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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明欲要抽出左手来打,怎奈徐文举早已经在推左手的时候将他的左手牢牢的卡死在臂弯内,而自己的右手则死死的压着左手。
徐文举嘿嘿一笑道:“没有元气,武功照样斗得过你。”
司马长明脚下动不得,手上抽不出来,扭动了几下,徐文举一使劲,将司马长明推了出去道:“今日就到这里吧。算是给你个台阶。”
司马长明一拱手道:“承让!不过,来日我还会找你讨教。”
“恭候!”徐文举一拱手微微笑道。
司马长明脸色变了变,在已经缓过来的胡四等人的搀扶下慢慢的离开了。临走时,竟然悄悄的用手捂着胸口,看来刚才虽然左手挡住了,但是那借力打力还是伤到了自身。
徐文举终于送了一口气。“啊~~”突然面前落下一庞然大物。徐文举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胡宗瑞,徐文举拍了拍胸口骂道:“你丫想吓死人啊。”说着上去踢了一脚骂到:“赶紧滚,别在这碍着小爷的眼睛。”
“喂,”头顶上传来了程玉书的喊声:“收拾个垃圾也这么慢,再不上来,东西我就吃完了。”说着,微微一笑就扭头进去了。
“纳尼?居然不等我就一个人先吃东西?等等我……”徐文举说着,突然爆发出了接近正常人的速度快步奔向酒楼大门而去。一番折腾之下,徐文举也顾不得什么菜式,也不洗手,直接抓起来就吃,看来他真的是饿坏了。程玉书则是微微一笑,要了一壶茶,慢慢的品了起来!不过像他这样的修仙者已经能辟谷之后,就不会再对食物有什么兴趣,除非特别爱好这一口。
第4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
酒足饭饱之后,徐文举惬意的靠在椅子上,惬意而又幽怨的说道:“你丫居然说我废物。也不知道是谁蒙头就往人家地盘乱闯。”
“呃~程玉书没想到徐文举居然还记得这茬。”脸红了红道:“我那是侦察敌情,不进去怎么侦查。”
徐文举翻了个白眼道:“懒得理你。”
“呵呵!方才打的很精彩嘛!”
提到了刚才的打斗,徐文举立刻蔫了:“唉,虽然有元气的支持,但是会的攻击手段还是太少了,元气的消耗也太快了。”
“嗯,不要着急,慢慢来。毕竟你还没有正统的学习修仙,能与这人对敌而不落下风已经算很不错了。要知道,那个司马教头一身武功已达暗劲,相当于凝气中期境界了,而且他又是以武入道。若不是你最后一招借力打力,你根本伤到他,是他吃了个暗亏。”
徐文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打斗。忽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徐文举猛然坐正了身体道:“糟了!”
倒是一边看窗外风景的程玉书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徐文举苦笑道:“刚才只顾打架了,忘记旁边还有个女的。我得去找找她,有事情找她。”说着,徐文举就赶紧往楼下跑去。
“嘁~”程玉书一听:“我当什么大事呢。她走了!”
徐文举停住了脚步。
“从你上来后,那个女的就离开了。好像很匆忙的样子。”
徐文举脚步慢慢的挪了回来,慢慢的将头凑到程玉书跟前。
“你干嘛?”
“她往哪去了?”
“向东边去了……。”话音未落,徐文举已经一阵风似得不见了人影
傍晚时分,徐文举满脸失望的回来了。已经开好了上房的程玉书,惬意的躺在床上呼呼睡着大觉。
“喂!”徐文举一脚踹在程玉书腿上道:“起来了。”
“谁?什么事?”被惊到的程玉书立刻翻身起来摆出一个打架的姿势,一看是徐文举抱着胳膊靠在一边,当即放心了下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道:“诶哟,我以为是谁呢,呵~哈……!!!怎么样?找到了没?”
“我心情不爽,下去陪我喝酒吃东西。”徐文举冷冷的说着,便扭头走了出去。程玉书摇了摇头嘀咕一声:莫名其妙。但还是跟了出去。
“我出去之后,按照你说的一路找了下去,一直到找出城去,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徐文举在前面走着,程玉书在后面抓耳挠腮,似乎无视了徐文举的话。
“害得我一下午满城转悠也没看到人影。”徐文举继续嘀咕着,程玉书继续做无视的状。
二人在大厅坐下后,随便点了些东西,徐文举双手拄着脑袋,回想起了当初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那个美妙的身影,以及那温柔的眸子,口中喃喃的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呢?为什么长得那么像,性格却完全相反。”
扭头看到程玉书左顾右盼四下张望,登时来气道:“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嘘~~~”程玉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
徐文举凝神听去:“听说啊,这陈州富商之子……”忽然声音变得小了许多。徐文举还想要听到些什么,可是那人却低着头用手小心遮挡了起来。不得已徐文举只能凝神聚气,运转元气于双耳翳风穴,这才听得那人说:“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那秦家公子也够可怜的。”
“那没办法,谁叫他之前爱上一个歌姬,可是家里死活不同意,门不当户不对,之后还不是被逼无奈娶了刘家大小姐。”
“听说,那刘家大小姐可是败家的紧。而且在刘家的时候就恃宠而骄,根本就是眼高于顶的主儿。”
“谁说不是呢,这刘婷过门后,不仅将那歌姬逼迫的走投无路,而且生生将秦家公子气的吐了血,竟然抑郁而死。老两口还以为儿子是痼疾而亡,思儿过度,两人便皆搬去古刹寺居住,天天吃斋念佛,留下那儿媳妇一个人在家。可是谁想,没多久秦家基本上就名存实亡了。”
“怎么会这么快?”
“还不是那秦夫人,就是那刘婷。她不但接管了秦家的全部产业,而且不知怎的染上了赌瘾,越玩越大。唉……”
“那秦老两口子不管吗?”
“怎么管,两人一走,秦家基本上就交给儿媳妇打理。哪里有人敢去寺里报信。”
“唉,造孽啊!”
“秦家被败光了之后没多久,秦家便传出了闹鬼的事情。是吓的那位秦夫人寝食难安,不过也因此病倒了。”
“之后呢?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秦家老爷也够胆魄,请来道士和尚做了好几场法事。可是钱花了不少,愣是没有将那亡魂超度。秦家也成了废宅,没人敢去,那刘婷早就搬回家去了。”
“呵呵……鬼魂?倒是可以去看看。”程玉书暗自思忖着。
“闹鬼?有趣的事情,从小到大还没见过鬼呢!”徐文举也摇头苦笑道。
程玉书微微一笑,呷了一口凉茶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妨在陈州多留两天,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好。”
“看下去,只怕会让你失望才是。”
“没关系,吃完饭,我们去看看陈州的夜市!”
月色当空。陈州城内,距离宵禁还有半个多时辰的时间。酒足饭饱的徐文举硬是被程玉书拉来上街看看。说实话,虽然其他地方没逛过。但是在吴县,已经将这个朝代能看到的东西基本上看的差不多了,所以此刻的徐文举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逛街。
程玉书倒是头一次逛世俗世界的夜市,其实以前修仙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打坐,或者熟练法术。就算是去坊市交换会,也没有这般的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很快二人就被挤散了,程玉书一时看的兴起居然越走越远。
“糟了,”耷拉着脑袋的徐文举突然暗道一声,怎么把这家伙给丢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徐文举站在哪里开始抓耳挠腮,心里则不停的咒骂着程玉书,没事瞎跑什么。
没办法,徐文举只要向前拥挤着寻去,只是不多时,便走到了市集的尽头。只见程玉书站在湖边,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把折扇,轻轻的摇晃着脑袋,那神情,仿佛在倾听着什么,似有如痴如醉,又有深深的哀思。
“你在这干嘛?”徐文举走过去拍了一把程玉一跳,回头一看是徐文举忙做噤声道:“别吵,你听……”
“搞什么飞机?”徐文举纳闷的侧耳聆听,却没听到什么。倒是程玉书一愣:“飞机是什么?”
“哎呀,管那么多作甚,什么都没听到,走了走了!”
“不是啊,你在仔细听听,运气、凝神……”
徐文举无奈,只好运行元气凝聚于翳风穴。果然,这次隐隐约约传来了歌声:
双栖绿池时草木香
醉月迷花共倚罗窗
折一枝牡丹
别在你皓洁的鬓旁
如今秦楼荒凉
黄灯半掩多少惆怅
………
梧桐秋叶已泛了黄
夜阑无声更冷寒霜
弹一曲古筝
清宵画扇几经漫长
十年生死茫茫
孤单幽梦何处话凄凉
………
问一句你何时归故乡
你可还记得我的模样
小轩梳妆,两鬓白霜
夜夜相思流不尽泪千行
………
问一句你何时归故乡
那年的你如昨日难忘
一束菊花,伴你身旁
孤坟清冷一如我的心伤!
曲毕!程玉书叹息道:“也不知是何等心事,竟然唱出此等哀愁。”
倒是徐文举似是没有什么感慨,揶揄道:“想知道,过去看看呗!”
龙湖畔,花灯亭,月皎洁。一素装女子手抚琴弦,幽幽一叹。
“咦?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一下午。”
原来,徐文举看到了中午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此刻,这女子换上了一袭淡紫色长裙,裙摆垂及地面,外披浅紫色薄纱,长发用一根玉簪轻挽起来。在额间留着齐齐的流海遮住额间残存的淡淡忧思,在发间插满了淡紫色的满天星,与乌黑的发丝相衬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只在腕间带了一个白玉镯子,给人以清新秀丽的感觉,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气息。
“我…我出来转转,正好听到这里在抚琴唱歌,便过来一探。”女子似是有点局促,说话声音有点颤。
倒是徐文举大方的说道:“我等也是被歌声所吸引而来,白日匆匆一见,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我……,姚宁馨。公子可唤我宁馨便好。”那女子说着,脸红了起来。
“妾身多谢几位前来赏曲,不过现在时辰已晚……。”
“我等寻音而来,只为一解姑娘心中所困惑。”程玉书似乎并不关心徐文举与那姚宁馨,抱拳冲那抚琴女子说道。
徐文举转头看去,却见那抚琴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搭配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