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立完了誓,我松了口气,既然这辛密早晚都要被揭穿,还是让我用最安全的方式揭穿吧。
我叹了口气,轻声道:“伯父你虽然无法坐上皇位,可是你的儿子将来却可以当皇帝,这样伯父就更能安心的出家了吧?”
“什么?”,段延庆又一次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我起身走到窗前,背对他道:“那白衣女子,就是镇南王妃刀白凤,段誉正是你的儿子。”
“这……这……怎么会……”
“刀白凤现在玉虚观出家为道,法号玉虚散人,您去了一见便知。至于段誉,皇家子弟出生时都有一块生辰的金牌,您想法子看一看,他是不是您的儿子,您看了就明白了。至于要不要刀白凤亲口承认这件事情,伯父您自己决定吧……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希望伯父不要逼她走上绝路。”
或许是我说的话内容太过震撼,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忽然起身掠走,大概是去证实了,
这件事情的对错我不会考虑,反正怎样的结果都比所有人都死光了好。
费神费力了一天,累死了,伸了个懒腰,我正打算回房间休息。又有个人影从段延庆刚才出去的窗口掠了进来……这样的世界还要门干什么……
我定睛一看,惊讶道:“老爹?”
保定帝本来十分严肃,听了我的称呼,苦笑道:“你这个鬼丫头,我怎么这么快就从爹爹变成老爹了?”
因为“爹爹”这种称呼太嗲了,每次叫我都会起鸡皮疙瘩,十分的不适合我,我暗自腹诽着,微笑道:“这样比较亲切嘛。”
保定帝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婉儿,你是我们段家的好女儿,好子孙。刚才的事情我都听到了,你处理的很好。只是誉儿他真的是……是那人的孩子么?”
我点点头,“老爹,我不懂佛理,可是常听人说什么因果缘法。现在不就是吗?他家的东西,以这样的方式还给他,不是也很好吗?”
“婉儿说的是”,保定帝点点头,大理是个小国,段氏的皇帝多数对皇位并不执著,他就是个例子,他忽然问我,“婉儿的武功是家传的吗?”
我摇摇头,把如何和段誉跌下山崖,如何找到湖底的屋子,如何找到秘籍,如何和段誉一起学了凌波微步,如何学了北冥神功,如何只留下了凌波微步的秘籍,等等,都一一告诉了他。他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他让我把凌波微步走了一遍,大为感叹步法的精妙。又提到北冥神功,我开口道:“这功法是将别人的内力吸为己用,不大光明,我便没有教段誉,离开的时候还烧掉了。老爹放心吧。”
保定帝哭笑不得的道:“知道不光明,你还学它?”
我一笑,“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是很正直的人,不会乱用的。”
他无奈的点点头,换了个话题道:“你知道我们段氏的绝学吗?”
段氏绝学……“一阳指?六脉神剑?”
他一笑,“六脉神剑只有天龙寺的僧人才能学,不算咱们段氏的绝学,我说的是一阳指。你愿意学吗?”
“那不是传男不传女,还有什么什么规矩么?”
保定帝一笑,“你也说了,凡事都有因果缘法。我们有缘,传给你也无妨,只是你不要传给旁人就行了。我原想再观察你一段时间再做决定,方才看见有人影掠过来,就尾随而来的,没想到听到了让我惊心动魄的事情。你是个好孩子。”
虽然我从来没有觊觎过段氏的这些绝学,可是一阳指是当世绝学,既然有人愿意教,我就自然愿意学了。
第二日,段延庆就履行了诺言,面见了保定帝,言明了身世,请求入天龙寺出家为僧。保定帝允了,亲自送他入天龙寺为僧,做了本因方丈的弟子,法号法正。在保定帝和段延庆的邀请下,我换了男装,带着岳老三在旁边做见证。
段延庆在剃度之前,对岳老三说了几句话。听了段延庆的嘱咐,岳老三对于跟随我,已经没有什么抵触了。
段延庆又把我单独叫到一边,他的声音何时听来都是沙哑难听,可是此时感觉却很平和,“婉清侄女,既然你叫我伯父,我就厚颜称你一声侄女了。”
我点点头,温言道:“您本来就是婉清的伯父,这么叫名正言顺,伯父不必如此。”
他点点头,“婉清侄女,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可是我知道,你聪明绝顶又有手腕,我想请你多照顾他们母子。”
“那……伯父你有没有和她相认?”,这是我最担心的事。
他摇了摇头,“她是个好女人,我不想逼她……”
我点点头,“伯父您放心吧,段誉是我的哥哥,镇南王妃她和我妈妈一样,都是可怜的女人。我会尽力照看他们。”
他点点头,“誉儿很好,只是我……无颜见他。”
我微微一笑,“伯父入佛门之后,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带段誉来看望伯父。”
他面上有一丝欣慰之色,点了点头,就去剃度了。
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的点苍山中,这里风景甚好,只可惜我是女客,不便在寺中久留。三人一路松松快快的下山,仍然让岳老三回镇南王府去,我跟着保定帝回宫了。
第 6 章
因为早先有过约定,所以皇后不能拿公主应该温柔婉约那一套来约束婉清公主。不过很显然,皇后并没有放弃这个希望,只是走了“曲线救国”的路子。
譬如,一日早饭后拉着婉清公主一起与一位贵妇人聊天,听那贵妇人一直吹嘘自己穿着女儿亲手做的衣裳,然后皇后就一直满含期待的望着婉清公主。
贵妇人告辞之后,婉清公主疑惑的问皇后:“她丈夫俸禄很低吗?一直在哭穷,说她女儿要自己动手做衣服。”
皇后:“……”
不过即使如此,婉清公主还是领会了一点其中的含义,决定为皇后的一件衣服上袖一只小凤凰。虽然只是绣个图案,皇后已经很满意了,因为婉清公主有了贤惠的潜质。
晚间,婉清公主的大侍女青儿送了一件东西到皇后寝宫,说了一句:“今天公主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来绣这个……这个……还不让人帮忙”,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刚好保定帝就在皇后的寝宫中,闻言从手中的书中抬起头来问皇后:“婉清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皇后含笑道:“她拿了一件我的衣服,说要给我绣一只小凤凰,我也就由她去了。”
多年的夫妻,保定帝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便也饶有兴致站在妻子身边看着妻子打开那件衣服。
帝后俩人:“……”
事后,皇后将那件衣服深锁了起来,有人问起,便说是婉清公主的一片孝心,要好好珍藏。只是从不拿出来给人看。以至于以讹传讹,人人都说婉清公主手艺高超,绣出的凤凰贵如珍如宝,被皇后珍藏了。
保定帝想起那件衣服上的凤凰,常常讲起一句话:“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此后,皇后再也未对婉清公主提过刺绣二字……
*********
虽然放弃了刺绣,皇后可没有放弃别的。首先想到的一件,就是乐器。
琴。
婉清公主向一个白胡子老头学习。
皇后作陪。
弹了半天,婉清公主感叹道:“好像弹棉花啊。”
白胡子老头:“……”,遂拂袖离去。
筝。
婉清公主向第二个白胡子老头学习。
皇帝皇后作陪。
弹了半天,婉清公主再度感叹道:“还是好像弹棉花啊。”
第二个白胡子老头:“……”,遂也拂袖离去。
琵琶。
婉清公主向第三个白胡子老头学习。
皇帝皇后和段誉等人作陪。
这次为了防止婉清公主再气走老师,皇后特意找了个脾气极好的老头子。
这次婉清公主没有再感叹什么,只是道:“这个不是这样弹的”,把那琵琶侧放在腿上,一通乱拨,吼唱着什么:“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只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也许有一天我攀上了枝头却成为猎人的目标,我飞上了青天才发现自己从此无依无靠……”
第三个白胡子老头被惊的昏了过去。
帝后等人虽然觉得还算好听,可是这种气昏老师的行为不能鼓励,遂无语离去。
婉清公主看着散去的人群感叹道:“真不懂欣赏……”
箫。
为了避免气坏了老头子,皇后这次找了四大护卫之一的朱丹臣,此人能文能武,吹箫更是一流,脾气也好,又善于与人沟通,简直是最好的老师人选。
皇帝皇后和段誉,钟灵等人作陪。宫中无事的人都来附近偷看,因为听说了婉清公主之前的“丰功伟绩”,大家都想来看热闹。
这次恐怕是因为朱丹臣与婉清公主是旧识,所以公主没有故意为难他,很认真的学着。
没有看到热闹的人失望离去。
晚间,关心婉清公主的镇南王向朱丹臣咨询公主的萧艺习的如何了。
委婉的朱丹臣想了半晌,开口道:“可以用一句诗词来形容。”
镇南王大喜,问道:“哪一句?”
“惊起一滩鸥鹭。”
镇南王:“……”
不过从此以后,婉清公主倒是常带着一只箫,磕磕绊绊的吹一些无人听过的曲子。
*********
最近在皇宫里玩得风生水起,好不有趣~
这两天皇后又有了新的主意,招了个画师教我画画。
画画么,我学过啊,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最简练的线条,画出犯罪分子的头像……
于是让人找来的碳条,给在旁边作陪的皇后仔细画了一幅肖像画。是我历史上,画的最久最仔细的一幅。
拿给皇后看之后,趁着皇后,皇帝,段誉,画师等人惊讶赞叹的时候,我带着青儿轻松溜出。
从此,号称没人敢教我画画。
皇后也把那幅画当作宝贝裱了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炫耀一下。
从此来求画的人络绎不绝,包括皇帝,段誉等人。我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一概不答应。于是,我的画成了异宝……
***********
我想起段延庆被我弄进了天龙寺,那珍珑棋局就没人能帮虚竹解了。那就太可惜了,这江湖还是热闹一些比较好。
于是开始和段誉学下围棋。
虽然我是个初学者,还是个臭棋篓子。好在我有的是时间,而段誉缺的就是有时间慢慢陪他玩的人,所以一来二去,相得益彰。
我的棋艺才是入门,如此也就够了,起码我看得懂棋局,并且能记住棋谱。
“你还记得那个珍珑棋局吗?”,我问段誉。
段誉点点头,在棋盘上一一摆出来,一边道:“这个棋局我想不出来”,此棋局有二百余子,一盘棋已经接近下完,难得段誉记得住,否则我还得再跑一趟。此局极难,劫中有劫,又容易把人的心神全部拉入棋局中去。好在段誉没什么野心和执著,所以不容易掉进这棋局的陷阱里。而我,则是棋力太弱,想不了那么深。
我一边看这棋局,一边观察,虚竹解这棋局的法门是堵死了自己的一片白子,这倒并不难找。一边揣测着,一边对段誉说:“这棋局与我有极大的关系,以后除了我,不要摆给任何人看。若是我们解出了这棋局,解法也不许告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