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走近他,从车窗外看他,他微闭着眼睛,脸上被路灯投射出青青浅浅的影子,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盖着眼睑,他依然是那个如玉般的男子。这么多年未见,我发现自己对他的爱从未有一点点的减少。
他突然睁开眼睛,我吓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放下车窗看着我。
“你还洠ё撸俊蔽肄限蔚目凇
“上车!”
我应了一声,对站在不远处的lily挥了挥手。我们两个都已经累的要虚脱了,也就索性不客气了。
“景墨哥,好久不见!”lily坐上车和曹景墨打招呼。
曹景墨一脸错愕:“田宓?!”
lily笑着点头,“景墨哥,世界小吧,我是angle的助理。”
曹景墨再听到angle这个名字时,回头看我,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喻谨知道你回來了吗?”曹景墨从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lily。
“可能不知道吧,景墨哥你别告诉他哦,我和angle是來工作的,工作完成我们就回去了……”
曹景墨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再说,我知道他生气了,可他在气什么,我却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果果妈妈來电话,说果果醒來了,我和lily收拾东西又去医院。
“果果?”看她睁开眼睛,我轻轻的叫她的名字,“果果?”
“你,你是,谁?”果果气若游离,一个字也觉得力不从心。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乔娇娇啊,乔老师!”我笑着说。
她仔细的回忆,片刻后,她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乔,乔老师,见到,你,我,我,真开心。”
我抚摸她的笑脸,冲她温柔的笑,“果果,见到你乔老师也很开心。”
她仍旧笑着,看着那样温柔的笑容,我实在无法把她和一个抑郁症患者联系在一起。或许是因为在我心里,她留给我的记忆都是甜美的,可爱的,幸福的样子。
“乔,乔老师,你,现在,好漂亮……”
我笑起來:“果果也很漂亮,已经从小美女变成大美女的。”看着她,我的视线逐渐变的模糊,我极力的压抑心底那隐隐的疼痛。深深吸一口气,“果果,你好好休息,等你有力气了,乔老师再來看你!”
她轻轻的点了点,“一,一定要,要來!”
她刚刚醒來还很虚弱,洠褋硪换岫陀炙チ恕
果果依然记得我,并且还想曾经那样喜欢我,信任着我,这让我对治好她的病更加有信心了。
我和lily走出病房,果果爸爸跟着我一起出來,“angle,果果她……”
“柳先生,你放心吧,对果果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果果爸爸点点头。
“她现在还需要休息,让她先好好休息,等她稍微恢复一些,我再來看她。”我想了一下,接着说,“这段时间找些她喜欢的话睿嗪退奶欤档脑蕉嘣胶谩!
果果爸爸回头看了看病房里已经熟睡的果果,对我说:“好的,谢谢你了,angle!”
看完果果,我和lily从医院里走出來,心不停的向下坠,扯的我生疼。
我干脆在路边坐下來,点支烟抽起來。lily也在我身边坐下來,“果果的病洠О盐章穑俊
我点点头,我掏出电话打给我的老师史密斯医生。
一个小时我们才结束了谈话,我把果果的病情都告诉了史密斯医生,问了他一些意见,他说果果是因为情绪障碍引起的抑郁,想要治好就必须解开系在她心里的结,换句话说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可她的系铃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我该怎样去找呢?!
我又拨了一通电话给亨利,告诉他果果的现状,并让他为我准备一些抑制抑郁的药物。
“走吧,先别想了,想要解决压力就要先放下压力。”lily看着我笑。
“怎么放下压力啊?!你又不能做饭!”一直以來做饭是lily解决压力最好的方法,而对我來说,吃她做的饭就是我解决压力最好的方法。
lily大笑起來,她把我从路边拉起來,“走,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我和lily逛了商场一人挑了一身小礼服,然后勾肩搭背的朝酒吧走去。
我本來听到lily去酒吧的提议就拼命摇头,那次和彦青在酒吧的遭遇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可lily保证她带我去的一定是个好地方。
我们找了一个吧台座位坐下來,这家酒吧貌似真的不错,起码洠в形圩堑目掌
我们两个一人要了一杯玛格丽特,这是以墨西哥特产的龙舌兰为基酒调制的,调制玛格丽特的杜雷萨先生以自己不幸死亡的情人來命名。清淡爽口的酸味,带着悲伤恋情的苦味对我和lily这样为爱情苦痛的人來说或许再合适不过了。
“你是在为果果皱眉还是在为曹景墨皱眉?”lily喝了一口酒,笑着看我。
“我在为我自己皱眉!”我的手指反复沿着被子的边沿画出它的形状,“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失败的,原本我觉得自己能够遇到曹景墨幸运又幸福,可一夜之间却被自己的好朋友搅的一团乱。”
“朋友?!”lily瞪大眼睛看着我。
是啊,一个被我看作是朋友的人,罄尽心力给予她帮助,可她给我的确是致命的打击和报复。
“但我总觉得曹景墨不是那样的人。”lily说。
“他说他喝醉了!”
我端起酒一口气一饮而尽,招招手叫來酒保,“再來一杯!”
“你呢?还不打算换人?”
lily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怎么换?能还谁?”
我搭上她的肩膀,头靠在她肩上,“换我呀!我怎么样?还不错吧?”
lily瞪了我一眼摇摇头说:“懒,奸,馋!”
我好不服气的说,“起码我对你很坚贞,不会像那个花花公子!”
lily笑起來,“他除了花心之外,其余的地方真的很好,就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我搞不懂lily的理论,光花心这仅仅一条就够人受了,还怎么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