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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廖敏娇喘连连。
“脏舌的滋味如何?”任竞遨将含有蜜汁的舌头送进廖敏口中。
“啊——”强烈的女体麝香味从舌尖传开,廖敏惊讶地说不出话。
“想不想换另一种武器攻击你?”任竞遨哑嘎着嗓子问。
“不……要……”廖敏本来只想说前面那个字,但后面那个字却自己跑出来。
“到底是不?还是要?说清楚一点。”任竞遨故意将男根停放在幽口外。
“要——”廖敏发出像战败斗鸡的微弱声音。
“聪明的选择。”住竞遨迅速将即将引爆的火箭推进湿润的女体。
两人上身紧紧相拥,下身却是激狂的律动,速度越来越快,汗水越流越多,身越摩越热,最后一阵白热的火热在两人体内迸开……
激情结束,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但空气中却飘浮着男女欢爱的麝香味。
时间不多了,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沉沦欲海,任竞遨将廖敏抱回她房间床上。
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廖敏好奇的追问:“你在找什么?”
“你的珠宝首饰藏在哪里?”任竞遨佯装要劫财。
“我不喜欢穿金戴银。”廖敏回答,但显得有些提心吊胆。
“这个梳子挺精致的,看来值一点钱。”任竞遨找到一只镶玉的梳子。
“那最我妈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求求你不要拿走。”
“送给我当纪念品。”任竞遨恍若未闻。
“不行!还给我!”廖敏大声拒绝。
“啪啪”两声轻脆的响声,任竞遨怒道:“你再吵!我就再赏你几巴掌!”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除了脸颊疼痛之外,廖敏感到心口更痛。
“怪你运气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家,让我有机可乘。”他转过头,不愿看向她脆弱的模样。
“骗人!事情一定不是这么单纯!”
“不然你以为什么是事实?”任竞遨不动声色的问。
廖敏终于说出憋在心里两天的疑问:“你跟我的家人有仇,谁是你的仇人?老奶奶?我妈?我阿姨?”
“我知道你叫廖敏,是个上班族,一个星期前那个像大树的女人搬来跟你同住,前天她提皮箱出门,昨大打电话说今天要回来,就这么多了。”任竞遨镇定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廖敏试图从他的话中找出破绽。
“从你的信箱中得知。”她的问题早在任竞遨的估算中。
“我不相信。”廖敏感觉得到他在戏弄她,把她极想知道的事情割成碎片,让她自己去拼凑,而且他没有将全部的碎片交出来,少了一张最关键的部分。
到底关键的碎片是什么?
为什么她隐约觉得那张碎片就仕唾手可得的地方?
在她的身边吗?在这间屋子里吗?还是在大女人俱乐部?
“你慢慢想,我要走了。”任竞遨从她身旁走开,但并没走出房间,而是将放在化妆台上,预先准备好搀了安眠药的蜂蜜水拿过来,假好心的说:“把这杯蜂蜜水喝,在你室友回来以前,你没东西可吃,这杯蜂蜜水可以暂时帮你度过饥饿。”
廖敏无选择,她确实虚弱的像个病人。
喝完蜂蜜水,任竞遨不舍的说:“宝贝,给我一个再见的吻吧!”
廖敏舔舐嘴辱,喉咙里像哽了什么似的发不出拒绝的声音,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慢慢地俯低头,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身躯也是,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仿佛这是他今生可做的最后一件事。
在那一瞬间,她愕然地发现——这是个温存的、几近痛苦的吻。
他为什么而痛苦?她?还是他?或是其他……
第四章
头好痛,但廖敏睁不开眼睛,发不出声音,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双大手在招晃她的肩膀,噢!不!千万不要!他怎么又回来了?
她浑身打起冷颤,怕得不想醒来,眼睛拢得更紧,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突然她的背被扶起,她感到双手沉重地垂落在床上,她被松绑了,细薄的杯缘压(奇*书*网。整*理*提*供)靠在她唇上,渍侃的水滋润了干渴的嘴唇,流进她烫热的喉管,她觉得好舒服,大口大口地吞着凉水,一声呛咳,她的背有一只手在温柔地轻拍……
是谁对她这么好?她的意识慢慢地清醒过来。
“廖敏!你醒醒!你快醒醒,”恢复任莹莹身分的任竞遨正柔声呼唤。
“是谁在叫我?”廖敏努力想睁开眼。
“是我,任莹莹。”任竞遨拨开她脸颊两边的乱发。
“你……你回来了!”廖敏从眼缝中看到任莹莹宽大的身影。
像一个舒服的肉型,她不能自己地靠着他的肩膀,晶莹的眼泪滚落她的脸颊,整个世界仿佛在她四周崩塌了,而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过了好久,她才从悲伤的情绪中平静下来,慢慢地从他的肩膀移开。
任竞遨一手撑着她的背,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具贵的搪瓷娃娃,将她身子放在床上,然后将被子拉到她脖子处,这样的动作让廖敏感动万分。
但廖敏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真正用意——避免去看到她的身体。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被捆绑在床上?任竞遨明知故问。
“星期五的晚上,有个歹徒潜入屋里。”廖敏一脸的愁容。
“老天!他有没有对你怎样?”任竞遨装作大为紧张。
“我被强暴了。”廖敏困难地苦笑道。
“该死!”任竞遨紧握着拳头,限眸闪着异样的光芒。
他的演技,绝对有资格得到贝斯卡小金人,但评审也许会很难决定——该颁给他最佳男主角奖?还是最佳女主角奖?
任竞遨故作关心地追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你没有把门给栓上吗?”
“我喝了你放在冰箱里的一罐啤酒之后,就不省人事。”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冰箱里还有三罐啤酒,现在一罐也不剩……”
“大概是他喝掉了。”廖敏想了一下,他的口中隐约有啤酒的味道。
这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啤酒被下药的证据,现在只能在水沟里才找得到了。
“你肚子一定很饿了,我去拿回来之前买的汉堡给你吃。”
“谢谢你,我的确饿坏了。”廖敏以手臂撑起身子,打算坐在床上吃汉堡。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任竞遨拎了一只麦当劳纸袋,忿忿不平地走了进来,坐到床边,手—面伸进纸袋里,嘴一面骂:“可恶!那家伙居然把垃圾带走,这么一来就找不到他的唾液。”
廖敏冷下睑淡然道:“不要再提他了,免得影响食欲。”
两人安静地吃完汉堡,廖敏忽然开口,“我要去洗澡,洗掉身上的细菌。”
“不行!你必需先去医院做强暴取样记录。”任竞遨阻止她的举动。
“我不要!我死都不要去医院!”廖敏张口尖叫。
任竞遨俯身抱住她,轻拍她的背,直到她停止歇斯底里,他才安抚道:“理智一点,不这么做,将来就没证据定歹徒的罪。”
廖敏摇头。“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就当是我们俩的秘密。”
“难道你不想将歹徒绳之以法?”任竞遨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不想,我只想尽快忘了这件事。”廖敏鸵鸟心态的说。
任竞遨叹了一口气,目光复杂难恻地凝睇廖敏。
鹅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历经了六十个小时的苦难,睡不好,吃不好,又被侵犯了好几次,她的美貌不但没有褪色,反而增加了一种说不出的风韵,但一看到她的眼睛,任竞遨胸口一紧,她的眼睛仍然漂亮,可是却布满了恐惧和悲伤。
谁叫她是廖婉儿的女儿,所以她活该受此折磨!
他的心又冷硬起来,以冠冕堂皇的言词掩饰他内心的疼惜,说道:“你忘不了的,如果不能将歹徒关进大牢,你晚上会睡不好,时时刻刻都担心着他会再来,梦魔会如影随形地纠缠你……”
廖敏捣住耳朵,苦苦哀求:“莹莹!我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你不报警,歹徒食髓知味;其他女人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那就让其他女人去报警。”廖敏干涩着嗓了说。
“廖敏!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任竞遨不悦地蹙拢双眉。
“你不了解,这件事若是扩大,我妈妈知道后会痛不欲生。”廖敏解释。
“不会的,你妈妈也是女人,她一定会鼓励你勇敢站起来。”任竞遨鼓吹道。
看来他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件事曝光。让廖婉儿痛不欲生,这本来就是他复仇计划的最终目标,一想到目标这么容易达成,他的眼眸掠过一抹兴奋。
廖敏虽然捕捉到那抹得意,但她以为是眼花了。“我绝对不要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去医院一趟,至少检查看看有没有得病。”
“除了处女膜没了之外,我没有病。”廖敏断然的拒绝。
“不怕一万只怕万—……”
廖敏做出要任竞遨不要再多费唇舌的手势。“我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是干净的。”廖敏红着脸坚定的说。
“既然你不愿以强暴案处里,我看当偷窃案报警好了。”任竞遨犹不放弃的说服。
廖敏考虑了一下,还是坚持摇头。“不!不要!”
“为什么?”廖敏的死不上当,令任竞遨感到十分挫折。
“我怕捉到他,会抖出强暴的事。”廖敏决定把痛苦埋藏在心中。
“你真的不打算追究那个该死的‘强暴犯’?”任竞遨刻意的加重语气。
廖敏毫不犹豫地点头,脸部的线条比大理石还要冰冷坚硬。
“你去洗澡,我找锁匠来换掉大门的锁。”任竞遨起身。
“快点回来,不然我会怕。”廖敏忍不任抓住他的手,眼神充满乞怜。
“看你怕成这样,我发誓如果遇见他一定会痛凑他一顿。”任竞遨虚伪道。
“我连他长相都不知道,就算遇到也认不出来。”廖敏感叹。
“冤家路窄,总有一天你会认出他是谁的。”任竞遨意有所指的道。
“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离我很近……”廖敏若有所思的说。
任竞遨没有回声,他安抚地拍了拍廖敏的手背,然后走出去找锁匠。
走在路上,他不停地想,她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呢?他哪里露出了破绽?他的声音?他的大手?……
最让廖敏感到尴尬的是——她的咽喉上有着吻痕和舐伤。
她特地在颈子上系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纱巾,借此掩饰住丑恶的记号。
工作了一个上午,她逐渐从优伤中打起精神,正当她上完洗手间时,从镜子中看见纱中有些歪斜,她松开纱中想要重打,不巧却被同一部门的赵雅音撞见,廖敏心中暗叫不妙!
赵雅音用四舍五入的方式,号称身高一百五十公分,不但她个了小,眼睛小,心眼曳小,在大女人俱乐部有八卦记者的外号,除了不敢惹宋小曼和安筱筱外,上至花语焉和孟云两位创办人,下至扫地的欧巴桑,都难逃她的毒舌攻击。
果然,赵雅音眼睛像死鱼眼般紧盯着廖敏的脖子。“你脖子怎么了?”
“被虫咬到。”廖敏保持镇静的说明。
“少来了,你以为我没交过男朋友吗?”赵雅音暖昧地朝她眨眨眼。
“在我眼里,那个家伙是臭虫。”廖敏不慌不忙地回答。
“你们吵架了?”赵雅音一脸关心的表情。
“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廖敏敷衍的说,希望能借此打住话题。
“难怪你眼睛红红的,我想你大概舍不得他走。赵雅音显然不懂察颜观色。
“你错了,我高兴得想放鞭炮庆祝。”廖敏纠正的说。
“你别再强颜欢笑了,失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