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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 II-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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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为多余的事朝官为此抢得头破血流多讽刺。

    「更或者太子有心毫无作为让皇上对他没有提防。你说真相到底是哪个?」

    「东方兄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东方非哈哈大笑:「冬故跟聪明人说话呢我不必费太多唇舌;跟你说话呢我也不必算计因为你向来有话直说。」扬眉盯着她。「所以我可以允许你的义兄算计我但你不成你一句谎言也不得对我说。」

    反正她自认瞒不过他索性放开了问:「东方兄今日你接待的人是太子?」

    「是。」见她错愕他也摊开了说:「若不是太子我早撵了出去由得他在此扰我清闲吗?」

    「他找你做什么?」一个久病的太子找当红的辅会有什么好事?

    「能做什么你不是也猜到几分?」

    她霍然起身怒道:「你这是、这是……」

    「搅乱朝纲意图谋反策动政变违背君臣之义谋害天子简直大逆不道这些罪名够不够?」

    「既然你知道──」

    与她的激动怒火相比他反而悠闲自在一点也不怕她将这些秘密泄露出去。

    「冬故在你眼里当今圣上是什么?」他岔开话题。

    「皇上就是皇上还会是什么?」她激动地说。

    「那么他值得你卖命吗?」他笑:「你这是愚忠啊为一个只顾自己求长生的老人尽忠你值得吗?你入朝为官是为了什么啊?」

    他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像根针一样的戳进她的心头。

    她自幼所受的知识听一郎哥所说的故事看兄长为官的态度对皇上尽忠、为百姓谋福这样的念头一直根深蒂固地埋在她心里从不更改。

    她一直以为只要皇上周遭的朝官个个正直那么皇上圣眼立刻就会开了上天选择这样的人坐上龙椅必有它正面的意义。

    当皇上就是该为民做事只是现在他老人家一时被小人蒙蔽了而已啊。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东方非不以为意地说道:「那都是骗自己的。你眼里的皇上早已是一个没有用的老人了。」

    她紧紧抿着嘴压抑地说道:

    「大人你这是大不敬了。」

    东方非无所谓地笑道:

    「若真有那么一日我站在太子那一方冬故你要怎么做呢?」

    他不直呼她的官名讨的是阮冬故的答复。

    「我一郎哥说跟你同边站。」

    她嘴里老挂着这个凤一郎不嫌烦吗?俊颜略嫌不悦与厌烦:「你跟你义兄就算再亲也不是同一个人。我是在问你不是问你义兄。」

    她理应站在皇上那一方因为东方非策动谋反确实有罪。

    如果是几年前她必定这样认为甚至立即上报阻止但现在她却说不出口来。

    这几年她一直在想真正的太平盛世在哪里?难道在当今皇上的手里真的走不出真正的太平吗?

    有多少次夜深人静时她产生好浓的无力感。同流合污一直下去迟早有一天她的眼里没有百姓。

    皇上的眼里也早已经没有百姓了吧。

    东方非见她没有回答明白她心里有了动摇也不多作鼓吹只讽道:

    「你当了几年的官还真是改不了多少。」顿了下意味深长地凝视她。「你放心现在我还没有什么兴致哪天要真有人惹恼我换个皇上于我也不是难事。哼我倒要瞧瞧冬故你最后还会不会护着这个没有用的皇上?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去追求你的路可是你追求的路真是正确的吗?妳好好想想吧。」

    万晋结束新主登基时她在战场上已经毫无感觉。

    甚至她松了口气。

    「一郎哥我知道从头到尾都是东方兄的计画我却一点也不气心里老在想如果换了个皇上这么多兄弟会不会就不用这么无故枉死了。」老皇上驾崩传到边境的那一个晚上她一夜未眠望着京师的方向一郎哥默不作声地陪在她身边。

    如果战事能结束如果永无战争那么换一个皇上也未尝不是好事。这样的想法与她从小到大的信念抵触。

    她到底改变了多久?

    过去的阮冬故已经再也回不来可是她一点儿也不后悔。

    「大人你察觉到了吧?」已经没有起伏的声音轻声响起。

    「……怀宁没有死是不?」她哑声道而后眼前逐渐模糊冰凉的眼泪缓缓滑落腮面悲伤的瞳仁映着一块征战沙场的弟兄们。「我也没有死么?」兄弟们逐渐麻木而无知觉她却还有许多回忆与情绪。

    是谁在世间留住她的?

    「大人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我爹的医术可是一等一的好你要死了岂不是砸我爹的招牌?」年轻小伙子淡声道。

    「你们是我选出来最好的军兵我理应身先士卒不管你们到哪儿都该有我。」

    一张张本来有棱有角的脸庞开始模糊了。是她泪眼看不清还是他们必须在此分道扬镳了?

    「大人咱们遗憾的死现在要毫无遗憾的走了。你醒后请在咱们坟上洒下水酒祝我们一路好走但愿来世咱们一秉初衷能够成为像大人一样的人物。」

    像她有什么好?像她有什么好?保不住这些上战场的勇士保不住她真正想要的世界。

    她不顾哭得有多难看拱拳颤声哑道:

    「阮冬故绝不会忘记各位兄弟。它日我死期一至各位兄弟若未投胎咱们一定能再齐聚一堂把酒……话旧。」

    见他们逐渐远去她冲动地跨前一步。

    「大人别再往前走了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声音愈飘愈远。

    她不理一径往前奔去希望能送他们最后一程。

    十五的圆月在乡村里显得格外的明亮。

    小木屋的门轻轻被推开床边坐着一名白青年。

    青年回神立即起身。「怀宁你能起床了吗?」

    怀宁应了一声勉强撑到床边瞪着床上毫无血色的义妹。

    「她毕竟是姑娘家还没有醒来但我想应该是没有事了。」凤一郎轻声说道说服自己的成份居多。

    现在的冬故只有一口气。这口气咽下了躺在床上的就只是一具冰冷的尸身了。

    怀宁默不作声。

    凤一郎知他话少又道:

    「我打听过程七还活着不过……冬故带来的人死了大半。」

    「我知道。我跟她能活下来是奇迹了。」

    「是奇迹。」他柔声道。

    过了一会儿怀宁突然主动开口:

    「我俩中了箭我知道她一定不肯在蛮族面前示弱即使死了也不会倒地。」

    凤一郎抬眸注视着他。

    「我自然也不能倒下。反正都陪了这么多年要陪就陪到最后人死了尸身乱箭穿心也没有感觉了。」怀宁顿了下不看凤一郎直盯着她苍白的睡颜继续说道:「在失去意识的当口我又想岂能再让乱箭毁她尸身?她力大无穷以一抵百蛮族必定猜出她是断指将军等战事结束她的尸身挖也会挖出来示众。所以我用尽最后的气力推倒她。」

    凤一郎闭了闭眼轻声道:「谢谢你怀宁。」

    怀宁向来不苟言笑的嘴角忽地扬了一下似是苦笑:

    「她简直是不动如山。」见凤一郎微讶他坦白说道:「我连推三次才推倒她。」到最后那一次他几乎怀疑他不是流血而亡而是先死在力气用尽的上头。

    凤一郎闻言眸内抹过激动的情绪哑声说道:

    「现在都没有事了。」

    「你假造她死亡她醒后必会恼火。」

    「即使恼火也来不及了。」他沉声道。他一向性温此时此刻却坚定如石。

    怀宁看他一眼忽然说道:

    「谁也不想死。你没有必要跟我们走但是我能了解被留下的人的心情。凤一郎冬故纯粹就是个傻瓜而已她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凤一郎与他对视一阵轻声道:

    「我没怨过她。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冬故要醒来我马上通知你。」

    怀宁摇摇头道:「我还能撑住我留下。」

    凤一郎也不阻止只是平静地坐在椅上与他一块等着床上的人儿醒来。

    「我不是陪她。」怀宁又补充:「只是一时习惯不了没有血腥味的地方而已。」

    「我知道。」他都知道相处这么多年还不了解怀宁的性子吗?

    怀宁像要把一生的话全说完一样主动又说:

    「我醒来后一直在想臭老头的命卦怎么一错再错?」

    凤一郎柔声道:

    「自然是人定胜天。」

    「是吗?第一次冬故晚了一天失去她的手指;第二次本该短命的我却延续了性命。」怀宁顿了下低语:「臭老头从不出错错的两次全跟她有关。」

    「怀宁你想说什么?」

    「那一箭没有冬故也许会是我的致命伤。我倒下时还有残余的意识我只记得我在想:谁也抢不走冬故的尸身我不让任何人欺她的尸身她拼了这么久没有一件事是为自己她的尸身若被人糟蹋老天爷就太没眼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就是让他太不甘心才保住了他的命。「凤一郎你一向聪明你认为是冬故延续了我的性命吗?」

    凤一郎沉默了会答道:

    「我不知道。」

    怀宁显然也没要个答案缓缓闭上疲累的眼眸。

    过了一会儿怀宁忽然又说:

    「别让她知道。」

    「什么?」

    「别让她知道我今晚话多。」

    凤一郎微怔立即想到怀宁可能是不愿冬故认为他多愁善感……。

    「我不想让她从今以后试着从我嘴里掏出过一句话的回答那太累了。」他不想太辛苦多话的部份交给凤一郎他负责出刀就好了。

    「……我明白了你放心这次我也会保密的。」



………【《是非分不清》之不止息】………

    京师的夜空十五明月又圆又大不必点着夜灯就能清楚视物。

    东方府邸内──

    「大人。」

    「嗯?」支手托腮倚在矮榻上任由黑亮如夜的长垂地东方非若有所思地瞧着那看似面前却远在天边的圆月。

    「您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真正合上眼再这样下去……」青衣很想委婉地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

    他家的大人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生。十多年官场生涯纵有危机他家大人依旧谈笑风生、玩弄权势如今──

    大人照样左右朝政他却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青衣你说一对『情深似海』的义兄弟有朝一日兄长独自火焚义弟尸身究竟是什么理由?」东方非头也不回地问道。

    青衣想了想道:

    「那必是不愿其他人碰触阮……碰触那人的尸身。」

    「就这样?」

    这个答案不对吗?青衣再想一阵小心翼翼答:

    「也有可能……是为了保住义弟的名声。」

    「哦连你也看出来阮冬故的女儿身了吗?」

    「不阮大人相貌虽偏女相但性子比男儿还豪爽要察觉很难。是大人……是大人看穿后小人才觉得不对劲。」他一直站在东方非身后纵然无法揣摩大人的心思他的视线也随着大人而转。

    当东方非对阮东潜的眼神起了异样时他也明白了。

    东方非哼笑一声没再说话。

    静谧的夜里主仆并未再交谈青衣默默守在他的身后直到远处梆子声响起清冷的淡风又送来东方非漫不经心的询问:

    「青衣你说那凤一郎的才智如何?」

    「阮大人身边若无此人她断然不会走到侍郎之职。」

    「我与他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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