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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德彬就恭敬地在沙上坐了下来,他小心地望了孙安山一眼,刘炎松却是呵呵笑道:“他是我的兄弟!”
蒋德彬就凛然,知道刘炎松这话的含义,于是就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词语,半响后却是轻轻一叹道:“如果十五年前我的家里没有生那种事情,我想今天我站这里,刘少你应当要给我敬礼。”
“哦!”刘炎松听了眉头就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听蒋德彬话中的意思,他似乎还有一段精彩的过去。但刘炎松并没有问,他知道蒋德彬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他就不会有任何的隐瞒。蒋德彬绝对是一个聪明的人,他没必要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某些事情上做什么隐瞒。当然,刘炎松也不会全部都选择相信蒋德彬的话语,他虽然很好奇,也确实很想知道,蒋德彬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刘炎松不急,蒋德彬便开始慢慢地叙说起来。十五年前,让人惊讶的是,蒋德彬竟然也是一个特种兵,那时候她已经参军七年,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年轻小伙。刘炎松和孙安山都没有插嘴,他们虽然都能够猜到蒋德彬肯定有一个非常精彩的故事,但却万万没有想到,蒋德彬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出身。
二十年前,才刚刚满二十岁的蒋德彬,就被华夏狼牙特战旅选中,从而开启了他人生中的华丽篇章。五年的特种部队训练,使得他练就了一身的本领。而在狼牙特战旅的那五年间,蒋德彬也确实为华夏、为部队,立下了许多的赫赫战功。他多次接受任务,或者团队,或者只身一人,潜入敌国,完成各种凶险的任务。那些年来,蒋德彬身边牺牲了许多的战友。那些战友,他们牺牲后,都不可能拥有任何的声名。因为,只要是进入了狼牙特战旅的兵,他的身份就已经全部消失。也就是说,在狼牙服役的那段时间内,自己本身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当然这也是为了保密,为了保证兵们在行使任务中出现的万一。蒋德彬无怨无悔,他付出了很多很多。然而就在他进入狼牙的第五年,在藏省生了一起极其残忍的恐怖袭击。那次事件,有一个商场爆炸,后来引大火。蒋德彬的父母,弟妹,在那场事故中,活活地烧死!
当时,蒋德彬刚刚才完成了一次任务归来,由于他有了一段时间的休整,所以无意中就看到了这次恐怖事件的报导。当时,蒋德彬像是疯了一般,因为他从报道中,看到了自己父亲和妹妹的遗体。
蒋德彬几欲疯癫,他焦躁地与家里联系,但家中的电话,始终都无人应答。于是,蒋德彬申请了半个月的假期,他放心不下,一来要奉送父亲和妹妹安葬,二来也想回去看看母亲和弟弟。失去了亲人,他们该是多么的伤心!
然而,蒋德彬失望了,他彻底绝望了!原来在那次事件中,他一家人,全部都被大火被吞噬了生命。当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后,蒋德彬心中那个恨,那个痛,让他心如刀割,比训练的日子,还要痛苦万倍!
最终,蒋德彬强忍住了悲伤。他心中对那些恐怖分子的怨恨,压抑到了极致。于是,蒋德彬做了一个让狼牙特战旅部队所有领导们都感到极其惊讶的事情。蒋德彬申请了退役,他请求部队为他制造一份假的履历,然后黯然地离去。
当年,蒋德彬的军衔就已经是上尉级别,跟现在刘炎松的军衔一模一样。但是,蒋德彬那时身处的,可是狼牙特战旅,是一只由华夏****,直接掌控的武装力量。十五年过去,当年狼牙特战旅的旅长,现在已经是国家情报机关的最高指挥官,上将军衔。
如果蒋德彬一直都留在军中打拼,那么他现在就算是爬到少将级别的位置,都很有可能。毕竟,狼牙特战旅官兵们的升迁,那是非常快,又非常容易的。蒋德彬离开了部队,他没有跟任何战友联系,一个人悄悄地回到了藏省。
从那以后,蒋德彬便用政府赔偿的一笔金钱,开始了自己的偏门生意。就这样,经过十五年的打拼,蒋德彬终于是将君豪俱乐部,组建成藏省娱乐业的一面旗帜。而他,也成为了藏省许多混混们心中的一个传奇。
听完了蒋德彬的一番讲述后,刘炎松的心中隐隐就有了一个想法。他绝对不相信,一个被国家培养了七年的优秀特种兵,会因为一次恐怖事件,会因为失去了亲人,从此后就甘愿自暴自弃,走上犯罪的道路。
见到刘炎松并不追问自己,蒋德彬就有些讪讪,他自然也知道刘炎松肯定会想到什么。于是就说道:“当年的事情,对于我的打击,其实还是蛮大的。但我毕竟是一个军人,尤其是,我还是一个特种兵。所以我不会罔顾原则,就算是让我丢了性命,我也不会将那次的事件,转嫁到无辜的人身上。但是,我身怀这么大的一个仇恨,如果我身为人子,而不能做到把那些该千刀万剐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那我也是万万不甘的!那次的事件,我已经做过多次调查,根据我的经验分析,恐怖分子想要轻易地做成那件事情,还是有些困难。毕竟,一般恐怖分子制造恐怖袭击,不可能长时间地去进行观察研究。”
一四零章 刘炎松的猜测
说到这里,蒋德彬的话语就稍顿,他这也是便于让刘炎松心中去思虑一番。(请搜索,或者直接输入看)然后,蒋德彬就解释道:“藏省紧靠疆省,跟内地的省份不同。在这里,隐藏着许多国家安排的情报人员。所以,我经过细致的分析后,觉得那次的恐怖袭击,很有可能是有内应的帮助,或者,是内应早就做好了周全的计划,然后交付给恐怖分子实施的。想通了这些,所以我就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将隐藏在幕后的黑手给挖出来!刘少,我蒋德彬是一个有血性的人,虽然你现在看我外表斯斯文文,但我心中的血,却依然火热。而且,为了这件事情,我甘愿洗黑自己。因为我知道,只有将自己彻底的洗黑,才有可能被那支黑手注意到。而有许多的事情,那支黑手肯定是不好自己亲自出面,从而他需要找到一些听话的代言人。”
刘炎松点点头,刚才心中还只是稍微有些想法,但听到这里,他无疑应完全明白了。“那么,这么多年来,你查到了一些什么?”对付那个神秘的彬哥,这也是刘炎松的目标,如果蒋德彬没有说谎,那么两人无疑便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朋友。
蒋德彬就摇头叹息,“我虽然组建了这么大的势力,但这些年来,根本就没有人来找过我。有时候我就在想,难道是我想错了!恐怖分子那次袭击,确实是误打误撞?但是,我后来又查了一些在藏省生的恐怖袭击,却现那些袭击,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精准。如果没有人暗中相助,我不相信恐怖分子会做得这么完美。所以,我依然就觉得,在我们藏省,一定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只是他隐藏得够深,以我现在的能量,暂时还查不出来罢了。”
刘炎松听了就皱眉,蒋德彬的能量,他是亲眼目睹了,能够催使副省级的领导,还有省里的常委为他出头,这种能量,已然是不浅了。但是,就以蒋德彬现在的能量,为什么就没有引起那人的注意呢?难道,那人还有另外一套线,根本就不需要依托蒋德彬的助力?
刘炎松不相信,如今蒋德彬明显就已经成为了藏省混混们心中的传奇人物。像这样的人,就算因为蒋德彬的目标太大而不会跟他有所关联,但未必就不会密切地关注蒋德彬这个人的存在。
蒋德彬的价值,相对于恐怖组织来说,绝对是物所值的。这种人,只要是稍微有点水平的,就知道肯定可以利用。在社会上混的人,只有有钱,就可以轻易地收买一个人。虽然现在以蒋德彬的身份地位,可能不是一笔小小的数目就能收买,但是不进行一番尝试,未免又有些可惜!
所以,刘炎松就想不通了,假如他自己就是那个隐藏在暗中的恐怖组织成员,那也绝对要对蒋德彬进行一下试探才是啊!“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人找过你?”刘炎松心中疑惑,当然直接就问出来,他可不想打什么机锋。
蒋德彬苦闷地点头,“是,这些年来,确实没有人找过我。而且,我甚至狠下心用自己的妻儿做诱饵,但也没有人露面。所以这些年来,我心中也是纠结啊!一方面,我确实想着要复仇,所以我甚至将妻儿都置于危险境地。但另一方面,我的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内疚、忏悔。刘少,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活得有多累,虽然表面看来我是非常的风光,但是在人后,我就会变得脆弱。为了复仇,我将自己的尊严都抛弃了,将心中的正义也放弃了!我就是想啊,如果有一天,我终于复仇成功了,那我就去自,以后就在监狱呆一辈子。或者,政府就给我一颗花生米也行。只要能够让藏省变得安宁,我就算是付出再多、再大的代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刘炎松能够听出这是蒋德彬心中的肺腑之言,不过,让他轻易就这样相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了,因为刘炎松心中还怀疑蒋德彬涉毒,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慎重。毕竟,如果蒋德彬要真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虽然他自黑进入偏门,但有些东西,始终都是一种底限。蒋德彬当兵七年,他不可能不知道毒品的可恶。所以,刘炎松心中就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
就在刘炎松沉吟的时候,蒋德彬似乎也猜到了刘炎松心中的纠结。于是就低声说道:“刘少,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可以用我死去的父母和弟妹誓,绝对都是真的。而且,我虽然变坏,但是有些东西,我却绝对不会触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可以经营黄业,因为我不强迫那些小姐们,这都是她们心甘情愿;我经营赌博,虽然赌博可能会让人倾家荡产,但是我做人绝对会留一线,如果遇到了那些沉迷的赌徒,在他们穷困潦倒的时候,我一样会伸出手援助一把。而且,我不会要他们半毛的利息。刘少,有一点您大可放心,毒品这一点,我是绝对没有沾边的。当然,我的场子里也有人在搞这个,这我没办法制止。大家都是混的,我蒋德彬要是断了他们的生意,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而且,我有那么大的一个仇恨压在心底,我也不愿轻易就跟道上的朋友翻脸。”
刘炎松听了就摆手,“你说的事情,我只能是听着。是真是假,这个还有待查验。另外,你的意思好像自己是无愧于心一样。那么我问你,君豪拥有那么多的枪支,你又作何解释?”
蒋德彬听了就苦笑,“刘少,我一份这么大的家业摆在这里,你说道上那些人,难道他们就一点都不垂涎?还有,我手底下拜我做师傅的,就有将近两百人,他们都不一定就需要我来养着,有一些徒弟都有自己的生意、场子。其中哪一种人都有,有做正当生意的,当然做偏门的更多。我场子里那些保安,有一大部分都是那些徒弟派过来的小弟,根本就不需要我什么工资。刘少你对我们这一行可能不了解,所以心里一定会奇怪为什么那些人就甘愿这样付出。其实说到底,这也是一种利益使然,大家在外面或者出了什么岔子,就会报我的名号,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