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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Caesar对他轻挑起一变的眉毛。
“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好吗?”看着他,斯特淡淡的开口要求。
Caesar懒懒的将目光给移到斯特的身上,“我不懂你的意思。”
“是吗?”他淡然一笑,“何必自欺欺人?其实你懂,只不过你在跟我裝傻,她──不值得!”
“我应该将你的话视之为侮辱,”Caesar优雅的靠着椅背,“你不应该大胆的批评我所喜欢的女人。”
“请原谅我的无礼。”斯特微抬起右手,点了下头,“请容我离去,我觉得有点儿累了。”
Caesar抬起手随意的挥了挥,他清楚斯特未说出口的不悅,但他并不打算多说些什么。
关门的声音响起,他才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模型,再过几天,他便可以完成这个模型,当然这是要他的工作没多出额外负担的前提之下。
昱晴令他头痛,现在又加上了斯特的反对……Caesar摇了摇头,他可不希望这两个可以说是他生命中占有重要部分的人交恶。
第六章
拉都的目光第N次飘向昱晴。
“小姐,你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吗?”终于,一个人的忍耐果然是有限度的,一向冷静的拉都再也忍不住的开口对她要求。
“不盯着你看,我要干么?”昱晴回答倒也理直气壯,她懒散的靠向真皮沙发椅背,表情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在这里近一个礼拜的时间,她已经逛遍了这座“城堡”的里外,她现在只差没有无聊到帮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取名字了。
拉都见狀,不由放柔自己的脸部曲线,有礼的站在昱晴身旁,“少爷大概傍晚时分便会回来陪小姐,小姐可以先去午睡,等你醒了,我派人准备……”
“烦死了!”她的小手一挥,站起身,打断了拉都的话,“我为什么一定得坐在这个吓死人的大房子里等那只自大的猪?”
拉都闻言皱起眉头,对于昱晴总是用不屑的口气谈论自己的主子,他听了总是觉得分外刺耳。
“我要出去。”谁在乎这举动是不是无理取闹,昱晴转过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留步。”另一个忠实的下属斯特立刻伸出手,挡住昱晴。
她抬起头,瞪着斯特,她讨厌他,这个时候,她在心中決定道。
“我只是出去走走!”她气得想跳脚。
“小姐,这是不被允许的。”拉都爱莫能助的声音随即在她的身后响起,“所以请你……”
“我真不敢相信。”气愤的一个跺脚,昱晴转过头,看着拉都,“你说──不被允许?!”
“是的!”拉都肯定的点着头。
“你以为这是什么时代?”昱晴不屑的声音扬起,“或许Caesar是你的王,但不代表他是我的主,请你搞清楚。”她又将目光给移到一脸冷漠的斯特身上,“你也一样。”
听到昱晴的话,拉都沉下了脸,这是不对的!
“小姐……”
“在这里一切都得听少爷的,包括你。”斯特蓝色的眼眸直视着昱晴的黑眼珠,打断拉都的话,冷漠的说。
一群食古不化的怪物!她不知在对谁生气似的裕淞艘簧
“或许你可以打通电话给你的朋友,”拉都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決定道,“我想少爷应该不会生气我作的这一个小小決定。”
“打电话给我朋友做什么?”昱晴不太情愿的坐回沙发上,目光投到挑高天花板的水晶灯饰上,对于打电话这件事显得有些兴趣缺缺。
“你或许可以找个人聊聊天,”拉都接过下人拿来的电话,有礼的递到昱晴的面前,“这样你的心情或许就可以好一点,等少爷回来,他一定会很高兴你的心情很好。”
说穿了,要她快乐还不是要取悅Caesar!昱晴将头撇向一边,对拉都手上的电话视而不见。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Caesar的专属玩具,但是周遭的一群人都在提醒她是!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她总有一天会被逼疯的。
“小姐!”拉都走到昱晴的面前让她能清楚看到他脸上所写的譴责,“请你……”
“拜托你,放过我行吗?”奇怪,不想打电话都不行,她到底还有哪些人身自由啊?她气愤的朝楼梯的方向而去。
“其实你可以打电话给那个爱哭鬼!”
正要上楼的昱晴听到后头所响起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知道这声音是针对自己而来,她居高临下的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是什么意思?”昱晴不解的望着斯特。
这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散发出来的也是一股说不出的优雅与权威,不晓得是否是与Caesar相处久了,基本上两个人相似得令人惊讶。
“就是在台湾跟你一起被少爷下令请回作客的那个女人。”斯特冷淡的进一步解释。
若要昱晴说,她可不会将自己硬被Caesar带在身旁说成“请回作客”这么含蓄,不过,她随之一想,很久没跟台湾的一切联絡,她的父母、朋友──阿郡,她走向拉都,接过他手上的电话。
“只能说十分钟。”拉都看着昱晴说道。
“你……”巴不得自己可以没有教养到将电话丟向拉都,昱晴火大的按下熟悉但已经有些陌生的号码。
“我在开会,长话短说。”
听到电话彼端熟悉的声音,差点使昱晴痛哭失声,思乡的情绪在一剎那间漲到最满。
“喂!”沉嵐郡不耐的声音扬起,对于她而言时间就是金钱,她没空理会无聊电话。
“阿郡!”
“昱晴?!”沉嵐郡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传来。
“是我!”昱晴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
一旁的拉都见了立刻慌了手脚,以自己的主子疼爱这个台湾女人的程度看来,若见到她如此不快,肯定会大发雷霆,所以他连忙拿来纸巾,低声请求昱晴别哭。
“你在哪里?”沉嵐郡一确定电话彼端的人,立刻泼辣的开口询问,“那个黑社会老大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昱晴接过拉都的纸巾,擦了擦湿润的脸颊。
“你确定吗?”沉嵐郡有点难以相信,“是不是那个黑社会老大在你身边所以你不敢讲?没有关系,我跟你说……”
“阿郡!”昱晴无奈的打断沉嵐郡的话,听她说得如此义愤填膺,其实说穿了不过是纸老虎一只。“我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将目光环顾着四周富丽的摆饰,她心情沉重的把玩着怀中的抱枕。
“这是什么回答?”沉嵐郡难以相信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人在哪里?”
“这里是埃及。”昱晴看了拉都脸上浮现不赞同的神色,就知道他并不希望她将自己的下落告诉他人,但她故意对他的表情视而不见,“这四周除了沙漠还是沙漠,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
“你不会逃吗?你就这么乖乖的任人宰割啊?”
昱晴可以想见沉嵐郡现在一定是在对天一翻白眼。
“我也想啊!”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这里是沙漠。”
“是沙漠又怎么样?”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沉嵐郡硬是裝成一副很懂的模样,“你去找匹駱駝不就好了。”
“駱駝?”察觉拉都正拉长耳朵听她与沉嵐郡的对话,昱晴将身体一侧,压低自己的声音,“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动物应该是有本能的,”沉嵐郡提出自己的观点,“反正只要駱駝认识路,把你带到大城市之后,你自己就可以找路回台湾了。”
这话似乎没有道理,但是乍听之下似乎可行!
昱晴皱起眉头,她并不想一辈子老死在这个沙漠中的城堡里,天天就像个寵物等待主人一般的眼巴巴望着门口,等Caesar的出现。
沙漠中未知的险恶可能会令她丧命,但是──动物应该是有本能的,不是吗?她天真的心想。
“喂!昱晴?!你还在吗?”
“在!”昱晴连忙收回自己的心神,对话筒说道,“我告诉你,你不要担心我,还有记得帮我安抚我爸妈,不要跟他们说我被捉来埃及了,我可不想要他们为我担心。”
“我知道……”
接下来,昱晴听不到沉嵐郡的回答,耳际传来的是电话断讯的声音,她皱起眉头看向拉都。
“十分钟已经到了。”他就事论事的说道。
“这么小气,一点情面都不讲。”昱晴气愤的将电话拋向拉都,而此时进门的Caesar,恰好看到她发泼的一幕。
“你怎么回事?”看了室內不寻常的景物一眼,Caesar开口。
瞪了他一眼,昱晴生气的起身离开。
Caesar一回家,家里立刻出现了许多人,只要他在的地方,总有一大堆的随行人员,昱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那些人是做什么的,而她也不想去搞清楚,她已经厌倦天天在家里等待的感觉了。
“少爷。”看到昱晴的举动,拉都不由得感到头大,要不是礙于Caesar,他肯定派人教训她。
知道她又在耍脾气,Caesar摇了摇头,他将外套给脱下,丟到拉都的手中,大步一跨,两步作一步的登上二楼,经过斯特面前时,故意未将斯特不认同的表情看在眼底,他只赶着追上昱晴,终于在房门前拦住了她。
“我想,我已经够让步放任你的为所欲为了。”拉着昱晴的手肘,Caesar口气平淡的陈述。
“若我是你,我不会将你的作为称之为让步。”硬是将Caesar的手给甩开,昱晴自顾自的打开房门率先走进去。
“别做傻事来挑战我的耐性。”开完会,过了忙碌的一天,Caesar实在没有剩余的精神应付她。
这个女人的活力令他感到新鲜,但也令他感到头痛。
至今,自己依然还未得到她,因为只希望不管两人进展到何种阶段都是她所自愿,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去尊重一个女人。
昱晴闻言对他皱起了眉头,“做傻事?我一向不做傻事,只不过我的所有作为在你眼中都只能用“傻”形容,明明你才是怪人,却硬是要将我说成是怪人,你变态!”
Caesar闻言深吸了口气,控制自己的脾气。今天很累!他不愿自己情绪失控将她吓坏。
“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他的口气盈满警告,“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你的出言不逊。”
“无所谓!”虽然哭泣显得自己软弱,但昱晴忍不住热泪盈眶,“反正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災难了。”
看到昱晴的模样,令Caesar一时傻眼。
“你从没有在乎过我的想法,你只想到你自己想要些什么,然后你底下的小喽罗就配合着你,”她忍不住大叫,“我受够了!”
“我也受够了!”他用力的握拳,“你太无理取闹,我已经对你做了够多的让步。”
“我……”看着Caesar转身离去,昱晴火冒三丈的挡在他面前,“我话还没有说完。”
“我没有必要听你把话说完。”他的手一挥,并没有用力,但力道已经足够让昱晴让路。
“你……你欺人太甚!”看着Caesar的背影,她忍不住在他的身后大吼。
“彼此、彼此。”Caesar头也不回的冷淡表示。
“你不用开口!”看着站在门口的拉都,昱晴瞪着他张开的嘴巴说道,“我知道,在你心目中这全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你的主人顶嘴,惹你的主人心情不快,对不对?”
拉都愣愣的点点头,没想到自己想讲的话都被昱晴讲完了,看来这个台湾女人还算有一点大脑。
“你烦不烦啊?”昱晴用力的将门给关上,“同样的话一讲再讲,我都会背了。”
她忿忿地靠在门上,对于Caesar,她真的感到无所适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