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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花衍,好久不见。”谢美玲冷漠地打招呼。
“谢美玲!”花衍高兴又惊讶地握着她的双手。太好了,有认识的人,那么她就可以见到尹瑞衣了!
谢美玲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尖酸地说:“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像个……舞女一样?穿着这么没品味。”
花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谢美玲的话如此接近事实,难道尹瑞衣向全世界的人宣布她是个妓女?
“董事长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回去吧!”谢美玲不客气地赶她走。
“他会见我的。”花衍生挺直肩膀说。
“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卫了!”
花衍看见谢美玲拿起电话叫警卫,立刻转身冲向走廊底端的会计室,心中祈求着老天让她见到尹瑞衣。
“小姐,你不能进去。”
柜台小姐来及阻止她,花衍倏地打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会计室里的四、五十对眼睛顿时转向站在门口的花衍。
谢美玲冲上前抓着花衍的臂膀,“你给我出去!”
花衍的目光紧盯着瑞衣。这里虽然能四、五十人,但他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般出众。
“尹瑞衣……”花衍颤抖地开口。
瑞衣抬起手,阻止她说下去。
“你们先出去,我和这位小姐有事商谈。”他盯着神色慌张的花衍,眼神如冰。
会计室里的人鱼贯地走出去,但谢美玲仍紧抓着花衍。
“美玲,你也出去。”瑞衣温和地下令。
谢美玲凶狠地瞪了花衍一眼,悻悻地扭着臀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幸花衍,好久不见。怎么,那位纺织厂小开令你厌倦了吗?”瑞衣讥讽地说。
花衍被他的话激得火冒三丈,但她硬是压下自己的怒火,低声下气地开口:“尹瑞衣,我求你……”
“怎么,幸大小姐也会有事相求呀?如果我没记错,不久前你还很瞧不起我叫呢!”他撇撇嘴角,语气中尽是不屑。
“是我错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花衍双眼含泪,很快地说出自己的目的。”尹瑞衣,我求你借我五百万。”
瑞衣原来吊儿郎当的态度立刻转变为骇人的狂怒,他咬牙切齿地说:“幸花衍,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绝不会忘记你对我母亲的侮辱。”
花衍哭了出来,哽咽地恳求他:“我知道……我求你借我五百万……”
瑞衣蓦地猛力捶着桌子,大步走到花衍面前,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火爆的双眼。
“幸花衍,我本来想饶了你,只要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想我会试着忘记你父亲杀了我母亲……”
“我爸爸没有……”她的嘴被他加重力道的手扣着,痛得说不出话。
“住口!”他大吼。
他的声流通几乎震破她的耳膜,吓得花衍紧闭嘴唇,被骇人的目光瞪得全身直冒冷汗,不停地颤抖。
“只要你愿意帮我,我爱怎么从我身上报复,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花衍挣扎着说。
“这次你准备以多少钱卖给我?”他用极尽侮辱的言词羞辱她。
花衍的声音发颤,“五百万。”
“成交!”瑞衣走到桌前,立刻开了一张五百万元支票。
他将支票递到她面前,“这可能是你这辈子靠你的身体赚时的最后一笔钱。”
她双眼紧盯着那张五百万元支票。这是什么意思?花衍惊愕地想,难道他要杀了她!
“这五百万,我要你永远做我的情妇。我高兴要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地哄我开心。你不能再将你的身体卖给其他男人。”
从来就没有其他男人!我不是那种女人!花衍在心中呐喊。
“我劝你考虑清楚,做我的情妇,你的日子不会更好过,我可没必要好好地对待你。”
花衍从他的手上抢走那张支票,紧紧地抓住它。
瑞衣讽刺地说:“看来我们已经有答案了!”
花衍拿到支票,感到安心许多,也敢开口说话了。”我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在我的印象中,幸大小姐没有这么温顺听脾气。”
她愤怒地欲开口反驳,却被他打断。
“我要你记得作为情寻应尽的职责:就是要哄我开心。”说完,他如恶狼般倏地低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
花衍挣扎着,他马上放手。
“看来你还没学乖。”他不悦地斥责她。
花衍深怕他后悔,连忙道歉,“对不起。”
“脱掉你的衣服。”
“在这里?”花衍吃惊地张大嘴。
“幸大小姐,我花五百万买一个情妇,可不是要她陪我聊天的。我需要你时,你就必须脱光衣服,张开腿欢迎我。”
“你一定要把它说得这么龌龊吗?”
“幸大小姐,你别忘了这些话可是你亲口说过的。”他的嘴唇冷酷地抿成一直线,“脱掉它。”
第四章
当花衍紧紧地抓着手中的支票,摇摇晃晃地走出美森企业大楼时,她觉得自己好脏。
要不是为了还在美国养病的父亲,她真想和他拼了。
花衍急忙于往高利贷指定的交款地点。
她来到一间废弃已久的铁皮屋,看见了母亲。花衍丢下支票,想立刻带着她母亲离开这事恶心的地方。
没想到幸母不但不怕这批歹徒,反而还兴奋地对他们大叫:“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惹我!我女儿一开口,尹瑞衣就送来五百万,要不是尹瑞衣大不屑你们这些小瘪三了,他一定会亲自来迎接我这个未来的大母娘。”
她捡起那张尹瑞衣亲笔签名的支票,骄傲得像一只孔雀。”看到没有!达可是尹瑞衣亲笔签名的支票!要不是我,你们这些人这辈子恐怕连他的笔迹都没见过过!”
“得了吧!你女儿不过是尹瑞衣几百个女人的其中的一个而已。”其中一名歹徒不屑地说。
“哼!我女儿是尹瑞衣身边最红的一个女人,不然为什么我女儿一开口,他就乖乖地付钱!”幸母趾高气扬地大喊。
另一个歹徒猛点头,“我看她的话有几分可靠性!你们瞧瞧,这个妞儿的身材,一级棒!”
四个歹徒把花衍围住,淫笑道:“小姐,身材不惜哦,想不想和我们兄弟玩玩啊?”
“喂!你们想干嘛!”幸母把花行推到自己的身后,“你们以为她是谁呀,她可是尹瑞衣的女人!我女儿在尹瑞衣面前骂你们几句,准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喂!你才要搞清楚状况,老太婆!你以为你女儿能跟着尹瑞衣多久?尹瑞衣身边的女人多得是,你女儿很快就会失宠啦!”
四个歹徒咧着满嘴棋榔汁,恶心地大笑着。
幸母涨红了脸,“好啦!到时候你们再去捧我女儿的场好了!”
“妈,不要再说了!”花衍倍爱羞辱在大喊。
“哦!哭了!”一个歹徒伸出手想抓花衍的下巴,她嫌恶的避开。
“装什么清高嘛!尹瑞衣甩掉你时,看我怎么干你!”他淫猥地大笑。
“时候还没到而已!放轻松点,会轮到你的。”幸母对他保证道。
“妈!”花衍哭喊着转身冲出去。
“要是我有种老母,不如死了算了!”
花衍在冲出门口前,听见有人这么说。的确,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她冲出去,双手扶住路旁的电线杆,大吐特吐。她顾不了母亲,跳上载她来此的计程车,离开这个令她恶心的地方。
当晚,花衍搬进了尹瑞衣位于台北郊区的豪华别墅。这里的环境清幽僻静,正适合她这种被男人豢养的女人。不知道在她之前,还有多少女人住过此地?
随着夜色的加深,花衍开始等待瑞衣的到来,不知道他又会如何羞辱她。
直到凌晨三点多,她才倦极地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花衍隐约地听见声响,她吓得赶紧跳下床,刚好看见瑞衣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毛巾,从浴室走出来。
他扬起眉,“到目前为止,你表现得还不错,懂得要起身欢迎付钱的人。不过,你的穿着还需要改进。”
他走到花衍面前,脱掉她保守的睡衣,冷冷地看着身赤裸的她,批评道:“你太瘦了,我可不希望晚上睡觉被一堆骨头撞成内伤。”
“你……”花街面红耳赤地说不出话来,赤身裸体已经够糟了,还要被他放肆地评头足,她觉得自己的女性尊严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
“再增胖三公斤。”他命令着,出其不意地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她斥道。
他马上纠正她,“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口出秽言。我知道你从小就无法无|奇*_*书^_^网|天、任性妄为,但是我警告你,必要时,我会拿香皂把你的嘴巴洗干净。”
她被他恶意的批评惹火了,奋力地反抗他,“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小就是一个骄傲、自视甚高的臭屁王,一天到晚只会四处鬼混,也不帮尹妈妈做事。”
瑞衣的眼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内疚,但只是一闪而过。
花衍以为他一定会像一次一样地打她,她快速地举手掩住双颊,转过头避开他。
他却只是温柔地扳过她的脸,轻笑道:“我记得你那时不是绕着我转,就是在厨房死缠着我母亲,直到我母亲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赶出来,又塞给我”
她生气的反驳,“才不是呢,尹妈妈很高兴我帮她揉面团,不像你,总是偷溜出去,尹妈妈每次都在我面前说你好坏。”
“我当然是帮我妈做完事才出去玩的。”他理直气壮的辩解。
“是哦!在你把地板拖得像淹过水,洗衣机里忘了放洗衣粉、洗碗时没有把洗碗精冲掉就放进烘碗机里之后!”
“老天,我现在知道女人的记性有多好了。你连这些陈年小事都还记得一清二楚!”瑞衣大笑。
“哼!要人家忘记这些愚蠢的行为是很难的,更何况你每隔几天就重复一次,好像不把我们整死不甘心似的。”
一时间,他们忘了残酷的现实世界,不计前嫌地回忆起童年的趣事。
“还说呢!有一次你鸡婆地跑去擦骨董,结果把我父亲全部价值不菲的花瓶弄坏了。”
看着他霎时僵硬的脸庞,花衍立刻知道说错话了。
瑞衣粗鲁地用嘴封住她的。
花衍不敢相信前一分钟他们还有说有笑的,顷刻间他就变得野蛮粗鲁,像以前伤害她似地弄她。
她双眼空洞地睁着,毫无反应地承受他对她的蹂躏。如果这样能减少一些他对她父亲的恨意,她愿意忍受。
但是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竟然在他的粗暴中,无耻地感受地一丝,花衍恨极了自己的反应,啜泣地避到床的另一边。
而他在纵情地发泄过后,立刻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八点半,花衍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考虑着要不要叫醒瑞衣。
今天是星期四,他没有理由不上班吧!何况她不希望在白天也要面对他,于是决定叫醒他。
她正要站起来,瑞衣已经气冲冲地走进餐厅,“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以后七点就要叫我起床知不知道?”
见花衍不吭声,他又道:“我可不像你,只要躺在床上就有钱赚。”
“尹瑞衣!”花衍愤怒地抓起面前的牛奶,泼到他脸上,“你太过分了!”说完,她哭着跑进房间。
瑞衣追到房门口,没想到她竟锁上了门。他站在门外吼道:“幸花衍,你实在太任性了,晚上我再好好教训你。”
花衍躲在房间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晚上他会怎么对付她?如果她不要这么冲动就好了。他说得很对,从小她就是一个任性的小孩,长大了依然没有改过。
花衍提心吊胆地等了他一天一夜,但瑞衣没有回来,也没有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