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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将孩子送到庵子中,你母亲为了救那个孩子,便嫁给了一直心仪她的芙相。也是你的父亲。后来便又有了你,再后来听说拂灯还没有死~~~~”
刚刚说到这里,忽然一阵剧烈的打斗声响起。一道寒光破门而入直直的插到老尼的后背,瞬时间老尼便没有了气息。
芙雅连忙回头看去,不是别人,却是一身青衣带着幕离,洒脱而来的安尧息。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安尧息。你在干什么。”
安尧息见着面露愠色的芙雅什么都没有说,伸手便将芙雅扯了起来。拉着她跑了出去。
走了一会儿,芙雅看见外面团团围着独孤衲的那群剑客,便是那日穷追二公子的那群人,仔细一想,心中明白,那日她看到的青衣人便是安尧息。
心下着急,怔怔的说道:“安公子,你本是一个大夫为何要参与到这权谋之事中?”
安尧息淡淡笑道:“在安清的眼中我就只是一个郎中?”
芙雅以挣脱他的手,紧张的说道:“你可知道这事有多么复杂吗?这里面又有前朝的贵胄,又有本朝的权臣的,一弄不好都是死无全尸的,你怎么对得起芙雅啊。”说着神色已经更加的紧张了,伸手便拽着安公子的衣服往外面走。
刚走一步,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拽住了,猛地一下回头,唇已经被吻上了,淡淡的药香缓缓的将自己包围住,似乎有东西已经顶了进去,带着丝丝缠绵与自己交结在一起。
芙雅此时半推着,但是却被一股力道包围着,怎么都挣不开。
月光皎洁的落下来,洒在地上,周遭除了打斗声便是打斗声,而这边却是很宁静的。
过了一阵子,芙雅才将安尧息推开,独自红着脸,在树阴下面大口大口的喘息。
安尧息的脸也同样通红着,停了一会儿拉着芙雅跑了出去,两人走了很久,在一处大山之上停了下来。
芙雅望着月光,以及前面那一汪饱满的湖泊,神情认真的说道:“公子,你收手吧,这是一条不归路,我不问是谁指使你的,谁是主谋,但是此事真的非同一般。不要继续下去了。”
安尧息见着芙雅的着急,似乎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儿才淡淡说道:“我不只是个大夫,不紧可以救人,同样是可以杀人的。”说着在腰间抽出一把利刃,轻轻挥舞几下,一片即将落下的绸缎就被分解得如雪花一般。
安尧息收了剑,淡淡说道:“我不只是一个大夫,而是一个知奇门,晓遁甲,知五行,懂八卦的术士。”
芙雅淡淡笑道:“那又如何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本领非凡又如何呢?”
安尧息接着笑道:“的确,本领非凡不算什么,关键是智慧,大丈夫不能空有好皮囊,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才是本领。我自幼通读百书,知晓谋略,懂用人。”说着牵起芙雅的手,缓缓道:“安清,我知道你一直以来过的不好,放心,等事情一了解,我会带你离开芙家,给一个正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家,就像怎么小时候过的那样。你说好不好?”
芙雅连忙甩开安公子有些粗糙的手掌,淡淡叹了口气道:“公子,你可知道这些都是浮云,千般算计,百般运筹,最后只会误了自己卿卿性命。我觉得活着,安全平淡的活着,有一技之长比什么都好。”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安尧息愣了一下,跑了两步拦在芙雅面前,说道:“大丈夫志在千里,当怀鸿鹄之志,岂能偏安一角,只一技而足以,以糊口而知足。”
芙雅看着月光下,安尧息清秀俊朗的脸,不禁又是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我不说了,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你送我回去吧。”
安尧息先是点了一下头,转而又是一阵失落,看着芙雅的眼睛落寞的讲道:“安清不留恋这里的光景了么?这是我们小时候常来的地方。”说着伸手指向前面。“你看,那个湖泊是你我最喜欢的地方,小时候常常在这里抓鱼。然后我们会悄悄将它烤了,还记得那时候娘是不吃荤的,也是不让我们吃的。但是我们总是偷偷的抓鱼,然后吃掉,娘闻出味道了,也打死不承认的。”
芙雅轻轻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胃中已经明显的有些饿了。
安尧息看出了芙雅的心思道:“初夏之际是抓鱼的好时候,不如我现在便抓只鱼,给你烤了,对就吃我们小时候常吃的桃花鲑鱼。”说着来了兴趣。
芙雅看看美不胜收的湖中景色,有感觉一下空空的肚子,淡淡的点点头道:“嗯,好的。”
安公子将芙雅安置到一棵大树下面,铺上厚厚的一层垫子,方才要转身离去,一阵湖边的风吹了过来,芙雅由于刚才出了一身的冷汗,尚未落去,风一吹,顿时瑟瑟发抖起来。
安公子看在眼中,连忙将身上的宽袍衣衫脱下披在芙雅的身上。
芙雅才缓缓暖和起来,不禁感激的看着他。
安公子微微一笑,挽起袖子便去抓鱼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芙雅的心也是沉了一下的。青色飘逸的衣衫有些单薄,但是在这夜风之中却别有一番风流韵味。越是这样,心中的不安就越发的浮了上来。
湖中倒影着安公子那认真抓鱼的样子,圆月缓缓的在涟漪中散开又合上。芙雅披着温暖的衣服也不觉的有些困倦了,靠着靠着便合眼睡去了。
梦中已经回到了珠子里面,躺在止庵的软塌上,盖着织锦缎面的被子沉沉的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阵阵飘香了,安公子坐在火堆旁,火光照着他的脸,格外的温暖。手中不停的转动着几条架在火上的鱼,反转之际,满含温暖之意。不知多会儿空气中弥漫了一股酒的味道。
芙雅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坐了起来,含着感激看着安尧息。
☆、049为何炮灰
安公子捧着烤鱼走到芙雅面前,淡淡说道:“你小时候是很喜欢桃花鲑鱼的味道的,试试看。“说着将鱼肉递给了芙雅。
晚间的空气有些微微的凉了,芙雅接过鱼,抓着枝干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水波的凉气袭上身体,芙雅一时牙床直颤。
安尧息注意到芙雅的不适,连忙伸手将她围住,伴着夜间清冷的月光淡淡说道:“身体会好的,只是需要些日子,我看你最近好了许多了。再加些日子的调养不久就会有成效的。”
芙雅心中一沉,反问道:“公子觉得芙雅可是聪明的人?”
安尧息不禁一怔,笑答道:“安清自然是聪慧之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小便是熟读诗书,遇事见底通透。”
芙雅不禁凄然一笑道:“公子既然知道芙雅是聪明的,通透的。可是你看我现在的下场,被人陷害,身体病弱,处处有心无力。”芙雅说着心中此时道是明朗了许多,从刚开始大娘与二娘的争斗,自己三姐对自己的仇视。丫鬟芳兮的陷害。她渐渐明白了许多,在这个家中本就是怀璧其罪。若是想自保唯有离开了。
芙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芙雅都没有错,但是错在这个环境了,拥有一些,就会要付出一些。拥有的越多,付出的就越多。芙雅的身世,相貌以及她的青梅竹马都是让人嫉妒的,所谓卿本无罪,怀璧其罪罢了。”
安公子一边捋着芙雅的头发一边淡淡笑道:“安清居然这样想。”
“对,我就是这么想。”芙雅正色说道:“这里有一个旋窝,想要的越多就要付出的越多,收手吧,从你搅进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了。”
安尧息此时神情有些不自然了。淡淡说道:“安清这样认为我?”
芙雅抬着眼睑看着安尧息,郑重的说道:“我们离开吧,我已经找到解桃花蛊的方法了。不过半月你就可以自由了。”
安尧息神色一喜,惊讶的说道:“真的?”
“真的”芙雅平淡的说道:“只是你要告诉我,那个诺言是什么?”
安尧息微微笑道:“好,其实那个诺言是小时候随口说的,没想到安清还记得如此清楚。”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母亲要求你对我永远不离不弃。”
芙雅嘴角一弯,心中不由得一怔,苦笑着想到果真是这样,不免又想到鹤玄在蜿蜒小道上离开的样子。淡淡说道:“我想也是这样的。我守着我的承诺。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旦桃花蛊解开了,便离开芙家。”
安尧息眼神不定。过了一会儿看着芙雅的神色,点点头道:“好,一旦桃花蛊解了我便离开芙家。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好”月光下,两人击掌定下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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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凌晨的时候,安尧息在附近的农家买了一辆马车。派了一个剑客将芙雅送回芙家,自己却没有回去,芙雅昏昏沉沉的在马车里面,心下还是很担心的,多日来在芙雅各种事情一*而来,让她毫无头绪。庙中之行后才发现原来事情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的很多。
下了马车独自走向落霞阁的时候,远远望见后面的荒山,不禁心中一动。芙家老爷曾今说过。自己若是想要到后山上居住也是可以的。不如趁这个机会,带着芮微到后山上去住,直到将安公子身上的巫蛊解了之后再离开,也算对得起那个誓言了。
心下想着便掉头往前面的殿堂走去,穿过了两条廊坊。到了芙老爷的书房外,这个地方她是来过的。轻轻叩门之后。里面传出了芙老爷的声音。
芙雅连忙答道:“父亲,是我,我刚刚回来,想要拜见您。”
里面轻咳一声道:“雅儿啊,进来吧,这一路上没有出什么事吧。”
芙雅异动步子走进了芙老爷的书房中,还是那般简单的陈设,素雅之气遍布整个屋子,芙老爷的穿着也是极其朴素的,光面的织锦缎子衣服,头上竖着碧玉簪子,面色微微发白,但是气色还是匀称的。
芙雅站在书桌前缓缓的点头,看着满脸关怀的芙老爷道:“还好。有二哥的照顾一路上还是很平静的。”其实心中却是在打着鼓的,眼睛只是微微划过芙老爷从容的面容。
芙雅有些时候很迷惑,对这个老爷也是迷惑的,因为她丝毫看不出这个貌似文雅的爹爹到底有多少的秘密,眼睛在芙老爷下颌上的那条长长的刀疤上看了一眼,这条与这位面容儒弱的老爷极其的不相般配的刀疤很深,也很诡异。
芙老爷此时见着芙雅唐突的来找他,心中自然是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缓缓说道:“昨晚上听说你被人劫持的到了拂灯庵,之后两位师太便同时圆寂了。劫持你的人可是独孤衲?”
芙雅点点头道:“的确是独孤衲。”芙雅说完便不再作声了,她心中明白此事不简单,唯一不要扯进的办法便是装聋作哑。
芙老爷见着芙雅如此神色,缓缓点头道:“好,知道了。雅儿早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芙雅点头道:“女儿这些日子身体很是不适,落霞阁中人事繁多,女儿想要到后山之上住些日子,等到身体好转了一些之后再回来,可以吗?”
芙老爷面色微微变了一下,饱含深意的看着芙雅,缓缓说道:“也好,我说过只要雅儿愿意随时都是可以到后山去住的。”
芙雅微笑点头道:“谢谢父亲。”
芙雅从正厅的书房走出来,心中倒像是舒了一口气似的,虽然逃避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为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