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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用海石敲击三声就行,分别是轻——重——轻。”
黄琼听此言后知败局已定,赶忙连连求饶。
“言之,你快去海边吧,把我妹妹接回来,小心她不饶你!”沙聚成笑道。
“我先去了。”陆言之赶忙朝屠龙处奔去。
“延祺,我来接你回去了。”陆言之笑道。
“你怎么还没死啊?”沙延祺喜出望外,笑靥如花。
“活着多好啊,能跟你们在一起!”
“言之兄弟,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李修激动地说。
“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言之,你没事就好。”颜如说。
“言之公子,你可差点要了我们小姐的命。”小云说。
“闭嘴,咱们赶快回去吧!”沙延祺高兴地往回跑去,一直在前面跑着。
“这丫头又多了一种疯样!”兰儿笑道。
回去之后,商量了一下公审黄琼的事。时间就定在第二天,由王谷亲自主持,地点就在黄府。公审过后,黄琼被处决,大快人心,他的爪牙们也被严厉惩处。王谷从兵士中抽调了五十人,成立了一支新的御龙队,还派人去灵獒岛捉回来灵獒五十只,分给御龙队员。为了防止灵獒为害,他又命人遍教百姓,让家家户户备有海石,学会击石之法。
“那个饲养灵獒的人怎么不见了?他深知灵獒的习性,是个可用之才。”王谷问。
“可能是因为害怕,偷偷逃走了。”陆言之说。
“言之,我有话跟你说。”沙延祺把陆言之叫到了一边。
“怎么了?”
“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严重?”
“你别笑,就是很严重的事。”
“好,你说吧。”
“黄琼说,我爹叫他杀你。”
“大恶人的话怎么能信呢?”陆言之笑道,“他这是离间计,想故意搞破坏呢,你别信他的话。”
“要是真的呢……”沙延祺的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
“我向你保证不会被他杀死不就行了吗?”
“那你又会怎样对付他呢?”
“延祺,你就别再纠结这类捕风捉影的事了。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保证不会让你为难,不会让你痛苦的。”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好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好吧。”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又该启程了。王谷将捉凤一事对颜如讲了,问她是否愿意同行。
“你们屠灭恶龙,诛杀恶霸,东海的百姓莫不感恩戴德。”颜如说。
“颜如姑娘,咱们现在说的不是感恩的事,而是你个人的终身幸福。”王谷说。
“颜如从无攀龙附凤之意,也无向往富贵之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王谷解释道。
“颜如姐,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沙延祺问。
“说不定她真不是咱们要找的那只凤呢,咱们还是继续找好了。”沙聚成说。
“颜如有一句话想问言之公子。”
“颜如姑娘请讲。”陆言之说。
“言之公子当真认为颜如是凤?”
“是。”陆言之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好,颜如愿往。”
“颜如姐,你可不要勉强啊,陆言之他看得也不一定准,说得也不一定对。”沙延祺说。
“颜如心意已决。”
颜如回去告别父母,收拾东西,众人约好了明天一早出发。颜如刚走不久,沙聚成这边又闹起来了——他突然决定让兰儿回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是不是因为颜如?”兰儿很平静地问道。
“怎么会是因为她呢?咱们夜里睡觉都有人在门口守着,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沙聚成,你别再装了,就是因为颜如。”兰儿略带反感地说。
“兰儿,这不好吗,咱们终于能回家了。”马牛高兴地说。
“好?以后怕是没有好了。”
“兰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沙聚成说。
“我什么都不要。”
“兰儿,咱们忘了所有的一切,从头开始。”马牛说。
“咱们早已经结束了,我对你只有恨。”兰儿对马牛说。
没有半点停留,马牛带着兰儿离开了。众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万千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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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前面就是胶州了。”颜如说。
“胶州城有个了不起的大侠,名叫管岳,人称‘齐鲁一绝’。”陆勇说。
“齐鲁大地自古人才辈出,这管岳想必是个人物。”王谷说。
“就算他再有本事,号称‘齐鲁一绝’未免有些太过了吧?”沙聚成说。
“他的武艺想必十分高强。”王田说。
“五年前,有一伙强人啸聚艾山,打家劫舍,祸害乡里,官府多次清缴无功,束手无策。管岳单枪匹马,三进三出,凭一把轻绝刀,杀敌七十余人,平了艾山之患。”陆勇说。
“果然是个英雄!”李修说。
“游侠之士虽不服法度,然于天道、正道有益,不可囿于世法小道。当权者若有足够的能力惩奸除恶,侠士不出;若无能力秉持公理,更应懂得权变之道。”陆言之说。
“我只希望人心似水,清音如歌。”颜如说。
“咱们去见见那个大英雄吧。”沙延祺说。
“还真是美女爱英雄。”沙聚成开玩笑道。
“那你这一辈子可就与美女无缘了。”沙延祺笑道。
“那可不准,咱们不正与美女同行吗?”沙聚成笑着说。
“小云,你们家公子夸你是美女呢。”陆言之说。
“小云愧不敢当。”小云说。
进了城,时候还早,他们向人询问管岳的住处。
“兄台,请问管岳管大侠家怎么走?”王田问一个卖饼的。
“你们是捕快?”
“你看我们像捕快吗?”沙延祺笑道。
“那你们找他干什么啊?”
“我们是慕名前来拜访。”陆勇说。
“你们慕的是以前的名还是现在的名?”
“何出此言?”王谷问。
“那管岳以前是人人传颂的大英雄,现在可是人人嘲笑的大笑话。”
“出了什么事?”陆言之问。
“他啊,把王员外的儿子给打了。”
“这算个什么事?”沙聚成笑道。
“那王员外可不是一般人,家大业大不说,人家朝中还有人呢,咱这里的知府知县见了他都得跟孙子似的。”
“那么大能耐?”陆言之故意带有挑衅和不屑的语气。
“你们可是不知道,那王员外的小舅子可是吏部侍郎。”
“区区一个三品官而已。”王谷笑道。
“你这少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不仅是吏部侍郎,还是沙丞相的得意门生呢。”
“我……沙丞相怎么会有这样的门生?”沙聚成质问道。
“我一个卖饼的,怎么会知道?哼!”
“沙丞相桃林满天下,就算王员外的小舅子是沙丞相的门生,他也未必知道自己的姐夫在家乡都做了些什么。”陆言之说。
“言之说得对,树大招风嘛,你们不要瞎听瞎信。”沙延祺说。
“不就是聊闲天吗,我还得罪你们了?你们赶快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
“麻烦你告诉我们管岳家怎么走?”王田问。
“从这条路左拐,到一个丁字路口右拐,然后一直往前走,门前有棵大柳树的便是。”
“多谢了。”王田说。
很快就找到了管岳家,看到的是屋墙圮坏的萧索景象。进了院子,一地的枯叶,三间堂屋年久失修,裸露的木头已经腐朽。
“有人吗?”王田问道。
“怎么又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一个妇人拉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出来了。他们神态黯然,衣着破旧,孩子的膝部还有着大大的补丁。
“我们不是官府的人。”陆言之说道。
“那你们是……”
“实在是唐突,我等路过此地,仰慕管大侠威名,特前来拜会,没想到管家竟出了这样的事。”陆言之说。
“来都来了,进屋坐吧。”妇人说道。
“打扰了。”陆言之说。
众人进屋坐下。
“管夫人,你能否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勇问。
“有什么不能的,各位只要不笑话就行了。”
“不敢。”王谷说。
“半个月前,王员外的儿子公然在大街上调戏民女,我相公看不过去,就把王员外的儿子给痛打了一顿。王家告上公堂,我相公见势不妙,只好远走他乡……”管夫人啜泣道。
“是那王公子作奸犯科在前,管大侠是在替天行道,为何要远走他乡?”王谷问。
“难不成这里的知县也是个昏官?”陆勇问。
“那倒不是。知县大人虽说有些软弱,但也算是个好官。事发之后,王员外带人到我家中,他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要我相公当众道歉,并承诺以后不再招惹王家;第二、赔偿白银五百里,三日内凑齐;第三、我相公自行杖责一百,算是赔罪。若是不答应的话,他们便要告上公堂。我相公哪里肯依?再说了,就算把地都挖了卖掉,我家也不可能凑够五百两。”
“被救的女孩反水了?”陆言之问。
“他们不仅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反而说是我相公破坏了他们家的好事。”
“天下竟有如此荒唐的人!”王谷说。
“或许他们是被收买了吧。”陆勇说。
“以前说人心隔肚皮,我看现在是人心隔兽皮。”陆言之说道。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我一定得会会这个王公子。”沙聚成笑道。
“管大侠现在在哪呢?”沙延祺问。
“延祺……”颜如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有各式各样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只要他自己平安就行了,也希望这件事能尽快过去。”
“管大侠英雄一世,没想到竟落到这步田地!”陆勇说。
“大侠有什么用,英雄又有什么用?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孩子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相公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又不愿跟平常人一样去做工,平时只能靠亲戚和朋友们的接济过活。这祖屋时常漏雨,一直都没有钱修葺。不怕你们笑话,要饭的事我们母子俩都做过……”管夫人情难自禁。
“管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