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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不过是能打罢了,那又能怎样?”捕头轻蔑地说。
“不能怎样,能将你打得很惨就行了。”沙聚成笑道。
“我现在还是这里的捕头,他们也还是这里的‘五虎’。”
“还‘五虎’呢,看看你们在地上趴着的模样,五只壁虎还差不多!”沙延祺说。
“我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把老虎给狠狠地侮辱了一回!”陆勇笑道。
“捕头本当是缉凶惩恶的正义力量,你倒好,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王谷说。
“正义力量?那不过是你这等小民的意淫罢了。”捕头笑道。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沙延祺说。
“怪我刚才下手太轻了。”王田说。
“官是单为你们家设的,你能确保你家世世为官、人人为官?”颜如反驳道。
“今天算我们栽了,但是山不转水转,以后要是再碰上,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张龙说道。
“你们难道就没有半点悔改之心?”陆言之问道。
“你不必拿这话来羞辱我们,今天我们认栽。”捕头说。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沙聚成说。
“跟疯狗差不多,咬住人就不放。”沙延祺说。
“天下竟有这等人!”王谷叹道。
“你认为你是官,我们是民,因此在我们面前,你们永远是胜者、强者?”陆言之问。
“民不与官斗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过吗?不论我今天输得多惨,只要我没死,明天我还是这县里的捕头,所有人见了我还得点头哈腰的!”
“小小一个捕头,竟无法无天到此等地步!”王谷愤慨地说道。
“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小人了,目空一切,你才最应该被收拾!”捕头指责王谷道。
“大胆狂徒,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王田喝道。
“怎么,你们还想杀人,还敢杀官?”捕头轻蔑地说。
“我们不杀人,我们只想讨一个公道。”陆言之说。
“我们压根就不知道你们想要的公道是什么,想讨还是到别处讨去吧。”张虎说道。
“哎,他们想讨公道,咱们就让他去讨,能不能讨来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捕头目露凶光。
“那好吧,咱们去衙门走一趟就是了。”陆言之说。
“正好,我也很想见见这位知县大人。”王谷说。
“你们可别后悔?”捕头狞笑道。
“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还没有一个说公道话的地方!”陆言之说。
“那好,我们在前头带路。”捕头说。
“请吧,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们也照去不误!”陆言之说道。
捕头带着张家人在前面走着,陆言之等人跟他们保持一小段距离,直奔县衙而去。
“他们这是在自投罗网。一会到了县衙,我跟知县老爷一说,定他们个抢劫、殴打官差之罪,让他们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看他们还敢嘴硬!”捕头说。
“妙啊!用不用动知府大人那边的关系?”张龙说。
“就这点小事,不用!知县大人是个软蛋,一切还不都听咱的?”捕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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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他们这会肯定在盘算着怎么收拾咱们呢。”陆勇说。
“知县软弱,那个捕头自然就成了当家人。”王谷说。
“那咱们不是羊入虎口吗?”沙延祺说。
“谷王待会一亮出身份,看他们还敢猖狂?”沙聚成说。
“到了之后先不要亮明身份,静观其变。若是那知县生性懦弱,是出于迫不得已,那说明此人不堪大用,主政一方更是不妥;若是他有意纵容,有意讨好知府,那此人当以同犯论处。”陆言之说。
“不错。此等祸国殃民的蛀虫绝不能轻饶!”王谷说道。
到了之后,知县升堂问案。
“范捕头,这又是怎么回事?”知县问道。
“大人,这群男女抢了张家的车马,还把张老爷子给打了。我带人前去缉凶,没想到他们目无王法,将我等官差也打成重伤。如今车马等物证俱在门外,证人也大都在此,望大人明察,严办凶手。”
“尔等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大人,我们是来讨公道的,若是大人能替我们讨回公道,那时再跪也不迟。”陆言之说道。
“罢了。可将事情的缘由、经过从实讲来。”
“回大人,我等路经此地,本想去镇上暂作休息。没想到镇口有张志有强行拦路,硬说我等的车马是他的。我等退让三番,他仍不肯放过我等。我等不想纠缠,打算一走了之,从此息事宁人,不成想他竟诬赖我们打人,并叫来了二三十人要殴打我等。幸好我的这三位兄弟武艺精通,他们那些人才没占到便宜。捕头大人与张家有亲,来了之后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围捕我等。我等迫于无奈才出手还击,并非有意拘捕,殴打官差,望大人明察。”陆言之说道。
“范捕头,事情可是如此?”知县问。
“大人,他们这是在强词狡辩。我确实与张家有亲,但是公私分明这几个字我还是懂得的。他们这群人见张家的车马停在路边,又只有张老爷子一人看守,于是便起了歹心,妄图占为己有。张老爷子自然不依,百般阻拦,结果还被打伤,无奈之下才叫来了众乡亲帮忙,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将众人也打成了重伤。张家人只得前来报官,我带人去缉拿他们的时候,他们百般抵赖,还把我等也打成了重伤。他们仗势行凶、目无王法,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你不会看不见吧?”
“大老爷,范捕头所言句句属实。他们欺负小老体弱势单,抢我车马,小老拼死阻拦,险些被马踩死。他听了主子的命令,猛拉硬拽,又对我多次进行殴打。”张志有指着王田说道。
“是真的,大老爷。我带领乡亲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他还在殴打我的父亲。他还口出狂言,要见一个打一个,还说就算官差来了他们也不怕。”张龙说道。
“是的,老爷。他们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打人,出手又狠又重,七八个乡亲都腿断手折了,伤得很重。我三弟的胳膊也断了,老爷,你请看。”张虎说道。
“大人,幸好我躲闪得快,不然连命都没了。”张熊说道。
“大人,你看看,还有这几个官差,也是伤势不轻。”范捕头说道。
“你们出手未免也太重了。”知县说道。
“大人,当时捕头大人和张氏兄弟人多势众,要殴打我们所有人。我的这三位兄弟见情势危急,出手自然就重了些,若是他们稍动仁慈之念,现在受重伤的必然是我这几个柔弱的妹妹。”陆言之说。
“知县,你就是这么断案的吗,不问是非,先问谁吃亏谁占便宜,若是有人拿刀杀我,结果被我误杀,那大人是不是要将我处死?”王谷质问道。
“大胆,本官断案岂容你置喙!”
“范捕头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可能不清楚,张家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应该早有耳闻。”沙聚成说。
“我看你是有意包庇他们。”沙延祺说。
“哎,我相信大人自有公论!”陆言之说。
“凡事都要有证据,你们怎么能证明车马就是你们的?”知县问道。
“我们总不能在车马上烙上名字吧,就算烙上了他们张家人也定会诬赖我们伪造证据。”陆言之说。
“也就是说,你们无法证明车马是你们的?”知县问。
“大人,我等乃赶路之人,怎会没有车马?再者说,你看我们像是买不起车马的人吗?”王谷质问道。
“本官也不能只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词。就算车马是你们的,也可能其中有两三匹是他们张家的呢。”
“大人,他们怙恶不悛,毫无悔改之心,你依法严判就是了。”范捕头说道。
“求大老爷替小老主持公道!”张志有哭喊道。
“大老爷,他们是罪有应得!”张龙说。
“请老爷重判他们!”张熊说。
“老爷,判他们死刑!”张罴说道。
“大老爷,您意下如何?”陆言之笑问。
“你该不会听信他们的一派胡言吧?”王谷问。
“本官刚才说了,凡事都要讲证据,不能意气用事。”
“你直接说怎么办好了。”陆勇说。
“大人,我记得知府大人好像对您说过,法律不外乎人情。”范捕头别有深意地笑道。
“言之有理。”知县说道。
“怎么个有理法?”陆言之问道。
“说到人情就好办了。不如这样,车马归张家所有,就当是医药费了,你们呢,也别太过于计较了,就当是花钱买教训了吧。怎么样,各退一步,海阔天空?”知县笑道。
“哈哈。你先问问他们张家同意不同意吧?”陆言之笑道。
“大人此计甚妙,张家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只不过……”范捕头说道。
“范捕头请讲。”知县说。
“只不过,他们殴打官差之事可不算完。”范捕头说道。
“他们年岁尚幼,这次也得了一个不小的教训,给本官一个面子,这事就算了吧?”
“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想,官差乃圣上之爪牙,他们恶意殴打官差,罪同欺君呐。”
“范捕头,没这么严重吧?”知县笑道。
“当然有这么严重!大人你若是纵容他们,天理国法不容啊。”
“依范捕头之见,此事该如何是好?”知县问。
“依属下之见,将打人的那三个各打一百大板,以儆效尤,另叫他们赔付一百两医药费,以示惩戒——这已经是大人您法外开恩了,依我说让他们在牢里蹲个十年八年都算是轻的。”
“打一百大板的事就免了吧,叫他们赔钱就是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吧?”知县笑道。
“是他们已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了,咱们已经把大事化小了,现在就看他们愿不愿意小事化了了?”范捕头笑道。
“真的没有办法,哪怕是减到三十大板也行啊?”知县媚笑道。
“真没办法,现在咱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范捕头笑道。
“好吧。你们也都听到了,你们犯下这样的事……本官也已经尽力了,你们答应就是了。”
“多谢知县大人替我们争取,可惜我们不能答应。”陆言之说。
“哪有你这样断案的,你居然跟凶犯商量着判决,当真是糊涂透顶!”王谷说。
“本官是为你们好,你们要是真不领情也就罢了。”
“你还真是够混蛋的,冤枉了我们不说,还把自己当成我们的救命恩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