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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那就好对付了。”孙伯远说道。
“血木剑破除阴军,食目隼和噬足鼠必然元气大伤,可命两队将士,臂缠紫带,食目隼和噬足鼠便只能在五十步范围内活动。一队人执弓箭,射杀食目隼;另一队人持刀斧,砍杀噬足鼠。两队将士并肩作战,定能斩杀二妖。”
“好,”陆绪说道,“赵兄,你领五十弓箭手,依照二弟所说,臂缠紫带,待阴军破后,射杀食目隼;勇兄,你领五十刀斧手,击杀噬足鼠。我引中军,以血木剑破阴军,刘将军仍攻左路,苏将军仍攻右路,明日一早咱们出城迎战!”
“是。”众人听命。
第二日,陆绪率军西进,军容肃整,士气高涨。侯城闻信,引军迎战。两军相合,侯城的隼军和鼠军从天上、地下汹涌而来,陆绪意动碧血之气,血木剑内似有波涛翻滚,继而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转眼间,千万只血剑迅飞而出,如鸟啄食一般,将隼军和鼠军尽数击杀,只剩下本体两个在人群中逃窜。赵元武与陆勇见状,亲率军士前往猎杀。
侯城的将士见血剑一出,士气全消,一个个瞬间成了吓鸟的草人。陆绪指挥得当,将侯城军打得落花流水。侯城见状不妙,只得率众弃逃,一战下来,折将六员,损兵三万余。其后,陆绪巧攻妙打,五战全胜。侯城见大势已去,只得认罪乞降。
回京之后,面见圣上。皇帝龙颜大悦,下令封赏。陆氏兄弟坚辞不受,禀明原委之后,皇帝不再勉强,御笔手书“国柱留风”四字金匾赐予陆家,并下令重修大可将军墓,百官群祭。封赏过后,皇帝命陆言之单独留下长谈。
回家之后,陆夫人自然是十分欢喜。沙丞相亲率儿子沙聚成、女儿沙延祺前来道贺。
“将军若是能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多开心……”陆夫人喜极而泣。
“娘,哥哥们立下大功,你还没好好地夸夸他们呢。”陆凌微巧妙地劝解。
“凌微说得对,勇儿、绪儿、言之,你们勇纾国难,娘替你们感到自豪。”
“弟妹,现在你不怪我推荐他们上战场了吧?”沙丞相笑道。
陆夫人笑而不言。
“你们俩不会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吧?”沙延祺说道。
“我记得你上回说的是小猴子,怎么这会又变成死耗子了?”陆绪笑着说。
“是我高看了侯城,不行吗?”
“侯城当属良将。”陆言之说道。
“你这样说是为了衬托你们自己吧,好像谁看不出来似的。”沙延祺来回走动着说。
“延祺,还不快坐下。”沙丞相提醒道。
“坐着说话我气不顺,没有站着说话痛快。”沙延祺调皮地说道。
“这孩子,属烟囱的。”陆夫人笑道。
“烟囱就烟囱,你们不就是想变着法地说我黑吗,”沙延祺格格地笑着,“我可不怕你们造谣。喂,陆言之,你那把血木剑真有那么厉害吗?”
“因人而异。如果在你手里,它就是一块木头。”
“阿姨,你家陆言之骂我笨了。”
“延祺,你就别再捣乱了。”沙丞相劝阻道。
“怎么在延祺手里就成一块木头了呢,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沙聚成话中含怒。
“拿来!”沙延祺把手伸到陆言之面前。
“这剑不能给你!”陆言之的面色有些难堪,“我是为你好。”
沙延祺哪里肯信,绕到陆言之背后直接把剑抽了出来。“你身上的丝绸剑袋也给我!”
陆言之无奈,只好将剑袋解下,交与沙延祺。
“延祺,别胡闹,快把剑还给言之!”沙丞相真的生气了。
“我玩两天还不行吗?”沙延祺到手的东西哪肯再放。
“延祺,这剑可是神人送给言之的……别的不论什么东西绪哥都能做主给你,但这剑不行……”陆奇语气强硬。
“神人送给他的,他也可以送给别人啊。”沙延祺意志弥坚。
“延祺姐,我二哥以后还要靠这把剑建功立业呢。”陆凌微劝说道。
“等他用的时候再来找我借好了,我一定会给的。”
“延祺这孩子……”陆夫人叹道。
“不就一把木剑吗,看你们陆家人那小气劲!我沙家什么宝贝都有,回头我派人送几件来跟你们换就是了。”沙聚成说道。
“你们这俩孩子,叫我说你们什么好,一个比一个糊涂……”沙丞相无奈地说。
“你若拿走,可要保证三日内绝不把它送回来。”陆言之笑道。
“这个保证倒是很有意思,本姑娘答应你了。”
陆绪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知道弟弟话里有玄机,也相信弟弟的取舍。其它人见陆言之本人已经答应,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沙家人起身告辞。
“沙伯伯,吃了饭再走吧。自从我爹爹去世后,你就再没有在我家吃过饭,今日大喜,不妨破个例。”陆绪说。
“不了,年纪大了,睹物思人,还是不吃为好。”
听此言,陆绪不再挽留。“延祺、聚成,你们不妨留下来多玩一会。”
“你是想把我手里的血木剑再骗回去吧?我可不上你的当,再你的见。”沙延祺朝陆绪做着鬼脸。
“我想吃的你们这肯定没有,等你们有的时候再开口邀请吧。”沙聚成边向门外走,边说道。
沙家人走了之后,陆言之推陆绪去了书房。
“哥哥,这一战你名扬天下,陆家声威再起。今后咱们更要严防奸人迫害,还要尽快地查出幕后真凶,替父报仇,为家国除害。”
“言之,你可有良策?”
“陆近当年是被先帝直接任命的,不知是由何人推荐,朝内官员也无人知晓。为今之计,不如先从跟父亲熟络或敌对的人着手,多方打探,或许会有发现。出征前我去拜访了父亲生前的一些好友,他们也都觉得父亲的死很离奇,根本想不出会有什么事能逼得父亲拔剑自刎。”
“战争已经平息,现在咱们有充足的时间去探查。兵战辛苦,劳神劳力,可先暂作休息,若急于一时反而会适得其反。”
“哥哥说的是。”
“你们兄弟在这商量什么军机大事呢?”陆勇走进来,笑着说。
“商量军机大事怎么能少得了勇哥呢?”陆言之回笑道。
“我们正在商量查找幕后黑手的事。”陆绪说。
“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能行吗?”
“当然不行了,肯定少不了勇哥的帮忙。”陆言之说道。
“咱们三兄弟联手,必能马到功成。”陆绪说。
“好,一言为定。先不说正事了,饭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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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二日下午,沙丞相又来了,独自一人来的,说是有要事与陆言之相商。陆言之外出打探消息未归,沙丞相只得慢慢等候。日落时分,陆言之回来了。
“言之,你可算回来了!”
“沙伯伯,有什么事吗?”
“昨夜星象突变,圣上梦见从东南西北四方各飞来一只凤凰,栖落在宣和殿的四角,钦天监解梦说:东海之滨有凤温婉,南国丛林有凤如火,西地沙漠有凤娟秀,北冰之山有凤玉洁,此四凤困于边隅,心往龙阙,须天钟地毓之才俊少年方可还翅于凤。圣上听后大喜,当即改宣和殿为‘四凤殿’,命百官推荐才俊以担此大任。沙伯伯觉得此事非你莫属,所以就来了。”
“言之刚从战场回来……找人的事,不必非得言之去吧?”陆夫人说道。
“沙伯伯,找人不难,寻凤也不难,难的是如何才能令皇上满意。倘若二弟找回来的人或凤皇上不满意,怕是要落得个欺君之罪,此事还须从长计议。”陆绪说道。
“宫里不是有人专门负责选秀吗,皇上怎么不授意他们去做?”陆凌微说道。
“如今四海升平,四凤呈祥,皇上承天景命,虚宫引凤,又岂能派几个太监草草从事?”沙丞相说。
“多谢沙伯伯的信任,言之愿一力承担,誓不负皇恩,辟引四凤还朝。”陆言之拜谢沙丞相。
“好,言之果然不凡!我这就回去禀明圣上。”
沙丞相走后,陆绪问陆言之为何要答应这份差事,陆言之说:“很显然,有人不想让我再继续追查父亲的死因,我若继续留在京城,恐怕咱们全家人都有危险,还不如我远走潜藏,哥哥在家多加留意,咱们转明为暗,说不定能查到更多的线索。”
“言之,此次寻凤虽比不上出征危险,但是你阅历尚浅,出门办事多有不便,不如让赵兄弟陪伴,他武艺超群,又在外行走多年,必能帮上大忙。”陆绪说。
“赵元武如今已经是云骑校尉,他夙愿得偿,此时正是施展抱负之际,言之又岂能以一己之私坏他人大好前程呢?”
“二弟所言甚是。”
“不如就有劳勇哥陪我走一遭。”
“本应前往,但我要再一走,家里可怎么办?”陆勇说。
“勇哥无须担心,我会禀明圣上,让他多派些下人来照料家中。”
“言之那边更重要,就有劳勇哥好好保护言之,无须挂念家中。”陆绪说。
“二哥,你一定得给皇上说,让他派一些贴心会办事的下人过来。”陆凌微说道。
第二日一早,皇上派人来召。面圣之后,陆言之被任命为“天授捉凤使”,依然是无品无阶,受赐令牌一枚,权同钦差。皇上另派谷王与陆言之同行,谷王乃皇上胞弟,现年十七岁,擅文思,常自比陈思王曹植。皇上又定期三年,若陆言之三年不归,罪同欺君。
皇上命即刻出发,不得延误。陆言之只得回去,收拾了行装,带着陆勇,到东城门外与谷王会合。家人置酒长亭,依依道别,陆言之、陆勇自是难解心中惆怅。
“日上三竿了,咱们启程吧。”谷王对陆言之说道。
“等血木剑到了咱们就走。”陆言之说道。
“血木剑不是在延祺那吗,她会送到这里来?”陆绪问。
“她知道我去寻凤的事,这会一定正急着要把剑送来。”陆言之笑笑。
“那孩子,指不定又到哪疯去了……”陆夫人话未说完,就看见沙延祺手中紧握着血木剑,带着一个小丫鬟来了,丫鬟的肩上还背着一个行囊。
“剑你先帮我拿着。”沙延祺将剑交给陆言之,说道。
“哎,小姐,你可别再晕倒了。”丫鬟见沙延祺要摔倒,赶紧扶住了她。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沙延祺质问陆言之。
“剑已回到我手,我何必要告诉你?”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懂吗,是你在帮我拿着,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