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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竞遨推了推她的肩膀,好奇地问道:“你奶奶的命令,你打算怎么办?”
“除了跟赵世博上床,我还能怎么办?”廖敏心烦的说。
“你能够克服对男人的恐惧感吗?”任竞遨故意揭穿她的疮疤。
“所以我说我想死,我根本就不能忍受那种事!”廖敏身体不由地一颤。
“都是那个‘强暴犯’的错!”任竞遨狠狠地加重语气。
“不要提他!拜托你不要提他!”廖敏手捂着耳朵,眼神布满惧意。
“我只问你最后一句,如果抓到他,你会怎么做?”任竞遨拉下她的双手。
半晌,廖敏十分坚定的说:“我想知道他是谁?他跟我的家人谁有仇,他为什么要报复我?”
任竞遨有点紧张的问道,“听你的口气……”
廖敏抬手做出阻止他说话的手势。“该去睡觉了,明(奇*书*网。整*理*提*供)天还要上班。”
这一夜两人怀着沉重的心事,几乎都没有睡着,最后他们的心事重叠在一个人身上——赵世博,他们决定明天打电话给他,速战速决。
第二天上班,任竞遨因企划案有问题被朱美雀叫进会议室。
没多久,任竞遨从会议室冲出来,不顾众人惊讶的眼神,跑到洗手间去。
廖敏跟任竞遨因为是不同部门,所以办公的楼层也不一样。但得到消息,她随即也跑进洗手间,敲着最后一扇厕所门问:“莹莹,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任竞遨火速地收起受机,他刚打给赵世博,要他半个小时后打电话给廖敏,尽快安排时间约会,然后将昨晚因睡不着,今早为了眼睛不适而准备的眼药水滴在眼眶里,一副泪眼汪汪地打开厕所门。
“朱美雀臭骂了我一顿。”任竞遨委屈地扑在廖敏肩上。
“她为什么臭骂你?”廖敏差点被扑倒,还好她臀部刚好抵住洗手台。
“我不想干了!我受不了那只老母狗乱叫!”任竞遨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其实朱美雀根本就没有骂他,而是他借口肚子痛,才会那么匆忙地跑出会议室,为的只是打电话给赵世博,但他并没想到廖敏会随后而来,如果告诉她,他是跑来拉肚子,可厕所里却一点异味也没有,那他的马腿就露出来了。
情急之下,他只好栽赃朱美雀。
“叫那么大声让外面的同事听到不太好!”廖敏拍了拍他的背。
“喔!”刚好被拍到伤口,任竞遨整个背脊僵直起来。
“你的背怎么了?”廖敏关切地问,眼神并没起疑。
“昨天没睡好,脊椎大概被压到了。” 任竞遨小心翼翼的说。
廖敏抓住任竞遨的手,双眸清澈而幽静,惶惶的说:我带你去看医生。”
任竞遨打开厕所门,敷衍的说:“下班再说,我必需回会议室继续开会。”
然后他快速地离开厕所,他害怕看到她像天使般纯洁的脸,他怕……
她的关心让他感到莫大的压力,她可以说是自大哥之后,唯—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但这却令他十分难受、十分懊恼,他想大声叫她高他远一点,他担心白己会让一时的心软淹没他,他怕他会因此下不了手!
廖敏怔愣地站在厕所,一种奇怪的感觉卡在她心里头。
真奇怪!她怎么会觉得莹莹好保是因为怕她才逃跑的!
怕她什么呢?她有什么可怕的呢?
此时厕所门又被打开,赵雅音贼眉出眼的问:“你很喜欢任莹莹是不是?”
“是啊,她人很好,我当然喜欢她。”廖敏露出娇艳的笑容。
“这么说,流言是真的喽。”赵雅音是以她的笑容做下判断。
廖敏眨了眨眼,像刚回神似的问,“什么流言?”
“大家都说你跟任莹莹搞同性恋。”赵雅音石破天惊的道出。
“胡说八道!”廖敏红透了脸,厉声驳斥。
“有人看见你用任莹莹一起吃饭时,你喂她一口,她喂你一口……”
廖敏回想的说:“我承认他有喂我,但那是因为我心情不好,吃不下饭,她才会喂我吃饭。”说到这里,她感到一阵暖流拂过她的胸口。
“你刚才跟他在厕所里干什么?”赵雅音质问,她这么问完全是为了想弄清楚事情,然后帮廖敏澄清,因为她看不惯大家在廖敏背后指指点点的。
“她跟朱美雀不和,跑到厕所来哭,身为她的好朋友,我有义务要安慰她。”
“你放下自己的工作不管,像飞毛腿似的跑进来,这下子更增加了流言的可信度,我看你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嘴巴长在别人脸上,随便他们怎么讲。”廖敏不以为然地挑眉。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也觉得你喜欢任莹莹已经超过朋友的界线。”
为了避免莹莹受到牵连,事到如今廖敏只好拿赵世博出来当挡箭牌,“雅音,我坦口告诉你,我现在正跟你哥哥赵世博在交往。”
赵雅音吓了一大跳。“不可能!他明明是个专情男人的同性恋。”
“你错了,他不是而我也不是。”廖敏又正言辞的反驳。
“我还是不敢相信……”赵雅音摇了摇头。
‘他说你们不住在一起,所以你对他有所误解。”廖敏偏向赵世博。
“但愿真的是我误会了。”赵雅音活峰一转:“对了,三个星期前,我在你住的附近看到一个跟任莹莹长得好像的男人,身高也很相近,只差任莹莹是穿裙子,他则是穿裤子。”
“三个星期前的哪一天?”一股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廖敏追问。
赵雅音眯起眼,回想起当天的情形:“星期五的晚上,我看到他从7-11走出来,手上还提了半打装的日本啤酒。”
“哦?”听到日本啤酒,廖敏突感心浮气躁,说不上来为什么?
“依我看,那个男的是任莹莹伪装的。”赵雅音大胆地猜测。
“她那时人在新加坡,而且还从新加坡打国际长途电话给我。”
“老天!该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赵雅音惊呼道。
“有这个可能,等她开完会我去问她。”
赵雅音忍不住问:“忘了问你,任莹莹卸妆之后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她都在我睡着之后才去洗澡。”廖敏一副不知情地摊摊手。
“她真是个神秘的女人!”赵雅音小声指出:“我看过她的个人基本资料,没有写父母,也没写兄弟姐妹,好像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
“你那么注意她,是不是对她有兴趣?”廖敏开玩笑地反将她一军。
呸了一声,赵雅音没好气地道:“我是为你注意,我总觉得她是有意接近你。”
“什么意啊?意面?还是义大利面?”廖敏故意装疯卖傻。
“搞不好她是同性恋!”赵雅音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无聊!我懒得跟你说了。”廖敏不愿多谈,几乎是狼狈地逃出洗手间。
第六章
任竞遨被朱美雀留下来加班,廖敏一个人先行回家。
不过任竞遨特地送廖敏到地下停车场,耳提面命地要她在回到家之后,关紧门窗,注意安全,然后才目送她开车离去,这让也正好下班开车要回家的同事见着,明天肯定又会有新的流言出现!
廖敏一边开车,一边烦恼着要不要把流言告诉莹莹?
莹莹若是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其实她最大的烦恼,不是莹莹会生气而疏远她,因为她相信她们的友谊经得起考验,只是她担忧——莹莹会开口承认。
如果莹莹真的喜欢她,她该怎么办?
怕她伤心,她不敢断然拒绝,可是她能接受同性爱吗?她以为她—定无法接受,但她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莹莹在她身边所带给的的快乐,她多么希望莹莹能永远陪在她身边,直到永远……
这是爱吗?这叫爱吗?老天!谁能告诉她这是不是真爱?
难道她是受到上次事件的影响,对男人产生了排斥,竟转而接受女人……
心好烦,将冷气开到最强,却仍无法平静,廖敏只想赶快回家洗个热水澡,一冷一热,最好让她生场大病,病到她无法思考为止。
停好车,打开家门,一眼看见沙发椅背上露出的一头白发……
“老奶仍!”廖敏惊异地大叫,心却直沉闷谷底。
“阿敏,你的室友呢?”老奶奶回头一看。
“她今天晚上加班。”廖敏脱掉鞋,全身感到不寒而粟。
“正好。”老奶奶站在身,脚步硬朗的让人很难想像她已经七十八岁了。
尾随着老奶奶走到客房门回,廖敏忐忑不安的问:“老奶奶你要做什么?”
“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老奶奶随便用一根发夹就将门打开。
“未经他人许可随便进入他人房间,会被视为小偷的,廖敏突然一个挤身,将身体挡在门口,明知道这么做会触怒老奶奶,可是她义无反顾。
“咱们本来就是神偷。”老奶奶面不改色的说:“况且这栋屋子是我买的,我爱到哪个房间就到哪个房间。”
“可是……”廖敏急得舌头打结。
“快让开!”老奶奶的威严,毕得廖敏只好退到一边。
进到房间里,老奶奶将电灯开关打开,目光锐利地环视着房间,然后走到桌前,拿起放在桌上一点也不起眼的毛巾,可是摊开之后,却出现一只镶玉的梳子。
老奶奶明知故问地睐向她:“这是不是你妈送你的梳子?”
“是……”廖敏两手紧握,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虽然心中早已翻腾不已。
“怎么会在她房间?”老奶奶盯着她。
“我借给她用的。”廖敏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不露痕迹的说着谎。
“你看看,她的抽屉里居然有保险套!”老奶奶拉开抽屉的最下一层。
“现在连高中生的书包里都可能有保险套,这并不稀奇。”廖敏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她的心情却十分矛盾。莹莹有保险套,这表示她喜欢的是男人,那么公司的流言自然不攻而破,她吐出一口气。却分不出这口气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要她立刻搬出去。”老奶奶命令。
“我不要,不能因为她有性需要就说她是坏女人。”廖敏为他据理力争。
“我非要证明她是个坏女人,让你死了这条心不可!”
“老奶奶.我求求你,不要再找了,侵犯别人陷私是犯法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老奶奶迳自打开衣柜,一眼就看到有件T恤揉成团地塞在角落,拿起来一看,廖敏脸上的血色顿时流失……
为了不让老奶奶发现她的失常,她以快捷的手法掐红自己的脸颊。
“你看看,这件衣服的背后有血!”老奶奶转过身。
“三天前公司订了一个金字塔型铜制品,送货员跟她阴错阳差地撞在—起,她的背伤就是这样来的。”廖敏发现她说谎的天分愈来愈高竿。
“你倒是很会替她找借口!”老奶奶冷笑。
“我说的是实话。”廖敏不动声色地道。
老奶奶再拿起挂在衣架上一件有口袋的上衣,手伸进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包装有白色粉未的小塑胶袋,探指轻尝,冷冷的说:“这是包安眠药!”
廖敏暗地倒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她有失眠的毛病,”
“问题是,市售的安眠药都是颗粒状。”老奶奶话中有话。
“颗粒跟粉未有什么差别?”廖敏耐着性子问,但她的神经几乎快绷断了!
“粉末通常是有心人下药迷昏别人时用的,最常用在饮料里。”
“老奶奶你太多心了,或许她不喜欢吞药丸。”廖敏强词夺理的辩解。
“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愈来愈不像话了!”老奶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