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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卖不得他们。”没等巴林露出笑脸,杨梅轻描淡写的说道:“那就打死了吧。”
没等巴林说话,杨梅的其中一个扈从抡起木棒一棍子就把那个婆子开了瓢。
猩红和腥白的东西染了满地,杨梅眼皮都没眨一下,巴林一下子昏了过去。
等巴林醒过来,那婆子已经毙命了,家人也都发卖了,其余下人两股战战如惊弓鸟兽,王府的风向顷刻就变了。
巴林如丧考妣,还以为杨梅会就此为难甚至害死自己,谁知等了好多天都没个动静,心像坐了过山车一样战战不宁,好不容易等了又等,等来了杨梅身边的大丫鬟。
这名字叫做荔枝的丫鬟不耐烦的对她说:“侧福晋倒是什么是时候才打算出来管事?这几天几天的不管事,让王府险些乱了,那些个闲人一味扰着我们福晋,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巴林愕然:“福晋不打算夺了我管家的权?”
荔枝嗤笑一声:“谁耐烦管这琐碎事情,忙活一年不过三瓜两枣,就这也能称作权?莫说福晋,就是我也是看不上眼的,侧福晋还是好好掌家吧,别尽想些没出息的!”
巴林顿时对杨梅的身价有了个新的认识,同时明白了,杨梅和她们这些生来就是为男人后院准备的女人是不同的,她有自己的事业,足以和男人并肩的事业,是不会为后院那些事情操心的,自己就当家里有两个爷们就行了,吃什么醋都别吃到杨梅身上。
所有人认识到这个现实之后,杨梅的待遇被提到了和永诚同样的高度,永诚后院前所未有的和谐下来,妻妾相争的闹剧至少在这一刻,平息了下来。
永诚晚上归家之后照样在荣和堂歇息下来,忙碌了一天的他疲惫的洗漱过后就歇息下来,也没有同杨梅亲热的力气了,只再入睡前突然想起个事儿,就问杨梅:“芜菁楼对面那个什么楼后面有个暗门子你知道吗?”
杨梅漫不经心的取下头面,回答:“是有一个,本来想将那院子买下来,可他们竟不肯卖。”
“那家是什么人?”永诚问。
“平头百姓一个,怎么了?”杨梅问。
“最近努达海经常去那里,有时还带人去,不知在干什么。”永诚说。
杨梅心下一动,吃吃笑道:“常去暗门子还能是干什么?“
永诚一想也是,心下一阵腻味,但还是振作精神道:“努达海带着男人去倒也罢了,但他是带着女人跑过去了,还是即将参加选秀的他他拉家的女子,这是在干什么?”
杨梅手上的动作慢了一点,问:“这倒是曾听过传言,王爷可知道努达海都带什么人去过,只有那选秀的女子吗?”
“有男有女,他曾和人前往喝酒,带女子去是最近的事儿。”永诚道。
“这个倒是很像之前听过的传言,”杨梅回头说,“八旗里有人道皇帝曾喜欢多个奇女子,多半都有扬州瘦马的情调,还曾有个红官人得皇上看重,礼遇非常。遂有传言,说是要得皇上宠爱,还是江南女子深得帝心。”
永诚的瞌睡一下子跑掉了:“难道他是带着那女子去取经的?”
“多半是了。”杨梅回答。
永诚不知如何应对,就在床上发起呆。
“说起来,还珠格格曾在的时候,其一众人经常往来于暗门子前面的会宾楼,会宾楼之前叫做龙源楼,就是还珠格格从那暗门子人家手上买来的。”杨梅思绪一转,慢慢说道。
永诚的脑袋瓜顿时就转了起来:“这么说五弟曾经出入了?”
“不错,曾有一段时间在那里流连往返,据说香妃离开也是他们在那里商议计划的。”杨梅说。
永诚立刻忘记疲惫,披上衣服去外院了。
几日之后永诚回来后告诉杨梅:“把龙源楼暂且还给那家暗门子吧。”
杨梅大概知道了永诚的意思,就找到了李舜娟,请她暂借龙源楼。会宾楼发卖之后,李舜娟就立刻买下了这家祖祖辈辈经营的酒楼,只是后院的祖宅却无法拿到手,杨梅承诺事毕之后祖宅奉还,李舜娟立刻答应了。
永诚拿到龙源楼之后,拐了几道手将楼子给了汪展鹏。
作者有话要说:
☆、多方接头
汪展鹏得了龙源楼,如获至宝,因为厨子什么都没了,也没法开酒楼了,他就将楼子给妻子沈随心经营,沈随心也不会经营别的什么,就别出心裁的做了个什么“云涛画廊”,专门供文人墨客画画写诗,还让自己的继女紫菱亮相迎客。
沈随心告诉汪展鹏和紫菱说,你将来要嫁给楚廉的,你不能不会接人待客,我已经教过你如何与人打交道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紫菱已经二十五多了,在大清二十五不嫁人的姑娘除了尼姑可能就剩下这一个了,紫菱已经很着急了。楚廉已经娶了正妻,连儿子都有了,她闹过,伤心过,无奈过,最后还是抵不过心中思念的痛苦,暂且不过问楚廉的家室了。
但对沈随心而言她已经看不上楚廉了,因为楚廉自从娶妻之后,身上的银子就少了很多,每月竟然只能拿出十几两银子,这也太少了,打发要饭的吗?沈随心决定趁这个机会给紫菱找个别的大方买家。
除了紫菱,楼子还需要别的女孩,但训练好的女孩太贵了,沈随心找到了自己以前所在的楼子的一个供货人,要求他拿出几个便宜的小女孩。
这人过了几天就绑来了三个小姑娘,沈随心一看才五岁大小,气坏了,这么小怎么迎客?养大她们得多少年?你真当我这里是善堂吗?
那人耻笑几句说你给的那点银子也就值这个了。沈随心无奈之下只能留下了,好在还能端茶倒水,以后也有人烧火了。沈随心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云涛画廊迎客之后,上门者寥寥无几,只有几个酸文秀才,偶尔上门互相吹捧一番。努达海算是常客,经常到访,应沈随心之托将自己认识的那些落魄八旗朋友也都带了过来,帮助沈随心吹捧那些酸文秀才,以此换取一顿酒肉。
后来真的有一个落魄文人在这里认识了履亲王的门客,被带到了履亲王府上,现在出行都骑着高头大马,也穿上绸缎了。于是,慢慢的竟然真的有些落魄文人来此,想要结识一些八旗子弟,借此为踏板寻找认识贵人的机会。
云涛画廊的生意好了,客人渐渐多了,汪展鹏和沈随心的生活一下子好了一大截,两人带着女儿在客人间穿梭,汪展鹏还博得了个“云涛居士”的称号,别提多高兴了。
舞台布置好了,永诚就开始想办法放演员出来。
这个任务有点艰巨。
因为之前保住五阿哥等人的性命让他在很多老臣面前得了□□,对缅战争死了很多人,明瑞,额尔景额等人死在战场上,他们的家族对五阿哥愤恨无比,对履亲王就不那么友好了。现在永诚希望五阿哥能够出现在云涛画廊之中,这就有点难度了,永诚想尽了办法也没有办法,一时间有点怏怏不乐。
这天永诚正准备去见太后,进宫请安的时候遇见了十五阿哥。
十五正在吆喝太监为自己拿凳子,想要踩着凳子去摘假山顶上的素瓣荷顶,太监诚惶诚恐告诉十五那是皇上心爱之物,请放过,十五不依不饶,在原地跺着脚,太监跪着请罪。
十五阿哥永琰正好十岁了,宫里的小阿哥就他最得宠了。连带着他的母妃也都受尽宠爱,于是在皇宫之中,颇有点唯我独尊的意思。
永诚看得有趣,就走向前摘下兰花给了十五,告诉太监就说是他摘得,太监感激涕零。
永诚看着十五拿着兰花,头扬的高高的,口口声声要赏赐自己,觉得十五竟然没被令妃养成小泪包实在是太难得了。随意逗了他几句,惦记着请安就匆匆走了。
来到慈宁宫,永诚向太后汇报了选秀事宜,太后叹息乾隆子息不茂,永诚小心的引导太后想到五阿哥,太后也是想孙子了,叹息说永诚做的极好,保住了兄弟,保住了爱新觉罗血脉,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哥哥。永诚就告诉太后,叹息说五弟在府上什么都没有,这倒春寒还没过府上竟然没有碳了,一家人冻得打哆嗦,实在是太可怜了。太后想起以前永琪的好,眼泪抹得哗哗的,当场拿了几张银票给了永诚,请他买些炭火悄悄给永琪送过去。
永诚自然拒绝了银票,告诉太后自己一定会送炭火进去的,还有夏天的冰,四季的蔬果,什么肉啊、衣服料子啊,都会定期悄悄地送进去。
太后觉得永诚果然是个好哥哥。
回到府上永诚就开始派人送东西,今天送这个,明天送那个,拿着太后的懿旨送来送去,慢慢的渗透里面的仆人。
于是一个月后,五阿哥就可以藏进送东西的箱子或者筐子出来了,永诚派人让他和福尔康接上了头,福家的守备松的多,福尔康藏在马桶车上也很容易就出来了,两人接头后躲躲藏藏,寻找地方互诉衷肠,回忆往昔,展望未来,五阿哥告诉福尔康:“四哥跟我说了,皇阿玛还意属我为皇太子。”
福尔康于是恭喜五阿哥。
福尔康和努达海曾认识,二人关系不错,还曾帮助过他和新月这对有情人,某天偶然遇上,努达海就邀请他们去云涛画廊,于是福尔康和五阿哥就在云涛画廊有了一个固定的落脚点,二人都是熟读成语大全的有知识的人,在云涛画廊找到了存在感,在那些酸腐文人中颇有了些名气。
某天一个小商人样子的人找到了福尔康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偷跑出来的,我要去举报你!”
福尔康吓呆了,赶紧请求商人不要说出去。
商人说:“这也好说,但有个条件。”
福尔康问是什么。
商人说:“我是他他拉旁支的子孙的门人,我主家中有个女儿,想要进宫服侍皇上,你看能不能帮我安排?”
原来是求富贵的,福尔康心放下一半,告诉他:“这虽然不容易,但也不难!我的主子深得皇上信赖,请他说一句,皇上一定会留下你主家的女儿的。”
“这就是难的地方了,”这人说,“因为族中作梗,我主人的女儿没有被安排进选秀名单之中。”
福尔康思前想后决定请永诚帮忙,他觉得永诚那么仗义的保住了五阿哥,这点小小的忙一定会帮的。
于是福尔康和五阿哥一起去找永诚,然而永诚拒绝了,还痛骂了五阿哥一顿,令他立刻回去,不许再出来了。
五阿哥委屈极了,对努达海诉说这件事,然而努达海却说:“嗨,这有什么难得,既然不能当贵人,还可以当宫女嘛,你们只是应了他一定把他主人的女儿送进宫,又没答应他一定会让他女儿当贵人。”
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于是努达海自告奋勇托人将那女子送进了宫中,还从那商人手上赚了一笔银子。
努达海很高兴,福尔康很高兴,五阿哥很高兴,但三人最高兴的是,仿佛看见了一个财路。
于是五阿哥和这两人一起,在外面散布谣言,说皇上马上就要选秀了,我们有门路把人送进宫里,还请众人抓紧时间啊。一来二去还真有些想出人头地想疯了的人把女儿送来。不过五阿哥、福尔康和努达海还是很谨慎的,他们不选那些家族庞大的人家的女儿,也不选那些看上去不好欺负的人家,不选那些关系网错综复杂的人,直选那些单纯好骗的傻子,将他们的女儿送进去当宫女。
宫女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