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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廖敏抱进裕缸里泡水,换他清洗身体,洗好之后他也跨进浴缸,挤在她的身后,以双腿夹住她的腰际,双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搓揉她的乳峰。
“喜不喜欢啊?”任竞遨吻着廖敏发根附近的白皙后颈。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廖敏怕痒地紧缩颈子。
“时间到了,我就会放你自由。”任竞遨将原本环绕在乳房的双手,一只向下移到如海草覆盖的三角地带,抚玩了一下,然后向幽洞滑行……
为了掩饰身体淫荡的反应,廖敏慌忙地以怒声指责:“自由?我被你蹂踺,被你玩弄,身心俱创,这辈子即使不用再见到你,恐怕也难逃你带给我的阴影。”
“放松心情,别想那么多,让我们好好享受。”任竞遨的男性象征已硬挺地在她臀部的中线处待命,似有一飞冲天的准备。
“啊……你想干什么?”廖敏摆动着臀部,企图逃避他的攻击。
“我要从后面进去。”任竞遨掰开浑圆的两股。
“不要……”廖敏展慌乱地想要起身,但抬高的臀部反而制造了不利的局势。
“你会喜欢的。”任竞遨将自已的身子向上一举,再将廖敏的身子向下一压,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块,他开始抽动身体。
“嗯——”越来越深入的感觉,使廖敏同时有着快乐和痛苦的两种情绪。
温热的水随着他们的律动起舞,溅出一波比一波高的水花,洒向浴缸外……
从浴室走出时,感到喉头有点渴,任竞遨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日本啤酒。
然后拉着廖敏下床,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顾这整个过程,他发现计划跟原先设想的已经有了出入,他明明扮演的是强暴犯,想要借此给她致命的一击,可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根本就不像强暴犯,倒像个色情狂,要她要个不停。
他应该要给她一次很痛苦的性经验,让她以后见到男人有如见到瘟神。
可是他找不到下毒手的好机会,到目前为止她都表现得很听话,更何况像个疯子似的无缘无故去处罚她的肉体,他怎么也做不出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竟对她感到不舍而手理留情,他却忍中仕骂自己愚蠢!
她是仇人之女,他的态度应该是越凶越好,越恶越好……
他根本不该在乎她对他的感受,他猛然一惊,身体顿时僵化,他无法不质问自己,明明是冷酷的复仇,为什么在占有她身体的同时,他会感受到莫大的狂喜?为什么他会对她的身体如此的着迷?
为什么?
他转过脸看她,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却看到她脸部表情扭曲……
“你怎么了?”任竞遨本来不想问,但一股莫名的情素迫使他开口问她。
“我的手被绑了好久,又痛又麻。”廖敏可怜兮兮的说。
“只要再忍耐八个小时就好了。”任竞遨怀疑地居心不良。
“求求你,让我的手自由活动一下好不好?”廖敏低声下气地哀求。
“不好。”任竞遨紧咬着牙,颊上肌肉抽搐着,极力不让心软下去。
“我是真的很难受,不是在演戏。”廖敏语带哽咽的乞求。
“天知道松绑你的手后,会不会又有一把刀插在我身上!”任竞遨不愿冒险。
“我答应你,我绝不会再攻击你。”廖敏说得嘴出几乎比沙漠还干。
“这年头言而无信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任竞遨不信地嗤鼻。
“求你……”廖敏几乎泣不成声,一行清泪缓缓地从眼罩流向脸颊。
“要我松绑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需保证不打开眼罩。”任竞遨有丝软化的说。
“我保证,如果我违反承诺,任凭你处置。”廖敏微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任竞遨看了看手表说:“给你十分钟休息。”
以力气来说,他不怕她跑,也不怕她反抗,但是他怕她偷偷的掀开眼罩,到时她将发现他跟任莹莹长得极像,日后她看到任莹莹,岂不跟看到鬼一样,两人的友谊也会因此破灭。
不能留在她的身边,就不能抓到廖婉儿,他的复仇计划也完了!
在这十分钟之内,他必需一面提高警觉注意她的手,一面防止脸部朝向她。他想到一个好法子,趴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以像情人那样轻柔的动作抚摸她的手臂。
“你该不会又想要了?”廖敏会错意的问,手臂彷如电流通过。
“我这么强壮,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任竞遨将错就错的继续动作。
“迟早有一天你会因纵欲过度衰竭而死。”廖敏讽刺。
“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也不错。”任竞遨不正经的调笑。
他抚摸着她的乳房,压迫她,挤捏她,揉搓她,直到她全身不禁轻颤起来,每到这个时候,他根本忘了什么应不应该或对不对,复仇的种子被抛到脑外,脑里只有她……
“嗯——”廖敏重获自由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弄他的头发。
“握住我这儿。”为了不让她的手有任何机会妄动,他挺起身子,坐在她的小腹上,并将她的手拉向男性象征。
“好大啊!”廖敏忍不住发出惊叹的叫声。
“这儿越大,你越快乐啊!”任竞遨很得意的说。
廖敏将它握入手中,感受它逐渐增大变硬的奇异现象。
“你真是有天份,一下子就让它变得跟铁棒一样坚硬。”任竞遨嘎声赞赏道。
接着他将两根指头探入幽口,搓揉饱满的红莓子,在确信湿润之后,他霍地抬起她一只腿,以侧姿斜斜地深入核心,让她感受不一样的快感。
随着出入的节奏,廖敏的胸部跟着前后摇摆,任竞遨俯身衔住一只乳头。
廖敏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肩膀,顺势将腰抬了起来,让自己深深地融入炽热的火焰中,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想知道他的长相,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你干什么?”任竞遨快速地从她体内撤退。
“我只是想摸摸你。”廖敏咬着手指甲,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想知道我的长相,好去警局找素描高手是不是?”任竞遨气得暴跳如雷。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廖敏拼命地摇头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任竞遨咄咄逼人。
“我不如道,我只是想摸你而已。”廖敏嗫嚅的说。
“该死的女人!你准备受罚吧!”任竞遨再次绑住廖敏的双手。
“不!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绑住我……”廖敏害怕地求饶。
“打你不是最好的处罚方式。”任竞遨将廖敏放在床头的腊烛点燃。
“你点腊烛做什么?”廖敏吓得往后退,一直退到背抵住冰冷的墙壁为止。
“乖乖地躺好,否则被腊烛烧到头发或是脸,可不关我的事。”
廖敏冷不防地浑身打颤,整个人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傀儡。听话地躺在床上,忧惧地等待他的惩罚,此时,滴滚烫的腊油滴到她大腿上……
“啊!”廖敏痛苦地大叫,但腊油一干,痛苦也跟着消失无踪。
“感觉怎么样?”任竞遨一手持着腊烛,一手爱抚着她。
“好难受……”廖敏不敢相信在滴烛油的过程中,竟有种痛苦的快乐!
“只有难受的感觉吗?”任竞遨促狭的说:“古今中外,都有性书描写到点烛油能增加鱼水之欢,痛苦的快乐才是人生极大的快乐。”
“你既然喜欢,那换我来帮你点好了。’廖敏忍不住想反抗他。
“不行,你眼睛蒙住,会点错位置。”任竞遨又点了一滴到她的臀上。
“不要……我快受不了了……”廖敏在床上直打滚。
“受不了什么?”任竞遨吹灭腊烛,将她抱坐在身上。
“给我!”廖敏感到一根硬棒抵着她花心,全身立即如火燎原地燃烧起火。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任竞遨故意停手,这次他要让她自己来。
“嗯……”廖敏摸索着他的男性象征,对准幽口之后坐了下去。
“上下摆动你的臀部!”任竞遨抓住她的腰,指挥她如何律动。
廖敏的腰杆像奔驰中的野马那样跃动,任竞遨双手从下面握住她弹跳的乳房,在不断地搓揉抚摸之下,廖敏摇摆了幅度越来越大,长发如在风中飘动,她兴不可遏地吟叫:“你把我变成淫荡的女人了……”
看到她迷眩的神情,一股背叛的痛楚在任竞遨心里逐渐扩大,他不该愉悦,他不该贪欢,他不该有一丝一毫的快感!此时他的身体似乎蕴含着仇恨的爆发力,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挥击她的体内,狠狠地释放仇恨的怒火。
两人身体像是两只装满热水的玻璃杯,经过互撞之后破碎,热水四溢,以充满了绚烂的激情和哀凄之姿到达颠峰,他们彼此憎恨,同时也深刻地迷恋彼此。
黑暗的感觉似乎永无止尽……
极度的疲棠,使廖敏沉沉地熟睡,完全不知天已亮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任竞遨睁着眼,深邃的眼眸里有两簇火苗,目光梭巡着躺在他臂弯里的姣颜,最后盯在她丰润的辱上。虽然她不是他这一生所见过最美的女人,但她绝对是他这一生最难忘的女人!
因为仇恨使他印象深刻吗?他无法强而有力地肯定是或不是,他陷入挣扎困境,他的意识是恨她绝对没错,但他的身体却不这么想……
一股强大的激流再次冲向他的男性象征,他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呼到她嘴唇上,她的嘴缓缓开启,他趁机强行进入,用柔似羽毛,轻如雨点但却充满火辣力量的热吻,将她从睡梦中叫醒。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仿佛燃起火焰,令她浑身燃烧起来。
“你一定是狐狸精转世!”任竞遨将自身冲动的责任全推到廖敏身上。
“你才是色狼投胎!”廖敏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时间还很充裕,让我们再燕好一次。”任竞遨贪婪的说。
“你要抱我去哪里?”廖敏对他行走的方向感到不安。
“浴室做了,客厅做了,床上做了,沙发上做了,餐桌上也做了,还有一个房间没做。”任竞遨用脚踢开房门,将她放在铺着廉价羊毛毯的单人床上。
“这是我室友的房间,不许你乱来!”廖敏的皮肤被柔软的假羊毛刺得酥痒。
“我偏要!”任竞遨故意用力发出拉开抽屉的声音,接着他拿出拙屉中的拍立得相机;静声地蹲在廖敏的面前,调整好距离,摄取她裸体的特写镜头。
一听到“卡咛”的声音,廖敏连忙背对声音的来源大叫:“你在干什么?”
“白色羊毛和黑色体毛相间,真美。”任竞遨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把照片还我!”廖敏恼羞成怒地吼道。
任竞遨暖昧的说:“这张照片将成为我的珍藏,以后打手枪的时候看。”
“下流!”廖敏忿骂,这时她的双腿突然被大大地拉开,又是“卡嗦”一声。
“你每骂一次,我就拍一张特写。”任竞遨像个动物观察学家似的,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抚拨花核,一看到化核浸泡在蜜汁里,他不加思索地按下快门,再次响起“卡咛”声。
受辱的感觉使廖敏狂怒,以脚拼命踢向他的脸:“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任竞遨将相机放在一旁,双手抓住她大腿,以强大的暴力控制住她的抵抗,突地低下头,闻了闻她散发出来的女性激素,然后邪恶的说:“不用脏手,我用脏舌。”
不断地用舌头舔舐,舔得廖敏双腿酥软,腰际颤动……
“啊嗯……”廖敏娇喘连连。
“脏舌的滋味如何?”任竞遨将含有蜜汁的舌头送进廖敏口中。
“啊——”强烈的女体麝香味从舌尖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