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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他幸,失之那群衰货的命。言峻忽起豪情万丈,放了杯子站起来,摇了摇站稳,弯腰打横抱了辛辰往楼上走去,他手虽然如常的稳,脚步却还是有些晃,辛辰怕得紧紧抓住他衣领,他笑着低头亲她,哑声如呢喃一般:“摔不着你,宝贝着呢!”
他喝多了本就燥热,她身上就一件薄薄睡裙,紧贴着他还在他怀里乱动,一进房间他就放下她迫不及待的按在门后热吻。
辛辰嫌弃他满身的酒味,不住的推他,被他锁了双腕拉在头顶上方,吻得更蛮横。辛辰一边喘气一边小声求饶:“你动静小点,辛杨在隔壁呢!”
言峻正吃得欢,整个人热乎乎的压上来,用力磨蹭她,声音哑得厉害:“过了年就把对面小房间装修,把小家伙搬过去……不过……你忍着不叫的样子也非常诱人嗯……”
辛辰晕乎乎的被他疼着,听他说起过年就忽想起来问他:“今年我们去北京和爸爸一起过年好吗?”
言峻本来伸手在下面慢条斯理的给她适应着,闻言重重给了她一下:“我这耐心等你呢,你倒好,魂游天外想着别的去了!”辛辰突然被袭失声叫了出来,“嗯啊”一声娇娇逸出,忙咬住唇,眼波生媚的横他一眼,顿时言峻一腔欲火如被油浇,一冒十丈,辛辰眼见今晚他不痛快了是不会和她好好说话了,索性抬了纤纤**勾住他腰,雪嫩的肌磨在他腰间偾张的肌肉上,磨得言峻腰眼一阵一阵发麻,耳边是她隐忍娇媚的闷哼,下面的湿软**裹得他越来越紧,他艰难的挺了一会儿,几乎是丢盔弃甲的紧伏在她身上,拼尽全力最后用力了几次,**蚀骨的极致欢愉就如浪潮一般席卷了他全身……
“……真想弄死你呃!”他大汗淋漓的咬着她耳垂,哑声过瘾的说。辛辰软在那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挂在他身上幽怨的想:这才多久呢?已经从温柔疼惜的“宝宝”变成想要弄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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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细致的给她洗过了澡,言峻自己随便冲了冲就出来了,摸上床心满意足的抱了她,辛辰脸上溅上水滴,重新爬起来拿了干毛巾擦他还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擦一边又问:“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呐?”
言峻闭着眼睛,手又往她睡裙里伸,辛辰把他手拽出来一扔,他见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反问她:“为什么?留在这里过年不好吗?你不是说北京天寒地冻又冷又干吗?”
这是他们婚后的第二个年,而且过了这个年就像辛辰说的他要奔四了,辛辰的身体,陆家这边有陆伯尧,暂时还不用操心,但言影山那里一定会起疑……言峻真不敢往下想——一个不能为言家传宗接代的儿媳妇,父亲还会满意吗?
“言峻!”辛辰说了一阵等不到他任何回音,抬头见他正眼神深深想心事,压根没在听她在说话,一生气她猛得翻起来跨坐到他身上,吓了言峻一大跳:“嗯?”
辛辰十分不满:“你现在除了那件事,其他都不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这话从何说起啊言太太?”言峻苦笑,手抚上她纤纤细腰,安抚的轻揉。
辛辰这话其实压在心里有一阵了,认真的一条条数给他听:“你晚上十二点以后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多,烟抽得越来越凶,三天两头喝醉了回来,一回来就……你越来越不关心我了!也不好好听我说话,我说什么你就敷衍我,你现在专横、霸道、独断专行!”
言峻酒都吓醒了,按下正犯难盘算的心事,打足精神与她交流:“别说得这么严重,把我听得心惊肉跳的。是,你说得这些是都有迹象,我最近一段公司忙冷落你了,我道歉。我不可能面面俱到,我们在一起过一辈子,天长日久的,总有我做不到、想不周全的事情,婚姻不像恋爱只求感觉美好,实实在在过日子的事情,你有什么不满不高兴,就像今晚这样告诉我,我保证一定改!人都说相爱容易相守难,但难不过我们夫妻同心,对不对?”
他本就擅长辩论,口吐莲花,辛辰被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绕来绕去绕到夫妻一体上去,她绕不出来了,心里那点不快烟消云散,却还记得携势逼问:“过年的事情呢?”
“你说去北京,就去北京!”言峻哪还敢有二话,只要她高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辛辰滚进他怀里,心满意足的抱着他腰撒娇,言峻抚着她无奈的问:“满意了,言太太?”
辛辰被他折腾了一顿本已经很累了,被他抚得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临睡过去前嘟囔了一句:“不满意……我还想早点要个宝宝……”
温柔抚在她背上的手顿了顿,然后动作滞缓了许多,她已然安睡浑然不知,言峻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伸长手关了灯,他将怀里春柳般纤细的身子拢了拢,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长夜漫漫,他心里的惶恐难安比这夜色更浓,多年来手起刀落杀伐果断的习性,魂灵之事向来只做笑谈,眼下却期盼无论哪路神佛都好,佑他得尝心事,佑她一生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在南京快一年了,工作生活都稳定下来,所以动了买房的念头,但是从看房子到办手续实在有太多事情要烦,下班后时间本就有限,写文这里速度和质量只能保障一样,《情与谁共》很早就签约出版了,写多少字其实很有弹性,但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是太子和辛辰的世界,我一定会原原本本一丝不苟的写完,为此耽误了更新速度,实在抱歉。从09年动笔到现在,从《盛开》到《情与谁共》,只要开了文我从来没有坑过,人品需攒,坑品天性,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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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第二十一章、
辛杨长这么大,第一次去北京,也是头一回坐飞机,空姐推着车子过来给他倒果汁,问他要苹果还是橙子,言峻闭着眼睛正小寐,他只好小心翼翼的去看辛辰脸色,辛辰点了头他才细声细气的说:“我想喝橙汁。”接过果汁,他开心的对空姐说谢谢漂亮姐姐。
年轻的空姐摸摸他脑袋对辛辰说:“言太太,您弟弟真可爱!”
辛辰嫣然一笑,“是啊,还很听话懂事。”
辛辰妥当的照顾着辛杨的日常起居,却始终不像对舜舜和季禹那样自然亲热,因此辛杨更喜欢温和的姐夫,对这个不假辞色的姐姐一向怯生生的,难得辛辰今天这样语气温柔的夸了他,他抿着嘴一个劲冲她笑。
漂亮无邪的笑容让辛辰心里一热,把小男孩面前屏幕调好动画片,又给他抓了一把坚果,安顿好小家伙她窝进座位里继续看杂志,身旁“熟睡”的人闭着眼睛,嘴角却细微的勾了起来,辛辰早知道他装睡,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装睡,哼了声,伸手指去堵他鼻孔,可太子水下憋气的功夫连海军出身的特种兵徐承骁都自叹不如,她手都酸了他还神色平静,辛辰怀疑是不是自己手指太细了漏气,另一手也伸过去掩住他口鼻。
她天真疑惑的样子太可爱,言峻装不下去了,笑着一头栽进她怀里,引得另一侧饶有兴致看动画的辛杨侧目,辛辰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枕着,拔出手指顺便在他脸上擦擦,很平静的告诉辛杨说:“没事,哥哥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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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早有人等在那里迎接他们,他们到家不久后言影山就回来了,辛辰教辛杨叫人,首长夫人给了见面礼,言峻落在姐弟俩后边,在一旁仔细观察了老爷子的神色,言影山态度不冷不热,神情中并无不妥,言峻又是松了口气,却也更不放心,心里复杂难安,矛盾极了。
晚上辛辰安顿辛杨睡觉,言峻拿出早准备下的茶叶,泡了壶茶,等在了大书房里。
言影山背着手踱进来,并没有吃惊于儿子等在这里,只点点头问他说:“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吗?”
言峻手法娴熟的泡着茶,微笑说:“爸,来尝尝这茶。”
“你一开口叫我‘爸’,我这心里就打鼓,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言影山难得的与他说了句玩笑话。
言峻笑得眉眼弯弯,说:“周素跟我说自从她嫂子进了门,您就变得接地气了,看来还真是这样。”
话里话外恭维的是一个,夸赞的是另一个,这样明显又稍显拙劣的谈话技巧,实在不像言峻平日里的手段作风,言影山心里默默的想这是关心则乱呢,还是在示敌以弱?
言峻垂着眼泡茶,但对面父亲任何细微动作都看在心上,抬手将一小盏茶推过去,他的笑容看上去既温暖又从容:“过年有什么特别安排吗?三十晚上抽一个小时回来吃顿团圆饭如何?记忆里自从妈妈走后,我和周素就没能齐整陪您吃过一顿年夜饭了。”
言影山点点头,“可以。”
“辛辰说她亲手下厨,问您有什么想吃的?”
“吃什么有什么要紧,一家人齐齐整整最重要。”言影山低头品茶,不动声色,“家里热热闹闹、欢声笑语,吃什么都香。”
言峻捻在青花瓷上的手指,顿住。
“我听说沈齐风前一阵差点闯到您面前?”言峻只那一顿,便说起了其他,“若是方便,不如见一见他,他也算我看着长大的,脾气性格都好,或许真的适合周素。”
言影山既不点破也不含糊,四两拨千斤的:“你的眼光总不会有错。”
这样的一来一往、话中有话,从很久以前起他们父子就各自习惯了,云淡风轻,杀机暗藏,每一个标点与嘴角上勾的弧度微妙异样都是一重涵义,言峻以前甚至享受这种聪明人之间心领神会的冷淡含蓄,但今夜,他却感觉分外不舒服。
恒温空调下背上微微冒着汗,灯光太刺眼,他抬头望向父亲时不得不眯着眼睛。
“爸,如果不是她,也不会是别人。如果她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言峻忽然就将离题千万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这是他头一回将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这样坦然的摊开在父亲面前。
他带着辛辰来北京过这个年,自然是有备而来,但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悲凉情绪,让他这一阵以来饱受压抑的无助与凄惶喷薄而出,遂而一发不可收拾,横心一赌。
而言影山瞬间宽慰的神色,让言峻除了押对宝赌赢了的大石落下,并且还终于想起了:面前这他小心翼翼防备着的人,是他的父亲,是他即便强大无缺或者卑微低贱,这世上最该爱他护他的人之一。
复杂又强烈的情绪,大悲与大喜,言峻望着书桌对面不动如山的老父,心头几番地动山摇,喉头耸动了一阵,声音有些嘶哑的叫了声:“爸……”
言影山当初知道消息后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他从来没想过控制这个儿子,也从来没想过能够控制得住这个儿子,此番不过是想探探言峻的底线,看看他的反应,而此刻面前这样出乎意料诚恳直接的言峻,让他也多年未曾有的心头悸动。
这父子俩,其实是一样的秉性:小心谨慎,心思深沉……为了他们各自深爱着的人。
“很晚了,早点去休息吧,辛辰头一次在家里过年,有的她忙,她到底年轻呢,你要在一边留心看顾她。”言影山站起来往外走,步履很稳,背影却已微有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