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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猛指着刺史府吼道:“那老家伙说只能暂时维持马超将军的生命!那老家伙还配当郎中吗?”
“好了!你不要闹了!”刘江懊恼地斥责道。
杨猛一瞪眼吼道:“你又不是我家将军!你有何资格教训我?!”
刘江心中恼火,但是一时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杨猛这个莽汉有一点说的是对的。刘江所在的情报署同军方互不统属,按照征北军的规矩,刘江确实没有资格对杨猛发号施令。
这时,右贤王皱眉道:“你若再这么胡闹下去,只怕马超将军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你革除军职!”杨猛鼓了鼓腮帮子不说话了。
刘江朝右贤王抱拳道:“将军,我要立刻给主公传书!就劳烦你暂时负责幽州的各项事宜。尤其注意军纪问题!”
右贤王回礼道:“先生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刘江正要离开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道:“将军之前的飞鸽传书中不是说要在三天后=才能抵达吗?怎的今夜就赶到了?”
右贤王面露得色,笑道:“这次我们共有八万骑兵奉主公之命南下增援。我让其中四万骑让出战马,另外四万骑配双马,一路人歇马不歇,所以才能在今夜赶到!”刘江露出恍然的神情,朝右贤王一抱拳,匆匆离开了。大约一刻钟后,数只信鸽从幽州飞出,径直朝洛阳方向飞去。
―――
就在这天夜里,千里之外的云中城中,林玲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刚才她看见马超浑身浴血地倒在了箭雨掷下。林玲坐在榻上,脸色苍白,一双纤手紧紧握着,苍白的嘴唇紧抿着,眼眸中全是伤心惊恐之色。
“玲儿!玲儿!……”父亲林雄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林玲跳下床榻大开房门,猛地扑进父亲的怀中,哭道:“父亲!……”
林雄见林玲哭得悲恸,不禁慌乱起来,同时又感到非常诧异。“玲儿,究竟出了什么事?”林雄焦急地问道。
林玲从父亲的怀中抬起臻首,抹了一把眼泪悲声道:“我,我梦见他战死沙场了!”
林雄一愣,随即想到林玲说的是马超,不禁叹了一口气,宽慰道:“玲儿,别傻了!你那是在做梦呢!”
林玲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那好真实!”
林雄牵着林玲的手走进房中,在榻边坐下,顿了顿,说道:“玲儿啊,不要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那个王公子可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呢!不仅家世好,更难得的是,学富五车儒雅温柔!……”
“父亲,女儿累了!”林玲不悦地说道。
林雄眉头一皱,继续道:“玲儿,你……”
林玲懊恼地将父亲扯了起来推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靠在房门上,紧抿着嘴唇任由林雄在外面拍门叫喊。
片刻后,林雄终于罢手了,叹了口气说道:“玲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为父不打扰你了!”随即脚步声传来,渐渐远去。
林玲松了一口气,朝床榻走去,还未到床榻突然打住,折到梳妆台边,点燃灯盏铺开宣纸,林玲提笔略微思忖了片刻,随即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书信。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时,林玲怀揣着昨夜写的那封书信来到云中的北方都护府外,这北方都护府是陈楚在一年前应贾诩、周瑜等人的建议在云中建立的,旨在更好地掌控北方,目前负责北方都护府诸项事宜的是沮授。
林玲在都护府外徘徊犹豫着,守门的军士注意到了这个举止有异的少女。
一名军士走下台阶问道:“这位姑娘,你是有什么事吗?”
林玲心头一惊,随即把心一横,朝军士盈盈行了一礼,问道:“请问马超将军在吗?”
一听这话,军士不由得打量了林玲几眼,发觉她虽然不是十分美丽,但也是清丽脱俗气质不凡。军士抱拳道:“马超将军多日前便率军前往幽州了!不过都护大人现正在府中,我带姑娘去见都护大人吧!”军士的语气比刚才更加温和了。
林玲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应允了。
军士当先朝府中走去,林玲心怀忐忑地跟了上去。军士在经过门卫队长身边时,轻声说了几句,队长打量了林玲几眼便放行了,眼中有赞许之色。看见队长的神情,林玲不仅更感羞赧,她有一种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林玲跟随这名军士进入都护府,径直来到大堂外。林玲远远地看见大堂之中一个年纪不是很大的文士模样的人正在处理公务,不禁诧异地问道:“这位是……?”军士回答道:“这就是我们的都护大人!”“都护大人竟然如此勤勉!?”林玲很是惊讶的样子,军士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在我们征北军中,没有人在卯时的时候还在睡觉的!”林玲顿生佩服之感。
这时,大堂内传来不悦的声音,“是谁在外面喧哗?”
军士朝林玲打了一个手势,随即当先走了进去,林玲连忙跟着进去了。
军士抱拳道:“大人,有人要见马超将军!我将她带来了!”语落,军士来到沮授身旁低声说了几句,沮授露出微讶的神情,看了一眼正感局促的林玲,双目一亮点了点头,朝挥手道:“你下去吧!”军士应诺一声退了出去。
“民女林玲拜见都护大人!”林玲盈盈下拜道。
沮授连忙下到堂下将林玲扶起,半开玩笑似的说道:“我可不敢受姑娘如此大礼!”
“姑娘来找孟起可是有什么急事?”沮授问道。
林玲面颊登时晕红了起来,犹豫了片刻,从怀中取出一纸书函呈给沮授。沮授接过书函,看见信封上写着‘马超将军亲启’几个娟秀的文字,不禁笑道:“姑娘可是要沮某代为转交这封书函!”
林玲轻轻地点了点臻首,此刻整张娇颜已经如同火烧一般。(未完待续)
第534章 陈楚很懊恼
就在这时,一名军士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幽州的传书!”说着,双手托着一封书函。
一名军士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禀报道:“大人,幽州的传书!”说着,双手托着一封书函。
沮授接过书函,冲林玲笑道:“看来马超将军有消息了!”林玲轻咬着红唇,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情。
沮授笑着拆开书函,脸色却随即突变。林玲看到这情景,不禁心头一紧,急声问道:“大人,出了什么事吗?”沮授皱眉道:“马超将军身负重伤,生死难料!”语落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朝林玲看去,只见林玲面色苍白,脸孔上布满了浓浓的焦虑之色。沮授连忙道:“姑娘,你……”话还没说完,只见林玲晃了晃,随即整个人晕倒下去,沮授大骇,想要上去扶起林玲,但是想到男女有别,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立刻把对面绸缎庄的那个女老板给我叫来!”沮授冲面前的军士吼道。正在发傻的军士猛然回过神来,应诺一声,匆忙跑了出去。沮授之所以要叫军士到外面去叫人,是因为都护府中根本就没有婢女,全都是扛帐篷的大老爷们。
片刻后,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人领着两名婢女跟随军士急匆匆地来到大厅中,一进来便看见大堂上躺着一个身材高佻匀称的少女,妇人先是一愣,随即眼带深意地看了正一脸焦急的沮授一眼,心中暗骂道:‘老家伙,平时还跟老娘装正经!’这个妇人名叫柳艳,是云中城中最大的绸缎庄的老板。言语举止很是风流,她年纪虽然已经不算小了,但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所以并不乏裙下之臣。
“民女拜见大人!”柳艳领着两名婢女拜道。
沮授急声道:“好了!快起来,帮我看看这位姑娘!”
“是!”柳艳应诺一声。站了起来,一摇三摆地走到林玲身旁蹲下,稍微检查了一下,对沮授道:“这位姑娘没有什么大碍!像是一时气急晕了过去,过会儿就会醒来的!”语落,示意两名婢女将林玲搀扶到凳子上。
一听柳艳说林玲没事。沮授不禁松了口气,随即想起马超的事情,眉头又紧紧皱起。
这时,柳艳款款来到沮授身旁,被妇人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一冲。沮授禁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看了柳艳一眼,不悦地说道:“柳老板,你能不能站远一点!”
柳艳柳眉一簇,很泼辣地讽刺道:“大人,你就别跟民女装正经了!竟然敢轻薄这么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你难道不怕大将军治你的罪吗!?”
沮授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很昂扬的柳艳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缓过劲来的沮授用吼的说道:“你这个泼妇不要乱嚼舌根!这位姑娘可是马超将军的红颜知己,她今天来是为了见马超将军!”
柳艳一愣,回头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着的林玲。看见她面露如画清丽脱俗,不禁喃喃道:“马超将军年少有为英武不凡,这位姑娘则眉目如画气质温雅,真是难得的一对佳偶啊!”
沮授揉了揉额头,下逐客令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柳艳一瞪眼。一副泼辣的神情,丝毫不惧沮授。“大人,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
沮授不禁怒火上涌。冷喝道:“我今天已经够烦的了!你别来跟我胡搅蛮缠!来人,把她们给我赶出去!”
柳艳吓了一大跳,看着沮授凌厉的眼神,她第一次感到这个平时非常温和的都护大人也有让人畏惧的一面。
正思忖间,两名军士上前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神态语气丝毫不客气。主婢三人不敢说话,朝沮授行了一礼,匆匆忙忙朝门外退去。
“等一下!”沮授突然叫道。
柳艳鼓着眼睛看着沮授,一副生气又委屈的模样。沮授指着柳艳身后的两名婢女道:“你们两个留下来!”
两名婢女登时不知所措地看着柳艳,柳艳点了点头,于是两名婢女战战兢兢地走到沮授面前。
沮授看了柳艳一眼,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你怎么还没走?”柳艳不禁气苦,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朝外面走去。
沮授回过头来对两名婢女温言道:“你们就暂时留在这里,好生照顾这位林玲姑娘!”两名婢女连忙应诺一声。
沮授随即吩咐一名军士:“带她们去西跨院!”
军士应诺一声,引领着三人朝后院而去,此刻两女婢女正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仍然昏迷着的林玲。
待几人下去后,沮授叹了口气,在上位坐下,颇感头疼地揉了揉额头。
――――
此刻,同样头疼的还有陈楚。
一大早,一夜辗转无法成眠的陈楚便在侍女焦急的喊声中起来了。七手八脚地穿戴好,温柔地在大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出去了。”大乔乖顺地点了点头。
陈楚离开房间,顺手关上房门,这时,一名侍女正焦急候在门口。
“怎么回事?”陈楚压低着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