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飞行如风,对雨琳来说就像个噩梦,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却又不得不相信,自己已经被徐震抓回宫里,这次只怕是再也逃脱不了了。
徐震飞快的带着雨淋回到皇宫,其它人则尚未抵达。
“蛇王,您回来了!”颜叹生和柯欣绮一起在大殿迎接他。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传令下去,婚礼庆典照常举行:”徐震下令道。
“是!”颜叹生和柯欣绮齐声回答,他们明白蛇王是铁了心,即使新娘漏夜逃脱,也一样要抓她回来举行婚礼。
雨琳惊慌地望着这一切,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改变命运了!
传令完后,徐震璜抱着雨淋,大踏步往寝房而去,那愤怒的背影让颜叹主和柯欣绮看了,都不禁为而琳担心。
“婚礼上,新娘子应该不会昏倒吧?”柯欣绮忧虑地问。
“就算新娘子昏倒了,恐怕蛇王还是会抱着她完成婚礼。”颜叹生答道。
此时此刻,寝房内、大床上,雨琳被狠狠地丢到蛇王织锦上。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结婚庆典前逃走!你可知道这是蛇王国中最重要的事?你差点就毁了这一切!”
想到婚礼上可能会不见新娘的踪影,徐震就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自己是如此担心会失去她,她却毫不留恋地逃走,这更加强了他的怒焰。
被丢到床上的雨琳头晕极了,她挣扎着往后退缩,在这一刻,她真的怕死了他。
“你说过要做我的王后,却勾搭我的亲弟弟,让他帮助你潜逃,你要受的罪太重了,而我会一点一滴的讨回来!”
徐震从腰间拿出一条长鞭,雨琳看得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他竟要鞭打她!
用这残酷的惩罚方式,他果然是恨她的!
“不要求饶,否则你只会议自己更可悲而已。”徐震冷冷地提醒她。
“我……我不会求饶的。”雨琳紧闭双眼,等着那无情的鞭打落下。
罢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她早就明白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让她死在他的鞭子下吧!
或许这还比跟一个不爱她的人成亲更幸福。
至于……为什么她会如此在意他爱不爱她?那就不是她现在愿意去思考的问题了。
徐震高高的举起鞭子,却迟迟没有落下,室内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望着她视死如归的面容,他心头纷乱的想法一件件飞掠而过,他真舍得如此伤害她?
向来奉行以牙还牙的他,为何会有所迟疑?而她真的就宁愿受鞭打,也不愿做他的王后?
该死!该死的她!该死的丫头!
终于,他把鞭子丢到一边,低吼道:“老天,我竟然无法对你动手!”
雨琳睁开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难道他就这样放过了她?不可能的,他是这么地震怒,他一定会用某种方法惩罚它的,不是吗?
果然,就如同她所预料的,徐震不会就此罢休。
只见他抓起地上的鞭子,将她的双手捆绑在床柱上。
“你想……做什么?”雨琳从心底发冷起来。
他狂妄她笑了,压住她的身子,逼近它的面前通:“我想做什么?你说呢?
你的脸色好苍白,你怕了是吗?”
雨琳没有回答,她明白此刻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触怒他。
“该死的你!说话啊!”他的怒吼几乎要穿破她的耳膜。
他恨她,恨她让他变得软弱、让他牵肠挂肚,这由爱产生的恨,燃烧得炽、蔓延得烈,他不愿只有自己一人受苦,他要她也一起沦陷其中!
多……多么炽热的眼睛,像火一般要烧伤了人,雨琳害怕的转过脸去不敢面对他。
“总有办法让你发出声音的!”他冷哼一声,飞快的撕裂了她胸前的衣料,微凉的空气垄上她赤裸的肌肤,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他……他是故意要羞辱她的!雨琳突然明白到这点。
徐霞的眼中闪过一股怨、一股怒、一股恨,这全都是被她背叛的心情!
他的大手加强了力量,继续撕毁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你说过的!你说过你是我的人,你要做我的王后,可你一直在骗我!”
雨琳无话可说,她是骗了他,她是该受这苦果,只是……他能懂得她逃避的心情吗?
他能看出地想要的是什么吗?唉……她知道他永远也不会了解的……“痛!”她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他正用力拉扯她的长发。
“你也会痛吗?”他的语气极尽嘲讽之能事,“不,你根本不懂,我要让你痛得更彻底一点!”
他低下头,咬住她裸露的肩膀,很快地便咬出多处血色红印,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雨琳浑身颤抖得不可遏抑。
“不要这样……”她求饶道。
对她的低喊,他只是更为激动,热烫的手覆上她嫩滑的胸,开始毫不客气地揉捏拨弄,立刻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五指痕印。
“天哪……”她紧皱着眉,不知该拿这种感觉如何是好。
徐震的双手毫不留情的继续将她腰间的衣料扯去,没多久,她就全身赤裸地瘫在他的怀中,眼看就要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将烛灯拿近,照亮她窈窕的身子,也看见她眼中的忐忑不安。
“今夜会很漫长,且会是你生命中最漫长的一夜”他说得像在宣誓一般。
好可怕……好可怕的一句话!雨琳紧咬着下唇,命令令自己不能惊慌喊叫。
他吻上了她的双峰,忽而轻得宛如春风、忽而重得像是暴雨,如此冷热交替的感受,教她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
他继续这折磨人的行为,并往下延伸到她的小腹双腿和足踝,娇躯上无一处不受他热烫的吻的侵略,当他暂时结束这折磨,她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还没结束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来回逗弄着她的柔滑凝脂。
“不,不要……”雨琳立即低喊出声。
“你敢说不要?我就偏要!”他在她耳畔吐气,双手上下攻掠,让她颤抖的身躯更形激烈。
“好了……够了……”她承受不住这过多的酥麻与欢乐。
“你在求我吗?”他沙哑地问。
雨琳犹豫了,她的倔强不允许她说出“求”这个字,就在她迟疑的片刻,他又更煽情地挑逗她,拉开她的双腿,让两人亲密的贴近,而后缓缓摩挲。
“愿意求我了吗?”他又问。
噢!怎会有这样骚动的感觉?这是有罪的啊!雨琳咬着唇想抗拒。
他看出她的动摇,突然毫无预警的深入她的体内,惹得她惊喘低呼:“你……”
他也喘息了,“我要你!我怎样都要不够!”
雨琳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开始激烈的进出,仿佛脱缰的野马,放肆狂野,来回的占有她的温暖和美好。
“啊……”她忍不住逸出呻吟,却又赶紧咬住嘴唇克制。
“喊得不够,喊给我听!”他以拇指撬开她的唇瓣,要求她在他耳边呼喊。
“不,我才不……”雨琳仍是努力抗拒着。
“永远不准对我说不!”他的怒气化为力量,发泄在她紧窒的体内,忽快忽慢的韵律是一种更为要命的折磨。
晕眩、昏乱、心跳,这一波一波的潮浪就要淹没了她。
“别……我受不了了……”她总算委婉地道出实话。
“还不够,我要你投降!”
他的汗滴落在她身上,两人仿佛被汗水黏在一起,每次进出都有股摩擦的快感,又滑又热,湿透了床单,也浸透了彼此。
雨琳的双手被绑住,双腿被高高举起,完全没有行动的自由,只能像个娃娃似的任他恣意挑逗戏弄。
她的眼睛一眨,眨出了泪水,可那是过度欢爱的结果。
“哭了?为什么?”他舔去她的泪滴。
“人家不要了……求你……”她哽咽道。
“真的不要?小骗子,到现在还在骗我?”他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她转过身去背对他,从后面深深的进入,双手往前覆上她的双峰,热烈的肩则在她耳边低喃。
如此的缠绵让她难以招架,发丝已乱、呼吸更乱。
“你是要我的,对不对?”他一面深深地进入,一面咬着她的耳垂问。
“你别逼我……”她的喉咙已经干哑,都快喊不出声音了。
他凑近她的樱唇,相濡以沫,吻得它的双唇更红更艳。
“不了……真的不了……”感觉到他永无休止的侵占,她只能以双手抓紧被子,却对此无能为力。
“要我快点?还是慢点?”他故意问道。
“我……我都不要……”她快不行了,已经不行了,这样的刺激会议她昏过去的。
“小骗子,你说不要就是要!”他以惩罚的口吻说道,腰间的力量更为加强。
雨琳不自觉的喘息低吟,这已经超出她意志力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你是喜欢的,我知道!”他捧住她的细腰,大幅度的激烈进出,每次撞击都让她更为晕眩。
“不行了……拜托你……”雨琳频频求饶。
“你可以的,你是我的女人,你可以接受我的!”他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最后终于发泄在她体内。
“我的天……”雨琳感觉到他的颤抖、她的虚软、他们的狂喜。
两具达到欲望顶峰的身体,一起缓缓飘落了下来,他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汗如雨下,热烫的感受将她紧紧包围着。
“我要你,不准再离开我了,否则我真会杀了你,我一定会……”他在她耳边警告道,气息慢慢地变得沉稳。
雨琳沉默不语,却也明白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离开了。
这一夜,这新婚前的一夜,新郎和新娘都累了……
第九章说爱
雨琳醒来的时候,天边是微亮的,厚重的窗帘被拉开了一点,透出些许光亮。
就如同她所预料的,徐震并不在房里,她摸了摸身旁睡过的痕迹,有些落寞又有些伤感。
当她下床穿衣,双腿一碰到地面,立刻传来阵阵酸疼,这都是昨晚徐震所造成的后果,那些反复不断的惩罚,让她全身都快散开了,红印、咬痕和瘀青更是遍布肌肤,她连镜中的自己都不敢多看。
在步入温泉浴池后,她才稍微放松了自己,让自己沉浸在水流的抚慰中。
今天,就是今天,她即将嫁给蛇王徐震,一个只懂恨、不懂爱的男人。
而她自己呢?她又懂得什么是爱吗?
两个不懂爱的人结为夫妻,究竟会是喜剧或悲剧?
雨琳想不出一个答案,而这时,柯欣椅已经带领女侍前来要为她梳妆打扮,好让她成为最美的新娘子。
于是,雨琳起身更衣,沉默不语,任由她们摆布。
看着雨琳安静无助的表情,柯欣绮忍不住说话了,“你究竟对蛇王有什么不满?”
“我……没有。”雨琳摇摇头,她说不出口。
“你真的以为他恨你吗?”
对这问题,雨琳只能无言以对。
柯欣绮叹了口气,“我们看着蛇王从小长大,最了解他的脾气和个性,这次他会如此轻易的饶了你和徐岳,绝对不是他平常的作风。如果他真的恨你,就不会等你等了十年,也不会去侵扰要娶你的那家人,更不会赶走想接近你的每个男人,因为他只要你,从你八岁那年起,他就一直只要你。”
“我知道他要我,但他只是想藉此惩罚我。”雨琳倔强地说。
“惩罚?他可以教你家破人亡,可以让蛇王村毁灭,为什么他不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你?你该明白他是好强的、霸道的,他不懂得如何表达对你的感情,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雨琳用力的摇头,几乎弄散头上的发饰。
“你们先出去吧!”何欣绮遣走了女侍们。
房里只剩下何欣绮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