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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给表小姐下了什么毒?害得她昏迷不醒,全身发烫!”
“彭姨娘,你可不要血口喷人!”章思颖杏眼圆瞪,双手叉腰,跟泼皮似的。
紫藤急道:“大小姐,无论是不是你下的毒,紫藤求你,快给表小姐请郎中吧,只怕晚了表小姐的命休矣!”紫藤说着就往章思颖跟前一跪。
章思颖气道:“彭姨娘,你胡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若不是大小姐下的毒,大小姐为什么不让小厮替表小姐去请郎中?大小姐分明是想置表小姐于死地!”紫藤急得哭出了声。
温鹿鸣一旁问道:“彭姨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紫藤像看到救星似的,起身抓住温鹿鸣道:“温公子,求你救救表小姐!”
“江小姐她怎么了?”温鹿鸣。
紫藤道:“温公子随我去看看便知。”紫藤说着拉了温鹿鸣就走。
章思颖在后面喊道:“喂喂,彭姨娘,你这样和旁的男子拉拉扯扯,小心我哥哥回来找你算账!”
紫藤哪里理她?拉了温鹿鸣便一路疾走。
章思颖追了上去,在后面喊道:“紫藤,后面是内院,都是女眷所住,你怎么能带旁的男子入内?”
紫藤对温鹿鸣道:“事态紧急。顾不得其他了!”
温鹿鸣点了点头,便随着紫藤急速向内院而去。
随紫藤入了园子、厢房、里间,果见江怡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满脸血红,浑身都在痉挛。
紫藤哭道:“怎么办哪?温公子。”
“我这就送她去药房!”温鹿鸣当机立断,抱起江怡茹便夺门而出。
刚走到房门口。章思颖便拦住了去路。质问道:“温鹿鸣,你不是说你和江怡茹没有私情吗?”
“人命关天,大小姐!”温鹿鸣用肩膀撞开章思颖。抱着江怡茹疾步而去。
章思颖还要追赶,被紫藤一把拉住,“大小姐,你如果阻止温公子救人。表小姐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等爷回来。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
紫藤说着示意丫鬟们全部上来拉着章思颖,章思颖扬起手就要打紫藤,丫鬟们齐齐跪在她脚边,纷纷道:“大小姐不可!”
“彭姨娘身怀有孕。大小姐不可!”
章思颖看着紫藤无所畏惧的面容,只好恼怒地收回手,指着紫藤道:“等你生完孩子。再好好找你算账!”
紫藤笑道:“等紫藤生完孩子,只怕爷就能如愿娶了白小姐。届时有白小姐护着,紫藤才不怕大小姐你呢!而且爷之所以要护表小姐周全,那是因为表小姐和白小姐交好,白小姐是爷心尖儿上的人,大小姐还是自己掂量能不能对与白小姐交好的人动手!”
“你……”章思颖目眦尽裂,拳头握得都要碎掉。
※
温鹿鸣将江怡茹一路抱着,疾步出了章府,径自上了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吩咐了车夫将车驾去大药房,自己才松了一口气。可是一见江怡茹面色已渐渐乌紫,心又提了上来。
江怡茹仿佛冷极了,全身战栗个不停,温鹿鸣只好抱紧了她,用自己的披风使劲兜紧她。
到了大药房,抱着江怡茹去见刘郎中,刘郎中一见江怡茹的样子,不禁骇然,立即开始诊治。
温鹿鸣又让小厮回白家给白云暖报信,白云暖第一时间便赶来了。
白云暖赶到大药房时,刘郎中正在为江怡茹解毒,钢针在江怡茹耳后根扎出一个小孔,黑色的毒汁从小孔里汩汩流出来。
白云暖和温鹿鸣在一旁看得匪夷所思。
许久,刘郎中收起钢针,又让童儿端了药来,喂江怡茹喝下,江怡茹昏迷不醒,药喂不进去,刘郎中费了好大的劲才让江怡茹喝进一口药,他方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轻轻嘘出一口气。再看江怡茹的面色渐渐白了过来,不再乌紫。
刘郎中起身对白云暖和温鹿鸣拱手道:“好险好险,就差一点点,江小姐就一命归西了。”
白云暖心有余悸道:“刘大夫,她是中了什么毒?”
“下毒之人实在阴险,此毒名叫‘追魂’,是毒又是药,没有受伤之肌肤涂之无妨,受伤未上药的肌肤涂之亦无妨,受伤破损又上了药的肌肤一旦涂了它,破损之肌肤能立时痊愈,但是药性却立即转成毒性,一个时辰之后便能让人一命呜呼。还好你们送来得及时,否则,过了时辰,在下也无能为力。”
白云暖的眉蹙得紧紧的,不用想也知道这阴险之人非章思颖无疑。
温鹿鸣道:“幸而阿暖你今天让我去章府找章大小姐,否则江小姐恐怕就遭了章大小姐的毒手了。”
白云暖遂问刘郎中:“怡茹体内可有余毒?”
刘郎中点头,“有的,这些余毒对生命无忧,但是于身子却有害,若不清理干净,后患无穷。不过白小姐也不用担心,待在下开一方子,江小姐连服半月定然无碍。”
白云暖点头,正要和温鹿鸣说欲把江怡茹接回白府,药房外突然一片人声嘈杂。(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毒计
杨沐飞抬头看窗外,只一转眼功夫,白云暖和温鹿鸣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蹙起了眉头,问安宇梦道:“宇梦,阿暖和鹿鸣……”说着欲言又止。
见杨沐飞吞吞吐吐,安宇梦笑道:“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杨沐飞复又低下头看他的书去了。
安宇梦笑着摇了摇头,也低头看自己的书。
阳光透过窗子斜射在书桌之上,春的气息已经晕染了屋内每一个角落。温诗任坐在另一张书案前看书,他抬头看孜孜不倦的二人,满意地笑了笑。
※
白云暖和温鹿鸣走到园子的假山旁,温鹿鸣问道:“阿暖到底何事?”
白云暖遂将江怡茹因为帕子之故受章思颖欺凌的事讲了一遍,温鹿鸣气愤道:“章家大小姐到底想怎样?”
“想招你为婿呀!”白云暖似笑非笑道。
温鹿鸣愣住,继而赧然道:“阿暖妹妹何以取笑为兄?”
见温鹿鸣不自在,白云暖敛容收色道:“哪里敢取笑你?不是正找你想办法替江小姐摆脱困境么?”
温鹿鸣凝眉道:“那章家大小姐也真是刁蛮!”
“岂止刁蛮?还阴险而恶毒!”白云暖补充。
“可是江小姐身在章家,咱们又如何救得她?”温鹿鸣苦恼。
“温大哥,我且问你,你可有心救他?”白云暖乞求地看着温鹿鸣。
温鹿鸣一颤,道:“那帕子原是你的,江小姐替你认了,才惹恼了章大小姐,为着你。我也得帮她呀!只是如何帮,我却不知。”
白云暖便道:“我且告诉你。”
说着,附耳对温鹿鸣嘀咕了几句,温鹿鸣微微点了点头。
※
章思颖正在屋内生闷气,为着章江氏对自己的训斥,忽见章念颖走了来。章念颖一进门,章思颖就把桌上的瓶瓶罐罐扫落一地。章念颖便在门边踟蹰着。进退两难。章思颖冷笑道:“去和娘通风报信的时候。你腿脚可利索,胆儿也够肥,全不似此刻这般畏畏缩缩。既然怕我,你出现在我面前找死吗?”
章思颖说到激动处又鬼吼鬼叫起来。
章念颖瑟缩了一下,蹲身将手里的一瓶药搁到了地上,怯怯道:“娘说。请你把这瓶药拿去给怡茹表姐擦脸,让你们冰释前嫌。”章念颖说着。便逃之夭夭,生怕盛怒之中的章思颖会顺手扔过什么凶器来,届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就糟糕了。
章思颖刚想发火。章念颖已经跑得影儿都没了,她不禁冷嗤道:“废物,瞧你这窝囊样!”
她的目光落到地上那只白底蓝釉、细颈溜肩的山水小瓶上。唇边蓦地绽出一抹奸笑。娘让她去赔罪,去冰释前嫌。敢情好啊!
紫藤的屋子里,丫鬟正在替江怡茹擦药,她的脸上被章思颖的指甲抓破了,呈现出许多道血痕,有两道呈于左边脸颊上尤为严重,血痕周围的肌肤似有感染的迹象。
一个丫鬟一不小心动作粗鲁了些,江怡茹痛得呻/吟了一声,紫藤急道:“你们是死人啊?涂个药都不知轻重的。”说着就要过去给江怡茹上药。
江怡茹忙伸手阻止她道:“表嫂不要过来!你有孕在身,不知这药对你的身子有无影响,你还是就在那边坐着就好,我没事。”
紫藤叹口气,重新坐下道:“你就会替别人着想,你这样好一个人,却被大小姐如此糟践,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怡茹,表姐知道错了,特来给你赔罪!”紫藤话音甫落,门外便响起章思颖甜腻腻的声音,继而她笑眯眯的面孔便出现在门口。
屋内所有人都惊跳起来,紫藤立即警觉地挡到了江怡茹跟前,对章思颖道:“大……大小姐,你又要怎样?”心里抱怨看门的小厮怎么就放章思颖进了这园子,不知这阎王又要闹腾些什么。
章思颖看着紫藤如此护着江怡茹,心里不爽,但面上仍旧笑道:“彭姨娘,瞧你紧张的,之前是阿思不对,阿思不该对怡茹动粗,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所以我特地来给怡茹赔罪的,喏喏喏,我还从我娘那里特特求了药过来,我娘说这药治怡茹的脸伤最有用了。”
说着就走往江怡茹跟前走去,紫藤紧张地往后退了退身子。章思颖有些不耐烦道:“彭姨娘,你这个样子就过分了啊!人家好心好意来道歉,难道你愿意看着我和怡茹表姐妹永远都不和好吗?再说,谁才是我哥的亲妹子,彭姨娘你胳膊肘往外拐,还是不是我哥的女人?虽然你只是个妾,我哥娶你可摆了酒席的。”
紫藤道:“我帮理不帮亲!”
章思颖再次笑了起来,“说到亲,是你和怡茹亲,还是我和怡茹亲?我和怡茹可是有血缘的,我们虽是表姐妹,我娘和怡茹的爹可是亲姐弟!”
“那你还对怡茹下这么重的手?要不是众人拉着,怡茹早就被你打死了。”紫藤不忿。
章思颖忽而又笑了起来,道:“我这不知道错了吗?难道我犯了错就不允许我改错吗?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圣人又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好了好了,我领你的情,还请表姐日后不要再为难我了。”怡茹坐在锦杌上委屈道。
章思颖见她一张雪白|粉脸上印着几条血痕,竟有踏雪寻梅之美感,不由在心里厌恶又妒忌,越发衬得脸上的笑容分外虚假。
她道:“怡茹,你既然领我的情,就让表姐我替你上药吧!”
紫藤道:“不要!”
江怡茹也蹙眉警惕地看着章思颖,道:“表姐,你的药就不必了,我适才已经涂过药了。”
章思颖笑道:“你们是不是担心我这是毒|药,涂了就会毁怡茹的容啊!我说过了这药是我娘那里求来的。恢复的效用比寻常的药要好上百倍。怡茹,你若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