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孬小情愣愣地坐在东北饺子馆里头,觉得自己可幸运的,跟被砸中五百万大奖似的,呃不对,跟中了好几亿似的,要是有后悔药的话,她绝对不会走去唐森那个破律师那里,拿到个什么破金元宝的,顿时觉得这东西都是烫的,不止是东西是烫的,连她的包,那么大个的包,都是滚烫的——
可摸摸,又不烫,就是她心里烫,烫得她发毛,烫手山芋什么的一下子就到她手里了,沾了唐森的东西,她有得好?人家都给唐森定性了,甭管人死了还是没死的,案子是要继续查的,人家发言人说的可好了,说是什么的背后有重大什么什么的,都得查清了,政府打击那啥的重拳将一下持续!
听得孬小情这个头疼胸闷的,感觉自个一下子就站在风口浪尖了,什么约会,什么给放鸽子的,都是不是事儿!
总得找个地方把东西摊平了。
找个地方把金元宝把销赃了?
她一想呀,就觉得想法太好,东西一出手,谁晓得东西经过她的手?
想想都是好办法呀。
但她得找个可靠的,呃,得想个可靠的办法,把东西销出去。
本来嘛,孬小情想着来省城一趟,跟着莫局走,跟着领导走总是大方针不会错的,谁曾想谭雅那么一下的,她又不是一贯叫人欺负的人,就跟谭雅扯着对上,跟张加明处处也不吃亏,可哪里料得着闹心的事就跟着一茬一茬的,跟割过的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瞬间长了一茬——
她汤也不喝了,叫店里的小姑娘算账,合着也算划算的,也就二十五块钱,汤都是送的,真是物美价廉的,她忍不住没有什么形象的摸了摸肚子,站在大街上,就端看着这省会城市的夜景,满眼的霓虹灯光,什么色儿的都有,闪得她眼睛里都是花花的,看不个真切——
她仿佛人都在雾里似的。
没喝酒,她其实想喝酒,酒量好,是真好,但她说了以后不喝酒,那是答应她亲爸的事儿,人不可无信,她便是这样的,说了不喝就不喝,省得真放开了,一会儿就能干个四五去干白的,还不得吓坏人的,谁都知道港城商贸局的孬秘书那是不喝酒的。
这嘴里可真淡的,她想,踩着个七公分高的细跟,就站在街边,一步不往前头的人行道走,就端看着,眼神都是直直的,这时候最好来个杨梅酒,有着杨梅的果香,有些甜,有些腻人,又有些厚厚的酒香,喝一酒的,再咬一颗酒浸过的杨梅,再没有比这个滋味更好的了——
只是,真不能喝酒。
偏还能闻到酒味儿,从她身边过的,叫她眯了个双眼,回了个头瞅瞅。
惊眼见着两小年轻,真是小年轻,就上回她见过的,她这个人记性好,见过的人都一般都记着的,更何况这两个人都打到她那晚吃饭的包间了,哪里能不记得撒,——她顿时有了个主意,不能喝,这闻闻酒香的也好。
实在是酒虫上头,叫她控制不了。
平时酒虫不上头,这烦恼一来的,她急呀,这酒虫跑得更得劲儿,跑得她整个人都不得劲儿,没等上他们认出她来,她到是一扬手的,那架式可豪爽的,跟认识他们似的,“哟,两个小哥儿往哪走呢?”
还笑着,热情的跟个什么似的。
这两个人可真是唐员跟郑里,手里一人一手可提着酒,不是普通的酒,那是平常人都难得喝的酒,比如说有什么有特供的烟,这也有叫特供的酒,这酒也是,闻着香味也一样,能从人的鼻子里钻到人的脑子里头——钻到人的骨头里,他们两个大赤赤的就一人一瓶提着酒儿上街,把个潇洒的、有劲儿的敞逢跑车儿就随意一停,走在大街上,一人一口的喝,跟个臭流氓似的——
他们就想着逗逗张加明那家伙,为毛呀——也就是有点小恩怨,说出来都有点不上台面,可就有那么一说的,隔壁家的孩子,自小这隔壁家的孩子,叫他们两个人真是给比得是那么矮一身的,就实实在在的结了恩怨。
他们还没想出辙来跟人接近,谁曾想这路上这么一逛的,就打一眼,就碰上了,碰得结结实实的,她还是个豪迈的,先跟他们打的招呼,瞧瞧那架式,——就跟要调戏他们的“女恶霸”似的。
顿时叫他们个小心肝都是一颤儿的,一对眼的,顿时就乐开了花,一边一个的就圈了上来,将孬小情圈在中间,一人一边胳膊的,搂得死紧的,两人一往前走的,就带着孬小情都往走。
“哟,我的姐姐哟,这都是哪里的缘份呀,怎么就碰上了?”唐员立即随着她个话,跟着就来了个自来熟的,一侧脸的,就几乎贴着她的脸,“我的姐姐呀,可想死我了——”
听得个郑里都来劲儿的,别瞧他们俩,话一般都是唐员先说的,可他也不是什么叫人省心的人,大都是跟着唐员走,唐员是他的基本方针路线图,他跟着走实践路线,唐员一表演上的,他也不落人后的,搂着她个细胳膊的,就往她个胸前靠的,挺不老实的——“可也想死我的,我的姐姐呀,上次你偏不理我们,这回可好了,晓得我们好了?”
这围得紧好呀,酒香可更浓的,他们把她往角落里带,她都不在乎,就跟魂飞了似的,嘴个更是没个把门的,把那个眼神一瞟的,“有同事在,我怎么好意思?”
得了,更得劲儿——
不就是显得他们能得手?
谁得手?
那叫谁得手?
得了,孬小情真能昏了头跟两个小年轻搞一起?
她没那么不长眼,一行三人拐入家夜间,进入是好好的三个人,都快粘一起的三个人,出来到是手提着两瓶的孬小情,轮流拿着两个酒瓶子,往鼻间一闻一闻的,闻得那酒香,可香的她都快掉鼻子了——
小脸都是红扑扑的,是真红,叫酒香给熏的。
瞧瞧她的,身上衣物都还在呢,扣子都是好好儿的,一个儿都没掉,就跟武松过景阳冈一样,把老虎都打死了,她还是好汉一条,对头,她把两个人整倒了,也不是多大的本事,就有点小聪明,趁着去洗手间把身上一直藏着的东西——
是的,她有点药儿,要说为什么有这种药儿,还是陈沉给她玩的,有那么一回,她就把陈沉给弄倒了,把人剥光了,绑在床里头,第二天一早的才把人给解开,这玩的叫情/趣,要弄别人身上,就是“犯/罪”了。
可她就弄走了两瓶酒,别的啥也没干。
真的,也没把人剥光,更没把两个小年轻弄个那啥姿势的来一段照片的,真没,她还没缺德到这地步,把人弄倒了,拿走了酒,最多是小事儿一桩,闹闹罢了,人家找上门来,她还能对付得了,——
她信心十足的,闻着酒香,这酒里——两瓶都掺着药儿,闻不药味儿,就光闻着酒味儿,要是能闻得出药味,别人也喝不下去。
她是不喝的,一点酒都不沾。
拿着两瓶酒,往包里一放,她慢慢儿地回了省府招待所,那规格是不一般的,都是沾了单位的光儿,也沾了莫局的光儿,住在十二层,她进去的时候,这招待所都是静的,一点点声音都是没的,走得她都觉得这地方静得不对头——
光听到她自己的脚步走,这个走廊的,听得她心头惴惴的,估计是刚做了亏心事,才叫她不安的,更拽紧了包,夹着腿儿麻利地往前跑,哎哟,跟被老虎追了似的,——将门开了进去。
“小情姐,你回来了?”张玲睡得不熟。
这边儿,孬小情正儿八经地提着包,跟张玲随意地扯上一扯的,就进了浴室,把个酒往浴缸里一倒,她就跟吸大麻似的,把个脸都几乎投到酒里头,那闻呀闻的呀,那神情,就跟腾云驾雾似的,一个字就是:爽!
何止是爽,她爽了,可怜的是唐员跟郑里——
虽说夜店,总得是要关门的,凌晨两三点的,人家是得打烊的。
要说别的上档次的地儿的人可能认得唐员跟郑里两位“小祖宗”,偏这里的人还真是识不得他们这两个“金镶玉”的人儿,晓得这一间的人还没走,账也没结,就过来看看了,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两小年轻居然还睡着了——
试着叫叫,不是一叫就醒的,是叫了好久才醒的。
唐员跟郑里是真醒了,这一对还真是“小祖宗”的,却是个能屈能伸的,醒了,也没有露出什么啥表情的,连个被“坑”的意思都没有,收拾好,两个人结了账,迎着夜晚的凉风走出门,那啥的,真是心里头有了主意,非得找人算账不可。
唐员跟郑里一分手,两个人那家不在同一地儿,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虽说两个人在外头都有窝,但他们家老爷子在家,还不得规规矩矩的回家去,几将晚的都得回——
到是唐员一回家,那家里都是灯之通明的,远远的就都叫唐员腿打颤,真的,他胆子没这么小,但是他在外边横惯了,这会儿就是挺也挺着来,硬也要硬一回,——回去家门一瞅,才发现这不是迎的他。
是迎的谭琏。
哦,也对,他们家太子爷也出差回来了。
这阵势,可把他惊出一身冷汗——他还差点要以为就他偷拿了老爷子私藏的那酒,被人发现了,惹得整个老谭家都等着他的——
还好、还好。
但也不好过呀,他一回的,就叫林叔叫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萌萌哒的短短呀;刷了好多回后台才刷进来;今天好像特别卡?我今天也没玩什么游戏呀)_亲爱的同学们;抬抬你们的小手手;记得收藏一下俺;让你们萌萌哒的短短呀;变得更萌萌哒;本来想做一个直接收藏的按钮;我是太渣了;理解不了那个代码;哎
☆、018
林叔一句话都没说,就往后头走。
唐员就跟着走,走在后面,一句话都没问,这个时候,除了他们家的大表哥,谁能支使得动林叔这位的,他在夜店睡了老大一觉,这会儿刚好是精神头十足,一点困意都没有,走着、走着就越清醒——
还真的是谭琏叫他,他过去的时候,谭琏坐在书房里,难得瞧见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看上去跟平时不太一样,有些“随和”,也就是一个对比,要真是随和,也就不是谭琏了,——唐员下意识地圈手在嘴前,轻咳了一声。
谭琏才抬眼皮子瞄他一眼,阖上面前的手提电脑,“这么晚哪里去了?”
“出去消谴一下。”唐员随意地拉过边上的红木椅子,跨坐在上面,下巴支着椅背顶,挺没有坐相的,他眨巴着眼睛,且做出一副天真样儿,“哥,我还得睡呢,你好端端的不睡,这么七早八早地就叫我过来有事?”
“别去惹张加明——”谭琏没看他,就简洁的几个字。
惹得本来有些“随意”的张加明差点跳起来,才起了个身,他又悻悻然地坐回去,非常不满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怎么就他没出事,你当年怎么就出事了?想想就知道中间有鬼,我就瞧不惯他们张家,两边倒的——”
张家——要说人家两边倒,这话或许有点偏颇,但总体上来说还算是实情,不比谭家这种稳定派的,一贯有自己的派别,张家一贯是走中间路线,哪边好就往边哪边靠,出了名的“墙头草”,最叫人看不起,却人家是真有能力,又不得不……
比如唐员从小就叫人对跟张加明对比,跟他一样悲剧的还有郑里,谁让他们差不多年纪的,——至于这位谭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