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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能力的。
回珠子里面。她道是想过的,只是自己回去。青珠却留在外面,被独孤衲收了,然后扔到什么水中或是其他地方,自己岂不是出不来了。
越想越紧张,额头上也沁出了点点汗珠。而独孤衲却是越走越近的。
眼见着距离芙雅便不过半尺了,独孤衲没有扑上去,反而将芙雅抱了起来,围在怀中,衬着月光打量着她,过了一会儿轻轻的给芙雅拭去额头的汗珠,一撇嘴,淡淡说道:“你不是很镇定么,怎么还会出汗。”
质地良好的绢布在芙雅的额头上拭过,淡淡的熏香缭绕着她。
芙雅连忙捂住鼻子说道:“你要干什么?”
独孤衲挑眉笑道:“你说能干些什么?”
芙雅心下紧张,但是身上已经开始发软了,无力之中,心也渐渐的软了,连忙催动意识将香味转到珠子里面,然后一面做着无力状,面容僵硬的说道:“你给我下药了。”
“嗯。”独孤衲笑着说道,接着去扯芙雅身上的衣襟,一扯便露出了里面白色亵衣。
芙雅连忙拽着衣襟闪了一下。
独孤衲一笑道:“是,还是芙小姐聪明,这帕子上的确是浸过药的,不过我猜小姐应该是无事的,只是就是想试试罢了,看看芙四小姐有何种神通。”说着停下手来。
芙雅不禁一怔,喘了口气。
独孤衲冷笑着将芙雅抛在榻里面,道:“不用装了。鸩毒都毒不死你,何况苏香散。”
芙雅将胸前的衣襟更加紧的裹了一下,反身在榻上坐好,尽量与独孤衲保持着距离,但是面上却任然是一幅不冷不热的表情。
独孤衲笑了一下道:“芙小姐果真是个好学生,在下教的你学的还算是快的了。好了,我对你今晚没有什么兴趣,来日方长,反正你是逃不了的。快些下来,今晚我要夜探晚行庵的秘密,你给我引路。”
“引路?笑话。”芙雅沉声说道:“我大病一场之后失忆了,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何况这千里之外的尼姑庵子。我没兴趣,累了,要休息。”说着便反身躺在禅塌里面。
刚刚在榻里面躺好,谁知后面一只手却将自己拦腰扯了过去。
芙雅本身娇小,根本吃不住这一拽。一下子便又到了独孤衲的怀中。
独孤衲反手将芙雅刚才掉的那只鞋给她套上,然后冷峻的说道:“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芙雅知道此时独孤衲对自己无意,所以一甩鞋道:“不去。”
独孤衲又重新将鞋拿了过来,继续给芙雅套上,芙雅接着又踢掉。
不过一会儿独孤衲无奈的说道:“我的大小姐,你可不可以配合一下,现在离五更天之后三个时辰了,过了点就得出去了,平时这庵子是不接待人的。”
芙雅心中一阵想乐。这独孤衲早就是做好了准备在城外等自己了,前面的一切都是独孤衲使得计策罢了,拦住二公子铭熏。然后劫持自己到抚灯庵,不由得心下又是一乐,自己道是要撑撑,看看这独孤衲到底有什么本事。
独孤衲彻底被芙雅整毛了,沉声道:“你不是要让我用对付那些女子的手段对付你吧。”说着一收鞋。一手扣芙雅的脚心。
瞬时间芙雅觉得奇痒无比,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你放开,你放开。”
独孤衲不但没有放,反倒说道:“你去不去?”
“去”芙雅奇痒无奈,连忙将脚缩了回来。
独孤衲此时才作罢,一手拖着芙雅纤尘不染的白色袜套。一手给芙雅穿上鞋,然后将她扶着到了门外。
外面果真是静的出奇,四下皆是黑暗的。隐隐间只有一处有着丝丝亮光,远眺望去却是那久不见人烟,布满灰尘的庙宇主殿。
独孤衲见着芙雅行动缓慢,又怕她误事,还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主殿走去。方向不是正面的们,而是后面的窗子。
两人透着木质的雕花窗子往里面看去。只见大殿中间的禅垫上坐着一个年迈的姑子,手中捻着佛珠,一边默默念着佛偈,旁边还站立着一个尼姑,这个尼姑便是刚才领独孤衲与芙雅进来的尼姑。
旁边的尼姑慢慢的说道:“师太,刚才来了两位施主,一位是年轻的男子,一位是个病弱的小姐。那位男施主不熟悉,但是那位女施主长得却很像以前的晚行师太。”
说道这里,那打坐的尼姑忽然顿了一下道:“是吗?若是小姐的话,相爷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这个”老尼姑慢慢的说道:“这个我说不好,但是那女施主的面貌却很肖似晚行的。”说道这里却是叹了一口气。
打坐的老尼姑淡淡说道:“也是,相爷也不是什么都控制的了得。依你看小姐与那男子什么关系,那男子可是安公子?”
旁边的尼姑摇摇头说道:“我也是不清楚的,看那样子丝毫与安公子的温和儒雅联系不到一去,相反透着浓浓的戾气。”
“这样,”打坐的老尼姑听着,缓缓说道。
外面的独孤衲听着自己被这两个尼姑评价,而且还与那看病的巫医安尧息联系在一起,心中十分的忿忿。怀疑的望向芙雅,等待她的评价。
芙雅看的通透,知道此时独孤衲想要问些什么,点点头,挑衅的看着他,示意他就是里面说的这样。
独孤衲眼睛瞪得恍如一个灯泡一样,似乎要将芙雅吞掉,无奈在外面做着偷窥者,什么都不能做。
芙雅看着独孤衲这种表情,不禁十分好笑。
不过一会儿里面的两位师太继续说道:“也好,不是安公子咱们便更加放心一些。也不用估计拂灯师弟了。”
听到这里独孤衲扭头过来问道:“拂灯是不是前朝的隐帝司马邺。”
芙雅随即一愣,心中暗道不妙,芙家这滩水着实深啊,还牵扯到前朝皇帝。
独孤衲看着她的表情微微动了一下,芙雅连忙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我失忆了,你去问我爹好了,或者直接去问安尧息。”
独孤衲恨恨而低声的说道:“一会儿自会让小姐说真话的。”
里面的人继续说道:“师太,你看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了?”
打坐的尼姑接着说道:“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人为何会将小姐带到芙家的产业中来。”
“难道是为了拂灯晚行的事情?”说到这里旁边的尼姑连忙捂上了嘴。
而外面的独孤衲已经携着芙雅破窗户进去了,立在佛堂前,淡淡说道:“是的,为的便是前朝隐帝司马邺的秘密。”说着一手已经卡住芙雅的脖子道:“这便是芙相的小女儿芙雅小姐。若是你们不说,我便将她掐死。”
两个尼姑见此状况。不禁同时望向这边,旁边站立的颜色有些变了,但是打坐的那个任然很是镇定,淡淡说道:“施主,这里是佛门圣地。不问红尘之事,你若想做些什么我们皆是不管的,只是不要扰了神佛的清静罢了。”
独孤衲冷冷笑道:“你们两位之如今世上唯一的知情人,就不要再装了。你们芙家的三小姐芙轩可是全告诉我了,至于与晚行师太交好的拂灯僧人是不是先朝隐帝司马邺,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了。”
芙雅被独孤衲擒着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难,脑袋抵着独孤衲的下巴,纳纳的说道:“听见没。她们不知道,你还是回去问芙轩吧,估计这世间上,除了芙相就只有芙轩知道了。”
独孤衲的手更加用力了,冷笑着说道:“你们两位看来是真的想让这四小姐去见她的娘了。”
打坐的师太淡淡说道:“我本是跳出红尘之人。世俗之事早已不理了,这四小姐的母亲虽然是拂灯庵的主持,但是多年前她早已还俗嫁人了,我本自然不会多理这些事情的。只是希望施主不要扰了佛主的安宁。”
独孤衲见着这两人语气坚定,不像是能用芙雅要挟的了得,才缓缓将芙雅放开。抽出手中的宝剑,慢慢走到打坐的师太面前,将剑一指。厉声说道:“你们不说,我定然是不会将你们留下的,所以你们要想活命,必须将拂灯晚行的事情说出来。”
打坐的师太面无惧色,依然捻着珠子。一字一句的默念佛偈,丝毫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
独孤衲横向挥刀。手起刀落之后,芙雅眼前闪过一道血光。
芙雅一怔连忙看去,旁边站立的师太已经倒下了。
而打坐的师太依然神色镇定,丝毫不被独孤衲影响,依然念经礼佛。
芙雅不禁喊道:“独孤衲,你在做什么,这是佛堂神圣之地,你不怕遭报应吗?”
独孤衲冷冷说道,眼中似乎泛着红色:“不怕,若是我得不到这个秘密,死的便是我,我的亲人,我都是将死之人了。我怕什么?”
芙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她们皆是老迈之人,你这样做又是何必呢?”说着便要过来挡独孤衲的剑。
独孤衲此时眼睛慢慢泛红,在芙雅面前晃了一下那道寒光。
芙雅知道他动真的了,也是不敢靠近的。
这是那打坐的老师太,淡淡说道:“嗯,施主不就是想要贫尼去么,也好,说着嘴角便渗出血来。”
芙雅知道这师太是要咬舌自尽,连忙伸手掐住那师太的下颌。一心只想救下这位师太,因为芙雅也是很想知道自己母亲的信息的。
无奈自己力气太小,怎么也制不住。便抬眼看向独孤衲,此时的独孤衲明白芙雅的意思连忙也掐住师太的下颌,此时那师太方才停下咬舌的牙齿。
眼睛紧闭的师太缓缓张开眼看了一下芙雅,又看看独孤衲。
芙雅心领神会这师太还是要去的,只是有些话要对自己说罢了,连忙朝独孤衲说道:“国舅爷,你先出去,让这师太缓缓,一会儿来逼问不是更好,若是此时逼的太紧师太还是要一死的。”
独孤衲无奈,只得缓缓的退了出去。
见着他阖门出去,芙雅才缓缓说道:“师太,你是不是有话要讲?”
打坐师太面色苍白的看着芙雅道:“芙雅,我的确有话要讲。你靠近一些。”
芙雅慢慢靠过去,默默点点头道:“师太,您说。”
打坐师太缓缓说道:“芙雅,你的娘是我一手带大的,冰雪聪明,但是就是家中不幸才进了佛门,她的家门也本是前朝的贵胄,然后前朝的皇上被自己的侄子夺了皇位。然后将你母亲家灭了门,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你母亲被一个前朝的大人物救了,然后出家到了拂灯庵,而拂灯庵原本是前朝皇上司马邺的礼佛堂,也是司马家的礼佛堂。今朝的皇上司马睿也是不敢撼动的,所以你母亲黯然活下来了,但是日子久了与那个大人物生了感情,那人便是拂灯,拂灯的身份我就不多说了。他便是司马睿留下的前朝皇室。退位后改了名字去了姓,唤作拂灯。”
芙雅听着不禁一怔,原来还赶上了朝代的交替。自己只知道这时候已经有六个朝代了,现在才知道自己赶上的是刚刚更迭的朝代,而且自己的娘还是前朝权臣之女。
师太显然已经要油尽灯枯了,费力的说道:“后来你娘在庵外救了一个上京科举的年轻文士,便是你的父亲芙潜。后来的时候现在的皇上终究是不放心前朝的皇帝逍遥,便灭了拂灯一家,而拂灯尚且还有一个未足月的孩子,一个知情人将孩子送到庵子中,你母亲为了救那个孩子,便嫁给了一直心仪她的芙相。也是你的父亲。后来便又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