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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看在这个倒霉孩子就要被送到西藏做人家公主的小老公了,于是大发慈悲,允许他可以同五阿哥、紫薇、小燕子告个别。
尔泰混混沌沌的离开了乾隆的上书房。
离开上书房之后,尔泰想着以后就要和小燕子千里相隔,一时忍不住潸然泪下,脚步不由自主的往漱芳斋前去。
到了漱芳斋,看到明月正在门口扫地,于是向她打听小燕子在不在里面,明月告诉他因为紫薇格格要喝鲜花泡茶,于是和小燕子金锁一起去御花园采摘鲜花了。
福尔泰于是向御花园进发,走到一个假山边的时候,福尔泰站住了,远远的痴痴的看着。
紫薇小燕子金锁都是眉开眼笑的,在院子中打闹,新年刚过,严冬未散,御花园中只留下几朵梅花开在风中。
福尔泰看着小燕子在梅花林中欢快的飞上飞下,简直就像是精灵一样,福尔泰几乎要醉了。
小燕子欢快的飞舞着,一不小心,脚上的花盆底儿甩飞出去,正好朝着尔泰的方向,甩到了尔泰的脚下。
福尔泰欣喜的捡了起来,飞身藏进了假山里面,小燕子来找鞋子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影子,但没看见是谁,以为是小贼,大喊着哪里跑,在假山外面追赶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找到,连鞋子也不见了。
小燕子怒气冲冲:“这个小贼,太可恶了,居然连姑奶奶的鞋子都敢偷!”
“可是小燕子,小贼偷一只鞋子做什么,穿也穿不了。”金锁说。
紫薇心下忐忑,就说:“小燕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说不定我们又犯了什么忌讳呢。”
“没关系,我小燕子在宫里这么久,还没发现御花园里有什么忌讳呢!”小燕子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这样吧,你们先走,回去烧好热水,备好酒菜等我抓住了那个小贼,就回去庆功。”
紫薇和金锁说服不了小燕子只好自己先回去了。
小燕子在假山边找来找去,尔泰眼见周围没有了人,伸出手一把抱住小燕子,将她拉进了假山,小燕子以为是贼,刚想动手却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说:“小燕子,是我。”
“尔泰?”小燕子惊讶的说,“尔泰,你怎么在这里?对了你看到一个小贼了吗?”
尔泰将自己怀中的鞋子拿了出来,看着小燕子,用受伤的语调颤抖的说:“小燕子,我要离开了,皇上说,我要和赛亚去西藏了,西藏很远很远,我可能没办法回来了。”
小燕子讪讪的说:“那你保重,吃得好一点,睡得好一点,没事就记得写信给我。”
小燕子的客气话却让尔泰欣喜若狂:“小燕子原来你还是在乎我的,那我就放心了。”
尔泰情不自禁的伸手拥抱住了小燕子,抚摸着小燕子,诉说着对小燕子的喜爱的情愫。
小燕子听着尔泰的心事,颇有些不以为然,自己已经有永琪了,大家都说永琪将来可是皇上,那么自己就是皇后了,尔泰不过是自己的手下奴才,何况他在永琪、尔康和尔泰“三兄弟”中一直都不怎么出名,像个隐形人一样,实在是不能跟永琪相比啊,可是除了永琪还是有人会对自己告白,还是感觉很好嘛,小燕子一直很羡慕紫薇的风度,下意识觉得男人喜欢的都应该是紫薇才对。
“小燕子,你说句话啊!”尔泰说了半天,看见小燕子还是一个人闷声不吭,有些着急了。
“对不起尔泰,我已经答应永琪了。”小燕子讪讪的说。
尔泰失望极了:“果然就算我要走了,你还是更喜欢五阿哥。”
“可是你的牺牲,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小燕子急忙说,“你要去西藏了,要和那个坏公主成亲,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忘记你的牺牲的,每逢过年,我都会多放一个碗的!”
尔泰破涕为笑:“谢谢你小燕子,你让我觉得我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西藏土司巴勒奔带着女儿赛亚和女婿尔泰离开了北京城,尔泰将和赛亚在西藏完婚,一起完婚的还有赛亚在西藏的两个侍卫,两个西藏最强壮的勇士。
尔泰得知自己的未来心灰意懒之下将怀里的鞋子攥的紧紧的,心中叹息:小燕子,看来我们只能在心中彼此怀念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六的心事
新年过后,黑背老六的心事没多长时间,该知道的人就都知道了,某个午后,兰馨惊讶的看到老六坐在一棵大榆树下,浩祥枕在他的腿上,睡的正香。
于是兰馨明白了他们的心思,只是在时代这个严酷的环境下,他们走的会有多艰难,兰馨更加明白。
但只要他们愿意相互扶持,别人的看法又怎么样呢?
唯一阻碍在两人面前的只有翩翩了,而这将决定老六的生死。
兰馨去看过翩翩,现在的翩翩没有了以前的小心翼翼,却生出几分淡然,唯一的念想就是浩祥能够早日娶到一房媳妇,然后生个孙子或者孙女。
兰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九门的其他人对此哑然。
或许在此之前,九门之间还有利益争斗,还有仇怨未结,但这次环游世界的史上最大盗墓行动,已经将一切恩怨情仇消弭了,现在他们都是能将后背与之相托的同伴。
黑背老六是他们最强的刀锋。
他们不忍心看着这把刀锋就此变钝,化泥。
现在唯一的阻拦是黑背老六的未来岳母。
好吧,谁来告诉我们,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老九门面面相觑。
众人推推搡搡要求兰馨帮助老六说几句好话,兰馨第六次在翩翩面前落荒而逃之后,借口西藏商业协会组建事宜,跑到了芜菁楼住在了那里不回去了,
不是兰馨愿意看着老六和浩祥难过,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扪心自问,要是有人敢拐走自己儿子,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自己如此,那翩翩如何放下?
张启山亲自见了翩翩一面,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和翩翩说了什么,兰馨只是看到在张启山离开之后,翩翩找了老六过去,然后就听到了翩翩的哭声,和老六笨拙的叫娘的声音。
狗五爷感觉更加惊悚,之前张大佛爷刚刚和他谈过“爱”这个话题,现在又插手老六的感情是非,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老六真的值得张大佛爷如此厚爱?
然后,狗五爷惊叹了。
值!太值了!值大发了!
在一次市面上的惊马事件中,狗五爷看到小小的张起灵竟然用那把成年人都觉得沉重的黑金古刀,劈开了惊马的头颅,所用的正是老六教给的身手。
同行的陈皮阿四评价:二十年后,此子刀法可超越老六。
老六的刀法已经是出神入化,真正的 “闹市一路过,沿街落人头”。他走在街上,走过你身边,你的脑袋就掉下来了,没有人能发现是谁挥的刀。
二十年后,张起灵可以超越老六?狗五爷有些难以置信,但他更相信陈皮阿四的眼力。
张大佛爷这笔买卖,真的值大发了。
事情到这里,似乎就是皆大欢喜了?
远远没有。
某个很平常的天气里,既不是很热,也不是很冷,也没有刮什么风,就是很平常的日子,有些倒春寒,但还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日子,浩祥在自己的院子里骂人,骂人的声音几乎要让院子里的人觉得耳膜破裂了。
兰馨和翩翩闻声赶紧到了浩祥置办的院子,看到老六蹲在墙根郁闷的抽烟,浩祥在房子里将乱七八糟的东西甩了出来,地上最显眼的物事是黑背老六的铺盖。
“这是怎么回事?”翩翩忙问。
“娘!这事儿你不用管,我自己做主就行。”浩祥气呼呼的说。
“这是干什么?”兰馨将老六拉扯过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
兰馨说不下去了,同行的丫鬟婆子赶紧将地上的什物收拾起来。
“捡起来,收拾好了,让六爷带着赶紧走,我这庙小,坐不住大佛!”浩祥冷嘲热讽的说。
“着到底是怎么回事?”翩翩惊呆了,自己刚刚说服自己,接纳了一个男的“儿媳妇”,怎么这么快就散伙了?
“你们问他!问他!”浩祥几乎要被气哭了。
于是众人的眼光转移到了黑背老六的脸上,老六郁闷的抽着烟,磕磕绊绊的讲出了一个故事。
他和一个老/妓/女的故事。
认识浩祥之前的老六是一匹孤单的孤狼,凶狠,而且沉默寡言,即使是在老九门也很不受人欢迎,不和任何人交流,别人也无法和他交流。这么一个孤单侠客,往往会沉浸在一个温柔乡里,黑背老六便是如此。温柔乡是个英雄冢,他吸鸦片,整夜住在妓/院里,只找一个老/妓/女。有一回那个老/妓//女被强卖,黑背老六居然千里走单骑,凭着单刀把她抢回来。
黑背老六心里住了这么一个女人。
但他又爱上了一个男人。
这让浩祥感到屈辱。
作者有话要说:
☆、重组第六门
兰馨明白,老六和那个老/妓/女,不过是一时的慰藉,就像是身处万丈冰渊,渴望的温暖,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封闭密室之中,唯一可以连通世界的窗口。但这不是爱情。
我想每一个看到原著的人都不会把这样绝望的感情称之为爱情。
是重要的人,是温暖的来源,是两个同样遍体鳞伤的人在互舔着伤口,是依靠,却不是爱情。
但这不是爱情,又该怎么称呼呢?
这是让所有人都沉重的绝望的感情。
浩祥的愤怒是有理由的,因为在自己将心捧出时,老六的心或许有一部分已经失落在其他人身上,还是个女人,还是个······
这让浩祥在屈辱之余更加的难堪。
就算是那样的女人,到底也还是女人,总比一个男人要强,不是吗?浩祥自嘲的想。
老六蹲了下来,双手紧紧握住了怀中的长刀,脸上是一种深沉的无奈。
兰馨叹了口气,让翩翩和老六说话,自己将浩祥拉到一边,细细开解:“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以为老六是那种脚踩两条船的人?他若是那样的人,凭你的眼光,你也还看得上他?只是一个可怜女人罢了,老六也只是寂寞的太久了,不过是找个伴儿,不至于老年孤苦罢了。”
浩祥声音涩涩的:“原本我就不愿意他,男人善变,我一直都是知道的,我不愿意沦落到我娘那样的地步。”
“别傻了,”兰馨说,“老六不是那样的人,硕王他连老六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若不是真的将你放在心上了,老六那样的人,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只怕你认识他五六年,都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呢。”
浩祥笑了笑:“其实,我也知道,只是我们和世人认同的不同,这样没有保障的在一起,谁知到将来会发生什么,如果将来像我娘一样,一开始的关系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早结束算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在认识你之前,老六他是死的,认识你之后,他才活了,你说这样的话,岂非是要割掉他的命?”兰馨说,“没有保障,你就自己制造出保障,难道你忍心就这么放弃老六了?”
“制造保证?”浩祥茫然的重复,然后问:“若是兰公主,又会怎么做。”
兰馨低头思索一下说:“一般来说,女人的做法是,将家庭的经济抓在自己手里。”
“难道我要和女人一样?”浩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