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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女尼闻言脸色突然变了,但刹那间却又笑了起来:“看来你不明白的事情还挺多的呢。”说着那空着的手突然一切,猛地往路青的手腕上切了下来。”
路青左臂受伤,只能松开青衣女尼的手腕去格档。那女尼见路青松得手来,忽地向后一个空翻,轻轻地翻过桌子到墙壁处贴住身子站稳。想不到这深山苦修之人也懂得武功,而且看起来武功还不错。
路青见青衣尼脱手而去,一个箭步跨到门口,笑道:“话未说完,师太怎么却先告辞了?”屋子小小,窗子也小小,路青这下可不担心已成瓮中之鳖的青衣尼逃跑。
青衣女尼见状突然也笑了笑,道:“既然施主要贫尼告辞,那贫尼就悉听尊命吧。”说着身子往后一挨,那墙壁就突然裂开了,然后青衣女尼整个人就突然从屋子里消失了。原来青衣女尼刚才倚着那扇墙壁竟有个机关秘门,原来一开始青衣尼就不打算与路青交手,而事先就选择好了逃跑的路子。
这一下大出乎路青的意料,想阻止时已来不及,路青一跨掠至那藏有秘门的墙壁前,却发现那墙壁光滑如故,那看得出一点秘门的痕迹来。不懂机关消息的路青大恼之下,运起“破玉拳”朝那秘门处砸去,料不到这秘门竟是坚固异常,连砸数拳才将其砸开。砸开秘门之后,路青一看,却又呆住了。原来秘门后竟然又是一间房子,此房无门无窗,但却空无一人,看来那青衣尼竟又不知通过那个秘道逃跑了,先前那扇门不过是阻敌一时之用,经过砸门那一阵时间后,想来青衣女尼已趁机远逃,再把这间无门无窗的屋子砸烂估计也没用了,再说不知这屋子秘门何在,亦不知从何砸起。看此情景,路青悻悻不已,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青衣尼带着一身秘密遁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六。五通神(1)
三天后;路青终于从那该死的山里混了出来;这还要感谢一位采药的老农给他指了出山的路。
这是条通往杜家集的路;就是在这条路上;路青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人;这个人长着三络清秀的长须;穿着剪裁得很合身的素白衣服;手里持着一只很雅致的玉萧;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觉到这是优雅而平和的人;其实这个人长得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因为这个人一路上都不停地被人截杀。
路青最先看到的是个骑着匹快马大汉用他手中那长长的马刀狠狠地砍向这个人的脖子;却被这个人用手中的玉萧敲碎了他的手腕。然后再看到个正在路边捉跳蚤的乞儿身上突然飞出数点寒光;直取这个人的要害;结果这个人手中的玉萧一圈一划;寒光就不见了;然后那乞儿身上就突然长出了几把亮晶晶的飞刀。然后又看见一个推着一车瓜果的乡下人;突然从瓜果中取出一柄大斧;拦腰就砍;却被他欺身进怀;指头轻轻一点;就倒下了。
人都是好奇的;路青也不例外。就这样在玉萧人放倒了第五个人之后;路青终于忍不住了;他冲上前问道:“阁下…嗯;这位先生;你到底惹了些什么人?竟有如此多凶狠恶煞的人截杀你?还好你武功好;要不肯定会毙命于此路上。”路青称之为先生;因为他确实长得象个有学问的先生。
这个人听到路青话中的关怀之意;笑了笑道:“也没有什么;我只是从他们的宝库里取了那么一点点财物;发放到黄河沿边灾民手里罢了。”
路青闻言暗忖:“一点点财物?怕不只一点点吧;要不那些人岂会如此拼命?”路青心里虽如此想;但口中却说:“那这些又是些什么人呢?”
玉萧人道:“太行十六杰!”
“太行十六杰?!”路青知道;老头子曾经说过;太行山上有十六个很有趣的小蝥贼;掳掠了无数财物;却又自大得很;凡是与他们有过节的人能撑过他们的十七次追杀;那无论什么过节都一笔勾消。但路青从先前那几个人的出手中却发现他们并非很自大;更不会是什么小蝥贼。想不到这玉萧人干的原来是劫富济贫之事;而且劫的还不是一般人;而是横行江湖的太行大盗。
两人边走边谈;路青知道了玉萧叫萧秋子;据他自己说乃是个落第秀才;但路青知道他绝不是个落第秀才那么简单。从谈话中路青也知道刚才那第五个人已经是第十五个来追杀萧秋子的人了;也就是说还有太行十六杰对萧秋子还有两次截杀;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路青的原因;两人一直到杜家集;路上再也没遇到过太行十六杰的人。
杜家集。
杜家集是个小小的集镇;镇上有间小小的酒馆;也只有这么一间小小的酒馆。酒馆的名字叫“云来酒馆”;名字很普通;酒菜也很普通;路青和萧秋子此时正坐在同一张桌子边;在这间普通的小酒馆里吃着那很普通的酒菜。路青没法不跟萧秋子同坐一桌;因为他突然发现腰间的钱搭子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弄丢了;还好萧秋子这人看起来很并不小气;眼神也不错;能看到路青的尴尬。
酒菜虽然很普通;但萧秋子的酒量看来却不普通;不一会桌边已堆满了五六个八两装的空酒壶;酒是酒馆自酿的米酒;甘甜醇软;虽不冽却劲道十足;无论谁一下子灌下那么多也受不了;但在萧秋子看来却象白开水一般;这几壶酒几乎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喝掉的;而且脸上也不见有丝毫酒红。路青酒量虽然也不错;但他明白自己是个蹭食者;作为蹭食者;无论是谁都不好意思大把挟菜;大口喝酒。
“小二;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上酒?”萧秋子脸上虽然还现酒红;但却似乎有点微醉了;舌头好象有点大了;说话也大声起来。
可是小酒馆毕竟是小酒馆;人手不足;连呼数声后才有人将酒端了上来。端酒的小二是个皮肤白白小伙子;看来是个因家道拓落而不得不自力谋生的富家子。象此类的富家子弟;本身养尊处优; 身子孱弱;却又不学无术;一旦家道没落;就只能靠一些比较低贱而又不太费力气的工作来维持活路;店小二就是其中不错的选择。
店小二怯生生地把酒端上来;还殷勤地帮萧秋子倒上了一杯;那细嫩的尾指上还保留着富裕时值得向同伴炫耀的长长指甲。
萧秋子一只手撑着下颌;看店小二小心地把酒倒进杯里;忽然间细声细语地道:“这位公子;指甲很漂亮呢。”接着又似自言自语道:“只可惜;无论是多么高贵的公子做了跑堂洗碗的店小二;就必须得将那碍事的长指甲剪掉。”
那店小二闻得萧秋子此言;脸色忽然变了。但萧秋子似乎并不想给他说话;悠悠地接着道:“我只知道有一种人永远不会将长指甲剪掉;而且还要将它如自己的性命般地保护。”
有那种人会将自己的指甲如性命般的爱护?那当然是用毒高手;只有用毒高手才会将长指甲看若性命;因为他需要用他的指甲去调毒;放毒;甚至于藏毒;对用毒高手来说;长指甲就是他的武器;亦是他的性命。
说着萧秋子突然声调一高;道:“你既然做了跑堂的;那我就帮个忙把你那碍事的指甲去掉吧。”话未说完萧秋子突然抓起一根筷子;直直地朝店小二那细嫩的手插去;筷影闪动间;却见萧秋子那同样修长细嫩的尾指上赫然也留着一只细长的指甲。
那店小二见筷子如鹰啄般戳来;快手一缩;把那快若闪电的筷子躲开。萧秋子一筷戳空;余势未了;“得”的一声闷响;萧秋子一筷竟把那一寸多厚的松木桌子插了个对穿;震得桌上酒壶乱滚;只见刚才端来的那壶酒沿着桌沿滚了两下;“呯”地摔在地上;那酒液淌了出来流在地上;竟“滋”地一声冒起一丝青烟来。
那店小二见势如此;一怔之后;突然开怀笑道:“我竟想与萧先生五神通之一的‘毒神通’较量;看情形我竟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来了。。。”话未说完;突然身子一弓一弹;一个“鹞子翻身”;竟从身后的窗子遁了出去;一下人影即无;只听到远远传来他的声音:“望萧先生安好;今夜太行十六杰必全体登门拜访。。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五通神(2)
“悦来大客栈”是杜家集最好最大的客栈;客栈其实只有十多间房间和一个小小的院子;但它确实是杜家集最大最好的客栈;所以它称之为大客栈一点都不过分—杜家集的大客栈。
萧秋子今夜就下榻在“悦来大客栈”里;当然;路青也肯定要住在这里;不仅因为路青身无分文;也因为今天的那餐饭。至此;路青终于明白“食人之禄”的难处;领了别人的俸禄;就要帮别人办事;受了别人的恩惠;难道别人有困难时你不会帮助?当然;别人不知道会不会;但路青肯定会;况且有困难的是一位劫富济贫的侠士!
戌时左右;天就渐渐黑了;客栈早依着平时的习惯挑起了两只印有客栈招牌的灯笼; 向过路的客人们意示着这是一个可以歇息过夜的地方。微风吹来;发出昏黄光线的灯笼在深沉的暮色下轻轻地摇晃;但谁也没注意挑灯笼的杆上已不知什么时候吊上了一只神像……一只木制的小神像;吡牙裂嘴;面目狰狞;却是个十足的魔神像。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子时时分;幽暗的小院里忽然缓缓地飘来了一只灯笼;持灯笼的是一个皮肤白白的年青人;他的脚步轻缓;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象走在一堆棉花上一样; 灯笼的灯光微弱而昏暗;照在他苍白而无表情的脸上;就象那踏着夜色出来索命的白无常一样;年轻人身后是几个形态;衣着各异的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衣衫褴褛的乞儿;有壮如大山的大汉;也有衣着华丽的员外;这一行人在年轻人的指引下缓缓地前行;这情景在昏黄的灯光下看来是那么的诡秘而令人惊悚。
这一行人正是“太行十六杰”;那象白无常一样的年轻人是“太行十六杰”的老大;他的外号也叫“白无常”;午夜时分;正是白无常出来追魂索命的时刻;此时;他正率领着地狱众鬼前来索命;索谁的命?那当然是搬光了他们宝库的萧秋子的命!
无常索命;本来就是很普通很轻易的事情;但是这一次他要索的却是一尊神的命—一尊魔神!魔神都有强大而令人惊奇的力量—魔力!
“白无常”率着众人走到院中间时;突然发现走廊那边的阴影中有三条人影静静的站在那里;正好挡住了他们前行的路。这三个人是谁呢?是谁在深夜中那么无聊的站在那里呢?
“诸位是?”白无常的语气谨慎而客气;在面对萧秋子此等强手时;他可不愿无缘无故地又添三个敌人;而且从这三个人的呼吸频率;站立的姿态中也能隐隐感觉到他们绝不是庸手。
“江南赵狗儿!”随着声音一个人轻轻地跨出一步;现在灯光下。这是个二十多岁年轻人;却有着一脸的苍桑与坚毅;仿佛年纪轻轻的他已经历过无数的苦难与坎坷。
“快刀赵四?”!快刀赵四大名叫赵狗儿;没人知道他师承何人;但这几年声名鹊起;手中一柄快刀连败武林中十数名使刀高手;连“八卦刀”名家孙壮也在十招内饮恨乌江;到后来年纪轻轻的他竟被江南第一大帮派“仁义堂”聘为客卿长老。白无常见到此人;心里不由得暗惊一下;如果此人是为萧秋子之事而来;怕会麻烦不已;赵四的刀虽快;但他相信自己还能应付;但他背后的“仁义堂”可就不那么好相与了。
正在他暗自忖思赵四的事情时;却又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一个人又跨了出来;道:“白老大;多时不见;一向安好?”;却是个穿着绣金团袍;满头银发却神态矍铄的老人。
白无常一见此人;心里更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