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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赶了很长的一段路,大概是真的累了,他们两人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坐下来稍做休息。他们把麻袋打开,往我嘴里灌了一点水。可就在这时……”说到这里,这个女捕快一脸的疑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突然就看出我根本不是阴历七月初七所生。他们马上很生气又很紧张,立刻就决定要杀了我。幸好这时候小爱姑娘正好路过,这才救下了我。”
“这位姐姐,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像,你突然开始觉得有点困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过?”柳孝开口问她。
那女子闭上眼想了一会儿,才不太肯定地开口道:“被你这么一问,我倒真觉得当时好像闻到过很淡很淡的酒味。可是这客栈里也有酒卖,这股酒味也有可能是从楼下传到楼上我的房间里来的。”
柳孝点点头,仔细想了想,又问她:“这位姐姐,当时他们解开麻袋往你嘴里灌水的时候,你脸上手上或者身上,那些比较明显的,能被人一眼看到的部位,有没有什么和你被他们抓走之前比起来很不同很明显的变化呢?”
这女捕快苦苦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
柳孝便转头去问谢爱梦:“师姐,当时你救下她之后,你第一眼看到她,让你印像最深的是什么?”
谢爱梦仔细想了想,便答道:“我第一眼看到她,印像最深的就是她从耳根直流到脖子上的血了。他们当时解开麻袋的时候,动作一定很粗鲁,害她的左边耳朵根被她自己的发钗划了一下,伤口不深,可是血流了不少。”
柳孝又低头想了想,便向谢爱梦问道:“那她当时流出来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当然是红色的了!”谢爱梦奇怪地回答他。人血难道还能是别的颜色?
“那她当时流出来的血,你有没有觉得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柳孝继续问道。
“没有,我一点也没觉得她当时流出来的血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谢爱梦回答。
柳孝站起来,凑过去看了看那女捕快的左耳。伤口还没有全好,还留有淡淡的一条划痕。
柳孝问她道:“这位姐姐,当时你被划伤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痛?”
那女捕快摇摇头:“这么小这么浅的一点伤口怎么可能会觉得痛。”
柳孝这才想起,自己眼前的是一位女捕快,不是一般的女子。这样的小伤根本就不会被她放在眼里。
他只好换一种问法。
“这位姐姐,我且得罪一下。”柳孝拔下她头上的发钗,“我现在再用你这发钗在你耳根之下划上一下可好?”
那女捕快点点头。
柳孝用她的发钗在她耳下轻轻划了一下,一道淡淡血痕便出现在了她的皮肤上。
“这位姐姐,我刚才划的那一下,你可有感觉?”
那女捕快点头:“虽然并不觉得痛,但感觉当然是会有的。”
柳孝点头,把发钗还给她。
“这位姐姐,那你当时被划伤出血,到底是像刚刚那样有感觉只是觉得不疼呢,还是根本就连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被柳孝这一问,这女捕快明显怔了怔,仔细想了想,这才开口道:“我当时确实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留下了血迹,我恐怕都不知道自己被划伤了。”
柳孝向着萧素素点点头,示意他已经问完了。
萧素素便让这名女捕快离开了。
“萧姨,我问你,那位姐姐身上的迷药后来是怎么解掉的?”柳孝向着萧素素问道。
“她当时拼着所有的力气,跟我们做出了‘戈阳’两个字的口型,便昏迷了,我给她喂了几颗你师傅给我的药,她才在一天之后醒过来,勉强能够说话,三天之后才能下地,直到前几天才刚刚恢复。”萧素素回答。
“萧姨,这件事情恐怕不大妙。”柳孝脸色凝重起来:“先前你给那捕快姐姐吃的可以抵抗迷药的药丸,既然是我师傅给你的,那效用肯定是不会差的。照理说,那位捕快姐姐吃了这药,应该能够抵抗这世上几乎所有的迷药。绝对不至于会动弹不了,只能保持神志的清醒。哪怕当时动不了,慢慢的也应该就能动了。可这位捕快姐姐倒好像是状况越来越严重了。而且在她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她居然会失去疼痛的感觉。这种迷药肯定是不简单,有这种迷药的人,肯定也难对付的很。”
“而且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种迷药里恐怕还有其它的作用。那两个蒙面人,只是打个照面就发现那位捕快姐姐不是阴历七月初七所生,想来跟看到她流出的血有关系。很有可能真正阴历七月初七生的女子,中了那种迷药之后,血液可能会发现变化,跟普通人流出的血颜色或是气味有些不同。”
正在这时,柳孝听到房间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即,他就看到方舞月把头探了进来,很狗腿地向着柳笑和柳孝两人道:“你们两位要我打听的事我都打听到了。”
“小方,你进来吧。”柳孝马上摆起了主子的架子,让方小厮进门。
方舞月抱着一条小狗乖乖进门。他算是想明白了,要是不想被柳孝活活气死,最好的办法就是柳孝让干什么,自己就干什么,不多问不顶撞,不要让柳孝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这是怎么回事?”柳孝奇怪地看看方舞月抱着的小狗,“我让你去打听消息,你带只狗来干什么?难道你通狗语不成?”
“不是,不是……”方舞月赶紧开口:“这狗是我玉绣表姐养的。这小狗鼻子灵,我几个表哥想着带上它可能有点有,就把它一起带到戈阳城来了。现在大家都忙,找不到人照顾,我看它可怜,就自告奋勇答应照顾它了。”
“不会是你大哥嫌你碍事,故意找点事来给你做吧?”柳孝一脸的了然状。
“这怎么可能!”方舞月跳起来,不过声音不够大,表情也不够激动。显然是有些心虚。
“小方,其实你大哥这么做是对的。确实是该找点事给你做做,不然的话不知道你会不会又去当街调戏女子,把你们方家的声誉败到坏得不能再坏。就算是为了你们方家的名誉,你大哥也有责任要紧紧看着你的。”柳孝拍拍方舞月的肩膀,像个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道:“你大哥多不容易啊!小方,你也已经这么大的人了,可不要辜负你大哥的一片苦心啊!”
“姑奶奶您请放心,有您的管教,小方我想来是不会再行差踏错了!”为了不想听到更多让他内心气血翻腾的话,方舞月只好乖乖认了。
一听方舞月称呼自己姑奶奶,柳孝又不满了,可碍于自己已经答应了萧素素要装成女孩子,他也只好认了。
“小方,你果然是个好孩子!” 柳孝作欣慰状,伸手摸摸方舞月怀里的小狗。“你才当了我几个时辰的小厮,就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要是你再继续当上个一年半载十年八年的,恐怕有机会被我感化成圣人的。”
圣人!?我说这位姑娘,你恐怕是太小看自己了。我要是在你身边被你折磨上十年八年的还没被气死,圣人这种平凡的称号肯定是配不上我了。那时候我的修为一定是高深莫测,只要我勤加修炼,飞身成仙大约也就是指日可待了。
方舞月心中对柳孝腹诽不已,脸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唯唯诺诺道:“是,是,您老人家说得是!”
柳孝惊叹了!
这方舞月真是不凡,只半日间进步居然如此神速。才短短几个时辰,承受能力,脸皮厚度便已飞涨。按这个样子发展下去,这方舞月十有八 九很快便能练成这世上罕见的厚皮神功,傲视群雄,绝顶武林,其未来必不可限量也!
一想到此,柳孝欣慰地拍了拍方舞月的肩膀:“小方,你要努力……”努力把脸皮练得厚上加厚。
“小方,你也要加油……”争取把你厚颜无耻的程度加深上那么几倍。
“小方,你放心,别看现在你大哥的名头响,将来你肯定会有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头……”那‘厚皮公子’的闪亮称号只等着你去摘取。
“小方,你们方家以后名头最大最响亮的肯定就是你了,你大哥他是绝难及你项背的……”虽然不会是什么好名声,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要你一练成那厚皮神功,你的名声一定会以极快的速度在整个江湖里传播开来的。
最后,柳孝再一次极其鼓励地拍了拍方舞月的肩膀:“小方,相信我,跟在我身边,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一定会对你多加训练,争取让你早日练成这惊世骇俗的厚皮神功。
想了想,柳孝又加上一句:“还有,小方我是真的很看好你!”以你如此的天赋异禀要是还练不成这厚皮神功,我就改跟我家小柳子姓。
方舞月被柳孝夸得摸不着头脑,呆怔当场。
他本来以为柳孝又是拐着弯在挖苦讽刺他,可仔细看看柳孝的样子,又实在是不像。怎么看,柳孝都是一副发自肺腑,真心诚意的样子。
一辈子都没被人这样夸过的方舞月顿时得意起来:“这是自然。话说我方舞月从小便聪明伶俐,长大后更是英明神武,只是我这人向来行事低调,不愿被人瞩目,这才至今都不为人所知。”
方舞月正一正脸色,一手放到心口,严肃地对着柳孝道:“我错了,我有罪。为了不刺伤别人,为了不让太多的少侠绝望自卑,不让太多的中侠老侠们惊恐,不让太多太多的江湖女侠为我倾心,我以前一直把我自身的光芒给刻意掩盖了。如今听姑娘你一席话,我这才明白我这样做究竟给武林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为了不让这种损失继续下去,我决定了,我改!我都改!!!就算我身上的光芒会让人羡慕嫉妒自卑,我也不会再去遮掩了!”
“很好……”柳孝再次赞许的拍拍他的肩膀,“就是这样,一定要保持住这种心境。”
“好了,现在你先把你打听到事跟我说说。”为了防止方舞月继续自吹自擂,把时间给浪费掉,柳孝又开口加了一句。
受到了柳孝激励的方舞月很是兴奋地正想开口,他怀里抱着的小狗却挣扎着叫起来。
“它这是怎么了?”柳孝摸摸小狗,奇怪地问。
“不知道呀,我跟它可不熟。”方舞月见小狗挣扎得厉害,还以为自己抱着它让它觉得不舒服了,便把它放下。
这小狗一被放下地,便冲到桌子边,仰着头,对着桌子‘汪汪’直叫。
柳笑见状,便把这小狗抱起来,放到桌上。
这小狗一上桌,便冲到之前谢爱梦放到桌子上的手绢边,仔细嗅闻了几下,便趴到手绢边上,呆着不动了。
“原来这小家伙是闻到自己主人的味道了。”柳笑同情地摸摸小狗的头,把手绢拿起来,松松系到它的脖子上。
这小狗想来是对柳笑的这一举动十分满意,友好的舔了舔柳笑的手。
柳笑把它抱起来,交到负责照顾它的方舞月手里。
方舞月抱过小狗,便对着大家道:“我去问过我那两位表哥了,他们说了,那天他们冲到后院里,隐隐约约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酒味。我也去跟另外那几个失踪的姑娘的家人打探过,可除了我玉绣表姐失踪是马上有人发现之外,其他那八位姑娘个个都是晚上入睡之后才失踪的,等家人发现她们失踪,都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们都说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