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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老三几年不见长本事了。”他笑道。
“本事不敢当,不过是比某人多些人情罢了。”常云起亦是笑道。
“既然说到这情”常云成用手撩了下衣裳,放下二郎腿,看着他说道”“你对你大嫂的情可真不错啊这搬来没多久,你就往这里跑了两趟了,还偏偏是趁着你我都在的时候闹出这事,真是巧的很啊。”
“既是大嫂亦是姐妹仁者见仁,有情人眼中有情,无情人眼中无情。”常云起答道。
好,淫者见淫,骂得好,齐悦在内心里鼓掌,不过眼下讨论这些无边无际的事是太浪费时间了。
她咳了一声,外屋的两人停止了谈话。
“可是哪里又不舒服?”常云起忙过来问道。
常云成坐着动也没动。
“世子爷。”齐悦只得喊道。
常云起的脚步在珠帘外停下。
“说。”常云成的声音透过帘子穿过来依旧没起身。
“世子爷,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让我回去吧,这里我是不敢呆着了。”齐悦柔弱又哀求的喊道。
“回去,大夫说了,要是不头晕恶心了,就能回去了。
”常云起忙说道。
齐悦高兴的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老三,你该回去了。”常云成在外说道。
“好啊,好啊,我现在就没事了,可以走了。”齐悦忙说道。
常云成掀帘子对着齐悦一笑。
“是我们走,不是你。”他说道。
此言一出满屋子人皆惊。
阿如噗通就跪下了。
“常云成,你还有没有人性!”常云起一步过去揪住他的衣领怒喝道。
常云成一抬手臂轻轻松松的推开了常云起。
“来人,带三少爷下去冷静冷静,大家公子的,动不动就又喊又叫的成何体统。”他说道。
外边应声进来两个男人。
常云起气得几乎炸了,却无奈抵不过那些当兵的人力气大,一左一右的抓着他拽了出去。
怒骂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院子里,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让他闭嘴的。
这个男人对陌生人也好对家人也好,都是一般的蛮横凶狠啊。
“你也想下去冷静冷静?”常云成看了眼跪在地上哭的阿如,问道。
阿如死死的按住嘴,不敢让哭声漏出来一点。
“常云成,你说真的呢?”齐悦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里已经闪着泪水了。
“我这人不太爱说假话。”常云成笑道“更何况,我也说话算话,一事归一事,你受害跟我赶你出来两回事。”
“常云成我回去后绝对不去烦你了我就到秋桐院住着,也不管家了”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只要让我住在那里,我保证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齐悦真是急了,上前抓住他的衣袖哀求道。
这人命都要玩出来了,这里可是一天也不能待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常云成哈哈大笑,伸手撩了下近在咫尺的美人面。
齐悦被这突然的亲密接触弄的打个哆嗦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想到自己的希望,又生生忍住。
爱咋咋地吧,反正不是自己的身体。
“后悔了?”常云成笑道。
齐悦咬着牙做出真诚后悔的样子看着他。
“晚了!”常云成哈哈大笑,拂袖转身大步而去。
“世子爷”
“常云成!”
“哦,别担心。”常云成在门口站住回头“我安排人留下来,保证这里安全的很,别说被人害了就是你自己想死都不成。”
“常云成,你别后悔!”门被关上,将那尖利的女声以及凳子砸在门上的声音关在了身后。
一行人乱乱的上马疾驰而去。
风携着冷雨砸下来,原本热闹的街上顿时跑得没了人影。
一个人急匆匆的冲进一间药铺,身上都已经被湿透了。
“大夫,大夫。”他大声喊道。
柜台后只站着两个小伙计。
“客官,有什么要帮忙的?”伙计们神橡沉闷的问道。
这是药铺的规矩不能像其他商铺那样热情,否则就是不敬。
“大夫呢?我娘病了,快跟我去瞧瞧。”来人焦急的喊道。
“真不巧,大夫出诊了。”伙计带着歉意说道。
“什么?也出诊了?”来人瞪眼问道“怎么也出诊了?我都跑了好几家了都说出诊了!今个是怎么了?难不成全城的大夫都被请去出诊了?”
伙计们只是歉意的笑。
“客官,我们不清楚,只是一大早就有人来请大夫,这不,去了之后还没回来。”他们无奈的说道。
“哪家啊?我去那里等。”来人气呼呼的说道。
伙计脸上的神情就更同情了。
“是知府大人家,你去等吧。”他们说道。
那来人顿时傻了。
永庆府知府后衙里如同其他地方的府衙一样,前边办公,后边住人虽然历来有不修官衙的规矩,但这永庆府知府衙门的后宅却是修整的很阔气不亚于府城那些富豪大家。
此时这阔气的后宅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一声声的惨叫痛呼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成群的丫头仆妇进进出出。
屋子里挤满了人,除了来回踱步的知府老爷,哭的死去活来的妇人们,余下的便是一群年纪不等的大夫们,如果有外边人进来看到了,肯定会以为这是大夫聚会呢,要不然这整个永庆府大小有名的大夫怎么都在这?
“你看着怎么样?”
“我看不行了……”
“这马儿踏过,已经伤及脏腑了……”
大夫们聚在一起低声私语。
“你们到底想出法子没?”知府大人猛地喝道。
聚在一起的大夫们被惊的停住话头,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说啊。”知府大人看着他们喝道。
终于一个开口了。
“大人,公子怕是不好了。”他说道。
第七十四章 争执
话一出口,知府大人身子一晃,而那正被几个仆妇伺候的中年妇人嘶喊一声,扑过来。
“大夫,你们都是神医,神医,你们快想法救救我儿子,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她哭道,歪倒在地上,几乎背过气。
大夫们慌忙指挥着仆妇给这妇人顺气,又命端补气汤药来,好一阵乱。
“真的没救了?怎么会没救了,他还好好的,只是肚子疼,怎么就没救了?”知府大人喘着气扶着桌子喝问道。
“大人。”一个大夫从惨叫不断的里屋走出来,正是刘普成,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似乎受了伤,“贵公子虽然外表无碍,但其实那马蹄践踏已经伤了脏腑….”
知府大人为官多年,见多识广,对于脏腑之伤并不陌生。
他记得自己有个手下衙役就是在一次追捕逃犯时重伤脏腑,抬回来叫了一夜死了。
如今,自己的儿子竟然也….
“刘大夫,刘大夫,你快想想办法。”他一步上前抓住他哀求道。
往日高高在上的官威荡然无存,一瞬间似乎苍老,浑身发抖。
“你们,你们快想想办法¨”
他环视四周,冲这些大夫躬身长揖。
大夫们哄得让开了。
“大人,使不得。”大家纷纷说道。
“大人,我已经给贵公子喂了疏风理气汤,或可拖延一两日·但…”刘普成叹息说道,“还是给公子准备准备身后事吧¨”
知府大人终于神情颓败,蹬蹬后退几步,双目发直。
“唉,拖延还不如不拖延,腑脏之伤,痛不可言···”
“..除非华佗在世,或可以一试¨”
其他大夫也纷纷叹息道。
站在大夫最后的是一个小老儿,他一直默默的听着·这里都是永庆府最好的大夫,像他这种身份的如果不是知府大人病急乱投医,将自己也拉来了,他都没资格站在这里,更别提在这些高手面前都发表意见,但就在这时,他猛地举起手。
“华佗!华佗!”他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大声喊道,甚至盖过了里屋伤者的痛声,“我知道·我知道!”
他说到这里,别说其他人的惊讶,他自己也激动的无法控制浑身发抖。
“你说什么?”知府大人如同溺水中抓到一根稻草,几步冲过来,推开其他大夫,站到这老儿身前,“华佗?”
“郭大夫,休要胡说。”一旁一个大夫看了这老头一眼,低声说道。
“这老郭儿在城南开了间药铺。”另有人给其他人低声介绍这说话的老头,“¨多在大家里的下人中行走¨对于风热感冒棍棒仗伤什么的倒也有些名气…”
这人说到这里一笑。
“医者不分贵贱·这有什么好笑的。”有大夫沉声说道。
那人忙收了笑,对此人执后辈弟子礼。
“是,弟子不敢。”那说话的大夫忙说道。
而这边知府大人已经抓着那郭大夫连声询问。
“…我以前诊治过一个被踢伤腑脏的病人·就活过来了。”郭大夫颤声说道。
“那你快给去治!”知府大人一把揪住他就往里屋推嘶声喊道。
“不是我不是我。”郭大夫忙大声喊着摆手,到底是被知府大人推出去好几步。
“那是谁?”知府大人都快喘不上气了。
其他大夫也很好奇,永庆府竟然还有这等高手?
“我不是知道是谁!”郭大夫喊道。
满场的人都呛了口气。
“那个丫头治好了,但是她们不告诉我是谁给她治好的,老儿问不出来。”郭大夫一口气说道。
很多大夫摇头。
“哪有这种事¨”
他们都不信了。
“果真是治好的?”有大夫问道,“不是你诊错了?”
误诊是没个大夫都不能容忍的指责,郭大夫也不例外。
“我怎么会诊错!我以前也接诊过这种,每一个都是这般症状·然后不出两三天就死了·只有这一个,我原本也以为死了·没想到前几天又出竟然遇到她,活的好好的·还故意吓唬我···”他涨红脸,胡子发抖的喊道。
“哪家?”一直沉默不言的刘普成忽的问道。
“定西侯府。”郭大夫说道。
屋子里响起嗡嗡的议论,不过众人的意见还是这郭大夫的说法不可信。
知府大人也没了主意。
“老爷,老爷,定西侯府或许真能请到神医¨”知府夫人哭着喊道,“我这就去求求他们,我的表姐跟那定西侯夫人是旧交,我去求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