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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谁都得罪不起,好在这时,悟新发出了浓厚的鼾声,清明再次招手示意,清弦便悄悄的出了门,在屋后的空地上,清明和清严二人早已经等在那了,待清弦过来后,三人围坐下来,清明最先发话了。
“除了里面那个。”说着指了指寮舍,“就我最大,你们也知道,悟新趁着师父不在,欺负我们,还威逼我们不得告密,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整一整他。”
“该,必须要整整他,看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一肚子火。”清严立即附和道,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二位师兄,师父平时都教我们要慈悲为怀,大师兄就算做得不对,我们也不该私自报复,应该等师父回来后再向师父说明。”清弦显得很为难。
看着清弦那为难的样子,清明正了正sè,说道:“怎么,你怕悟新?如果你今天不和我们俩合作的话,我俩就把你算成是和悟新一伙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打一顿。”说完,清明和清严二人便开始挽起了袖子。
“二师兄,三师兄,不要打我呀,要不,你们去整大师兄,我先在一旁回避?”清弦想找个折中的办法。
“不行!”清明和清严同时说道。“要么咱仨一起,要么先打你。”
“好吧…”清弦迫于无奈,只好向二位师兄妥协。
说完,这三个年龄加起来比悟新还小几岁的小孩就开始布置起了他们的整蛊方案,清明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桶子油,用绳子掉在了悟新寮舍的房门上,清严则是在门口的地上刷上了厚厚的一层胶,清明命清弦去找了一个火折子和一把剪刀,然后就让清弦到一边自己玩去,一切准备就绪后,清明躲到门口台阶下的花盆后面,系那桶油的绳子另一头,就是帮在这花盆后面的,等悟新一出门,被地上的胶给黏住,他再剪断绳子,悟新必定被油淋个通透,再用火折子把油点燃,悟新直接成烤猪。
清严到了屋后,从后窗扔了一个小石子打在悟新的头上,悟新此时正做着黄粱美梦,冷不丁被一个石子击中,心里大为肝火,见后窗打开,于是走过去看了看,却没见着人,再看看屋里,清弦也不知道去哪了,悟新心中不爽,暗骂了几句,又见屋外天气上好,就准备出去晒晒太阳,悟新推开房门,一只脚踏毫不犹豫的踏了出去,刚落地他就感到不对劲,再想收回脚来,已是无法,那厚厚的一层胶粘得相当牢实,悟新心道中计,立即开始脱鞋,可这一只脚在门内,一只脚在门外,中间还有个门槛,真是不方便,悟新下意识的就把另一只脚也迈了出去,这下可好,两只脚都被黏上,没等悟新叫喊,清明已经剪断了绳子,一桶油将悟新淋了通透,悟新慌乱之中还不忘骂了一声娘,不知什么时候清严已经从后窗翻了进屋,快步上前,一脚揣在背对着他的悟新屁股上,悟新身体向前仰,却因为双脚粘地没有完全倒下,正好看见冲他跑来的清明,清明的火折子直接扔在了他的身上,一瞬间,大火就弥漫了悟新的全身,悟新叫的像杀猪一样,但又被黏住而动弹不得,想跑都没门,可能因为声音太大,很多人都跑来了悟新的寮房这里,清明和清严见形势不对,早已溜之大吉,好在他们俩还算有良心,走的时候不忘把清弦也带上。
清明与清严二人往山下跑,清弦不敢私自出山门,于是清明与清严也就不管他了,清弦一路上山,他走得并不快,他不断的想要回去认罪,若是悟新死了,岂不是自己就犯了杀戒,可回头看看那么多人在找放火的凶手,清弦又怎敢回去,不知不觉的清弦又走到了去往祖师祠堂的路口,他看了看那石碑,接着摇了摇头,向山顶继续走去,他想还是去找妙空说明情况最好,但没走几步,他还是退到了石碑前,他不想因为此事而给妙空大师添麻烦,于是,清弦跪下,对那石碑行了三叩九拜之礼,行完礼,清弦却久久没见到那怪僧出现,“难道那怪僧是骗子?”清弦心道。就在这时,清弦听到后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一大队人正在向山上走着,想必是来抓他们三人的,清弦无法,只得向着祖师祠堂的方向跑去,进得那石碑背后,是一条不宽的小路,路上铺满了落叶,显然是很久没人来过。
………【第五章 祖师祠堂(下)】………
一路走了约摸半个时辰,清弦看见前面有一幢红墙黑瓦,飞檐高翘的房子,想必那就是祖师祠堂了,房前倒是很干净,灰sè的地上没有一片落叶,正中是一个很大的香炉,上面插着一只正在燃烧的大香,“难道这里还有人。”清弦从未来过这里,心中疑惑。
待清弦走到近前,看见那房檐下挂着一个牌匾,上书祠堂二字,看手法应当是和石碑上的字出自同一人之手,清弦没想到这祖师祠堂竟修建得如此简陋,墙壁上的漆很多都已经剥落,房门也稍显陈旧,清弦推开祠堂大门,里面挂着三十六串盘香,在清弦的正前方,有一个八层的台子,上面放满了历代祖师的牌位,左右两侧挂了很多幅画,当是历代祖师的画像,在牌位之下的蒲团上,赫然坐着一个僧人,清弦进屋也是一惊,此人究竟是谁,难道是那天的怪僧?那人听到有人开门,站起身来,回头看到是一个小沙弥,正在数着佛珠的手也顿了顿,这是他没想到的。
“孩子,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速速回去吧。”那人开口说道。
那人回过头,清弦见到并不是那怪僧,此人年纪不大,四十岁左右,面相沉稳,说话不卑不亢,但怎么看,眉宇间都透着一股邪气,清弦定了定神,说道:“大师,小僧与二位师兄一时贪玩犯下大错,逃至此处,望大师能够让我在此暂避。”
那人听清弦说完,竟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你过来。”
清弦见那人眼里透出一阵悲伤,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可听到叫他过去,他也就没在多想,清弦一路往里走去,一路看着挂在两侧墙上的画像,突然,清弦心里一紧,他见到一张画像,上面的人正是那rì的怪僧,清弦转过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自己那rì见到的,是某位祖师显灵?
“大师,请问,这幅画里的,是哪一位祖师。”清弦指着那幅画问道。
“这是历届祖师之中,佛法最为高深的一位,玄云祖师,但他在百年前已飞升,所以,祠堂里只有画像,并无他的牌位,孩子,你,认识他吗?”那人说道。
“不,不认识,我只是好奇而已。”清弦紧张的解释道,马上又接着说“大师,请问你法号是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你难道一直在这里从不出去吗?”
那人听到清弦这话,原本就严肃的脸庞变得凝重起来“我是个罪人,没有法号,每rì打扫这祖师祠堂,用心诵经,只求有一天能洗脱罪孽。”说完,这扫地僧的脸上显出一阵悲伤。
清弦见状,也不再多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扫地僧的一旁。这时,门外传来一阵sāo动声,扫地僧的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同时让清弦躲到牌位的台子下面,用台布将清弦遮住。
扫地僧一个闪身就到了门口,打开祠堂大门,见到外面正站着数十名弟子,扫地僧走到那些弟子近前,负手而立,正sè道:“此地乃祖师祠堂,不是你们能来的,难道,你们的师父没有教过吗?”
这些弟子虽然也没见过扫地僧,可见扫地僧气势非凡,也不敢再发出sāo动,都聚拢一起,一位看似要年长些的弟子上前双手合十向扫地僧行了一礼,接着说道:“大师,本寺出了大事,三名顽劣弟子将他们的大师兄烧死了,其中两名已经被抓到,不过还有一名我们找遍了整个寺里都没找到,目前只剩这里没有找了,还望大师见谅,让我们进里面去找找看。”
“里面没有,给你们一分钟时间,速速离去。若你们不听,打扰了历代祖师,休怪我无礼。”扫地僧说完,便转身进了祠堂,关上了门。
那些弟子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那位年长的弟子站出来说话:“戒真师父让我们前来寻找,这一个守祠堂的僧人我们还怕他不成,走,我们就硬闯进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清弦那小子跑掉。”
说完,这数十名弟子便向祠堂走去,扫地僧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显然是在为那几名弟子的行为感到不满,也不见扫地僧有何大动作,只是右手虚划,一道诡异的青气飘飞而出,穿过房门,对上了那几名弟子。
这些弟子们走到门口,正yù开门,忽然一阵yīn冷至极的气息出现,他们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那是发自内心的yīn冷感觉,他们看了看那为首的弟子,不敢再向前,那为首的弟子让背后的人别动,自己往前走了一步,手还没推到房门,一股巨力传来,那为首弟子直接倒飞出二十米有余,同时还带倒了几个人,同时,他们都听到祠堂内传来一声“滚!”
就这么一个字,这些弟子仿佛受了重击一般,都喷出一口鲜血,他们起身后,不敢再想去祠堂搜查,狼狈的各自搀扶着沿着来路退了出去。
在刚才扫地僧说出那一声的时候,台下的清弦内心都是一阵震荡,瞬间他对扫地僧的概念更加捉摸不定了,看了寺内也是藏龙卧虎啊。
“出来吧。”赶走那些弟子后,扫地僧说道。
清弦出来,扫地僧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同情,说道:“孩子,祠堂后有一条小道,你就从那里下山吧。”说完,扫地僧打开了祠堂的后门。
清弦从后门出去,转身对扫地僧跪道:“大师救命之恩,清弦没齿难忘,若rì后有缘,定当涌泉以报。”
清弦出了后门,见到这是一条很窄的小道,两旁是淹没在云雾中的树林,稍不小心,也有可能会从两旁摔下去,好在清弦本身个子尚小,走得也很顺利。
走出有二里路,清弦背后传来一阵沙沙的声响,清弦紧张的回过头,看见背后有一条蛇,这蛇的脑袋有成年人的拳头那么大,呈三角形,正中还长着一个鸡冠状的东西,身体长约一米五,全身赤红,此时正吐着信子,恶狠狠的盯着清弦,清弦吓坏了,撒腿就跑,谁知这蛇的速度奇快,不过两次呼吸的时间就追上了清弦,那赤红的身体自清弦腿上盘旋而上,清弦一把抓住蛇尾,想把这蛇甩出去,谁知在他抓住蛇尾的时候,这蛇已经咬了他的大腿一口,清弦眼睛变得渐渐模糊起来,沉沉的昏了过去。
………【第六章 藏山(上)】………
清弦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在一个布置很清雅的房间里,摸了摸还有些沉的头,清弦下了床,清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更不知道这是哪里,他推开房门,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眼睛都睁不开,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院,清弦出来的房间对面就是大厅,旁边还有两间房,这里应该也在山顶,淡淡的云雾缭绕,有如仙境。
清弦出了房门,朝大厅走去,虽然这里环境极好,可清弦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了,他只想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入得大厅,却始终不见有人,清弦见大厅的右侧还有一个入口,于是走了过去,进去后,又是另一个小院,这里只有一个亭子,清弦看到亭子上有一个僧人正在饮茶,一旁有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在为其斟茶,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