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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雁姬当机立断,立刻将小月牙请回望月小筑,斩钉截铁的告诉新月,自己会立刻自请和离,还请新月格格安分一点,不要把自己的儿女连累了!
努达海几乎要发怒了:“雁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一个人要赶走你,你这是要逼迫我们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伤害所有人,我的选择恐怕会让你失望的!”
小月牙失声痛哭:“雁姬雁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享努达海啊,我只要每天能看到他就满足了,我不是觊觎你正妻的位子!你不要这么冤枉我!”
雁姬冷冷一笑,几乎又要大声咆哮的努达海,镇定自若:“新月格格,你喜欢别人的男人,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爱好;努达海大将军,就算你还想留下我,你以为我还会稀罕一个已经被别的女人用烂了的二手男人吗?”
如此彪悍的发言让努达海和小月牙当场傻眼了,雁姬直接派人上笔墨,小月牙的丫鬟云娃期盼这一天很久了,立刻抢先铺好宣纸,磨好了墨汁。
努达海却有些后悔了,他以为雁姬只是想要逼迫他低头,只要他强硬一点,雁姬自然就会收回前面的话,但眼前看来雁姬似乎真的想要和离,他和雁姬不是指婚,是自聘婚嫁,如今想和离,只需要自己一纸休书,雁姬就可以离开了,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只是雁姬之前的话说得太绝了,努达海有点下不来台,他定定神,吓唬道:“雁姬,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离开将军府,你以为你还有将来吗?你一个单身女人在外面活的下去吗?现在只要你收回那句话,向我和新月道歉,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雁姬伸出手,取来一纸毛笔,饱蘸了墨汁,递给了努达海:“大将军,好马不吃回头草!
努达海直愣愣的盯着雁姬,还是不想接那支笔。”
小月牙快要哀怨死了。
雁姬趁热打铁,故意得意的高声笑了几声:“新月格格,看来你费尽心思想要勾引别人的丈夫,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能如愿啊。”
小月牙哀怨的看着胖大海,胖大海心头一股热血涌上脑子,抬手就抢过雁姬手上的笔,在宣纸上落墨,然后······就后悔了,笔头只写了一笔画,停在了那里。
雁姬和新月心急如焚,雁姬先走上前,叹息了一句,道:“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你若娶新月格格为妾室,骥远和洛琳怎么办?正妻不过是一个小官女儿,妾室却是皇家格格,还有什么好人家肯于我们结亲?我和离了,有了格格做嫡母,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体面,至于我,一个嫁过人的女人,也不过是吃吃斋,念念佛罢了。”
努达海眼睛亮了,对啊,自己可以先休了雁姬,然后娶新月为正妻,新月若是正妻,皇家也就没有理由阻挡自己和新月的爱情了,至于雁姬,娶了新月之后,可以再把雁姬接回来嘛,虽然雁姬就不是正妻了,只能做妾室,但就像雁姬所说,她一个被休过的女人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皆大欢喜!
新月也细声细气的说:“努达海,雁姬这么做也是为了骥远和洛琳,我们就成全了她吧,我若是成了他们的嫡母,骥远就能娶到更好人家的姑娘了,洛琳也能嫁到更好的人家家里了,到洛琳选秀的时候,我求了太后娘娘,洛琳喜欢谁就是谁!”
努达海立刻不在迟疑,运笔如飞,几下就写完了休书,因为还对雁姬主动放弃正妻位子,自愿选择做低于新月地位的妾室感到感激和歉意,想到以后还要接雁姬回来,一个名声不好的妾室,对自己名声也有碍,努达海就没有写是雁姬那里不好,只说二人感情不和,就此完事。
作者有话要说:
☆、究竟是赔了还是赚了
得了休书,雁姬立刻将自己的嫁妆抢先抬出了努达海的大将军府,在一天之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雁姬才带着账册,哀哀怨怨的到了老夫人那里。
“额娘,从此不能叫你额娘了,我已经不在是你的儿媳妇了,太后这次是要给新月格格指婚了,可是新月已经和努达海缘定三生了,若是指给别人,若是新月不是处子,咱们家就是满门抄斩的罪孽啊!努达海的军功地位足以匹配格格,但皇家格格不会做妾,新月是肯定不会指给我们家的,因为努达海已经有正妻了,如今我与努达海和离,努达海娶新月的最后一点障碍就没有了,额娘放心,新月成了正妻后,额娘要是还想着雁姬,就派一顶小轿,将我从后门接回来,雁姬就感激不尽了!”说着雁姬抹了一把眼泪,倒头就拜。
老夫人不知该高兴还是气愤,儿子媳妇和离了,她是最后知道的,自己在他们心中还算是一家之主吗?但这种做法确实是对家里最有利的,她没有怀疑雁姬的话,在她看来雁姬一个被休了的女人,娘家又靠不住了,她还能有什么指望,只求着努达海还能念及二人夫妻一场就行,老夫人用责怪的口气说道:“雁姬啊,这么些年你其实对家里贡献很大,但你还是善妒了,努达海如此地位的朝廷众臣,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可你硬是把持着院子,长久以来让家里子息不茂啊!如今这个教训你可要记清楚了!”
“额娘,不,老夫人说的是,雁姬记清楚了。”雁姬抽抽搭搭的擦着流不出眼泪的眼角,将眼角擦红,看起来好像很伤心似的。
“那就好,你今日还算懂事,我日后自会让努达海接你回来的。”老夫人微微闭上眼睛说。
“多谢老夫人!”雁姬拿过账册,说。“老夫人,这是家中的账册,这些年的出入都在上面记着。”
老夫人接过账册,险些昏了过去:“怎么会这么一点?家里的现银竟然只剩下不到两百两银子了?雁姬你是怎么管的家?还是你看着自己要走,就把家里往空里挖不成?”
“老夫人,”雁姬擦擦眼角,“您仔细看看,在新月格格来家之前,家里一直都是颇有结余的,之后就······新月格格好是大方,望月小筑就连洒扫丫鬟都已经穿金戴银,格格还不许雁姬管她们,现在雁姬自己的嫁妆里的古董,为了贴补家用,或摆在望月小筑被送人了,或卖给商户凑银子,到现在也只剩下我额娘留下的一对镯子,早在一年前家里就以经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了,老夫人问问管家便知。”
老夫人顿如遭雷击,二话没说,立刻找来了管家,并让管家带来一个望月小筑的小丫鬟。
管家和小丫鬟一进来,还没说话,老夫人就死死的盯住了小丫鬟的头发,那丫鬟头上簪了一只金簪子,老夫人认出那竟然是自己的陪嫁,顿时立刻叫人拿下那小丫鬟,要搜她住处并送到官府治她偷盗之罪,小丫鬟大声喊冤,说:“老夫人,奴婢冤枉啊!这是新月格格赏赐奴婢的啊!”
老夫人怒道:“胡扯!这乃是我这个老太婆当年的陪嫁之物!不是你偷得,难道是格格偷得不成?”
“老夫人冤枉啊!”小丫鬟哭喊道,“这是格格有一次出行没有饰物,将军大人拿来给格格的!整个望月小筑都是看着的!后来格格得了将军给的更好的,看奴婢可怜,怜惜奴婢就送给奴婢了!”
老夫人立刻从睡榻上爬起来,带着丫鬟和管家前往望月小筑,雁姬趁这个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夫人进了望月小筑,新月正和小丫鬟们在客厅里玩赏努达海送来的一只黄鹂鸟,老夫人进了屋门,新月又惊又喜,羞怯的上前见礼,老夫人勉强说了几句场面话,目光不由自主在客厅里转悠,几个丫鬟头上都是金银首饰,身上都是丝绸衣服,有一个年纪看来最小的丫鬟手腕上还带了一个翡翠镯子,老夫人看出来,那就是自己某一年过寿,娘家兄弟送来的寿礼,新月头上的一整套都是自己的年轻时陪嫁,不过是自己年纪大了,就留在了库房里做个念想,还有这屋子里,一屋子的古董,不少都是自己的陪嫁。
老夫人看的目瞪口呆,试探着问:“格格屋子里摆的倒是风雅,不知如何做的?竟是这般仙境一般?”
一伙儿小丫鬟嘻嘻哈哈,得意的说:“老夫人说的真是!这些不过是我们大家摆着玩的!雁姬夫人当家的时候,一味儿的苛待我家格格,要什么没什么,院子里摆设什么的没有了,想去拿一个摆上都不许,后来云娃姐姐给将军一说,将军大怒,立刻带着云娃姐姐去库房,格格喜欢什么,将军一股脑儿就给送来了!”
老夫人有些头晕,她又问:“望月小筑刚建成的时候,里面的摆设不是现成的吗?那可是老身我亲自带人挑选的,都是十里挑一的好货色,那些换下来的呢?”
小丫鬟迟疑了一下,都去看新月。
新月甜甜蜜蜜的笑着:“老夫人,我看到来望月小筑玩的人都很喜欢那些,想着大家都是朋友,不过是些瓶瓶罐罐,就送给她们了,努达海还夸我不俗呢,马上就送新的过来了。”
老夫人快要晕过去了,可不是不俗吗?唐朝的三彩元朝的青花,俗人还真舍不下。
老夫人有些忧郁了,雁姬身份不高,对努达海的事业帮不上忙,可她把整个将军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红红火火的;新月身份是雁姬拍马也赶不上的,努达海娶了他就是王爷的姐夫了,好处自是不必说的,可她来了一年,将军府就快入不敷出,这还是她没有管家,若是她管了家,将军府还能看见明年的春天吗?
雁姬换新月这笔生意,自己究竟是赔了还是赚了?
回到自己院子,老夫人立刻找来心腹的丫鬟和婆子,连夜对账,看出了一肚子火,天刚朦朦亮的时候,老夫人喝了一口醒脑的浓茶,吩咐下人叫来努达海,让他带着新月外出踏青,自己则趁机整顿家务。。
因为将军府的庄子只剩了一个,铺子连一个都没了,就不需要这么多的仆人了,因为大家都是家生子,老夫人也不忍心大家沦落到无家可归,就只把那目无主子教唆主子犯错的小丫头片子,收拾了!
说完,管家亲自带人把望月小筑的那些丫鬟婆子挨个锁了,将他们的老子娘也都拿下了,从他们家里抄出了一大堆金银、首饰、古董,还有宫里赏赐的上等贡绸,老妇人阴沉沉吩咐,将这些人全部发卖到盛京去。一个丫鬟惊慌失措大喊,我乃是新月格格的朋友!格格回来看不到我,就算是老夫人你,格格也会处罚你的!
老夫人立时大怒!让人拿来一个粗长的擀面杖在那大胆的丫鬟嘴上使劲抽,抽到满嘴的牙齿都掉光了,吩咐下人将她贱卖到到最低下的妓院里面去。
一时间院子里面人人自危,下人们这才意识到,新月格格再怎么大方,眼前这位可是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的,效忠哪边还用说吗?
在将这些被新月喂得脑满肠肥的家生奴才处理掉之后,老夫人清点着找回来的损失,依然心疼的肝儿抽抽,很多金银已经被这些下人吃喝嫖赌花光了,剩下的这些不过稍稍挽回些损失罢了。
老夫人暗暗下定决心,尽快进宫求的指婚,尽快娶新月进门,然后,尽快把雁姬接回来吧!管家这回事儿,还是交给雁姬吧!
清点完损失之后,老夫人吩咐下去,大家统一口径。就对新月格格说,这些下人得了太多好处,都跑去赎身了,因为最近大选开始了,这些人有了钱,就想去博一个前程了。
管家苦恼的问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