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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山几乎要泪了。自己做人难道就这么失败!?
肖寒山把充满期盼的眼光投向了还没来得及表态的柳孝和风宝宝。
柳孝见肖寒山看向自己,当下便道:“希望大师兄保密,不让人知道他是奇门中人的人马上站到我旁边来……”
柳孝话音刚落,除了肖寒山自己以外,奇门所有的人都聚拢在了柳孝的身边,连谢无崖也不例外。
“师祖……怎么连你也……”肖寒山真的泪了。他居然被奇门上下一起抛弃了!
谢无崖无奈一叹:“寒山,你去年是不是开过赌局赌少林主持无相大师多久洗一次澡?”
肖寒山点头。
谢无崖又是一叹:“寒山,你去年是不是还开过赌局赌武当掌门一水道长喝几坛十年陈的女儿红会醉?”
肖寒山再点点头。
谢无崖拍拍肖寒山的肩:“我跟无相和一水他们碰面之后,他们两个争着跟我抱怨,前一个赌局,导致不计其数的赌徒们前仆后继各显神通,纷纷潜入少林寺里偷 窥无相入浴。后一个赌局,引得无数人找尽借口抬着女儿红上武当去向一水敬酒,以测他的酒量,灌得本来爱酒如命的武当掌门现在一闻到酒味就想吐……”
谢无崖垂下眼:“寒山啊,他们两个现在一提起你,就恨得直咬牙。为了不让这两个跟我快有五十年交情的老友跟我翻脸,我也只能忍痛让你暂且隐藏身份了。”
肖寒山一脸悲泣。
柳孝摇头叹气:“大师兄,为了奇门,您还是暂且牺牲一下吧。”
肖寒山默默转头,看着唯一一个还站在他身边的人,感动地道:“子玉,我总算还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唉……”楚子玉一声轻叹,蹙起了眉,一脸的为难:“寒山,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朋友关系还是暂且保密的好。”
肖寒山顿时大受打击:“子玉,难道连你也要抛弃我吗?”
楚子玉再叹了一声,一脸抱歉地对着肖寒山道:“寒山,我为人向来低调,虽然为了让江湖变得更加有趣而使出了一些小小的手段,但绝对不像寒山你这样树敌众多。为了让我能更好的造福武林,给江湖增添乐趣,我们之间的友情也只能暂且瞒上一瞒了。”
肖寒山垂泪,蹲地画圈圈去了。他被所有的人抛弃加嫌弃了!
柳笑看着不忍,上前拍拍肖寒山的肩膀:“大师兄,你要不还是继续蒙面吧。不然要是让武当掌门和少林主持认出你来,恐怕……”
肖寒山一听,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把手帕蒙回了脸上。
肖笑齐一见肖寒山蒙上了脸,立刻把脸上蒙着的手帕拿掉了:“寒山,切记,绝对不许把你脸上的手帕拿下来。”
很快的,那跟随着谢无崖而来的大批人马便已经冲到众人面前了。
为首的正是对肖寒山恨得咬牙的武当掌门一水道长和少林主持无相大师。
蒙住了脸的肖寒山不动声色的移步,躲到了谢无崖身后。
随后而来的柳烈风冲上来,一手抓着柳笑,一手抓着柳孝:“你们两个没事吧?”
柳孝摇头:“我们都没事。爹,怎么你也来了?”
柳烈风松了口气:“你们两个一走,没等收到我们的信,觉得事情不对劲的少林主持无相大师和武当掌门一水道长就赶到了,大家商议后觉得让你们两个小娃娃上魔教太不安全,就决定立刻赶来魔教。一路上还加了不少人呢……”柳烈风指了指身后的大批人马,“有少林主持武当掌门再加上谢前辈出面,大家已经还绿柳山庄清白了。”
柳孝伸手指指满地的尸体:“爹,刚刚有人突然出手攻击我们和魔教的人,我们没事,可魔教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
柳烈风看看满地的尸体,过了半响说出一句:“也是,这江湖都已经平静了三十来年了,按照惯例,是该出点大事,来点动荡了。很正常,很正常的。”
那边,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审问那些被制住的服了药物的蒙面黑衣人。
但这些蒙面黑衣人却纷纷自绝经脉而亡了。
有人看着这些倒地的黑衣人,叹了一句:“江湖又要不平静了!”
少林主持无相大师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阿弥陀佛,但愿不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武当掌门一水道长皱着眉道:“能派出这样数量的死士,不管是什么人,都不会好对付的。”
既然魔教的人已经死的死逃的逃了,除了少数一些有兴趣留下,准备来个魔教一日游的人之外,大部分人略作停留便一起赶下山去了。
无相大师和一水道长跟谢无崖和柳笑他们几个走在一处。柳烈风因为见到了几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没跟他们一起。
谢无崖一边走,一边郑重将柳笑 介绍给他们:“这个小女娃是我徒孙,奇门现任的门主,日后她行走江湖你们两派多关照她些。”
无相和一水细细打量柳笑一番之后,先是将柳笑从头到脚大大的夸奖了一通,随即一个个拍胸脯保证就算是柳笑想在江湖上横着走他们也绝对全力支持。
说 笑间,无相和一水注意到了一直混在众人中未曾开过口的肖寒山。
“这位是?”无相看了看蒙着面的肖寒山,对着谢无崖问道。
谢无崖被无相这突然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柳孝赶紧上前抢着答道:“这个人我们也不认识,他是这位公子的保镖。”
柳孝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向着楚子玉一指。
“这位公子又是哪位?”一水问道。
肖笑齐抢着答道:“这是我一个许久不见的老友的孩子,正巧路上碰见了,就让他跟着一起上魔教来见识见识。”
一水点了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肖笑齐,良久之后,突然冒出了一句:“笑齐,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你跟某个人长得很像呢。”
无相闻言转过了头,他也仔细看了看肖笑齐,这才道:“真的,我也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呢,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人……”
肖笑齐一惊,一边用力狠狠踩了肖寒山一脚,一边干笑着道:“哈,我这人相貌普通,跟我相像的人应该是不少的。”
一水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齐,算起来我们几个做叔叔也有十来年没见过你了,上次见你,还是在你跟素素的儿子的满月酒上,现在那孩子也该长大了吧。”
肖笑齐冷汗直冒地道:“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我那儿子自然是长大了。”肖笑齐一边说,一边用力瞪了心虚不已的躲在一边的肖寒山一眼。
“那孩子的容貌跟你可是相似?”
肖笑齐马上睁眼说瞎话:“不,不,那孩子长得一点也不像我,倒是跟他娘素素长得一模一样。”
一水疑惑了:“可是他小时候我见着跟你长得可像了,简直跟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肖笑齐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
谢爱梦赶紧接口:“我那师兄小时候跟师伯长得确实是挺像的,可是年纪越大,长得就跟师伯越不像,反而越来越像他娘了。”
一水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那就好,看来那长得跟你有些相像的‘财神庙’的主持人肖寒山应该不是你那儿子了。”
奇门众人立刻抢着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曾在入浴时惨遭众人围观偷 窥的无相大师一提起肖寒山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脸怒容,咬牙切齿地道:“那个肖寒山,简直是个江湖祸害,上次老纳亲自出马去收拾他,可没想到这小子滑溜得很,居然被他给跑了……”
一水也满脸怒意地接上:“呸,这小子再滑溜也没用,我迟早会抓住他的。等我抓住了他,就把他关起来,每天逼他吃二三十个实心大馒头,让他以后一看到吃的就想吐……”
奇门众人外加一个楚子玉,一起同情的用眼神瞟了瞟肖寒山。
肖寒山不由的低着脑袋挪动脚步,寸步不离谢无崖这个大靠山的身边。
他们这群人当先,一路领头向山下而去,越快到山脚,柳孝越是警惕,楚子期那个王八蛋说过,会在山下等柳笑的。
柳孝一路左顾右盼,果然在快到山脚的地方看到了楚子期。
不过楚子期的状况实在是不太妙,正被七八人围攻罢。
楚子期满身是伤,一身是血,努力护着楚子为和同样满身是伤的丁十二。
子期兄,都说叫你不要觊觎我家小柳子了,你非不听,这下好了,遭天谴了吧!
柳孝一边幸灾乐祸的想着,一边决定立刻出手相助,好让楚子期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不过比他动作更快的是风宝宝,他一见到被人围攻的楚子期,便立刻拔剑冲了上去。
柳笑和谢爱梦也跟着风宝宝一起冲了过去,那些围攻楚子期的人一见有人赶来相助楚子期,立刻便四下逃散了。
一直苦苦支撑的楚子期一见柳笑他们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精神一松懈,他便摇晃着向着柳笑一头栽了过去。
柳孝赶紧飞快的上前,及时的一把拉开柳笑,自己代替柳笑伸手扶住了楚子期。
受伤也不轻的楚子为上前扶住了楚子期,伸手向着一个方向一指,对着柳笑道:“柳姐姐,我爹和大哥二哥也被人偷袭了。”
大家立刻往楚子为所指的方向赶去,风宝宝又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等大家赶过去,只看到满地的尸体。
跟着楚豪众山洞中逃走的十来个魔教教众已经全部都死了。
楚豪和楚子畅楚子惜倒在一处。
楚子畅和楚子惜明显是断气了,楚豪却还有微弱的呼吸。
风宝宝上前正打算探一探楚豪的脉,却被楚豪一把抓住。
楚豪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要说些什么。
风宝宝俯下身,将耳朵贴到楚豪的嘴边。
过了一会儿,风宝宝直起了身,对着楚豪道:“我都记下了。”
楚豪充满期盼地看着风宝宝。
风宝宝轻轻唤了一声:“爹……”
楚豪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随即闭上了眼,唇角溢出了暗红的血液。
风宝宝静静看着楚豪,向来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些些的悲意。
风宝宝用袖子擦去楚豪脸上的血迹,在楚豪身边摸索了一下,拿起一个水袋,紧了紧水袋上的塞子,慢慢站起了身。
向来不肯安分的楚子玉也难得的不再嘻皮笑脸了。虽然楚子玉跟楚豪两人向来都相处得不在好,两人之间也没什么浓厚的父子亲情,但看着自己的爹死在自己眼前,心里总是不大好受的。
楚子玉看着死去的楚豪,对着风宝宝问道:“四弟,教主他老人家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风宝宝很难得的开口完完整整的把话说完了:“他刚才告诉了我种子的解法。”
风宝宝对着刚刚被楚子为和柳孝两人扶过来的楚子期,静静地道:“爹跟我说,他死了之后,你们身上的种子在半个月后就会被催发,一定要赶在半个月之内把你们身上的种子解了。”
风宝宝举起手里拿着的水袋:“这是他临死之前割破手腕存下的血,是必不可少的药引。”
楚子为、楚子期和楚子玉俱是一怔。
柳孝一叹:“虽然你们的这个爹为人冷血无情,但他心里总还是惦着你们的。”
风宝宝淡淡道:“他总算值得我们喊他一声爹。”
楚子玉转头对着楚子期问道:“五弟,你打算重振魔教吗?”
楚子期虚弱的摇了摇头:“不。”
楚子玉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