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穿T恤格子衫拿着笔记本的年轻男子挠了挠后脑勺:“我不是教授,我是随队来的员工,教授是我二叔。”
“你的二叔?啊,难道你就是那个捐赠出爷爷的笔记,让考古研究所发现了这个样式雷密室的那位年轻人?”记者惊讶的问,“请问您是”
年轻人腼腆的笑了笑:“我叫吴邪。”
“那么吴先生,请问能不能带我们看一看这个样式雷密室呢?”
“完全可以,请这边走。”
“小三爷,你怎么进来了?”潘子站在一面墙前诧异的看着进来的吴邪。
“潘子,这位是cctv来的记者,希望来看一看这个密室。”
“工程现场不能进外人!你这家伙难道是逼迫小三爷放你进来的!”to潘子
“松手松手!我不是可疑人士!这是我的证件!”to记者
“潘子,他确实是记者。”to吴邪
潘子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的吐出了一个烟圈:“我不看你的证件,我是小三爷的手下,我只听三爷和小三爷的,三爷如今不在了,小三爷就是吴家的掌舵人,既然小三爷说你能看,你要看快看,看完快走!”
记者哆哆嗦嗦的看着这个脸上还有伤疤的男人,靠近了看起来更加和气一些的吴邪:“吴先生,您帮我们观众解说一下,密室在哪里?”
“就在你的眼前,”吴邪笑了笑,伸手敲了敲正对着记者的墙壁,“你看这面墙壁,看起来很结实对吧?实际上也确实很结实,但这面墙壁与地面、屋顶、承重的柱子并不固定,它是咬合起来的,要拆卸也并不困难,只是因为它咬合的很结实,所以从来没有人想到它是可以拆的。”
吴邪伸手拍了拍记者的肩膀:“像这样的墙壁,样式雷连续楼里面还有很多,每一面墙壁之后都是一间密室,密室都有编号,密室之中布满了彩塑等物,每一台彩塑也都有编号,除此之外还有大箱的图纸,图纸解说了敦煌三片佛窟的分布和摆设,如果将这些彩塑按照图纸还原,整个样式雷连续楼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博物馆!”
“不止是彩塑,解语花发现密室的墙壁是有夹层的,夹层是用稻草、麦秆夹带防虫防潮的药材石灰等物补上去的,解开夹层下面是布满整个佛窟的壁画,横跨多个朝代,题材极为丰富。”潘子说,“解语花说,如果将整个壁画拼接起来,面积超过鸟巢国家体育场。”
“哦,这么宏伟?”记者兴奋的问,“那么有没有打开的密室可以瞻仰一下?”
“可以的,从这边往那边,进了胭脂阁,那里有个打开的密室,轻慢些走!”
“谢谢!您真是太和蔼了!”记者激动地握着吴邪的手,“再问您最后一个问题,您为什么会把这个有着无限财富的秘密交给国家呢?”
吴邪一愣,苦恼的说:“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的男朋友去云顶天宫的青铜门守门了,2015年才回来,我手下的这些都是些饭桶!三叔离开的时候,就只留下了潘子这个宝贵的伙计给我,老九门的其他人还想趁机揩油,说起手下的这些,也就潘子能帮上我,上次我男朋友带我回老家祖宅见家长,那些密洛陀围攻我,要不是潘子,我和我男朋友还有那个红娘胖子早就客死他乡了”
“是啊,幸亏小哥家祖上有留下地图,还有那个清朝的兰公主在三爷家里留下手书,说了张家古楼的山会被密洛陀移动,否则潘子我早被夹到山里面了,也许就回不来了。”潘子很有感触的说。
“手下可靠地人太少,三叔失踪了,潘子忙不过来,王盟帮不上忙,很多事情我们真的心有余力不足,像这次样式雷连续楼,我是很想自己动手的,可是雷家的机关太厉害了,潘子也没有发丘中郎将的金手指,实在没办法了,还有一些新出来的家伙,看到老九门式微,就想在我吴家身上咬上一块肉,胖子、小花、瞎子、秀秀自顾不暇,老子我亲手割掉了几个脑袋,他们才不那么活泛了”吴邪说着觉得有些不对了,“记者先生,你怎么了?”
在记者先生跌跌撞撞的来到胭脂阁的时候,里面正好有一个穿着粉红色衬衫的年轻人靠坐在便携躺椅上用手机玩俄罗斯方块,记者松了口气,走上前采访:“请问你也是参与发掘的工作人员吗?”
年轻人抬起头:“哦,是记者啊,没错,我是工作人员,这是我的名牌。”
“解雨辰,那么解先生,您能给我们解说下,这个密室的特点吗?”
“非常愿意,我们眼前的这个佛窟并不大,里面共有四十六尊彩塑,往前还有个比较大的佛窟,存有彩塑、泥塑、石刻等共计一百六十四尊。眼前的这个佛窟是西汉时开凿的,并在乾隆年间封闭,至今没有人踏足过里面。”
“非常感谢你的解说,那么还有关这个样式雷连续楼,您有什么看法?”记者兴高采烈的问。
“样式雷连续楼建造的年代是和佛窟封闭的年代是一致的,吴教授提出了一个看法,会不会样式雷连续楼就是为了隐藏敦煌佛窟才建立的,但这被其他人反驳,自乾隆年到嘉庆年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必须严密隐藏这么大的佛窟的灾难事件,自然灾害没有,战争之类的就更没有了,虽然清朝建国之后各种叛乱就没停过,但没有哪场战争是牵扯到敦煌的,所以这实在是一个谜题。”
“那么解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在一切都没有发掘完毕之前,我不提出假设。”年轻人笑着说。
“那解先生,你们此次的发掘人员是一个地方来的吗?”记者问。
“不是,我来自长沙,吴家来自杭州,胖子来自北京,瞎子谁知道他从那里来!”
“那么您对那位吴家的年轻人怎么看?”记者有些受到惊吓。
“吴邪,很好啊!”年轻人笑着,继而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就是挑男人的眼光不太好,我就没看出来哑巴张哪点比我强!”
“呃,我是想问,他家里到底是干什么营生的?”to记者
“哦,和我家一样都是考古的,”年轻人笑着说,“从乾隆年间开始,我们家就是国家考古衙门的成员了,我家是考古经济九课的,他家是室内考古五课的!”to小花
“室内考古?”to记者
“就是户外专业的六课负责定位,他家负责进入。”to小花
“听起来有点难以理解,有这种考古划分吗?”to记者
“是清朝划分的,难免和现在有些不同。”to小花
“哦,明白了!我还想问那位年轻人说曾经有什么家族争斗不会真的动手了吧?”to记者
“没有动手!”解语花斩钉截铁的说。
“哦,我还以为”
“我们直接动刀了!”
“啊!”( ⊙ o ⊙)
“可恶啊!我好不容易打死了王八邱,带着人头去向吴邪求婚,可恶的哑巴张已经把吴邪拐走去老家见家长了!想想我就憋屈哎哎,记者先生,你去那里?我还没说完!”
这次饱受惊吓的记者看到了一个圆润的身影,这个纵向和横向一样长短的身影正坐在一个打开的密室前,捧着一个罐子,心情很好的哼着儿歌:“啊敦啊煌有个小坟头!啊明啊器里面铺满路!天真你赶紧找小哥啊,我们一起快下斗!”
“请问,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记者小心翼翼的问。
“哦?是啊,我是,呀,是cctv的记者啊,等一下,我整理一下发型,”这位圆润的工作人员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外表,几步走到镜头前,“大家好,我叫王凯旋!大家都叫我胖子!能上节目很高兴!”
“你好,能不能为我们的观众朋友说一说这个佛窟的特点呢?”
“当然,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朋友,有没有看见我手上的这个罐子呢?这绝对不是中国的土地上能产出来的玩意儿!看形制这肯定是希腊那边的,时期应该是只比耶稣晚出生一百来年,娘的,天真和小哥的爷爷真是牛逼啊!盗遍天下无敌手啊!”
“那个,王先生,请问在样式雷连续楼里面出现了希腊的器皿,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老九门无敌!”胖子小心翼翼的放下罐子,“想当年,乾隆年间,这乾隆皇帝收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儿,这小女儿不含糊啊,长大后建立了北京大学的前身——京师大学府,在学府下面成立了一个衙门,叫做国家考古衙门!我的妈妈咪啊,这就是盗墓行动合法化啊!全国最大的九个盗墓集团——老九门,在其中第一到第九课任职,从此就是吃皇粮的国家公务员了!这个小公主突发奇想,派遣老九门从印度一直盗墓盗到了俄罗斯,拐了一个大圈!把有名的坟墓都他妈挖空了!看到那个人头像没有?那就是埃及的尼佛提提王太后头像!国王山谷和金字塔现在就剩点残汤剩饭了,因为当初带不走那么多东西,就只挑了最值钱的带走了,这九位爷爷,下手够黑啊!”
“我好像还看到油画?”
“是啊,看到没有?这就是梵高的《星空》和《向日葵》,还有《吃土豆的人》,尼玛,上次在新月饭店,胖爷我看到一幅梵高自画像拍了四百多万呢!这就是至少一千万啊!”
“那么,王先生,你几次提到老九门,到底什么是老九门?”记者先生问,“我刚才看到三个人,他们也都提到了老九门。”
“你从那边过来,那你一定是看到天真、潘子和花儿爷!黑瞎子跑去给花儿爷买冰糕去了,人不在!”
“嗯,潘子我看见了,我还看到一个叫吴邪的人,和一个叫解雨辰的人”
“吴邪就是天真,天真无邪嘛,解雨辰我没听说过这个人姓解,不会是花儿爷的活计吧?”
“那么老九门是”
“就是天真、小哥和花儿爷的祖上!”胖子豪气干云的挥手,“胖爷我要是早出生几年,一定加入这个荡气回肠的史上最大盗墓活动!开创个第十门之类的!”
“年轻人很有干劲嘛”
“当然,我本来是想做个最有影响的盗墓贼,但老九门已经金玉在前了,那我就只好做个最富有的盗墓贼了。”
“呃,感谢你的发言,镜头,我们再往这边走”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篇?敦煌博物馆(下)
“电视机前面的观众朋友们,抱歉让你们受了一些小小的惊吓,现在我们正在这个发掘现场的主持人,吴二白教授的身边,吴教授你能不能为我们说一下,这个样式雷连续楼的意义在什么地方?”
穿着考古工作服的吴家二叔,手里抓着一大叠图纸:“样式雷连续楼所存有的内容,物品之丰富,年代跨度之大,地域涉及之广,都是世所罕见的,它所有的密室都是佛窟,我们计划花费五年的时间将所有的佛窟按图纸还原,壁画将受到最精密的保养,前面的连续楼将用来存放印度、埃及、希腊、法国、英国等国家的珍宝,样式雷连续楼将成为世界上最大、品种最丰富的博物馆!”
“样式雷连续楼除了各国珍宝之外,还有一箱文书,文书大致分为四种内容,第一种是敦煌佛窟的分布图和效果图等,第二种是连续楼图纸和机关图解,第三种是各国珍宝的出土年代和地点,第四种,是一个我们至今看不明白的东西,好像是一篇明清话本之类的东西。”
“话本?难道是什么秘辛?”记者问。
“不像,”吴二白说,“这个话本大概讲了一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