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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记之月夕-九尾记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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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流光严肃地说:“有些事不在天意而在人愿,你知道我的来历,我拥有不死力量,断能复续,去能重回。”
  沈透闻得这话,浑身一震,许久思路顺通,惊问:“你说什么?”
  “苍肆骗了你。”王流光一字一字地说。
  “苍肆不会骗我!”沈透条件反射地喊出了口。
  话才刚出口,她就及时地意识到王流光的手猛地一阵力,力道凶狠,几乎要捏碎她。
  王流光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用一种森冷的眼光盯着她,那时一种十分成色的野兽光芒。
  “不会……”沈透结结巴巴地说。
  王流光一拳打在墙壁上,转头盯住她看。一直盯住,看得沈透心里发毛。
  他说:“我才是永可依赖的,我有能力使破镜重圆,覆水回收,有能力起死长生。”
  沈透激动得迷乱心智,混着声说:“怎么能?没有人能办到。”
  “可我不是人。你知道我是什么,九尾狐族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再生力量。”王流光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抓住她的手,施法让她看见他的思想,看见千年玄狐一族的旧法。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化身,他伸出一双萎颓的像爪子一样的手。五指下阴森的一团散去,冰棺中原本面如土色的男人,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坐起身来。那双眼睛不再是死气沉沉,反而生机勃勃。
  “我不相信!”沈透甩开手,拒绝幻像。
  “我不……”她跳了起来,错乱地大喊大叫,突然她惊异地闭住了嘴,原来沈透看见刚刚被王流光断裂的床柱完整无缺。
  “如果你还不相信,那这样呢?”王流光说着伸手一指。
  沈透看见刚刚被王流光打坏的墙壁平复如初,她看得惊异,又发现玻璃花瓶中风烛残年的花朵从原本的奄奄一息变得朝气蓬勃。
  魂不附体!
  这些麦杆菊是苍肆送给她的,尽管日子久了,花意不在,她还是放任它,不肯舍去。
  王流光一把抓住她,在耳边说:“他在骗你。白苍肆一直在骗你,一直在骗你。”
  话如当头棒喝,使疼痛从她的心脏扩散到四肢末梢。
  “骗你……骗你……”
  回声不断。
  沈透狠狠地瞪了王流光一眼说:“他不会骗我,不会!”
  王流光用一种悲天悯人的感叹语气说:“我可怜的小透,你什么时候才能聪明点。”
  沈透推开了王流光,一味地说:“他不会骗我!”
  王流光放浪形骸地大笑起来,而后化作一团雾气平空消散。
  身虽化去,笑声尤在。
  沈透使劲地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的笑声还是源源不断地充进耳里。沈透跌坐在地,大喘粗气,她的脸上漫起很重的死气,呼吸之间肝肠寸断。
  “都是王流光的诡计把戏。”沈透不停地告诉自己说,“苍肆不会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九幽地涌(1)

  世界疯狂。
  又或者眼前的这些才都是梦。
  梦若醒来,又是春暖花开日。
  她还是在多情的世界里美好,什么事也不用担心。又或者是带着绿豆芝麻大的麻烦自如地生活。
  沈透在某一瞬间痴迷于这种天真。
  开心、快乐、幸福……或者说是坚固的依靠、安全的生活、稳当的将来、灿烂的希望……所有的一切在破坏下无序地消失了,无影无踪。
  冷月无声,略有小风。
  沈透未睡,左思右想难停。她起身去抽屉里搬出相册,躺回床上哀苦地翻看一张又一张的昔日过往。
  一页一页翻过去,照片中停驻的时光那么遥远了,却真实色彩,如梦亦如幻地美丽。
  沈透看着一张张照片中的静态变成动景,看着旧去的时光鲜活起来。
  所有的记忆一齐涌上心头,密密麻麻地场景频换,颜色变化得越来越快。
  四季循环最后都定格在几张沧桑的照片上。
  沈透整一颗心哆哆嗦嗦的,拼了命地抖。呼吸沉重地来回反复,又是那一种无可奈何无药可救的悲痛。
  记忆辣喉,影像破碎飞灰,那是一个时代的消亡。
  辽远的痛彻心扉,沈透才发现这种痛苦于她而言,已是相当隔膜了。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爱情让她忘记了痛苦的遗憾。
  时间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让变化变得无有限制。再真的心,再深的情,再彻骨的痛恨也禁不住时光。
  记忆对比,思念翻搅。
  伴随着思念的更加膨胀,空虚更甚,憎恨更毒。
  今日种种,如此的境地皆拜他们的所做所为,是他们把他耗尽了,是他们抢光了一切。他们尸位素餐,心如铁石,沈透心中的恼恨和愤怒占了头筹。
  他们道貌岸然,让她以后只能跟时光争夺记忆。
  而他们的良心若会不安,也该是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的世界末日了吧。
  往事回顾,格外清晰地显在眼前,沈透发现自己招架不住恶毒的记忆。
  记忆拔丝,勒进皮肉。
  旧伤深痛,毁断肝肠。
  沈透用力地捺下喉头的哭意,她知道若是自己哭起来,就会没完没了伤心伤肺地哭下去。
  旭日东升,天空流金。
  沈透冲到苍肆家的时候,苍肆正在切火腿肠,一片一片十分均匀地薄。
  “你告诉过我,你不能起死回生?”沈透拉住苍肆气急地叫嚷,“真的不能吗?你好好地想一想,你再好好地想一想,或许你忘了呢?你再好好地想一下,或者你去看一下你的书。你一定是忘记了,对不对?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苍肆凝视着她无奈地说:“我不会骗你。”
  沈透一把把苍肆推开,快步地冲进书房。她打开一个个的书柜,翻看一本又一本的书。最后,她把所有的书乱七八糟地全部扔在地上。
  苍肆沉默地站在一边任由她毁掉了整间书房,直到沈透毁无可毁,神思恍惚地站着,他走上前抱住了她。
  沈透全身的肌肉紧张,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了苍肆,又几乎是在同一时候发现自己推开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沈透投进苍肆的怀里。
  “怎么了?”苍肆轻轻地问。
  “没什么。”沈透回答说,“我总是突如其来地情绪。”
  “你可以往我这里倒情绪。”苍肆说。
  “回生的事。”沈透疲惫地站着,挣扎地问,“不可以吗?”
  苍肆没有说话,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
  沈透也没有说话,她知道此时沉默是最好的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九幽地涌(2)

  吃过早餐后,沈透找了个借口告辞,春儿立马冲上来咬住她的裙子,把她往里拽。苍肆站在门口,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尽管她在不久前才闹了一场。
  沈透迈出门,心中悲苦寒甚。
  电梯停驻在24层,死活就是不下来,沈透转投楼梯。她一步一步地走,身体越来越重,坐也是不住。沈透只能躺倒在地,她全身缩成一团,双手环抱在一起。
  寂静如死,心跳如狂。
  幻想欲望,难以遏制。
  沈透的脑子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的她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苍肆,另一半的意识又不能不相信王流光。
  那样的一种可能,使一切重来的可能,她害怕失去的一种可能。
  沈透相信苍肆不会骗她,但这样也不代表回生的事是不可能的。或许是苍肆忘记了,又或许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沈透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不可能的,苍肆不是万能的,总会有个一失两失。
  沈透选择相信王流光的确有一种无形的大力量,足够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她不能忍受父亲只在她的心中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下去。她要他永远不离开,永远地留在身边。
  弥足珍贵,价值连城。
  迫不及待,刻不容缓。
  想到这里,沈透加力跑下楼梯,一层又一层的台阶,遥不可及,就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完似的。沈透跑出楼梯间,冲到电梯前,她拼命地按键,电梯门终于开了,沈透冲进电梯,按下1楼。
  当显示数字不断减少到1时,沈透跑出电梯。她惊讶地呆住,费力地环视四周,胆战地发现自己依旧站在楼上。沈透赶紧看了看楼层,发现自己是在17层。
  她失措地跑进电梯,重新按键下行。
  如此反复了很多次,就像掉进了一个鬼循环。
  沈透从17楼迈进电梯,当电梯的数字停在1时,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去,又再一次惶恐不安地发现自己依旧身在17层。
  但当电梯停留在别的层数时,所有的事又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沈透仓皇地冲下楼梯,她不停地跑,可楼梯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尽的长路。
  跑到筋疲力竭,沈透发现这条楼梯的确是怎么走也走不尽的路。
  无尽长路,沈透找不到出口。她步履维艰地迈出一步,第二步再也抬不起来。
  她停下脚步动作,僵僵地站立着。
  虽然如此,但思维却迅速地活动。
  沈透知道这一定是苍肆干的,善为幻术的苍肆迷宫织就,使她走不出去。
  苍肆就这样成功地把她困在了这里,这里是苍肆的幻境,难怪没有一个别人。沈透明白了这一系列的现象后,大声地叫喊:“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不帮我没关系,但请别阻止我。苍肆,你放我出去!你听见了吗!快放我出去!”
  她开始像发了疯一样地跑下楼梯,一阶,一阶又一阶……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白苍肆,你这个……”沈透刚要破口大骂,又压下了话,别喊出一声,“你放我出去!”
  回音不起,沈透气得颤抖,耳鸣晕眩。她的左臂忽然被一把钳住,沈透在乱发中看到来的不是白苍肆,而是王流光。
  “你被困住了。”王流光触摸出一层虚无的结界。
  沈透哑着喉咙低声说:“帮我。”
  王流光一手揽住沈透的腰,抱着她从窗户里破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九幽地涌(3)

  沈透庆幸地发现自己离开了那诡异的无限循环的空间,但她立刻又看见自己从空中坠落,并且是以头朝下的方式。沈透和王流光在气体中划出一道痕路,眼见自己的头就要被坚硬的水泥砸烂。沈透吓得闭上了眼睛,满头的发鞭在脸上,打在身上。
  王流光携着沈透施法遁走,与此同时封锁住了她的味道。
  当沈透睁开紧闭的双眼,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站在一处陌生的野外。
  秋暮天,黄叶地,无尽林风长。
  黑色的头发飘拂,散乱,苍茫。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沈透脚下挪动首先打破沉默,她承认自己在害怕,并且害怕得声音也异样,“这是哪儿?”
  “这是十七重地。”王流光的脸上是例有的笑容,“我能让你遂心如意。”
  “如意?”沈透喃喃地说,摸了摸自己胸前的月坠。
  王流光认出沈透颈间的细链有术,法力大藏。他法施定咒,下了个禁制,闭绝了它。
  转眼见沈透蓬着头发,红着眼睛,蹙着眉头,心事很重的样子,王流光不可否认自己的心快软了。
  沈透回神看着王流光,看着他身上散发出的希望光彩。
  王流光冷冷的目光软了下来,他说:“最美不过女儿泪。”
  沈透睁着眼睛怔怔地望着他,喉口出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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