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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 II-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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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非常小心地移到床边双手放在胸前以免不小心碰到他。

    他大概有事等她所以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吧。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眼角偷偷觑着他浅眠的俊颜。即使睡着的东方非依旧还是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令她想起那一天的洞房花烛夜……不不不能想入睡入睡脑袋放空千万不要再想到那一晚。

    现在只要想到那一天的洞房夜她还是会全身毛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两个时辰后她准时转醒。

    身骨酸痛满身倦意但她还是强打精神。眼珠微瞟身边的夫婿还在睡她暗吁口气偷偷摸摸地起身。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拉上!」

    「……」她以为阳光惊动身后的男人赶紧拉好床幔。

    「躺下!」

    「……东方兄我有事要办得马上出门。」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躺下!」

    「唔……」她瞄天色一眼可以再多待一会儿。她顺从躺回床上瞪着床顶问道:「东方兄你有事找我?」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东方兄以后你有事找我请先通知我一声否则让你久等我实在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她不设防的身子竟被搂了过去。

    「东方兄……这个……天亮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凤眸终于半掀带着几分诱人的慵懒凝视着她。他笑道:

    「天亮了我会不知道吗?」

    「天亮了就该起床。」她说道早知道昨晚就束胸了这样被迫紧贴着他的身体令她怀疑他别有居心。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你要……」

    「我不要!」她立即答道全身僵直。

    凤眸微眯。「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抢什么话?」

    「东方兄白天行房不是件好事。我跟你约定晚上赏月可好?」

    「今晚无月可赏我也没这兴趣。冬故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是不知道好吧你去做你的事吧。」他大方放手道。

    她松了口气开心笑道:

    「东方兄小妹晚上再回来赔罪。」

    「不必了今天晚上我不在府里。」他跟着她一块坐起。黑色长如丝绸顺势披在身后色美如玉带抹惑人的神采照说赏心悦目偏偏同房的妻子没有欣赏的雅致。

    阮冬故本来正束着床幔听见他的话后有点警觉地问:

    「东方兄今天你要上哪儿?」

    俊目斜睨她一眼懒洋洋道:

    「今天公衙审案第一件受审的就是县民谋杀京官的大案。这案子惊动知府、新任江兴布政使我在场也好办事点姚并谦可以不买布政使的帐却不敢不买我的帐——」

    「东方兄真相未明你这岂不是罔顾是非正义吗?」她不悦道。

    他挑眉笑道:

    「冬故我的为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你跟你的义兄花了多少日子收集证据就是打着将凶嫌改判误杀的主意。哼我一句话保证你们前功尽弃我倒想看看这一回你的义兄如何能在我的眼皮下扭转乾坤……」

    阮冬故眼明手快扯回床幔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倒。

    东方非也不惊不慌懒懒躺在床上。

    她迅躺回他的身边道:

    「东方兄小妹觉得大白天……温存也别有一番乐趣。」她去不去县衙都不会影响案子但她这个喜怒无常的夫婿一去肯定出事。

    她认了!反正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她不算牺牲。

    他嘴角噙笑不疾不徐地将她搂进怀里两具身体无一空隙紧密贴在一块。

    她等她再等——

    等了又等等不到任何动静她只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心跳如常一点也没有激烈的征兆。这样说来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小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前阳光照不到她的眼上她反而有点困了她才睡两个时辰倦意阵阵袭来。

    「东方兄……你根本是没睡好恶整我吧?」她咕哝着。

    「你说呢?」他不可置否不正面给答案。

    「……」她迟疑一会儿揽住他的纤腰。

    这样相搂而眠她还真不习惯。她还是偏爱各睡各的有副温暖的身躯偎着满有新鲜感也挺陌生的所幸他的气味令她安心。

    眯一下下她一向能定时的……拖住他等他一睡着她再赶去县衙。

    心神微松顿时感到全身累极没一会儿她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再一张眼精神饱满。

    强搂她入眠的夫婿早已不在。

    她暗自错愕没有想到东方非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去。

    是她真的累坏了还是东方非下了迷药?

    「不成!」就算搞不清楚他没事来她房里睡大觉的原因也要赶紧追出去以免他兴致一来打乱一郎哥的计画。

    她迅下床拿过长长的布条正要缠上胸外头传来青衣的低语:

    「小姐醒了吗?」

    「青衣兄?」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姐中午宫中有公公偕同太医院的太医来了。爷儿吩咐青衣在这里等着……过来了!请小姐回床上。」

    太医也来?来找她?找的是怀真还是阮冬故?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辅的喜宴。

    换句话说皇上故意将怀真摒除在外将一切富贵赐给阮冬故让怀真心怀妒恨。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一人分饰二角。

    婚宴过后半个月宫中公公才起程回京。

    一郎哥说皇上派公公送来赏赐主要是观察他俩婚后情况并且回报皇上。那半个月东方非连一次都没找过怀真想必皇上暗自欣喜不已。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青衣夫人醒了吗?」漫不经心的问话自门外传来。

    「夫人已醒。」

    阮冬故迅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把门打开吧。徐公公既然你们专程前来不如就住个几天。」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青衣领命而去。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嗯妾身刚醒。」一名公公、三名太医这未免太大阵仗了吧?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吧?」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能咬着唇退在一角。

    东方非难得有耐心等着三名太医看诊完毕问道:

    「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体虚了点最好能长期调养。」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道:

    「确实有打鬼门关前过的病情。」但他一直以为没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爷莫急下官说的长期调养并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长期注意饮食、作息、定时饮药切莫过于劳心。」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等门一关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东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你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正忙着取出干净的衣物闻言后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非扬眉:「你要扮成怀真?」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你过来我帮你。」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你一帮你都要拒绝?」

    她耳根开始红轻声道: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它也不敢吭声。」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你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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