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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这层关系后,我默默的远离了校门口,不过那个疯子应该是看到我了,把那么名贵的车子停在学校正门口,堂而皇之的靠着车门等人,你要是形象平凡一下点儿也就算了,想要听尖叫声也不该牺牲这些祖国下一代吧?!
我左躲右闪的从学校后门偷偷离开,刚刚远离学校的范围,就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黑衣人,你这究竟是想做什么?怎么还有这种准备?你想和我动手吗?
我冷冷的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在心中盘算着逃跑的成功率,扭伤的脚腕在经历了刚刚的运动后,已经在隐隐的疼着,真心不想逃跑,那么……动手?
在我正思考对策时,眼前的路口直冲冲驶来一辆车,尖锐的刹车声让我不用多看也知道,坐在里面的肯定是那个罪魁祸首。
车子猛地停下,渡边枫毫不犹豫的从车里走了出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一丝温度的嘴角,冷酷的表情,和即使透过墨镜也能感受到的傲慢态度,让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寒。
用眼神和他对峙了几秒,他果断的动了动嘴唇,虽然距离有些远,他动嘴唇的幅度也不大,却让我能够分辨出来,他再说,“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节
我颇有些无奈的走过去,附近的黑衣人身边见我不反抗一个个都往后退开了。
我走到渡边枫身前还有两步的距离停下,刚想质问他为什么大张旗鼓的来我学校,他却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率先发飙。
“梦柏雅,你是不是觉得没人能管得了你了?”从他问话的语气中,我能清晰的感受他很少生气,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我,那么那个人或许已经一命呜呼了,毕竟渡边枫的狠辣和坏脾气,在组织内可是名不见经传的。
“你想管我?”他明显搓火的问话让我忍不住顶嘴。你是我监护人吗?还是你有什么别的“资格”让你这么自信的质问我。
“你觉得我管不了你?”事实证明,任何时候“火上浇油”都不是个好办法,渡边枫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塞进他跑车的驾驶室,从车里抽出一条绳子,两三下就把我捆了起来。
我发誓自己是有在认真反抗的,可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绑起来带走,他车子开的很快,一路径直的往目的地飙去,车里气氛恐怖,一脸世界末日的男人让身边的空气都开始冻结。
“渡边枫你给我解开!”他越是这样过激的对我,我心里越是不安,越是不安话就越多,“你有什么权利绑着我,你给我放开!”
但不论我怎么说怎么挣扎,他都黑着脸不理我,弄得我心里也越发焦虑,开始和他赌气,“你有本事就一直绑着我!”
他几乎是在我说那句话时,将一百多迈时速的车子瞬间刹在了路边,那种带着回转式的刹车方法,以及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爆鸣声,让人不可自制的紧张,晕眩的难受。
“你能……啊!”我刚想问他能不能正常点儿,他居然一个翻身从驾驶室那边跃了过来,瞬间放倒了我的座椅靠背,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在他和座椅间狭小的空间里。
下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他霸道的吻已然铺天盖地的袭来,想挣扎却发现被绳子限制着活动,恍惚中他的手居然握上了我的脖子,随着他指尖收紧的力道,窒息的感觉顿时侵占了我全部的感官。
我大大的瞪着眼睛,与我近在咫尺的男生却始终没有睁眼,嘴唇上的力道毫没减,任我怎么反抗,他都完全不肯妥协的收紧勒着我脖子的手。
就在我的反抗和窒息的痛苦快达到一个巅峰时,我模糊的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了湿润的触感,然后卡着我脖子的手和他的嘴唇在一瞬间都离开了。
肺里再次涌入空气的刺激让我猛烈的咳着,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口腔中都是腥甜的味道,几乎咳到脱力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后明显的感觉到,搂着我的男人此刻居然颤抖的比我还厉害。
“你想……杀了我吗?”呜咽的话语中透着沙哑,他依旧那么死死的抱着我,收紧的手臂让他的颤抖更加明显。
因为挣扎的厉害,绳子捆过的地方皮肤都有些磨破了,放松后才发现那些地方湿润润的,估计是流血了。
空气中弥漫的血气越来越明显,他也渐渐察觉到,于是搂着我转了个身,将座位抬起,拿出刀子把我身上的绳子一一划开。
他拉起我血流的手腕看着,看来人在生命垂危时的应激反应还是蛮厉害的,脸色越发阴沉的渡边枫拉着我的手腕贴在唇边,和已经平静下来的我相比,他依旧隐隐的颤抖着。
你想杀我吗?想的话就动手。这样歇斯底里的行为,究竟是想惩罚我,还是折磨你自己?难道不能放过我吗?如果这份感情已经让你绝望至此,又何苦让悲剧发生在最亲的人身上,让我们都解脱出来,不好吗?
“你别这样,不值得。你要是想杀我就动手,不动手就放了我。”我说的声音很小,每说一个字嗓子就越发疼的厉害,可见他刚刚有多用力。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放开我的手腕将我搂搂进怀里,我努力的想抬头,却被他按着脑袋动态不得。
落在脸颊上的液体带着冰冷的温度,和他的人一样时时刻刻都是冰冷的,这是什么?眼泪吗?我费力的从来的怀抱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脸颊,然后感觉自己心中的空洞在慢慢的扩大,越扩越大,像整个宇宙般将所有的心绪都淹没了。
耳边的心跳声越发明显,单调的音节却在一下下的鼓动着我心底的黑洞,然后某种心酸的感觉溢满在胸口,在我还来不及控制之前,我已经抱着那个人哭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的我,和一样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他。
“脖子疼。”我边掉眼泪边呜咽着做口型,不能哭出声,因为嗓子疼得厉害。
他吻着我脸颊上的泪水,眼中的情绪越发汇聚起来,浓的化不开,他捧着我的脸颊,嘴唇贴近我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三个字,惊心动魄的三个字。
我猜他原本是不打算说的,如果不是这次我的举动太过激,他大概也不会如此痛下决心,因为爱我,所以不舍得杀我是吗?即使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你的底线。
如此豁出性命的证明一句话,究竟有什么意义,即使你随便的说出来,我也会相信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不死不休。
直到我们之间的气氛平静下来,我才发现,我们居然是在组织大本营的门外,不远处站了不少问询而来的组织特工,看那个架势,并不是意外碰到我们,而是更像……有备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节
渡边枫带着一身伤痕的我走进组织内时,里面已经是严阵以待的架势。
这种状况让我不由得更加不安起来,集中在这里的人,我认识半数以上,这就意味着召集“会议”的标准极高,列席的特工都是组织的精英与机要。
这些或是“前辈”或是“后辈”的重要人物在渡边枫走进来时都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
虽说我和渡边兄弟的关系在组织内不是秘密,但如此放肆的抱着一个女人召集这种会议,还没有一个人敢不恭敬不出席的情况,也是让我认清了很多事实。
我推着渡边枫的肩膀,想让他把我放下,他却根本置之不理,只是一个眼神,在场人齐刷刷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甚至他走过去后,还在他面前留出了一片空地。
渡边枫靠坐在身后的桌台上,将怀里的我放在桌子回转过来的拐角上,几乎和他面对面的靠在一起。
很快那个帮我瞒天过海,欺上瞒下的小特工就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直到他被绑来这里,还明显分辨不出状况,这是当然的,他只是个刚加入组织的一个预备人员,平时能做的也只是勤勤恳恳的给上级打杂而已。
“少爷,少爷,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估计是被这个场面震慑到了,他整个人都慌慌张张的,说话都有些结巴,看到被渡边枫抱在怀里的我时,猛然惊愕了一秒,整个人的气势都凌乱了,或许他已经多多少少猜到出什么事了。
“知道了?”渡边枫沉冷的声音和充满警告意味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人瞬间脸色煞白。渡边枫很少亲自处置下级特工,即使是高级特工,敢脏到他眼睛的人也早都被他的副手干掉了。
“少爷,您要相信我啊,我只是帮上级办事,真的一点儿私心都不敢有,我冤枉,我……”
“办事?”渡边枫冷冷的笑了,捏着我的下巴将我一直扭转的头硬生生转了回来,看着我眼睛问了他后半句话,“什么事?”
我知道他是在问那小子,但兴师问罪的态度和眼神却全是对着我的,所以,你想审判的人是我才对吧?因为没法直接对我下手,所以要找这个孩子来替死吗?
难道我现在连花自己的钱,给自己做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谁规定我就不能从家里搬出去?!谁规定我就不能给自己买房子?!
对,自从我无意中和渡边彰说起我想从家里搬出去后,这个事儿越发在我心中发芽,在加上我和渡边枫的关系越来越紧绷,越来越不可控制,一心想做鸵鸟的我更加坚定了搬出去的意愿。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我在城中靠近组织和学校的位置选了一栋公寓,去看过一次后,我直接付了订金,但处于安全与保密的规定,我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购买不动产,我便将后续的一系列手续交给了这个被绑来的男生。
这整件事从策划到实施我没通报任何人,但却也并没有躲着藏着,唯一能够被他们诟病的,是我曾和那个男生交待过要“暗中”操作,更何况,暗中操作是谍报人员必用的手段,每个特工都有自己的秘密,彼此之间留有隐私无可厚非。
渡边枫,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定他罪,是预备要针对我吗?你这是在宣战吗?
那个男生夹在我和渡边枫之间进退不是,他不敢说我的秘密,说了是出卖上级,更多了一条罪名,不说,那就是公然违背“少爷”的意思,下场估计会更惨,他在百般纠结后,还是选择了最可能保命的办法,那就是向我求助。
所以,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比起我,渡边枫才是拥有绝对实力的强者,如果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选择,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渡边枫,并弃我而去。
我冷着眼和渡边枫对峙着,反正我现在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你有本事就在这里把我们都处置了,你敢发落了他,我就和你翻脸!
“在城中心购置不动产的人,是你吧?”渡边枫终于将视线转回了那个小子身上。
“但那栋房子……”他想说是我受益购买的,可看此时渡边枫的态度,那句话是说不得了。
“今后,再有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自作主张之人,皆以此例。”渡边枫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打手瞬间都行动了起来,我被他板着下巴无法回头,却能听到身后嘈杂的声音,
那个男生凄惨的叫声霎时响彻四周,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求饶的话,说他是洛辰少爷的手下,就算处罚也轮不到渡边枫出手,但这又有什么用的,洛辰不在这里,那就没人会站出来帮他否决渡边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