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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你太多心了,或许她不喜欢吞药丸。”廖敏强词夺理的辩解。
“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愈来愈不像话了!”老奶奶怒道。
廖敏不敢再作声,其实她的心仿佛被一把刀刺进去,老奶奶所说的话不无道理,报纸上的社会版也常有这类新闻,而且在这个房里找到的东西,都对莹莹不利,难道她跟那个歹徒有关连?
从她纠结的眉宇中,老奶奶怀疑地道:“你好像很怕我找到什么……”
“我是怕你把她的东西弄乱了,她会认为老奶奶没教养。”廖敏赶紧解释。
“你闭嘴!”老奶奶训诫的说:“我告诉过你多少遍,这个世界,什么友情、爱情都是假的,只有钱跟家人才是真的……”
廖敏忍不住地打断她:“如果家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你怎么忍心要我们为了钱出卖身体?”
“我一个人能花那么多钱吗?你这傻孙女,我死了,钱不就是你们的。”
“可是我们并不需要那么多钱,而且我们家已经很有钱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每次都这样,老奶奶只要碰到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就用累和休息做结束。
虽然老奶奶离开了,但任莹莹的疑点并没有解除,廖敏决心查个水落石出!
夜深了,任莹莹怎么还没回来。
廖敏站在装了铁窗的阳台上,视线焦躁地向路面看去,一个小时前打去公司,是朱美雀接的电话,据她表示任莹莹已在十分钟前离开俱乐部,当时在电话中,朱美雀还称赞莹莹这次的企划案写得十分好……
一股强大的怀疑,使廖敏问起下午莹莹冲山办公室到洗手间一事,朱美雀明白地说莹莹是因为要拉肚子才跑得十万火急,她们两人之间并无吵架事件。
挂断电话之后,廖敏顿时百思不解,莹莹为什么要说谎?
梳子、血衣、安眠药、背痛、说谎,这些证据加起来会是什么呢?
就在她思虑越来越清晰时,她看见任莹莹脚步踉跄地走回来而且衣服上有血迹。
廖敏连忙跑下楼去,将任莹莹的手搭在肩上,扶着她走上楼,可是任莹莹却像碰到细菌般的推开地,坚持要自己上楼进屋。
‘你怎么全身是伤?”廖敏从房里拿出急救箱。
“打我的那四个家伙比我更惨!”任竞遨粗鲁地以下臂抹掉嘴角的血丝。
动作真像男人!廖敏心揪了一下,视线模糊了起来。看在任竞遨的眼中,还以为她是为他受伤而哭泣,他吞了吞口水。狠心不理会她的眼泪。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廖敏努力不让急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下来。
“不晓得,下了公车之后,被那四个家伙莫名其妙地拉到巷子里揍一顿。”
“拉到巷子里?他们有没有对你……”廖敏急忙地问道。
任竞遨冷笑:“他们原本有那样的企图,可是我没让他们得逞。”
虽然他表面是个单身女子,可他有一百七十六公分,这种块头绝小是劫财劫色的好目标,多亏了大哥教他跆拳道,他才能险中脱身。
但直到现在,他仍想不透那四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为什么会桃上他?
“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按点红药水。”廖敏好心好意的要帮他上药。
“不用了,我想睡觉。”任竞遨起身推开她。
“要不要先洗个澡?”廖敏关心的问。
“不了,我明天早上再洗。”任竞遨挥了挥手。
“我去替你泡杯热牛奶,这样你比较好睡。”廖敏手放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摸着那一包安眠药粉末。
任竞遨的眼神闪着复杂的情思,但他很快地将视线转开,用感激的嗓音说:“谢谢你,你对我真好。”然后他蹒跚地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
若是任竞遨有留神,他就不难发现廖敏的穿着不一样,廖敏平常一向到家就喜欢先洗澡,换上丝质的睡衣看电视,害得他内心总是在进行天人交战,每次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变饿狼。
他今天太累了,以一抵四耗尽了他的体力和脑力……
喝下牛奶后,没多久任竞遨就沉入梦乡,而廖敏则走了进来,双手端了一盆温水放到桌上,盆里有任莹莹的洗脸毛巾,今晚她将替任莹莹——彻底卸妆。
手钻进被子一摸,立刻像触电般的将手收了回来!
她想笑,但笑不出来;哭,可是哭不出来,她整个人全麻木了。
过了不知多久,她总算回复意识的拧干毛巾,往任竞遨的脸上一抹。
任竞遨陡然一惊,睁开沉重的眼皮,沙哑着声音:“廖敏!”
“你到底是谁?”廖敏继续替他把脸上的浓妆擦掉。
“我自已来。”任竞遨一把夺下毛巾。
“为什么你要伤害我?”廖敏双目幽合,声音颤抖的控诉。
“回去问你妈妈。”任竞遨额上的青筋暴突。
廖敏的心猛然一窒,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但是表情邑郁;双眉纠结,她相信任何一个人看到他现在的眼睛,布满着大海似的仇恨,可能都会为他感到悲伤。
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他如此愤怒?惊惧揪住她的心脏,廖敏终于知道了咎案,可是她宁愿自己不知道,她以呜咽的语气道“你姓任,你是任岳的小儿于!”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品。”任竞遨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你就是那个强暴犯!”廖敏道出这个她一直不愿相信的事实。
“没错,如果你想告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你身上没有证据。”
“我不懂,那天你明明从新加坡打电话回来……”
任竞遨将毛巾扔回盆子里。“我有共犯,跟你说电话的是卷录音带。”
“难怪任莹莹对我的哭声无动于衷!”
“我不叫任莹莹,我叫任竞遨,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个名字。”
“你还我清白!”廖敏发狂似的握拳捶打他的胸膛。
“别忘了,你还求过我给你高潮。”任竞遨铁条似的手臂圈住她。
“你下流无耻!”廖敏摆动着身体,拼命想挣脱他的怀抱。
“最无耻的人是你妈廖婉儿,为了钱,她出卖身体,出卖灵魂,根本就是撒旦的信徒,她不是人,她是魔鬼,害得我家破人亡!”任竞遨怒吼地控诉。
“不……”廖敏不再挣扎,只剩下微弱的抗议。
“我爸爸的命,我妈妈的命,我大哥的命,你觉得你失去的,跟我失去的能够相提并论吗?”任竞遨眼中炽热的怒火足以把西伯利亚森林烧成灰烬。
廖敏摇了摇头,不赞同的反驳:“你爸爸是自杀,你妈妈是病死,你大哥是意外,跟我妈妈没关系!”
“若不是廖婉儿偷了我爸的心,我爸爸不会因付不出我妈的医药费,眼睁睁地看着我妈断气,他因内疚而自杀;我大哥也不会没钱读书,拼了命地努力工作,赚钱给我舅舅付我的生活费,结果把他自己累垮,他不是意外而死,他是因为得了癌症没钱医治而自杀,说起来好像跟廖婉儿无关,但事实上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是我妈害的……”廖敏喉咙好痛,她能说是老奶奶的错吗?
“你这可恶的女人!”任竞遨突然用力扯住她的头发。
“好痛!你放手!”廖敏感到头皮几乎脱离头颅。
“我要你不乖的嘴付出代价!”任竞遨的眼中进出廖敏从未见过的可怕光芒。
就在廖敏痛得想要尖叫时,揉合了恨意、愤怒、眷恋、狂野的吻攫住她的唇,磨破了她的唇,她没反抗,她让他发泄,但她闭紧眼睛,不忍看到他痛苦扭曲的脸,她相信他的心并不会因为折磨她而获得解脱。
其实,他跟她一样难受,一样苦闷。
渐渐地他的吻不再暴戾,手也不再紧揪着她的头发。
那种足以融化冰山的热情从她舌尖弥漫到她心房,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安抚他的恨。
迷幻罂粟,他的吻果然充满让人无法自拔的毒素……
或者说,是幸福天堂鸟将迷幻罂粟的毒素去掉,只剩迷情……
两人的眼神默默地相望,空气中荡漾着洗发精的香味。
刚才的深吻使得廖敏到现在还要用力地呼吸,才能填补肺里不足的氧气,这个动作使她胸部上下起伏,仿佛在说——碰我!
是的,她要他,但她无法说出口,她受不了他的拒绝或嘲笑,她只能用妩媚的身体语言引诱他、暗示他、刺激他,但她似乎失败,他一动也不动,看着她的胸部像跳波浪舞却毫无反应,逐渐地地整个人如同失去活力般的僵化。
可是他居然伸出了手,抚着她有心跳声的乳房,她的乳尖因他的手温迅速起了变化……
他的喉结因矛盾挣扎而上下滑动,她知道他需要更大的热情推力,于是她抛弃自尊和羞耻,拉开他的手,主动褪去上衣,除掉胸罩,白皙的乳房上仿佛开了朵娇艳的政瑰,令他呼吸急促,换他雄厚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定。
他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心情,那是狂烈的、饥渴的、憧憬的、在爆发边缘的,终于他缓缓地低下头,捧起她只乳房,衔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和舌头舔舐咬嗡。
“嗯……”廖敏情不自禁地将上身贴向他。
“我不会因此而改变对你的恨意。”任竞遨粗喘着气息声明。
“我知道。”廖敏手伸向一旁桌子里的抽屉,她记得里面有一把剪刀。
“你想干什么?”从眼睛余光看到她拿起剪刀,仕竞遨防备地抬起头,身体略向后退。
“剪掉你的上衣。”廖敏怕他的伤势严重,脱衣时会触到他的痛处,所以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这么细腻体贴的想法,足以证明她对他用心良苦。
“你究竟想干什么?”任竞遨结实的体格令人眩目。
“痛不痛?”廖敏跪在床前,手颤抖地轻抚他硬朗结实的胸肌。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任竞遨越是想压抑,胸膛的起伏越大。
“你的身体热得像一把火。”廖敏感到手心几乎燃烧了起来。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任竞遨不屑地讽道,气息却浓浊粗重。
“骂得好。”廖敏仿佛被一拳击中脸部,表情狼狈不堪,急急地收回手,转过身子站起来,但她还没踏出第一步,整个人就被他从后面抱住,硬是被他抱到床上,然后他的身体一翻,两腿压在她大腿上……
“你以为挑起男人的欲火之后,你还可以离开吗?”
任竞遨毫不容气地扯掉她的运动裤和内裤,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丽的三角地带。
“求你不要太粗暴!”廖敏舔了舔唇,半是恳求半是乞求着他。
“看在你这么主动的份上,我会温柔些。”任竞遨沙嘎的承诺。
任竞遨趴下身,一边亲吻她迷人的红唇,边抚模她迫不及待的桃花源地。
当他的指头一进入花心,指尖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湿润温热的程度,已到了可以一举进攻的地步,任竞遨邪气地嘲讽:“原来你早就湿了!”
廖敏不愿回答,只是将双腿张得曳开。其实,她私心地希望她的身体能化解他的仇恨,就算不能,就让他将仇恨尽量发泄在她身上,只要他肯放过她妈妈,她什么都愿意做。
“喊点声音助兴!”任竞遨搓揉着浸泡在蜜汁里的核桃。
“啊……啊……”廖敏双唇微启,吟声轻飘飘的逸出。
“真是听话,你这么听话有什么目的?”任竞遨对她的温顺起(奇*书*网。整*理*提*供)了疑心。
“我要让你得到快乐。”廖敏毫不犹豫的答道。
“这种快乐从妓女身上也可以得到。”任竞遨不屑地道。
“妓女要钱,我不用。”廖敏突然一个用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