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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斟茶认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宁天凰一边步伐不变地往外走,一边回答,还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一声:柳姐姐,对你的爱徒,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欠你的人情,这么多年在仙植坊,应该也够了。
更何况你我论交,你又何曾真的要用情谊来束缚我?怪不得那时你就让我离开仙植坊,原来你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你放心,她是她,你是你。我和仙植坊的情谊已尽,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却永不会变。你懂我,但你的后人未必与你一样懂我。
就是今日,宁天凰若不把这个仙植坊弟子打伤,难道古不悔还会让掌掴他玄冥宗少宗主的大胆狂徒当场毙于掌下?
宁天凰明明是救了陆红一命,但她不会解释。因为她只需要问心无愧就好,而不需要也不屑向任何人解释。若是柳英还在世,一定会明白宁天凰的心意。可惜。她不在了,可惜,柳眉虽然是仙植坊坊主,却毕竟不是柳英。
这个问题。柳英早就想明白了,所以劝宁天凰离开。可是宁天凰自己,竟然后知后觉地才想明白。
宁天凰冷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就是一个笑话。一边往外迈步,一边最后给柳眉留下了一句。
“你我缘分已尽。既然你也不想喊师叔了,以后还是不要再喊的好,免得彼此尴尬。”
……
对于宁天凰的挑衅,柳眉根本没半点压力。
别说调教林忘忧,就是调教有基础的宁可儿,也不可能胜过歆愔。
因为柳眉虽然不知道歆愔的炼丹术传承自何方,但柳眉敢确定,只要给歆愔一些时间练习,只要让她的修为提升到相应的水平,歆愔的炼丹成就一定能超过丹后宁天凰。更别说宁天凰带走的那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了。
歆愔自己虽然也极为不甘心。认为宁天凰似乎跟她有仇,不断地践踏她的尊严。但事关林忘忧,歆愔从来不会轻敌,该做的准备,她一样都不会少,甚至于,为了炼制更高层次的丹药,歆愔还未自己准备了一些提升修为的东西。只有修为到了,才能炼制出更高品质的丹药。
宁天凰被林忘忧安排在与她相邻的一处院落,为了方便林忘忧接受炼丹调教。
连林忘忧自己都很好奇。这位骄傲的丹后,又将用什么办法,让她拿下丹会冠军。而且,为什么是她林忘忧。而不是宁可儿?
这些疑问,林忘忧只能压在心底。反正她知道,问了,丹后也不可能会说。
一连十天时间,这位丹后阁下,似乎就已经忘了之前与林忘忧的约定。整日里种种花,喂喂鱼,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若非确定此人真的是丹后,林忘忧都要觉得,这家伙是不是专业装高人出来混吃混喝的?
既然丹后不着急,林忘忧就更不着急了。她又没决心、信心夺冠什么丹会,若是丹后不给她支招,她拿不下冠军,也不丢脸,就算丢脸也是丹后丢脸,关她林忘忧什么事?
既然没事,林忘忧就决定先把她的忘忧宝阁开起来。
即便现在丹后还不肯给林忘忧代言,不肯出面参加忘忧宝阁的开业之类的活动。但那日的事,已经让林忘忧废名远播了。
就算是看热闹,大家也想看看被丹后看好的女孩,敢在全茂林域年轻炼丹师面前说要夺冠的女子,是有多厚脸皮。
林忘忧也很无辜,那是她想的吗?她也不想啊,明明是丹后一定要她上。
林忘忧无处诉苦,只能化郁闷为心黑,愣是将忘忧宝阁开业的一丹一剑的初始价格上调了十倍。
似乎忘忧宝阁已经形成了惯例,每家分店开业都是一丹一剑,不会多一件也不会少一件。
即便是忘忧宝阁开业这么重大的日子,方敦都没有出现,只有方儒顶着一张激动到发红的脸,带着自己的两个门徒和方敦的两个门徒,合共四个跟班,认真地负责鉴定和介绍着那柄剑。
不知是否是错觉,方儒感觉林忘忧藏着的那位神秘炼器大师,水平似乎有进步,这把通体赤红的剑,明显比他那柄剑归心剑更好。
但方儒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始终告诉自己一句话:剑亦有情,我既然选择了归心剑,此剑就是我的朋友和伴侣,不离不弃。
忘忧宝阁门口原本来看林忘忧热闹的人,发现宝阁中的丹药,他们这些炼丹师居然从未见过,也开始产生了兴趣。
林忘忧苦笑不已,所谓宣传,她这样的负面形象居然也是神效。
在忘忧宝阁热热闹闹开业的第二天,一家名叫“诚心丹阁”的产业也宣布开业,这家产业的主人,自然就是被萧月刺激了的歆愔,主营业务……炼丹!
歆愔是正牌炼丹师,而且已经小有名气,还是这次丹会最有望夺冠的热门人选。最主要的是,她美貌无双、气质出尘,仿若不慎跌落凡间的仙子。
这样一家丹阁,人气想要不高都难。
而且歆愔似乎深知民众疾苦,不像林忘忧只卖竞价的高端货,她的诚心丹阁里卖得丹药琳琅满目,各种品阶都有,而且普遍比市面上的价格低半成。
这样一来,林忘忧那边要七天才开张,歆愔的诚心丹阁,当天就卖断了货。(未完待续。)
第419章:面目全非脚
诚心丹阁,诚、心,分别是洛云城的城,和歆愔的歆谐音。
歆愔倒是对洛云城深情一片。连弄个丹阁都这么有深意。
洛云城虽然不想与萧月、秦寻、林忘忧这几个同门走向对立面,但看到诚心丹阁的名字,他也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林忘忧正对着木头般不开口的秦寻吐槽诚心丹阁,就见宁可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从门外冲向林忘忧,到了之后,没等林忘忧询问,就开口吐槽:
“太气人了,那个陆红伤势才刚好,居然又来我们忘忧宝阁撒野,还出言不逊,你说我师傅怎么就那么仁慈,那天为什么干脆不把她扇死算了。”
依着宁可儿一向温吞的性格,若非气得狠了,也不会如此失态。
宁可儿气鼓鼓走太快,都等她说完,古天玄才跟着进来,无奈地摇头:
“那个陆红真是不知好歹,若非看在丹后前辈的面子上,我们玄冥宗早就把她处理了。现在居然还敢跑到忘忧宝阁,口出狂言地说我们忘忧宝阁的人跟你和丹后前辈一样,不知廉耻,三天的没开张的破宝阁,不如关门算了。”
林忘忧也被这个陆红的智商给气乐了;“可是我们忘忧宝阁开业或者关门,关她什么事?”
“谁让她们诚心丹阁就在咱们对面呢。”宁可儿气鼓鼓地继续:“歆愔师姐也太过分了,抢生意抢的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她要开在哪儿,都是她的自由。我们不该怪她。”林忘忧摇摇头,她直觉若是经商能手方泽通在,一定不会这么自乱阵脚。
陆红不过是歆愔的一个小狗腿,她们就这么不淡定了?要是歆愔亲自出马呢?歆愔虽然不会像陆红那么厚着脸皮口不择言,但歆愔柔婉的处事方式,才是真的能气死人。
这次萧琦也回来了,补充了宁可儿和古天玄都不好意思开口的话,“那个陆红还说。若是师妹你这次拿不到冠军,就别出来招摇撞骗了,乖乖去向她家歆愔师姐磕头道歉。”
秦寻冷哼一声,萧琦直觉浑身仿佛冻僵了一般。更是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秦师兄,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我只是转述,人家是无辜的啊!
可惜萧琦被冷气场压得喘不上气,口也开不了了。
还好秦寻只是哼了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林忘忧无奈地扶额。
萧琦终于解放了说话能力,结结巴巴地开口:“秦,秦师兄去哪儿了?”
“木头肯定是去捉陆红了。”林忘忧无奈地开口。
“啊?”萧琦捂着嘴巴,愣是不知道用什么话来说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秦寻师兄,对忘忧还真是好呢。好得让人羡慕。
左等右等,萧琦和宁可儿都等得心里发毛了,古天玄也在秦寻消失后就消失了。只有三个女人在等着秦寻捉人回来。
“那个,秦师兄他,不会在仙植坊的地盘出什么事吧?”宁可儿等得有些心焦,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琦却摇摇头:“不会。就算被困住,洛师兄在仙植坊,也不会让人伤他。”
而两女正讨论着,转头发现林忘忧居然没心没肺地睡着了。一只雪白的小狐狸,还伏在林忘忧胸口,露出雪白的小肚皮,随着林忘忧的呼吸,也一呼一吸地打着小呼,似乎睡得颇为惬意。
直到,夜幕降临。林忘忧和小松都小憩一场醒来,萧琦、宁可儿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秦寻才如鬼魅一般飘然而下,还顺势丢下一个重物。
此重物一经落地后。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也让林忘忧等人看得清楚,此人正是仙植坊的陆红。
“你们抓敢抓我?你们竟然敢在玄冥宗丹会时期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师傅是仙植坊坊主?我一定要把你凌迟处死。”陆红被抓之后,就被秦寻封了全身经脉,来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到了目的地之后,秦寻一边解了她的封锁。一边将人丢在地上,否则这么个大活人从那么高摔下来,估计也摔死了。如今开了口,就是恨恨地盯上了秦寻。
原本林忘忧也觉得这次秦寻太过冲动了,但等他真的费尽心思把人抓来,林忘忧又觉得心中很舒畅,就是很爽,没有原因。
林忘忧的计划本是在秦寻捉到人之后,就把人放回去,仙植坊她还不想因为这么个小人就得罪了。
可如今,看着秦寻一去大半日,想来是要等陆红落单才好下手,看着眼前的陆红,林忘忧觉得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份心意。
所以林忘忧的动作也很简单干脆,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附送掌掴。
宁可儿呆愣在当场,她一直以为林忘忧是一个羞涩腼腆、温柔恬静的女孩子,怎会想到林忘忧也会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萧琦和秦寻则是一脸坦然,仿佛见惯不怪的感觉。
宁可儿只觉得,她手好痒,也想跟着上去揍一顿怎么办?看看粗暴的林忘忧,看看被揍得面目全非的陆红,宁可儿还是下不了手。
“林忘忧,你好胆,竟敢伤我,你打我就是打仙植坊的脸面!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有丹后给你撑腰,我们仙植坊就不敢动你。”陆红被林忘忧一顿耳光附带拳打脚踢打得羞愤欲死。
秦寻冷哼一声,又将陆红的经脉锁住,可怜陆红满腔怒火,发了一半又变了哑巴,不但不能说,连动都是奢侈,偏生疼痛还是那么清晰。
“可儿姑娘,来帮我看看,这个人是仙植坊弟子吗?我怎么看着不像,该不会是冒充的吧?她身上也没你们仙植坊的肩徽呀?”林忘忧上下打量着陆红,还拉了宁可儿来看。
宁可儿无奈地看着陆红那张被打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