表看,他的武功确实不凡。他身后站立着四名紫衣少女,均手持拂尘,蒙着半边脸,亭亭玉立,目光中均透出一道杀气,让人见了不禁畏惧。
各门派掌门或掌教纷纷坐下,高徒则待立左右。古天航远远望见东方红等人坐在东南角,距自己所站的地方相距不远。正想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又想想:过去和东方大哥打招呼,势必被人认识,即使不被认出,也被人怀疑,还是不去的好。
挑战大会之⑤相会
四人正瞧着,突然一名女子轻拍着杨清风的肩膀,喜笑道“恩公,真巧,你也来到这里。”杨清风一惊,转身看去,却是一位少女,正对自己喜笑盈盈,喜笑之间自有一番美意。
杨清风失声道“莹莹,你怎么会来到这里?”那少女正是张莹莹,虽然没穿蒙古服饰,脸蛋和微笑以及身材始终没变。她此次来这里,一是小孩脾气,来江南游玩;二是为了观看江湖闻名的武林英雄挑战大会,一览天下武功。
她自从那次被表哥带回汴梁,只住了几天就感觉心闷,经常向王保保提说要出去游玩一番。王保保继了她爹的王位,那是百般爱护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当真是不可一世。前几天,她在家玩得无聊,闻说中原有一场挑战大会,如何不来凑个热闹。王保保自然挡她不住,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并派了聚英七雄中的四雄保护她的安全,以确保她高高兴兴游玩,平平安安回家。
莹莹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这是什么道理?”正说之际,她身后走来三男一女,正是红娘、王疤、梁保山、布鲁达四人。王疤一见杨清风,便道“杨公子,别来无恙?我们家小姐可想死你了。”
杨清风一头雾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他不知道自从自己营救了莹莹的那一刻起,莹莹就已经对他暗许芳心,并且越到后来越是强烈,整天想着要和杨清风见面。为此,她还亲自前往武当山找过杨清风一次。其实,此次南游的目的,最重要的还是为了寻找杨清风,倘若和他见上一面,到时让她粉身碎骨也值得。
这一言,将莹莹说得满脸红晕,佯怒道“王疤,你胡……胡说八道什么,赶紧退下。”心里其实欢喜得要命,别人说出自己的心事,总比自己说要舒坦自然的多。王疤这人德性虽坏,说话倒是不假,直言直语,更善于察言观色。平时也就他和莹莹打闹得多些,因此,王疤早就看出莹莹的心事。
王疤被莹莹说了一句,就畏缩在后头,他也怕莹莹万一发怒起来,非把自己分尸不可。他退到红娘等三人身旁,便议论道“这杨小子也真他妈的有福气,小姐竟然爱上他!老天也真他妈的不公平,像俺如此英俊的男子,居然没有一个女人爱上我,唉!”连叹了几声气。红娘冷笑一声道“你不是会###拈草吗?用得着女人爱吗?”
一连两个疑问说得王疤低垂着头,不敢再言语,好像触动了他的伤心事一样。隔了半响,才道“说来惭愧,昨晚在一家客栈,本来快要到手的少女,转眼间就泡汤了,还被一名臭小子削断了一根指头。这真算是老子平生第一次奇耻大辱,日后若被我撞上那小子,不碎他个万断,老子就不姓王。”话到后头声音渐渐拉大,怒气也伴之而生长。
王疤脑袋忽然猛地一转,这也许是他平生转得最快的一次。他抬头向古天航和白雪望去,越看越像昨晚的两人,又向杨清风和谢瑶看去,重拍###道“就是他们四人,对,对,老子终于想到了,哈哈!”提着大刀便往古天航扑去。
还没奔出两步,忽被一人拉后衣,并夺过他的大刀,在他脸上连闪了四下,怒道“胆敢在这里动刀,不想活了。”声音比较洪亮,在场的人个个听得清楚。
王疤见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又觉得刚才只一招就将自己制住,心想“此人武功高强,与他较量必定吃亏。哼,你要老子出手和你比武,老子就偏不上你的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