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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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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振轩立时想到章乃春和琴官的暧/昧关系,警惕性又高了几分,他焦躁地向后退了几步,背脊抵在屏风衣架上,凛然道:“章乃春,我跟你说,我洁身自好,我不搞你们那一套的!”

    “我们哪一套?”章乃春哭笑不得地看着白振轩。

    “你和琴官那一套。”白振轩快速说完,背过身去。

    章乃春谛笑皆非,心里暗骂一句:书呆子。面上拱手作揖,解释道:“白少爷,我是受了令妹之托,才收留你的。”

    “我妹妹?阿暖?”白振轩狐疑地回过身去。

    “对啊。是白小姐所托。”章乃春摊了摊手。

    “到底怎么回事?”

    “那就得白小姐亲自向你解释了。”

    这时,四儿并着一个跟班端了洗脸水和早餐进来,白振轩哪有心思吃?一边披上斗篷,一边夺门而逃。他得马上见到阿暖,问个究竟。

    章乃春见他步履匆促,便追在后面喊:“白少爷,不要急,让我的马车送你。”

    白振轩跑出门外又站住了脚步,对哦,他还得向章乃春打听阿暖和父亲母亲他们现在何处呢?是在凌云寺,还是已经回了白家。

    ※

    老家人喜伯已打开了白家最前面的两扇中门,从凌云寺归来的几辆马车踏着满地阳光鱼贯驶进了白府。

    旋即,几个家人上前,扶人的扶人,搬箱的搬箱,牵马的牵马,卸车的卸车。

    “老爷……”喜伯上前弯身听候白玉书的差遣。

    白玉书人逢喜事精神爽,笑逐颜开吩咐喜伯道:“喜伯,你赶紧带着家人去打扫强金阁,大后日,相爷就要光临咱们白家,一定要好生招待着。”

    “相爷要来了?敢是要登临强金阁阅览藏书么?”喜伯一张老脸如花绽放,眼角额头的皱纹颤动得如风中的菊花花瓣。

    “是的是的,先别说这么多了,赶紧带领家人们张罗起来,务必要伺候好丞相大人!”

    喜伯不敢耽搁,随即唤了家人们忙碌去了。

    白玉书回身,见夫人姜氏笑吟吟立着,女儿白云暖却一脸淡然神色。

    他微笑着走过去,看着白云暖道:“阿暖,你把你哥哥藏到哪里去了?”

    正问着,府门外便传来一声“吁——”车夫勒马的呵斥声,继而便是急促的脚步声,众人回过头去时,见白振轩披着猩红斗篷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章乃春和四儿。

    “爷,可算见到您了!”松塔已经窜到白振轩身边,一脸讨好地笑。

    白振轩睃了他一眼,低低说了一个字:“滚!”

    松塔已经习惯了少爷粗鲁的玩笑,吐了吐舌头,退下了。

    白振轩已经疾步走到众人身边,道:“父亲母亲,阿暖,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玉书见有章乃春在场,不能明言,便安抚白振轩道:“过几日再谈,先带你母亲和妹妹回内院去。”

    白振轩只得遵从父命,携着母亲和妹妹向内院走去。

    “白小姐——”章乃春见白云暖要走,慌忙喊住她。

    白玉书想起先前在凌云寺时雨墨惹出的那桩祸事,便对章乃春心生反感,他有意挡住章乃春的视线,正色道:“章少爷到府上拜访所为何事?”

    章乃春一时语塞。

    白云暖想着哥哥的事,总算是亏了章乃春帮忙,便向着章乃春郑重地行了个福礼,尔后随着哥哥母亲回了内院。

    章乃春看着白云暖的态度全不似先前在凌云寺时那般活泼热情,心下暗忖她是不是碍于父亲在场而故作矜持,心里怅然若失。

    白玉书见章乃春犹疑着不肯离开,便道:“章少爷,白家接下来要忙碌几天,没空招待你,可不可以请章少爷择日再来府上做客?”

    章乃春眼睛一亮,随即道:“甚好,那小侄改日再来拜访。”说着喊了四儿离开。

    刚走到白府门前,却见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全都斯文有礼,谨慎文质,心下好奇不知他二人到底是谁。
第十九章 焰火
    白玉书看着眼前的女儿,是完全糊涂了,喃喃道:“阿暖,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切都是女儿的主意,松塔并不是贪睡,而是喝了加了安神药的汤。”

    “小姐,你竟然让松塔吃安神药?”松塔又是委屈,又不敢生气,样子十分滑稽。

    白云暖忍俊不禁,见白玉书一脸黑云压城,又急忙收敛了笑容,道:“父亲,眼下相爷还在凌云寺内,父亲要追究要责罚都等相爷回京之后再说吧!否则,父亲这样大动干戈,惊动了相爷,那这半月来父亲与惠泽大师的苦心筹谋只怕付之流水了。”

    原以为父亲会生气,会训斥自己几句,不料父亲却凝视着自己的面容看了许久,然后伸手拍拍自己的肩,黯然道:“幸亏阿暖,不然父亲就真的害惨你哥哥了。”

    白玉书说着,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离开厢房。

    白云暖不由愣住,父亲的话令她一下迷惘了。难道自己错怪了父亲?

    “小姐,怪不得心砚突然给我送吃的,那么一大碗热腾腾的汤,我还以为那丫头看上我了呢,原来是小姐你……小姐,你要让松塔睡觉,你和松塔说一声就行了,松塔保证装睡装得死死的,小姐又何必白白花那安神药的钱?”松塔碎碎念念。

    白云暖见他一头一脸的冰水甚是狼狈,却还佯装欢颜逗自己笑,想来这奴才跟在哥哥身边久了,也随了哥哥的性子,对她是甚好的。便怜惜道:“赶紧下去换套干的衣裳吧,免得生病了。”

    白云暖见松塔欲言又止,杵在地上并不动,便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松塔不好意思道:“小姐,这……这是奴才的房间。”

    (⊙o⊙)……

    好吧。

    白云暖一头黑线,一边慌忙抬脚向外走,一边掩饰自己的窘态说道:“我让心砚给你送碗热姜汤来。”

    “小姐,这回千万别下药。”松塔使劲甩了甩头,这药下得也忒狠了,他的头重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

    南厢房的园门紧闭着。

    白玉书和惠泽都在南园门外候着。

    起初还能听到琴声嘈嘈切切,后来竟琴声渐歇,尔后便彻底陷入一片静寂。

    白玉书和惠泽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他们在谈话而已。”白玉书尴尬道。

    惠泽也尴尬地附和:“他们的确只是在谈话而已。”

    继而两人相对着干笑了几声,便并肩走回内殿。

    “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啊!幸亏不是令郎,否则贫僧无言面对白家先祖了。”惠泽大师头摇了又摇。

    “是玉书对不起方丈,因为白家的事玷污了佛门圣地。”白玉书心里很是愧疚。

    惠泽摆摆手,“成人之美,救人危难,就当凌云寺报答当年白嵘珉先生捐资建寺的恩德,若有罪过,贫僧会在佛祖跟前领罪的。只是希望相爷回到京都真的能请到皇上的抚恤金,重修‘强金阁’,这样方不枉这一场辛苦。”

    白玉书心里是满满的感动,一时五味杂陈,无法用言语表达。

    现在白玉书更为好奇的是十三岁的白云暖怎么会有这样的先见之明,用琴官换下白振轩,才免了白家一场大祸,否则自己要如何面对宗祠之中白家的列祖列宗?如果白振轩在雅阁之中献琴的话,相爷动了邪念,那自己和儿子都该作何反应呢?答应吧,便是白家的一场奇耻大辱;不答应吧,巴结相爷未成,反结下仇怨,自此埋下隐患。

    白玉书想想不觉一额冷汗。

    真是好险,幸而虚惊一场。

    他也只能强压心头困惑,待等相爷离寺,举家回到洛县再好好询问女儿。

    入夜,琴官的书童黄栀出来传话,说是相爷吩咐直接在南厢房雅阁摆宴,他和琴官要继续品琴论艺,其他人就不必作陪,各自吃饭就行。

    白玉书便回到东厢房陪白姜氏和白云暖用餐。

    惠泽让小沙弥送了一盘汤圆过来。

    一家人默默吃着那汤圆,各自心里都想着相爷和琴官的事,显得分外尴尬。

    正嫌气氛太沉闷,忽听得外头炮仗声响,烟花的绚烂色彩便映在窗户的雪白高丽纸上。

    众人都起身走到回廊上,只见墨蓝天幕一轮月上,烟花焰光辉映花间,清风微来,天云四皎。

    “是谁在放烟火?”白姜氏问。

    “去前头看看。”白玉书携了妻女出了园门向前殿而去。真娘、心砚、秦艽、松塔几个下人见有热闹看也都欢天喜地地随了去。

    到了前殿,便见惠泽领着一众僧人早已陪着相爷和琴官在寺院门前的广场上欣赏烟火。

    白云暖到时,对面很远的树林里又放起了几支“流星赶月”。接着一个个的泥筒,接接连连、远远近近放了一二百筒。那兰花竹箭射得满空满地,映得那些绿竹寒林,如画在火光中一般。那些火鸟火鼠,如百道电光,穿绕雪空,看得众人目弦神骇。

    白云暖看着琴官偎依在相爷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而相爷时不时侧目笑看着他,二人之间爱意满满,便暗忖:也不知这些焰火出自谁的心意,的确是锦上添花,再美妙不过了。

    焰火过后,相爷看着琴官笑逐颜开的样子,对白玉书投过来满意地一笑。

    “白先生,煞费苦心,真是辛苦了。”

    白玉书一怔,这焰火并不是他的安排啊!但相爷觉得是他的安排,他也不便辩驳,只是拱手弯身道:“都是应该的。”

    “白先生,既然本相此番到了洛县不如就去白家拜访一趟,也好见见传说中的‘强金阁’,实地勘察一下,回去向皇上奏请扶持资金时会更有说服力。”

    相爷看来是真心要帮助白家的了,白玉书喜不自胜,可是相爷提出要去白家拜访,着实令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忙诚惶诚恐道:“相爷要光临寒舍,实乃白家之幸,蓬荜生辉,不甚荣光。只是,容许在下回白家准备一番,再迎接相爷。”

    “也好,本相在凌云寺再逗留时日,给你三天时间,你且回家准备去。”洛甫爽利一笑。

    白玉书忙和家小一起跪地谢恩。

    白云暖抬眼瞥见琴官正投过来一抹颇为哀婉的目光。
第十八章 巧计
    面对洛甫的质疑,惠泽笑道:“相爷尝过便知。”

    遂让沙弥托上几个金漆盘来。盘上放着几碗果浆,色泽鲜艳,散发馨香。

    惠泽道:“这是白老爷别出心裁酿的果酒,有酒味,却又不是酒,所以也不算犯了忌讳。”

    洛甫身为当朝宰相,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尝过,但是抿了一口那果酒,果觉味道醇芬,沁入心脾,便想白玉书也算是费尽心力,便应景赞道:“好酒!”

    旋即,白玉书和惠泽紧绷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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