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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虽然不怎么喜欢动脑筋,但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心头的兴奋顿时变成了火气,吕布轻叱一声,双腿猛地一夹,赤兔马嘶鸣一声,随即奋起四蹄,赤兔马这时才开始全力奔跑,真如同红色旋风一般。
吕布斜提着方天画戟,气势巍峨,迅速接近着对方。正在逃跑的袁绍军心中恐惧,手中的马鞭没命地抽马臀,战马的痛嘶声不停地响起。
袁绍军的神经绷得越来越紧,心提得越来越高,终于,吕布追上了他们。
吕布挥起方天画戟横斩直挑,正在逃跑的袁绍军士卒登时人仰马翻鲜血直溅。
冲入袁绍军中的吕布大喝道:“想活命的都给我停下!”语气中透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霸气。
袁绍军士卒看着吕布手中正滴着鲜血的方天画戟,心中惧怕,不由自主地纷纷勒住战马停了下来。
烟尘渐渐散去。这一路上留下了近十具袁绍军的尸体。
袁绍军士卒聚在一起,双眼带着恐惧看着面前威风凛凛的吕布,心中忐忑不安。
吕布跨坐在赤兔马上,手提着血迹未干的方天画戟,看了一眼面前这群这群只顾逃跑的士兵,喝道:“都给我下马!!”
袁绍军士卒面面相觑,既不敢违抗吕布的命令,又担心一旦下了战马,自己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瞥见吕布杀气腾腾的眼光、森寒的方天画戟、惊心动魄的残红,每一个人都不由得心头一跳,所有的犹豫立马消失不见,连忙跳下战马。吕布嘴角一挑,露出一个高傲的微笑。
这时,一阵烟尘在马蹄声的伴奏下涌了过来,是吕布麾下的那八十名骑兵赶到了。没办法,普通的战马根本就不可能赶得上赤兔马的速度。
八十名骑兵立刻将这些袁绍军的逃兵围了起来。此刻,他们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吕布的目光在人丛中扫了一遍,根本就没见颜良和王允。眉头一缩,喝道:“颜良、王允哪去了?”
俘虏们吓了一跳,垂着头相互看了看,但却没人出来回话。
吕布抬起方天画戟指着俘虏们,很暴烈地喝道:“尔等是不是想用脖子试试我手中的方天画戟!”
俘虏们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去,讨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吕布不耐烦地一顿方天画戟,喝道:“不要废话!说,颜良、王允哪去了?”
俘虏们相互看了一眼,随即推了一个人出来。这个人相比其他人年纪较长,一副哭丧的神情。
他朝吕布拜道:“将军,我们和司徒大人、颜良将军在前面的那个小柳村分开,然后我们往东边,他们则往南边。”
吕布一皱眉头,暗骂道:好个王允!真够奸诈的!
随即想到小柳村那个孩子的话,顿觉不对,盯着面前的这个俘虏喝道:“你说谎!小柳村中有人看到你们一起往东边而去!”,右手一抬,方天画戟指着俘虏的鼻子。
俘虏吓得连忙跪到地上,急声问道:“将军所说的应该是一个孩子吧?”
吕布一愣,“你怎么知道?”
俘虏连忙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那个孩子是王允大人有意留下的!”(未完待续)
第370章 威风凛凛
吕布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俘虏咽了口口水,面露难色。
吕布双眼一瞪,喝道:“说!”
“是,是!日出时,我们逃到小柳村,发现小柳村虽然已经破败不堪,但却还有人居住。王允大人为免村中之人泄露我们的心中,下令将村中的人全部灭口!”,顿了顿,偷瞥了吕布一眼,看见吕布并未露出愤怒的神情,稍稍松了口气,继续道:“我们将村中所有的人集合在一所民居中,然后……。不过当颜良将军要杀那个孩子时,司徒大人阻止了了,他说‘一个孩子,就放他一马吧’。随后我们便一起从东边离开了小柳村!”
“等等,你刚才不是说颜良、王允南下了吗?怎么现在又说颜良、王允和你们一同从东边离开了小柳村?你若敢说谎,我就活剐了你!”吕布一脸狰狞地喝问道。
俘虏吓得一激灵,叩首道:“小人不敢说谎!颜良、王允他们和我们一起从东边出了小柳村后便分开南行了!在分开前,司徒大人吩咐小的们在马尾上拴上树枝!”
吕布冷笑一下,看着对方,讥讽道:“王允明显是在拿你们当靶子,你们难道就不知道吗?”
“小人开始也是这么想,可是司徒大人也命令他们那边的人在马尾上拴上树枝,司徒大人说要扰乱征北军的判断,并且说拴上树枝是为了清理掉马蹄留下的蹄印,所以小人不疑有他。”
吕布皱了皱眉头,用树枝清理蹄印他能理解,但是头脑简单的他也想不明白王允这番做为的道理。其实王允的如意算盘很简单。就是要让追击的征北军走上歧途。王允留下了那个小孩,然后便和做为诱饵的这一群人马一道向东边离开小柳村,这个情况势必被那个孩子发现,当征北军的追击部队追到小柳村后,就会从那个孩子的口中得知王允他们的去向。当然这个去向其实是王允布的疑阵。
吕布很恼火地将脑中的思绪抛开,对面前的那个俘虏道:“老子懒得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现在给我带路!找到王允他们,我重重有赏,若是找不到,哼哼!”,吕布冷笑两声。非常狰狞的模样。
俘虏缩了缩脖子,心中叫苦不迭。
这时,一名骑兵牵来一匹马让他上马。
俘虏怀着苦色的心情,无可奈何地爬上了战马。
吕布提着方天画戟来到俘虏面前,淡淡地说道:“你最好不要想逃跑。否则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是,是,小的不敢!”俘虏连忙应道。
“将军,其他的俘虏怎么处理?”一名骑兵上前来问道。
吕布看了一眼眼前这三十来个一年恐惧的俘虏,很随意地说道:“老子现在没工夫理你们,你们自己给老子回汜水关!”
语罢,一引马缰扬声道:“走。去抓王允颜良这两个混蛋!”
一群人呼啸一声,扬起尘埃往西边而去。
望着不断远去的烟尘,被撂下的这几十个俘虏感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咱们怎么办?”一名俘虏问道。
另一人心怀忐忑地望了望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征北军就近在耍什么把戏?”
“要不,咱们逃吧!”
然而这个诱人的提议却没有获得大家的赞同。
众人沉默下来。几十个人站在一起,周围放着他们的战马。这情况有些滑稽,对方都已经离开了,他们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过后,一个俘虏为难地提议道:“要不。咱们还是按照那位将军的话做吧!回汜水关!”
众人沉默了一下,随即均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实在是觉得眼前的事太不可思议了。所以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遵照吕布的话去做。
于是,这几十个没有人押送的俘虏自己押送着自己往汜水关而去。这件事后来在民间流传开。成为了一个让人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
吕布率领八十骑折返向西,那名倒霉的俘虏带领这吕布在之前同王允他们分开的地方折向南面。此刻,最迫切想要追上王允、颜良的倒不是吕布和他麾下的苍狼营铁骑,而是那个为他们带路的袁绍军俘虏。
为了不让王允、颜良有逃脱的可能,吕布将手下的八十名骑兵分成四队,分别追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吕布相信苍狼营精骑一旦发现了对方,就能将对方牢牢地缠住,即便他们之中有颜良这样的悍将。
八十名骑兵分成四路往南边追击,就如同一只张开的利爪。
将近中午时,各队都没有发现王允、颜良他们的踪迹,吕布这一队已经来到了一条河边。这条河在中牟境内,东西走向,正好挡住了吕布他们南下的去路,不阔也算不上湍急,但是河水比较深,战马是不可能涉水过去的。
吕布望着眼前的河水,眉头微皱,转头对那个俘虏喝道:“已经到河边了,王允、颜良的人呢?”
俘虏吓得一缩脖子,连忙道:“将军莫急!小人知道这里有一座绳桥,王允他们一定是从绳桥过河了!”
吕布双眼一瞪,“那你还磨蹭什么!带路!”
“是!是!”俘虏连声应道。调转马头向东,指着前方道:“桥应该就在前面。”,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虽然知道这里有一座桥,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来过这里,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座桥的确切位置在哪里。
吕布看了一样东边,扬声道:“走!”
俘虏在前面引路,心中七上八下的,吕布率领二十骑紧随在后。一行人沿着河边急驰,水声伴着马蹄声。
奔驰了片刻,河上连座桥的影子都没有,吕布不由得有些恼火了,而那名倒霉的俘虏则在暗暗叫苦。
从一座小树林出来,一座桥赫然出现在眼前。吕布双眼一亮,而那名一直提心吊胆的俘虏终于松了口气,暗暗在那里感谢老天。
一行人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来到桥边。
随即吕布的兴奋变成了懊恼。原来眼前的绳桥已经被人破坏了,整座桥吊在这一边的河岸上,一部分在河中随波逐流,在水流中不时地沉浮。还没来到桥边时,由于视线被河岸边的一丛树林遮挡了,只能看见立在河岸两边高高的拴绳柱,所以众人当时都没有发现绳桥已经被破坏了。
那名俘虏面色惨白,一脸的不知所措。
吕布一把拽住俘虏的衣襟,俘虏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差一点在下马来。
“还有没有别的桥?”吕布急声问道。
俘虏一脸苦色地摇头道:“没了,就只有这一座桥!”
“那有没有可涉水过河的浅滩?”
“有倒是有,但是最近的浅滩离这里起码也有三十里地!”俘虏回答道,心中七上八下的充满了不安。
吕布放开俘虏,猛地一顿方天画戟。看了一眼面前和缓的河水,又望了望对面的一马平川,骂道:“妈的!竟然让他们跑掉了!”
“将军,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一名军士请示道。
“还能怎么办?过不了河,只能回去了!”随即调转马头,扬声道:“回汜水关!”“是!”众骑兵应诺。
一行人在破桥边调转方向往来路而去。“你们三个人分别去通知其他三队人马。”吕布对身旁的三个士兵吩咐道。士兵应诺,随即朝三个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奔跑在回汜水关的路上,吕布一脸不愉之色,默不作声,身边的将士都不敢打扰他,生怕吕布将气撒在自己的头上。跟随在队伍中的那名俘虏感到度日如年,生怕对方突然把自己给咔嚓了!
……
不知不觉间,众人到过的小柳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