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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知错,来人哪,将二妃打入冷宫,断其火食,冻饿身亡。拉下去!";发落完毕,李渊又命徐茂功婉言安抚保本众大臣,追回辞朝的三将。一天云雾散,李渊仍然退居长春宫。徐茂功出宫门迁紧到兵马司,一问,秦琼、程咬金、尉迟恭清早就走啦,料定是追赶不及。赶紧报与秦王知道。李世民一听:“哎呀,徐王兄,快追!”徐茂功说:“千岁,别追了。瓦岗山散将之后,我二哥和四弟回山东,单雄信把他们留在洛阳啦。请他们俩人到太原收了敬德,三个人都是平了洛阳,又打襄阳,谁也没回过家。而今天下一片太平景象,让他们在家守些日子吧。一旦有事再找他们。”李世民一想:“好吧,就这么着啦。”此事暂时不提。这一日,秦王李世民正在金殿上议事,忽然有黄门官上殿启奏:“今有突厥狼主打来文书一道,请千岁观看。”“呈上来。”“是。”文书递到龙书案上,李世民展开一看:“哎呀!”当时权是一愣。这道文书说的是当年在洛阳城打仗的时候,秦王你杀了你的亲娘舅窦建德,故此大唐国实为不仁之邦,虽然拥有中原天下,也令人不服。你李世民要是有理,赶紧修一道文书答复我突厥狼主。李世民见文书为什么一愣呢?想当初夏明王窦建德兵伐北平府,为是他的元帅苏烈苏定方一箭射死了北平王罗艺。及至洛阳交兵锁五龙的时候,罗成明说窦建德反大唐国,一剑杀死,暗中是报父仇,也算是冤有头,债有主,后来苏烈联合五王来抢渡关,结果罗成在周西坡反被真正杀父的仇人苏烈乱箭攒身。这本是已往之事,北国狼主怎么会提起此事来呢?其实,李世民有所不知,那苏定方射死了罗成,又听说大唐人马由襄阳奏凯还朝,他可就由潼关撤出了雁门关,有口北王福克宗坦、沙漠王罗子都作为引见人,投奔了北国突厥狼主,诉说李世民不念甥舅之情,杀死亲娘舅,请狼主发兵给我哥哥窦建德报仇雪恨。他可就不提他射死罗艺,罗成才杀窦建德,把这事扣在了李世民头上。故此北国狼主才修下文书打到长安城:李世民看罢文书,交与英国公徐茂功观看,徐茂功说道:“久已听说苏定方投奔突厥,此事必是他搬弄是非所起。近来北方边界常有突厥兵马犯境,烧杀掳抢,百姓惊扰不安。看来北国早有侵我南朝之意,苏定方这么一来回串通,恐怕这文书实为战表,难免又有征战哪!”李世民说:”噢,小王我也料着战事不可免,不动刀枪,北边边界难保太平,待我急速察报父王知道,早作定夺。”武德天子得知此事。过了半个月,突厥的第二道文书又到了,文书上说:你李世民不敢回复文书,理屈词穷,再限一个月。一个月后,突厥的第三道文书就到啦:你李世民杀死亲娘舅,你大唐乃不义之邦。凭什么为中原之主?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有德者居之。突厥国要起铁骑四十万,扫灭大唐,为窦建德报仇。知时达务者,割地纳款,面北称臣,两罢干戈,如若不然,百日之后大兵踏平长安,玉石俱焚。你李世民胆敢兴兵动武也可以,突厥国在牧羊城下摆下战场,双方一决雌雄。李世民看完了文书,心说:这不是三道文书,这是一、二、三三道连环战表,真要是突厥人打进中原来,粮食财物被抢,赶走牲畜,烧毁了村庄,连老百姓一齐掳去为奴,国家要大伤元气呀!赶紧和众文武官员商议。徐茂功说:“为今之计,急速奏请万岁临朝理政。我等准备兵发北国,以打出去的为好,别容他打进来。要发兵就得请回智、勇、福三将。”李世民说:‘想当初为救太原打刘武周,到洛阳聘请过智、勇、福三将,可惜而今那勇冠三军的勇国公罗成,不在人世了哇,”徐茂功说:智将秦琼,福将程咬金,如今的勇将就是尉迟敬德。聘回三将,军中才有元帅,才有先锋啊!";当下,长安城有武德天子李渊临朝,丞相魏征,褚遂良等各位学士辅佐议政。秦王李世民、徐茂功,开国公殷开山,带领五百护驾御林军,要去聘请智、勇、福三将。依着李世民,先请尉迟恭,然后奔山东。徐茂功说:“不成,敬德是实心眼儿,三个人一同走的,他们必然约会同走同回,单找敬德非碰钉子不可。咱们先找我的秦二哥,程四弟出来,再到朔州找敬德才好请他出山。”这么着,五百御林军保着秦王奔山东行走,晓行夜宿,非止一日,来到济南府。济南府县文武宫员,黄土垫道,净水泼街,迎出了西门,参见秦王千岁。李世民吩咐:“御林军在西门关厢以外安营,济南府县宫员暂各回衙,留下人带路,领我前去看望我那秦王兄。”“是。”单有历城县衙派人领路,李世民、徐茂功、殷开山,三匹马翻蹄亮掌,直奔专诸巷秦家而来!欲知智、勇、福三将是否出山保唐,请听下回。
5徐勋有心纵谈诗酒 咬金失智枉论英雄
书接上回。秦王李世民、徐茂功、殷开山三人三骑,来到济南府历城县,照直遴奔专诸巷秦琼的家而来。这件事在城里城外都嚷嚷动啦,程咬金家的家人听说了,急速回去禀报,正赶上程咬金陪着秦琼一块儿喝酒,一秦琼听家人一说,心中明白。“哎呀,我说四弟呀,秦王千岁这是找咱们哥儿俩来啦。”程咬金一想,说,“二哥,自从金殿散将,武德天子赦免李世民无罪,朝中之事究竟如何,咱们可是从来没打听过。秦王千岁这回来到济南,想必是朝廷中又有什么大事了,不出事能来找咱们吗?”秦琼说:“四弟,你说得有道理呀!";“二哥,请问您,既是秦王李世民亲身前来相请,您还打算干不打算干呢?”秦琼一听,说:“四弟呀,按说为国为汉理当很效,无奈一节,论李世民的处世为人,敢说那是好朋友,将来必是一位有道明君!论李渊,可称是老糊涂,我可无心再回去保他啦。秦王来也白来。我不干啦!四弟你呢?";“二哥,咱们哥儿俩一个心气儿,冲这李渊我也不干啦。可是人家秦王千岁来了,咱们怎么办哪?”秦琼略微一沉吟,眼珠一转,说:“这事好办,不要紧。我想,他们来到专诸巷,头一个门是程宅,要想到当间儿这个门找姓秦的,可就把你这门给迈过去啦,他们恐怕于理不合;准得先到程宅,你就把他们接进家中,反正你现在穿着打扮也改啦,说话也变啦,你就跟他们咬文嚼字,说是大斧已然卖了碎铜烂铁,马也吃了马肉啦,好比是你有点儿厌弃世情啦,告诉他们你无心再当差啦。”“对,我成心气他们。那二哥您呢?”“我家虽昨天染衣服,还有一盆栀子水哪。本来我就是黄脸膛儿,再抹上点儿栀子水,脸黄黄的,我往被窝里一躺,装病。他们打听我,你就说二哥染病在床,医药同效,堪堪要死!说你一见二母病得这么暴,正在熬喝。咱们哥儿俩咬定牙关是不出去啦!";“二哥哎,哥俩儿定计哥儿俩知道,就这么办啦!”这工夫又有家人进来察报:“秦王千岁已然来到专诸巷口啦,您赶紧打主意,是接驾还是怎么着?”秦琼一听说秦王来到,跟程咬金说:“这会儿我再打大门口儿走可不合适了!";“二哥,您跳墙!您跳墙!”秦琼出屋门到院中,跳墙就奔了北院啦。家中人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老爷,您怎么跳墙回来呀?";“唉!”秦琼这才把事说明,叫家中人赶紧准备。秦琼把桅子浆住脸上一抹,抹得跟黄蜡坨儿似的,铺好了床往被窝里一躺。全家老小也都明白这是装病。再说李世民、徐茂功、殷开山,有县衙的人带着路来到专诸巷。进了巷口,带路的人说:“秦元帅的住宅就在前面。”涂茂功说:“行啦,你回去吧。这地方我来过。”带路人说;“徐先生有所不知。自从罗、程二家家眷来到山东,都居住在专诸巷,原来的秦府一宅分为三院,当中间是秦宅,左边是罗宅,右边是程宅,各开街门。您瞧,头里这个门就是程咬金程公爷的住宅。”李世民一听,叫道:“徐王兄,咱们先到程宅看一看,如若帕们迈门而过,叫我四王兄一挑眼可就不好啦。”徐茂功答应。众人下了马,徐茂功上前,叭,叭,叭!敲打门环。程宅房中裴翠云听见了,说:“外而有人叫门,大概是他们来了,你看看去。”程咬金一吐舌头说。“大奶奶,跟我二哥定了计,就那么办了。你帮我圆全着点儿。”当下程咬金急住了脚步,一步三摇,来在大门以里的过道:说:“外面何人击户?”徐茂功一听,这声音是程咬金,这话头儿可听着耳生,今天他怎么能说出‘击户’来啦?“我徐茂功叩门求见,请开开门吧!”恍当!大门闪开,徐茂功一瞧,嘿!程咬金头戴文生巾,脑后绣带双飘,身上披着文生瞥,暗绣梅花朵朵,大红的中衣儿,福字履,白袜子。往脸上看,压耳毫毛没有啦,鼻直口正,目不斜视,一脸的书气呀!就是锛儿头,蓝靛脸可没改。只听程咬金说:“我当是何人来到,原来是我那徐三兄驾临寒舍,待小弟大礼参拜。”徐茂功心说:这都邪行,整个儿改了另一个人啦。只好说:“四弟请起吧。”把程咬金搀起来,这才一转身说:“四弟看谁来了?”徐茂功用手一指李世民,程咬金一看,赶紧跨步出门说,“二千岁驾到,未曾远迎,待程咬金大礼参拜。”李世民抢步。上前搀住,说:“四王兄,请起!不要羞坏了小王我呀!”殷开山过来见过程公爷,程咬金还礼,然后闪身往家里“既是来到家下,这茅屋草舍的,只好是屈尊千岁啦。我头前带路,千岁您请吧!”程咬金一说“茅屋草舍”,李世民也纳闷儿,又不好意思乐出来。程咬金把李世民等人让进上房,叫道:“夫人,你来见过二千岁。”裴翠云还真是头一回见着李世民,只见秦王头旅八宝杏黄折叠巾,身穿五爪团龙跨马服,外罩红风衣、红风帽,肋下佩剑,显见得是远路而来。裴夫人上前参拜。李世民哎呀…:“四嫂平身起来,不可行大礼,要折受小王我呀!”又介绍徐茂功和殷开山见过了礼。这才把众人让到上房里间,徐茂功注目一看,窗明几净,墙上挂着字画,条案上摆着不少的书,是个书斋的派头儿。唯独靠南头窗户有张桌子,桌上有酒有菜,对面放了两份杯着。徐茂功心中一动:怎咨全两份杯着?嗯。这时候程咬金谙二千岁宽下风衣风帽,接过来挂好,大家落座,程咬金忙命家人献茶。徐茂功说:“不,这儿摆着莱,添上杯筷,咱们喝酒吧。不瞒你说,我有点儿饿啦。”程咬金请裴夫人安排,调好桌椅,添酒换菜。李世民当中就座,上首是徐茂功、殷开山,程咬金下首相陪,说道:“二千岁,家常便饭,就算给您接风啦。”拿起壶来斟酒,“请:”大家喝起来啦。酒过三巡,菜上五味。程咬金说:“二千岁,前者金殿散将之后,我回到济南,所有朝中之事一概不知。二千岁您一向可好哇?”李世民说。“四王兄,一言难尽哪里”徐茂功说。“这事儿呀得我给你说。”就把宫门挂带、秦王问斩,以及错传圣旨、父子见面、真象大白的已往情由,给程咬金说了一遍。程咬金一听,说:“噢!在午门外头我就猜着了,八成儿是家务事。既是建成、元吉之过,那二千岁您为什么说知罪?";“四王兄,在金殿之上我要是说出来,我父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