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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在二十年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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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疼……禟哥哥……头好疼……”翩翩捂着头,皱着眉的样子,仿若病中西施,忽地生出千般风情。
  
  “我们回家,马上回家。”九阿哥丢下手中的花灯,一把抱起翩翩,风一般飞奔而去。
  
  “公子……你的灯……”过了许久,老板才反应过来,可这时哪有这两人的身影?
  
  这时,一位身着红袄的少妇来到这位老板面前,“这几盏灯给我吧,我认识那位姑娘,我来交给他们,”见老板半信半疑的神情,那少妇掏出一锭银子,“这些够了吧?”
  
  “够了,够了……太多了……”老板收了银子,正要找零,那少妇早已走了,“……真是怪事……”
  
    
京城11
      九阿哥的一处别院,小而清静。别看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小别院是仿着苏州的私家花园造的,有山有水有亭子,小桥跨水伴奇石,别有韵味。 
  
  “小六子!”九阿哥抱着翩翩,踢门而入。
  
  “爷,翩翩姑娘这是怎么了?”
  
  “问什么问?瞎了眼!没看见翩翩不舒服?还不去请张大夫?出了事,我废了你的狗腿!”九阿哥急疯了似的把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六子骂了一顿,就冲进了里屋。
  
  小六子虽不知是什么情况,但自家主子这般焦急的神情也不只见了一次两次了,早习惯了,倒也不顶害怕,只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找大夫,幸好张大夫的医官离这儿不远,不然非得跑断气不可。
  
  “禟哥哥,不要对小六子那么凶么~”在路上翩翩就觉得自己的头疼好些了,可是九阿哥还是紧张兮兮的,非要回了家请张大夫来为她诊治,她知道九阿哥对她极好,可就是对别人说话太刻薄了,再想到那个张大夫又要来开药了,头就更大了,“我真的已经好多了,不用请张大夫了,不然张大夫又要开些苦哈哈的药了。”
  
  九阿哥只看见她眉头紧锁,以为又不舒服了,坚持要她躺下来,“待会儿张大夫来了,让他仔细瞧瞧,落下病根可不好。”
  
  “禟哥哥~”在看到九阿哥一脸的坚决后,翩翩只能隐忍着,压下了向他撒娇的念头。
  
  “爷,张大夫请来了。”小六子在门口大声回话。
  
  “快请他进来。”九阿哥赶忙站起身来,亲自为张大夫开门。
  
  只见一席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幌进门里,背着药箱的年轻男子直径走到翩翩面前,那张笑得贼兮兮的脸,让翩翩心里直发怵,“听小六子说翩翩姑娘身体又不适啊,我还要好好的元宵节还要出来就诊……”
  
  翩翩脸色发白,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我没事,我早好了……嗬嗬,张大夫您老可以回去了。”
  
  “翩翩姑娘着说的什么话呀,小脸儿都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您老’?你倒挺懂得尊老的嘛,”张大夫削瘦却不失儒雅的脸越凑越近,气急反笑,“你竟然敢把我跟那些双脚一蹬就好升天的老头子……相提并论?”
  
  “我是夸您医术精湛,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我那么重的病也给你三下五除二就治好了,好了么,就不用再看了啊!”翩翩堆起笑脸,心有余悸的讨好他。
  
  “华佗再世、扁鹊重生啊!既然你那么瞧得起我,没病我也要给你做个全面检查,保证你以后决不会再生病……”张大夫看着又变苍白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行了,恒之,别逗她了,赶紧看吧。”九阿哥眼见每每见面必不可少的开场,无奈的阻止好友这种近乎幼稚的作弄。
  
  张大夫见九阿哥发话了,收起那副无赖相,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把脉。意外的,他皱起了眉头,只是怔怔地看着床角,若有所思。
  
  “怎么?是不是病情又反复?”九阿哥见他那样,心中不免一紧,自责起来,“我不该带你出去的,这么冷的天,还让你坐在屋顶上……”
  
  “禟哥哥!”翩翩眼见九阿哥又要陷入消沉的情绪中,抽回自己的手,拉起他的双手安慰他,“我只是头有些疼,不打紧的,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咳血了,连咳嗽都没有了,脸上也有血色了,禟哥哥,你看看我,一年了,现在我好得很呢,都是禟哥哥的功劳啊。”
  
  九阿哥望着那真诚的眼眸,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诊脉的垫子上面,心里的担忧和自责被一阵阵的感动所代替。
  
  张恒之翻了个白眼,“行了,看你们俩你浓我浓的,我那还有心思看病?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好了,等小两口亲热完了,麻烦小六子在叫我一声……”
  
  “张恒之!”翩翩杏目怒睁,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牙都酸掉了!有病就看,没病走人!这儿没人请你看!”
  
  “你!”张恒之气的脸都变色了,突然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说着令翩翩气结的话,“你是没请我看病,请我看病的是你口口声声叫得‘禟哥哥’,要我走人可以啊。可惜你的‘禟哥哥’不同意,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在这儿看免费的情人戏了……”
  
  九阿哥再次无奈的在心中叹息,每次都这样,只能靠他转移注意了,“恒之,翩翩的病怎么样了?”
  
  张恒之这才收住了笑容,目光深邃,让人心里发毛。“翩翩姑娘为何会头痛?”
  
  “因为一个灯谜。”九阿哥代为回答,并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来,看着张恒之越皱越深的眉头,不禁忧心忡忡,“这和翩翩的病有关系?”
  
  张恒之又问,这次却是要翩翩本人来回答,“翩翩姑娘在看到这个灯谜的时候脑中可有想起什么?”
  
  翩翩还未回答,九阿哥就已脸色大变,心里象擂鼓一样,响个不停。
  
  翩翩仔细的回想,“好像有人说话,我……我记不起来,模模糊糊的,象是有个影子,不对……是个画面……也不对……”翩翩突然抱住脑袋,低声呻吟起来,“嗯……好痛……想不起来……呜……想不起来……是什么……我忘了什么……”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九阿哥抱住翩翩,生怕她被人抢走似的,“翩翩,不要想了,你什么都没有忘记。你来这儿的时候受了伤,可能也头也受伤了,想不起来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忘记过!”
  
  怀中的人儿依稀感受到他的不安,却没有问出口,只是点头答应不想了。果然,头疼就好多了,也许玩了一天也累了,竟然沉沉的睡去了。
  
  看了眼床上睡熟的人儿,九阿哥示意张恒之跟他出去谈话。两人走到亭子中,四周寂静得令人倍感寒意。
  
  “恒之,翩翩她会不会想起什么?”九阿哥看向张恒之的眼睛里竟有几分恐慌。
  
  张恒之玩味的看着九阿哥的表情,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现在应该还没有,不过想不想得起我也不能断言。”
  
  “我希望她一辈子也不要想起,只做我的翩翩就好了。”九阿哥幸福的脸在风中显得异常的凄美。
  
  落叶翩翩?也亏他想得出来。张恒之好笑地看着他,向来只有他讽刺自己风流的份,现在自己把自己搞得像《西厢记》里的张生,实在看不下去了,“你要知道,她忘记并不代表她的记忆就被抹掉了。只是那些记忆被她潜意识的收到了一个密封的盒子里,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打开,取出来……一年前,你找我来给她看病时,我说过能治好她的人,但我治不好她的心。”
  
  “你也说过,只要她记不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她就能重生……”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清楚地记得自己说得是,‘只要她记不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她就能养好病。’那不是说她可以重生!”张恒之打断他不实的复述,严肃的不像平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风流大夫,“她现在只是回到十五岁的记忆,也就是说,她把所有在这儿认识的人、事、物都遗忘了,这是她逃避伤害、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只有把从开始认识的事都忘记,她才能让自己在这一年内快快乐乐的养伤。这不是重生,胤禟,这只是一种遗忘。”
  
  “我不管她重生还是遗忘!我只要她带在我身边一辈子,我可以为她抛掉一切!”九阿哥激动地说着誓言。
  
  “你是可以为她抛掉一切,但这是她要的吗?”张恒之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他灼热的心上。
  
  “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很在乎我,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只要她记不起那段伤心的往事,我就可以在她的生命中重头再来。我可以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人,可以是她依赖的人,可以是她唯一爱的人。”他诉说的每一种可能,仿佛都将因为不满足“记不起”这个条件而被彻底推翻。
  
  “可你始终无法走进她遗忘的记忆,”张恒之一针见血的指出,“这就是你最恐惧的地方。”
  
  “对。”九阿哥颤抖的承认自己的弱点,“所以我不能让她想起这一切!至少我应该在她想起之前,让她爱上我。不对,她已经爱上我了,这还不够,我要让她成为我唯一的福晋,还要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张恒之看着眼前为情所困的可怜人,也难为他这个有着极度洁癖的人连生孩子的问题到想到了,爱情真的事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只能感叹一物降一物阿,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女子能降住他这个留恋花丛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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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在九阿哥的府邸门口,元宵灯会上的红衣少妇此刻已换上了水湖蓝色的拖拽长裙,松松垮垮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支双菊缠丝银簪,映衬着清新秀丽的面容,只因手中提着的几盏花灯,白皙的小手在寒冷的早晨被冻得通红。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她似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一口长长的白气,小巧的鼻头经过热气的熏陶和寒气的冰冻,立刻变得通红。她举步走到暗红的大门口,拉起冰块般冒着寒气的铁环,正准备敲门,门“呼啦”从里面开了。
  
  原来开门的正是九阿哥府上的管家,一早开门竟然看见一个清秀佳人,倒也被吓了一跳,况且这位少妇穿着的布料都是上品,决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管家对她倒也颇为客气,“请问这位夫人有什么事吗?”
  
  少妇似乎有些胆怯,小声询问,“这儿是九阿哥的府上吗?”
  
  “正是,夫人有什么事吗?”管家无奈又问了一遍。
  
  “府上可住了一位沈姑娘?”
  
  “沈姑娘?”管家皱眉,不觉提高了警惕,“我们这儿没有姓沈的姑娘,丫鬟到有几个,不知夫人要找哪一位?”
  
  少妇显然被管家不善的口气吓到了,但仍然抱着一丝希望,“那……九阿哥在不在?”
  管家此时有些鄙视这位少妇,沈姑娘恐怕只是借口,想要接近九阿哥才是真的,便不耐烦了,但看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有些不忍,“九阿哥不在府中,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干杵着,天寒地冻的。”
  
  少妇显然没有胆子再纠缠下去,但仍然鼓足勇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请……请问,九阿哥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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