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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是那种仗义的人,就算咱们帮他除了恶霸,他也不会有半点表示的。”沙延祺说。
店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怪笑,接着转身进店里去了。
“咱们就去摊篷那里吧。”陆言之说道。
“言之,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表明身份?”王谷问道。
“要是他们知道了你是当今的谷王千岁,还敢露出狐狸尾巴吗?”陆言之笑道。
“不错。咱们现在就是要看他们的势力究竟有多大。”王谷说。
“他们那些人回去之后肯定也会想咱们到底是什么人。”陆勇说道。
“他们独霸一方,目中无人惯了,况且这里又是他们的地头,因此他们现在想的更多的定是如何找咱们报仇。”陆言之说。
“我正求之不得呢。”李修笑道。
“说真的,我从没见过李修这么积极。”王田笑道。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这样的机会。”李修说。
“替天行道之时还真是痛快无比!”陆勇笑道。
“你们男人就喜欢打打杀杀的。”沙延祺笑道。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打打杀杀,你哥我就比较喜欢卿卿我我。”沙聚成笑道。
“墨子的‘兼爱’‘非攻’还真是不易之论。”颜如说道。
“颜如也读过书?”王谷问。
“曾断断续续地学过一些,算不得读书。”颜如不好意思地笑笑。
“很少有人知道,读书其实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陆言之笑道。
“我知道。先生很凶,背不出来十分危险。”沙延祺很认真地说。
“应该是先生说你十分凶险才对。你难道忘了,有一个先生还被你给气哭了呢?”沙聚成笑道。
“我都解释多少遍了,那天是他老人家心情不好,不是我气哭的。”沙延祺说。
“不能将读书神圣化,读什么样的书,用处有多大,这得因人而异;至于说有没有收获,主要取决于阅读者眼界和思想境界的高低。”陆言之说道。
“这话我喜欢听。”沙聚成笑道。
“言之要是去当先生就好了。”沙延祺笑道。
“思想太自由的人是当不了先生的。”陆言之说。
“学生跟不上先生的步伐,很容易走火入魔。”王谷说道。
“谷王言之有理。”陆言之说道。
“是谷王有理,不害臊,连自己也给夸上了。”沙延祺把大家都逗笑了。
“到了,在那呢。”陆勇说道。
“饥饿寒冷之时能吃到一碗热饭,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陆言之说。
“这会太阳正好,边晒着太阳,边吃着热饭,定是莫大的享受。”王谷说。
“咱们也跟着他们俩文酸一回好了。”沙延祺笑道。
“那里也足够宽敞。”李修笑道。
“原来替天行道这事也容易让人走火入魔。”陆言之对李修笑道。
“这种事在我身上就不会发生,我现在脑子里想的全是我们家公子说的晒着太阳,吃着热饭。”王田笑道。
“但愿这次能有饭吃。”沙聚成笑道。
“要是咱们在这个地方连吃饭都找不到地方,那这里还真是没救了。”颜如笑道。
到了之后,陆勇开口问道:“兄台,有什么好吃的?”
“都在这呢,里边坐吧。”
“还是坐外边吧,这会天挺暖和的。”王谷说。
“说的也是。听说你们当中有一个人特别能打,是哪个,刚才离得远我没看清?”
“你说的那个是我。我们几个都很能打,他们那是不屑出手。”李修说。
“你不会也要把我们扫地出门吧?”王谷问。
“怎么会呢?能打的那位英雄不要钱,你们其它人要是有零钱的话就随便给点,没有算了,谁家还缺这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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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老兄,你就不怕那张家兄弟来找你的麻烦?”陆勇笑问。
“怕是怕,咱也不能不生活对不?”
“待会你这可能要变成战场,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陆言之笑道。
“我一定做好准备,刚才那场架我没看清楚,这回可以坐在凳子上光明正大地观虎斗了。”
“那张氏父子到底什么来头?”王谷问道。
“你说的这‘张氏父子’,老子叫张志有,他有四个儿子,分别是张龙、张虎、张熊、张罴——名字还真没起错,他这四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
“我看你是想骂他们是禽兽吧?”陆勇笑道。
“哎,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刚才最前面那四个应该就是。”陆言之说。
“可不是吗,他们挨得也最惨。”
“他们兄弟四人确实孔武有力,即便如此,也不至于横行霸道到这个份上吧?”王谷说。
“还真让你给说对了。张志有还有两个女儿呢,更了不得。”
“不会吧,她们难道是花木兰转世?”沙延祺问道。
“那姓张的居然生了一窝公老虎母老虎。”沙聚成笑道。
“她们肯定是嫁得好。”陆言之说。
“这位小哥说对了。他的小女儿可是知府大人的小妾,受宠得很,大女儿又是咱们县捕头大人的正房。”
“嫁得再好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沙延祺说。
“知县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谷问道。
“你想,有知府大人这层关系在那摆着呢,捕头大人又是他的亲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算是好的了。”
“说的也是。”王谷说道。
“他们平日里就是这般横行无忌?”陆言之问道。
“可不是吗?我们这里谁都不敢招惹他们,恨不得离他们千里远万里远。”
“你们越是这样,他们就越猖狂。”陆勇说。
“那又能怎么样呢?先前也有人忍受不了欺负去县里告,知县根本不敢受理,他又去知府那里告,结果被打了回来,差点死在路上。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出头了。”
“这个知府也是糊涂官。”王谷说。
“小哥,你这话可说错了。当官的哪个都比咱聪明百倍,他们那是在装糊涂。没出事更好,出事了也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你看得还真是明白。”颜如笑道。
“这里的人他们欺负够了,又捞不到什么大的好处,所以他们就开始对过路人下手了?”陆言之问道。
“不瞒你们说,我们的人早就对他们唯命是从、服服帖帖的了,田地、宅子、店铺、传家宝……哪怕是亲生女儿,只要他们张家人看上了,都得赶紧给送过去,还得是双手奉送……”
“这张家人居然比东海那个黄琼还坏!”沙延祺说道。
“听你这么说,张家那些人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颜如说。
“黄琼手里好歹还有张王牌呢,相比之下,这张家人确实比黄琼还胆大。”沙聚成说。
“黄琼也不过是一人为害,他们这可是一大家子人呐,危害不知要大上多少倍?”陆勇说。
“常言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张家满门皆是此等凶徒!”王谷义愤地说。
“张氏兄弟必须严惩,那张志有更不能轻饶。”陆言之说。
“我只听过将熊熊一窝,没想到爹坏也能坏一窝。”沙延祺说。
“也不一定都是这样。”陆言之笑道。
“你们这批过路人绝对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那人笑道。
“他们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沙延祺说。
“咱们不是鬼,是包青天。”沙聚成笑道。
“还真有这么个意思,好玩。”张小姐说道。
“张氏兄弟应该是去请他们的捕头大人了。”陆勇说。
“这个捕头大人平日里表现如何?”王谷问道。
“你想啊?”
“他若不是那种作威作福的人,又怎会纵容自己的舅子们胡作非为呢?”陆言之说道。
“以后我也得找个这样的小舅子。”沙聚成笑道。
“哥,你说什么呢?”沙延祺羞红了脸。
“我又没提你。”沙聚成笑道。
“那你可得小心防范,以后别碰上言之和谷王这样的人物。”陆勇笑道。
众人正在说笑,只见一个捕头带着十多个衙役来了,张氏父子也在,还带了不少打手。
“你们就是那群盗马贼?”捕头大模大样地问道。
“你就是他们的大舅子?”陆言之笑道。
“张家人刚才去报官,说是他们的车马被一群强盗给抢了,可是你们所为?”
“捕头大人,你觉得此事是真是假?”陆言之问。
“车马就在这里,可谓人证物证俱在,你告诉我是真是假?”捕头强横地说。
“去你祖宗的!车马是我们的,我们在这车马当然也在这了。”沙聚成骂道。
“你胆敢辱骂官差!”捕头怒不可遏。
“就骂你这个欺上瞒下的龟儿子了,怎么办吧?”陆勇骂道。
“来啊,全都给我抓回去!”
“捕头大人且慢。我再问一遍,你真的认为人证物证俱在?”陆言之问道。
“大胆刁民,你还敢跟官差对抗不成?”捕头喝道。
“王公子,你可有话要说?”陆言之问道。
“王田、李修,打虎须用重拳,仁慈不得。”王谷命令道。
“是,公子。”二人相视而笑。
“修兄、勇兄,保护大家要紧。田兄,这次看你的了。”陆言之笑道。
“我说过能打一万零一个,肯定不会比李修差的。”王田笑道。
“口气还真是不小,来啊,把他们全都给我抓了!”捕头喊道。
“那咱们也就别客气了。”陆言之笑道。
捕头带人围扑了过来,王田果然神勇,很快便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李修和陆勇一左一右,有如铜墙铁壁,近前的人有如鸡蛋碰石头,根本不堪一击。
“你们胆敢殴打官差,你们的眼里还有王法吗?”捕头强自支撑,喝道。
“你们若是王法,那天下除了你们张家没人能活。”陆言之怒言。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捕头恶狠狠地说。
“你就从来没想过问问我们是什么人?”王谷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捕头心中犯起了嘀咕,问道。
“我们是来收拾你的人。”陆言之说。
“哈哈。你们不过是能打罢了,那又能怎样?”捕头轻蔑地说。
“不能怎样,能将你打得很惨就行了。”沙聚成笑道。
“我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