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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冷若冰霜,俊美无俦。一条宽松的麻花辫隐隐约约夹杂着一条月白带子,尾梢相绕,搭在胸前。腰间一块价值的玉饰,象征此人高贵的身份。
“路经此地,看不惯邪教的作风而已。傅老何必行这么大的礼。”说着此话的白衣男子,没有搀扶地上的人,或者,在他的经历中,没有搀扶朝他相跪之人的习惯。
“侠士的一番看不惯,就及时救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救命恩情,当涌泉相报。”
清冷的男子无所谓的单手负在背后,立着。清风拂动,衣袂轻舞,神似仙姿,不染一尘。
“你们起来吧,我有事相问。”
傅老与后面的人抬身,询问:“侠士请说。”
“你们可曾看到一位带着小孩的蓝衣男子。”本想说男人的名字,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个倒是没有。”傅老琢磨着,“侠士寻找之人,可也是江湖上的朋友?”
白衣男子思量,据可靠消息,蓝颜带了儿子,晃荡在江湖中,千方百计的打听一位叫‘烈’的男子。如此说来,*在江湖中,他也算是半个江湖人。
“是吧。”
“这样吧,五月二十,盟主诏令各方侠士,想必那天,江湖中大半的人都会捧场,你朋友也许也在其中,不如随傅某同去,碰一碰运气。”
白衣男子暗想,这也是个办法,去人多的地方,总比这样盲目寻找来的快。于是,他就答应了。就在这时,傅老的一位弟子叫道。
“糟了!师父,宫主那是否也遭劫了。”
傅老一想,极有可能,当初他们与宫主分两道走,因为时间紧促,走小路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可碍于宫主几天前才与邪教参战过,受了内伤,不易劳累,只能坐轿走大路,而他们就从小路先行赶去殷庄。
“事不宜迟,我们绕道,赶紧与宫主汇合。”然后傅老想到白衣男子,亏欠道:“这次可能要麻烦侠士了。”
白衣男子千年不化的冰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浅浅的回答:“恩。”
既然别人带他去殷庄,他自然也要帮人解困。他虽然为人清冷,互惠互利的原则还是懂的。
===============蓝颜的分割线=============
长河内,一艘偏大的船只,停泊在河中,不见划船的船家,却听到扑通扑通的跳水声。不一会,船身周围的河水中,浮出几具口吐白沫的青年尸体。
船尾,一袭青衣素雅的高挑少女,一手扶着肩伤,一手颤抖的握住手中的宝剑,毫不屈服的立在几名猥琐的红衣男人前。玫红的唇瓣延下一线血丝,英气的柳眉遽起,一对漂亮的孔雀眼眸透着刚硬,疾言怒色。
“今日,你们以毒暗中迫害我宫中弟子,我巫子伊,即使做鬼,也不会绕过你们邪教。你们也休想占我一丝便宜。”少女性子刚烈,转身,准备往河中跳去。
“活捉她。”其中一名红衣人指着欲跳的身影,高声命令后面的人。
随后,四五个男人齐齐出手,扯住少女,少女抗敌,又是一阵拳脚缠斗。受伤的少女明显趋于弱势,男人们三两下,缚住少女。正待少女咬舌自尽,河岸上,及时传来了一曲怪异的笛声。
船上的人诡异的看着无人掌舵的船只,顺水飘动,直往岸边行驶。岸上,不知何时,出现三抹人影。
红衣人的首领,尖眉鼠目的盘算着当下情况,岸上出手相救的蓝衣男子,持笛吹奏,浑身散发着无形之气,怪异的笛声推动着河水的顺势,迫使船只引水而动。当今世界,能够运用笛曲做武器的,只有宜国的人,而使得出神入化的,仅有创‘笛曲杀人’的蓝家。料想此人不想管太多江湖之事,也就手下留情,没有对他们狠下杀手。如果他们执意交战,只能吃力不讨好,那还不如暂时先放过这个女人,回去禀报教主再做打算。
“这次先放你一回。”他一招手,和四五个红衣人鱼贯窜入河中,*了。
少女见邪教的人跑了,转到岸上的人,胖瘦二人不用说,另一名俊俏的蓝衣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她在江湖上也有数年,听闻的事比较多,不难猜出男子的身份,只是有些惊讶。
船靠向了岸边,蓝颜放下手中的笛子。手里抱着熟睡孩子的胖子和瘦子,担忧的迎了上去。
“宫主,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少女气度飒爽,摆了下手,就大步走到蓝颜面前,拱手相谢:“多谢蓝将军相救。”
鹰眸注意到少女右侧肩胛上黑色伤口,回道:“宫主中毒顽固抗敌,不失女中豪杰,反到是我,却没实质性的帮到忙,宫主客气了。”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女竟是胖瘦口中的宫主,这不得不叫蓝颜小小的吃惊。
“那群邪渣子,若不是宫主之前就受了内伤,也不会这么容易遭他们暗算。”瘦子义愤填膺。
“这次损失了很多的弟兄,作为宫主,我有很大的责任。”语气一转,问身后的人:“你们为何在这,傅叔呢?”
“说来话长”瘦子叹气。
“这样吧,我们先去附近的镇上找一家客栈住下,宫主的伤还需要尽快解毒,不宜行走。其他的事,路上再说。”蓝颜冷静的分析时局。
其他三人没有异议,跟上蓝颜的脚步,往附近小镇走去。
=================小镇的分隔线================
蓝颜一行人,路上说明来龙去脉后,在农朴的小镇找到客栈住下。当下,因时间紧迫,大家分工安排,瘦子去镇上打听近日有无赶路去外城的船家,胖子抱着宝宝逗留在客栈,蓝颜在客房帮巫子伊运功疗伤。
运完伤后,盘腿坐在床上的蓝颜对背对着他的巫子伊道:“宫主的内伤修养时日即可恢复,不过,肩上的毒,很难从体内祛除,如果”他学过医药,但不会解毒,如果那个人在,就好了。蓝颜暗笑自己,两年了,自己离开将军府,不就是为了遗忘他吗,为何又突然想到他。
蓝颜犹豫了下,“要逼出宫主的毒,现在,只怕”
“蓝将军,有话直说。”巫子伊不似姑娘忸怩,直话直问。
蓝颜笑了下,多说江湖儿女豪爽,不拘小结,他看这位宫主更是坦然自若,自己有话,也无需藏头藏尾。
“既然宫主如此说了,蓝颜也直白说明,现在只能直接从伤口处,将毒吸出。”
巫子伊微征,状似不在意的转到蓝颜面前,“那还请蓝将军帮忙。”
“”
楼下
瘦子兴高采烈的从客栈外一路喊着胖子,胖子抱着睡醒过来,揉眼睛的小宝宝,责备道:“你鬼叫什么呢,把小苏苏都吵醒了。”
瘦子指着身后,激动的说:“师师父”
“师父?”胖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抹白影闪到他的眼前。
“蓝颜在哪?”这是冰冷到极致的声音。
胖子和怀里的小宝宝同时戏剧性的被白衣人的语气给冻住。他跟宝宝机械的把头扭到客栈内,胖子指着客栈某个房间,白衣人二话不说,直接踏进客栈,飞向二楼。
胖子这才想到一件致命的事,蓝颜正在帮宫主疗伤,谁都不能打扰
………【3。宝宝怕怕】………
“蓝颜。”
砰——
白衣人口中唤着寻找了两年,思念了两年的人,奋力打开客房紧闭的门,然后,俊美脸上小小的激动,被房内暧昧的一幕,冻住了。
客房内的蓝衣男子,背对门外,盘腿坐在床上,埋头伏在少女衣裳退到胸口的*上。少女唇齿微咬,双颊微现*,脸上即痛苦又羞涩,令人浮想翩翩。
扒伏在巫子伊肩上,用心吸毒的蓝颜,被身后的异动震惊,更为那一声悸动的清冷声音而震荡。
他抹去唇上的毒血,认命的回身,还未想好怎么去面对那人,只见白衣人一晃,闪电般,出现在他面前,措手不及之下,‘叭’的一声脆响,蓝颜的俊脸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
巫子伊楸紧凌乱的衣裳,睁大孔雀般的双眼,看着怒火中烧,突然冒出的白衣男子。
“才两年而已,你堂堂护国将军,草率的放下宜国的重任,为的就是在外面,如此厮混吗!蓝颜,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居然还敢做出这种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在外面私定终身,甚至还有了儿子,这些他不跟他计较了,毕竟那个女人短命,他再去跟过世的人想不开就太愚昧了。
鹰眸深邃无波,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达不到心底的伤痛,蓝颜承认自己并不像外人所看到的那般强硬,毫无责任的抛下宜国,这是他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发生了两年,各种因缘,他也不想再跟眼前误解他的白衣人辩解,因为,没有必要了。以前,他爱着他,自然想方设法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希望冰封的雪山,有朝一日也会为他融化,可是,那封信,彻底夺去了他全部的妄想。
即使过了两年,他还能清晰的记住信上的每一个残忍的墨字:我与皇兄破镜重圆,等你伤势好了,我即随皇兄离开宜国。你也别再把不必要的时间费在我的身上了,蓝老将军还在梅花坞等你成家。蓝家,不能无后,我们到此为止吧。
“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无尘,才两年,你的记性就退缩了。”蓝颜克制住千头万绪的感情,寒冷的对着白衣男子,反唇相讥。就算他与别人亲热又能如何,不正中他的意愿吗。
无尘愕然,这是他认识的蓝颜吗?蓝颜从不会与他认真反讥,何况,他刚才居然叫他无尘!!!而不是尘!
“你你变了。”
“变了?”蓝颜狂笑,“昙花一瞬,夕阳沉落,河湖终会干。小小的人心,又岂能不变。何况,我变的,只是不想再继续围着一个,始终不会对他有感情的人。”
冷若冰霜的俊脸,不为伦常所变的冰眸,一舜不舜的盯着蓝颜,“这是两年来,你给我的答案吗。”他要放弃了吗?那他这两年来到处打探他的行踪,为了什么,只是为了等他这一句放弃的话吗,还是说,非得他低声下气的去求他才行?不,他的傲骨,不容他做出这种低损自己的事。
蓝颜狠下心,正做肯定的回答,而被他们撇在一边的巫子伊听他们的一番对话后,越听越郁闷,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这位公子,你误会我们了,蓝将军只是为了帮我吸毒,绝非你所想的。”
“”
“”
楼下因为无尘闯入而担心的胖瘦一群人,看好戏的偷偷趴在门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客栈楼下,吃饱喝足的镇民挺着肚子,满欣而归,整个客栈内,仅剩下最角楼的两桌。
胖瘦与其他师兄弟在一桌为了劫后余生还庆酒,十分欢脱,相对于另一边的人,就没有这般随性了。
“来来,蓝将军,无尘兄弟,我巫子伊,先敬你们一杯。”蓝颜,无尘,巫子伊,傅老,四人围其一桌。为了化解方才的尴尬,巫子伊使出浑身解数,撮合那两个沉闷的人。
无尘冷冷的玩着酒杯,没有倒酒的意思。蓝颜搂着小宝宝,面前只有一碗可伶的小米汤,完全成为了娃娃的俘虏,酒杯什么的,已经被遗弃到一边了。
傅老看明现下的情形,起身赔笑,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