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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有何区别?你这样做不仅江湖上会不服我二贤庄所为,还会骂我单雄信不辩黑白,教妹无方。到时候我才没有立足之地啊!”听了这一席话,单冰冰还是不依:“你要是不替我报仇,我以后怎么在潞州城见人啊?”硬的不行来软的,单冰冰摇晃着单雄信的手臂撒娇:“二哥,你叫我怎么办嘛!”单雄信一笑,扶着单冰冰双肩道:“面子是靠自己挣回来的,好,告诉二哥,这个人是怎么把你摔得四脚朝天的呀?”“二哥,不许你取笑我!”单冰冰跺脚笑骂。而这时,叔宝已经慕名来到了二贤庄,正在大厅中等侯。听完单冰冰的描述,单雄信笑得愈发开心。“二哥,你妹妹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亏你还笑得出来!”单雄信忍住笑,“冰冰,其实人家摔你个四脚朝天,已经给你留足了颜面,人家真要是不留情的话,你早已断一手一腿啦。”单冰冰不信:“我看他不像有那个本事!”“你遇到的可是江湖上一个少有的高手啊,就说他的腰马功夫,已不在你二哥之下,就是你师父的轻功,顶多也好他一两分。”“我才不信呢!要不你和他去比一比,证明给我看!”单冰冰眼神闪烁。单雄信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呢,他笑道:“想用激将法激我出头,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这时,一个仆人来报:“二庄主,外面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家义堂等候了。”“是谁啊?”“是个异乡客人,希望将家传的金锏抵押换点盘缠。”单冰冰的耳朵一下就竖起来了,“卖锏的……他长什么样?”“二十来岁,挺英俊的。”单冰冰思索片刻,拍案而起:“就是他!”单冰冰拿着马鞭来到大厅,果然看到了今天给自己难堪的那个人,管家何伯就站在他旁边。何伯看到她到来,喊了一声:“小姐!”“送上门来了!”单冰冰不理会何伯,紧紧盯着叔宝道。叔宝也是惊得站起身,皱眉道:“怎么是你啊?”单冰冰冷笑道:“你送羊入虎口,现在我们看谁怕谁!”说着将鞭子扯了扯,吩咐道,“何伯,关上门,叫所有人拿上武器……”“冰冰,不得无礼!”随后而来的单雄信自是不会允许她这么胡闹,他先向叔宝抱拳赔礼,又对单冰冰道,“过门都是客,怎么能这么对待客人呢?”“二哥,是他!”单冰冰一指叔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单冰冰见单雄信并没有想帮她报仇的样子,更是急躁气恼。“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单雄信下了命令。单冰冰这才不吭声了,却还是恨恨地盯着叔宝。“壮士,得罪了!”单雄信抱拳道。“不客气。”叔宝礼貌地还礼。他细细地打量了单雄信,见他方脸浓眉,一身正气,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将风度,说话也大方得体,跟他妹妹毫不相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何伯道:“二庄主,这位壮士要求拿锏筹路费回家。”叔宝补充道:“在下从山东历城押解犯人到潞州,因与同帮误会,误了归期,盘缠已经用完了,现在欠下客栈的食宿费用,在下久闻单庄主侠义为怀,所以特意向单庄主求借三百两,在下以家传金锏作为抵押。在下一回到山东,便立刻筹钱回庄赎锏,绝不失言!”单雄信一直认真地听着,见他说完,便道:“江湖救急乃义不容辞之为,区区之三百两又何须抵押?你先拿去解决当前困难,日后方便路过本庄,再归还不迟。”吩咐何伯道,“何伯,到账房拿三百两,交给这位壮士。”叔宝以前只听说过单雄信的威名,却从未见到,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心里钦佩感激道:“单庄主真不愧是江湖人称义薄云天小关羽,在下秦某对于庄主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从山东历城而来,又姓秦?”单雄信想了片刻,笑问道,“莫非你就是人称小孟尝的秦叔宝秦大侠?”“惭愧,在下正是。”单冰冰杏眼圆睁,怒道:“噢,你就是秦叔宝!就是你害我侄儿!”“在下行事光明磊落,你怎么可以诬陷我陷害你侄儿呢?”单冰冰胸口起伏,“冲儿的腿就是你弄断的。”叔宝终于想起来了,他曾抓过一个叫单冲的采花大盗,之后却被人劫走了。以前未曾细想,今日经单冰冰一提才想起他们都姓单,若不是二贤庄出手,怎会如此轻易的就从官府手中劫走犯人?相通此节,他恍然大悟,预料他们要为侄儿报仇,却一点不露怯道:“粉面狐狸单冲就是你单家人,好,我自投罗网,无话可说!”单冰冰哼道:“今天新仇旧恨我们一起来算!二哥,我要替冲儿报仇!”“哎,冰冰……”单雄信正想阻止,却看见叔宝双眼一闭,蓦地向前倒下来。
第六回
迷迷糊糊间,叔宝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软。他听到一个女子声音轻轻道:“二哥,他怎么样?要不……”“嘘……”一人示意她安静下来,似乎是不愿意吵到叔宝。叔宝猛地想起他昏迷前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他在哪里了。转过头来,果然看见单雄信和单冰冰就在床的旁边。叔宝一惊,就要挣扎着起来,单雄信忙按住他道:“秦兄弟,不要乱动,来。”将他重新轻轻按倒在床。叔宝冷冷地盯着他,鄙夷道:“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可你为什么要用迷药把我翻倒呢?”单雄信不以为意,笑道:“秦兄弟,你误会啦,如果我要为冲儿报仇的话,我会光明正大的跟你决斗,我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何况我要杀你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还能活到现在吗?”叔宝半信半疑:“那我为什么现在浑身没有力气呢?”单雄信耐心解释道:“这几天,你风寒入骨,但是你又强运真气,所以导致真气倒流入六腑,幸亏挽救及时,否则你会武功全失啊。我已经让大夫用银针替你把真气导回百汇,现在正是百汇进川之时,需两个时辰不能乱动。你试一下运气,是否比刚才舒服多了?”叔宝深吸一口气,果然发觉全身暖烘烘的大为受用,顿时释然,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单雄信,心中颇不好意思。“单庄主,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下真的是惭愧万分。”叔宝一脸歉意。单雄信道:“这都怪在下管教舍妹不力,在潞州开罪阁下,所以才引起刚才的误会。冰冰,快点向秦兄弟赔罪!”叔宝刚想说不用,以单冰冰的性子怎么可能向他赔罪呢,到时候弄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没想到单冰冰却很听话地道:“秦大哥,对不起。”还跪下向他拜了一拜。叔宝诧然,这丫头怎的如此明理了,而且还叫他叫的如此亲切?但见她行此大礼,心中反倒不安,忙道:“不不不,快快请起!”单冰冰抱拳道:“秦大哥,请饶恕徒儿的胡作妄为!”叔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单姑娘,只是一时误会,你何必行如此大礼呢?”“这不是道歉,是说过要叩头拜师的,师父!”单冰冰脆生生地笑着叫了一声。叔宝叹道:“单姑娘,咱们只是一时的玩笑,你何苦这么认真呢?”单雄信笑道:“我这个妹子本性不坏,只是任性刁蛮。不过,她对你的武艺从心底里佩服啊,如果你有时间,就玩着指教她几下吧!”见单雄信如此说,叔宝忙道:“单庄主既然吩咐,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快请起吧!”单冰冰见叔宝答应,高兴地道:“谢谢师父!”遵命站起身来。原来刚才叔宝昏迷的时候,单雄信向单冰冰讲述了叔宝的一些事迹,又加上单冲十分佩服叔宝,极力澄清他的腿跟叔宝毫无关系,这才打消了单冰冰的怒气和愤恨。再加上单冰冰生性爽朗,向来对武艺高强的江湖侠士崇拜有加,便转眼间将对叔宝的憎恨化为了诚心诚意的致歉和求教。单雄信又道:“我庄中还有一人你非见不可。”“谁啊?”“冲儿,进来!”单雄信转头向门外喊道。“恩公!”多时不见的单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来,单冰冰忙过去扶住他。“单冲!”叔宝激动地想坐起来,却又被单雄信按了回去。单冲见状,忙坐到床边。叔宝看到单冲的样子,心里一酸道:“你的腿……”“要不是恩公及早帮我找大夫续骨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个瘸子啦。恩公的大恩大德,单冲在此谢过!”叔宝道:“单庄主,据我知道,官府设下了圈套引诱你们去救单冲,可你们还是能把单冲救出来,在下真的是非常佩服。”单雄信谦虚笑道:“哪里、哪里,这全靠王英雄。”单冰冰迫不及待地插嘴道:“他呀,也是我师父之一,外号白衣神箭王伯当大哥,迟点呢,我介绍你们认识。”叔宝突然懊恼地一拍额头,“我答应了客栈老板去还他钱的,唉,我的檄文哪。”单雄信笑道:“秦兄弟,你放心,冰冰!”单冰冰嗯了一声,走到桌边拿起一份檄文,展示给叔宝笑道:“你看,这是什么?”叔宝一把接过檄文,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生怕它被夺走似的。单雄信道:“昨日我已交代家仆,把你的账都结了。”叔宝眼圈一红,心潮起伏,对单雄信的周到更是感激,“单庄主,如此小事你都这样操心,在下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单雄信笑道:“天下之大,我们有缘相见,那都是兄弟,我单雄信岂能坐视不管?秦兄弟,你就安心静养吧。”又吩咐单冰冰道,“冰冰,这几天你就好好照顾你师父。”“好。”单冰冰笑着一口答应。反倒是叔宝感到不安,忙道:“不不不,单庄主,小姐如此千金之体,怎么能照顾在下呢?”单冰冰道:“反正你受伤呢,我也有责任,算是我赔罪也好,算是徒弟伺候师父也好,秦大哥,你就不要再推辞了。”单冲打趣道:“恩公,我姑姑是这样的啦。凶的时候像母狼,顺的时候像小羊。”“哎,你这小子,说我像母狼?”单冰冰笑嗔了一句。“好了好了,别胡闹了,不要妨碍秦兄弟睡觉。”单雄信站起身,嘱咐叔宝好好静养,然后带着单冰冰和单冲离开了房间。在二贤庄静养了十几日,叔宝的病情好了很多。这日早晨,叔宝见风和日丽,天气甚好,便出了屋子到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单冰冰抱着一件衣服走过来,见到叔宝气色甚好,不禁喜笑颜开,“哎,叔宝哥!你怎么跑到外面来啦?你才刚好啊!”“已经躺了十多天了,我再不活动一下的话,我的骨头啊,就该硬了!”叔宝说着伸展了一下手臂,满脸的惬意之情。“来,我在镇上给你挑了件衣服。”单冰冰把手中的衣服递过去道。“哦,不好意思让你花那么多钱,要不你还是送给单庄主吧!”叔宝说的是真心话,这十几天他住在二贤庄,吃的用的都是二贤庄的花销,而且单家人都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的确是不好意思再接受单冰冰的衣服了。“不用啦,我二哥很多衣服呢,我看你没有几件衣服,所以我特意去小镇挑选的,你不要枉费我一番苦心啊!”单冰冰把衣服更往前送了送,一双澄澈的大眼似一汪清泉,满含希望地望着叔宝。“那……就多谢了。”叔宝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衣服入手轻滑柔软,显然是用上等的布料织成。“哎,叔宝哥,我看你今天精神不错,不如教我武功吧!”叔宝一口答应道:“好啊,你想学什么?”“就教那天我们玩抢桃子的那种腰马功夫吧,挺好玩的!”单冰冰见叔宝答应,不禁一脸兴奋。于是,叔宝简单把要领讲了一下,又示范了一遍给她看。单冰冰冰雪聪明,一点就透,跟着来了几次,也差不多摸熟了。叔宝站在一旁看她演练,不时地露出微笑。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