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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绪礼哪曾被人这般粗鲁地对待过,双膝猛然着地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凤笠低头看去,凤眸同时望向倒在地上的夕婉儿与跪在面前的白绪礼,面无表情道:“本将军一心效忠夕云国,为夕云国出生入死多年才终于平定了天下。本将军不想邀功,只想卸甲归田好好待等了本将军整整七年的夫人与好好照顾年迈的奶奶,可你夕婉儿竟连同姓白的来算计本将军,赶在本将军回来之前想让姓白的强娶素素。夕婉儿,你以为这样本将军就会娶你了吗?本将军不妨清楚告诉你,就算你跪下来求本将军,本将军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夕婉儿听着,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似乎能感觉到周遭那鄙夷的目光。
凤笠紧接着继续道:“白绪礼,你身为堂堂学士,竟与夕婉儿狼狈为奸,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与前程帮她做这种事,简直没把本将军放在眼里。现在,本将军看在所有村民的面上先饶你这一次,不杀你。所有县官都给本将军好好听着,本将军要你们马上亲自押送夕婉儿与白绪礼回京,并代本将军告诉皇上,此事本将军希望他能给本将军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不然本将军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有县官都低垂着头,没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抬头。既然凤笠清楚知道夕婉儿所做的一切,那么按理来说他不应该不知道皇帝让他们前来阻拦他回乡一事,可他先是强行命他们一起前来朱家村,给他开路,现又命他们押解夕婉儿与白绪礼回去,还让皇帝给他一个交代,这不是明显扇皇帝一巴掌吗?
“怎么,你们对本将军的命令有异议?”
见所有县官都跪着一动不动,凤笠面无表情地扫视一眼,冷声反问。
所有县官顿时再度浑身一颤,最后结结巴巴地领命,起身带着夕婉儿与白绪礼两个人就迅速离去,简直像落荒而逃,片刻不敢再呆。
凤笠冷眼看着,在一行人都走了后,忽的一改面色,笑着让在场的所有村民都起来,不用下跪,还把他当作当年的朱鹤来看便可。
村民们闻言,私底下互相看了一眼,见凤笠是真的要他们起来,并且没什么架子,似乎还真和当年一样,于是纷纷站了起来,一边再次围上前去,一边七嘴八舌地讲个不停,继续之前被打断的攀亲戚等等,同时见凤笠那么维护身边的白素,不像当年的白绪礼考中状元飞黄腾达后就弃了陪他同甘共苦多年的白圆圆,于是纷纷恭喜白素,白素一个女人既要照顾年事已高的黄春香,又要洗衣做饭下地干活,肩挑所有重任,熬了整整七年,委实不容易。
“素素,阿鹤现在回来了,你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出头了!”
白素对上四周村民们诚挚的恭喜,心中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如果可以她真的只希望朱鹤永远也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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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今夜,你是我的7
朱鹤简直恨不得喝凤笠的血,吃凤笠的肉,扒凤笠的皮,将凤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对于朱鹤看到凤笠时的反应,尤其是那股滔天的恨意,白素顿时惊了一下。
黄春香与后面走进厅来的白圆圆,则吓了一跳。
那股恨意如芒在背,不容人忽视,凤笠自然也感觉到了,目光不徐不疾自白素身上移向恨意射来的方向,对对面之人并没有什么印象。
“凤笠,你还记得我吗?”八个字,朱鹤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出来。
你是天皇老子还是王母娘娘,还是龙王,我要记得你?凤笠觉得有些好笑,但出口的语气还是相当客气,“你是?”
“你不认得我了?可我却死都记得你!你还记得五年多前定远城外那个偷跑出军营,被你抓回来后下令当众乱棍打死的火头兵朱鹤吗?”“朱鹤”二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朱鹤握紧了双手,指尖几乎深深抠入掌心。
凤笠还是没什么印象,哪会去记一个偷跑出军营被他下令处死的小兵?
不过那“朱鹤”二字,凤笠还是留了分心,重新打量了一番对面对他恨之入骨的乞丐,暗道不会这么巧吧?
“凤笠,五年多前你下令当众乱棍打死我,害得我这些年来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现如今,你竟冒充我,前来我家,你到底有什么居心?你想干什么?”朱鹤咬牙,咄咄逼问,积压在心底多年的仇恨一时间如黄河泛滥一朝爆发出来。
黄春香再度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猛然睁大了双眼,想看清对面浑身湿透像个乞丐一样的男人,但可惜老眼昏花,一时间怎么看都看不清。
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凤笠笑,“我冒充你?笑话!明明是你跑来这里冒充我,该是我问你有何居心才是。”
“你……”朱鹤怒不可歇,“我是货真价实的朱鹤,我从小在这里长大,不管是朱家村还是临村的村民全都认得我,要不要马上把大伙儿全叫过来认认!”
白素从没有见过真正的朱鹤,现在一下子来了两个,委实分辨不出哪个真哪个假。
白圆圆倒是见过朱鹤的,此刻细一看隐约觉对面之人确实有些像七年前那个朱鹤,但再一看又似乎不太像,毕竟那么多年了,人会变,记忆会模糊。
黄春香听朱鹤这么说,越发想看清朱鹤的样子,颤颤巍巍走过去。
这时,分别宿在隔壁村民家的那五个随凤笠出生入死多年的将领,都一起赶了过来,皆隐约听到了方才的响动。
凤笠侧头看去,立即不动声色地对走进来的五个人使了个眼色。不是他凤笠心虚,只是他不想与朱鹤多费唇舌,也懒得与朱鹤多费唇舌,更不想那么无聊多事的去召集所有村民过来鉴定真假。若不是因为白素在这里,便是用龙撵送他来,他也不会来,更别说冒充了。而现在既然来了,岂容人出来破坏?要怪就怪朱鹤他自己倒霉好了,碰到了他凤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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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夫君归来7
一只节骨修长的手,明显比白素快了一步,凤笠一把扣住夕婉儿的手腕便毫不留情地反手一折,冷声道:“本将军不喜欢有人这么指着她,也不喜欢有人欺负她,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断一只手这么简单的事了。”
话落,凤笠将夕婉儿的手一把甩开,其厌恶之色似甩开什么脏东西。
夕婉儿不料,静下来的空气中似乎还清晰回荡着骨骼被“咔擦”一声硬生生折断的声音,疼得眼泪直流,最后倒退一步跌倒在地,要多狼狈就多狼狈,“你……你……”
凤笠再道,冷冽之色令人退避三舍,“夕婉儿,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做过什么。本将军现在不妨明明白白告诉你,你给本将军一字一句听清楚了,谁要敢欺负素素、伤害素素,便是天皇老子本将军也不放过。”
跪了一地的人看着听着,包括县官与衙役在内皆止不住浑身一颤,大气不敢喘一下。
倒在地上的夕婉儿更是猛然睁大了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敢相信凤笠竟这般对她与这般维护白素,同时心下一慌,但口中却是拒不承认地狡辩道:“……我……我有做过什么?你……你别乱说,是她施妖法用旁门左道的邪术来害我,你怎么不问她?”
白素没有说话,不承认也不否认,伸手想掰开凤笠还紧紧揽在她腰身上的那一只手。
“那要不要本将军抓姓白的来当面对峙?”白素越是想掰开,凤笠揽在白素腰身上的手便越紧,似乎故意与白素作对,又似乎不舍得放开白素,同时力道又丝毫不会弄痛白素,而俯视夕婉儿的凤眸中则闪过一丝与对待白素截然相反的厌恶,甚至不想多看夕婉儿一眼,紧接着再道:“来人,马上把姓白的给本将军抓来。”
白绪礼几乎是与夕婉儿一起出朱家村,一起前来小镇的,只是夕婉儿跑得比他快。
那一刻,先前被媒婆拉出去的黄春香突然回来。同时,听屋外传来的杂乱脚步声,明显还有其他村民,白绪礼便立即连拖带拽地拉夕婉儿进了里堂,准备暂躲一下。之后,声音突然都没有了,白绪礼觉得是个机会,于是继续对夕婉儿施暴,为了性命与头上的乌纱帽,以及锦绣前程,非成功不可,但就在最后一刻,一大盆冷水突然从头浇到脚。
一刹那,白绪礼恍若从梦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看着身下的夕婉儿惊出一身冷汗!
白绪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把夕婉儿看成了白素,不知道夕婉儿过后会怎么处罚他,一路上都忐忑不安。
白圆圆提早苏醒过来,听到外面很吵便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恰一眼看到白绪礼弓虽。暴夕婉儿那一幕,可想上前去搭救却又浑身无力,见旁边地上的木盆子内有水就直接咬牙端起来泼了过去。
跟随凤笠出生入死多年的那几名将领领命,一道上前抓住刚到来的白绪礼,把白绪礼抓到凤笠面前,再一脚踹向白绪礼的膝盖,让白绪礼跪在凤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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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君归来6
音落,场面倏然一静,与前一刻形成鲜明对比!
剩余的县官与衙役们看着,顿时也纷纷挤出人群,一块儿上前跪拜行礼。
村民们见穿着县官服的县官与衙役们都向夕婉儿下跪,对夕婉儿的身份自然不敢质疑,也随之纷纷跪下。
夕婉儿站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跑出来的时候随手拿了白素的衣服穿上的,因为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白绪礼给撕破了,根本没办法再穿,也不能再穿,双眼直盯着半空中衣袂飘飘的凤笠与白素,眸中几乎喷出火来,对跪了一地的县官衙役与村民完全不屑一顾,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嫉妒与恼恨交织,恨不得将白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凤笠居高临下地斜瞅了一眼到来的夕婉儿,并不将夕婉儿放在眼里,很快收回视线重新望向面前的白素。
白素感觉到凤笠的目光,也收回视线重新看去。
近在咫尺的距离,四目相对,陌生至极的感觉,渐渐的,白素心中不知怎么的竟止不住有些怀疑起面前之人真的是朱鹤?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长得如此妖冶俊美?但如果不是,村民们全围着他,怎么会都没有感觉出来?再者,如果不是,他一个堂堂的战神,怎么会冒充朱鹤?朱鹤家一贫如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根本没什么好图的。
“素素,我回来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千言万语融汇成这一句,凤笠望着白素柔声开口,一双深邃的凤眸倒映出白素的身影。
白素闻言,刚刚压下的怀疑顿时再起,她与那个真正的白素长得并不像,她骗所有人说脸受伤了,疤脱落后就变成这样了,黄春香与所有村民们也是花了比较长一段时间才慢慢接受了她现在的样子,按理来说朱鹤从没有见过现在的她,怎么会直接一眼就认出她来?
想到此,白素望着面前一袭红衣的凤笠,不觉微微眯了眯眼。
凤笠一手揽着白素的腰,将白素整个人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