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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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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呢?我一定老老实实在你身边呆着,我要是不去啊,叔宝哥一定会怪我没有义气的!”单雄信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背在身上,又拿起槊,直接朝门外走去:“正是因为叔宝高堂的寿辰,所以才不能带你去,万一你搅了局,我可担待不起啊!”单冰冰正巴巴地跟在单雄信旁边,闻言拦到单雄信前面道:“哎呀,我不会搅局的!”单雄信将槊往地上一顿,耐心道:“拜寿的都是些大男人,一个女孩子家多有不便,再说你嫂子已有孕在身,你要好好地照顾她。”单冰冰不依,跺脚撅嘴道:“嫂子不是有那么多人在照顾吗?你就是不想带我去!”单雄信含着几分打趣地笑笑:“我知道你的心思,等我拜寿回来之后,把叔宝接过来住几天,你就可以天天见他啦!”单冰冰又羞又气,心中一个白衣影子模模糊糊地一闪而过,“讨厌啊!瞎说什么啊!我不理你了!”赌气背转了身子。单雄信也不管她,道:“好啦,我走啦,你多点时间在家陪陪你嫂子!”单冰冰没想到哥哥说走就走,竟真的不理她了,气得在背后大叫:“二哥,讨厌!”叔宝抱着雁羚甲回到历城,进门大叫道:“娘!”宁氏正诵经祈求儿子平安,听到他的声音,差点喜极而泣,忙迎了上去:“叔宝,你终于回来啦!担心死娘了!”叔宝笑道:“娘,我答应过要回来给你过寿的。”宁氏欣慰地笑着点头,低头看到叔宝怀中的雁羚甲,笑容一僵:“这是什么?”叔宝声音低沉下来,字字泣血:“爹的雁羚甲。”宁氏猛然看到丈夫遗物,心中霍然大恸!事物依旧,昔人已逝!她的双眼蓦然潮湿:“你怎么得来的?”叔宝看到母亲表情,心里也自悲伤,“是杨林给我的。”宁氏接过雁羚甲,还未抱至秦彝灵前,泪水已潸潸落下,念及往事,心中凄苦:“老爷,你死得好惨呐……”只说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将头靠在头盔上失声痛哭。叔宝见母亲伤心,又是心痛又是愧疚,道:“爹,孩儿不孝,仇人近在咫尺,孩儿却没有能够为您报仇,孩儿不屑于在背后下黑手,可是,与他正大光明的决斗,孩儿又不是他的对手……爹,您在天之灵就给孩儿指条明路吧!”闭目吸气,泪水也是不由自主地流下。杨林上奏禀告叔宝功劳的奏折已经送到京城,这日上朝,下面有大臣道:“皇上,靠山王上奏,寿州留守李子通犯上作乱,今已全家伏法,臣属下秦叔宝戴罪立功,望陛下准其将功赎罪,消解狙杀宇文智及之罪,并于殿前御封十三太保,为我大隋效力尽忠!”杨广心里欢喜,道:“靠山王平乱有功,速召回京,朕重重有赏!至于秦叔宝看来确是个人才,丞相,你以为如何?”宇文化及刚听闻此消息时脸色微有变化,不过马上恢复常态,回道:“启奏陛下,既然秦叔宝是个人才,若能被朝廷所用,乃我江山社稷之大幸!人既已死,臣弟之死,乃是咎由自取,臣亦不愿再提!望陛下应如靠山王所奏,召叔宝上殿御封为十三太保,再加封为骁骑大将军,以表叔宝刚直不阿,忠心为国!”杨广道:“好,丞相果然宽宏大量,朕非常之欣赏,就依靠山王所奏,召秦叔宝进京受封!”杨广很高兴,一旁的宇文成都却听得忿忿不平,简直怀疑父亲脑袋糊涂了,一下朝便和大哥宇文成龙一起来到父亲房间,问道:“爹,为何要上奏加封秦叔宝?难道,真的要放过他?”宇文化及胸有成竹,不疾不徐道:“秦叔宝若能进京面圣,圣上必然能够认出他就是当年在潼山打伤他,救下李渊的那个人。到那个时候,他还能活命吗?”宇文成都有些明白了父亲的用心,宇文成龙不以为然道:“杨林,一定会护着他的。”宇文化及看向远处,眼里闪射着几分得意和诡谲的光芒,缓缓道:“我们可以来个先斩后奏,杀了杨林,天下兵权尽已归我,我得天下之期……不远矣。”咬金接连不断地偷了一阵米,居然过得相安无事,这日趁张伯出去洗菜,一面偷瞄着门外,一面又往锅中加了几瓢米。“程咬金!你现在还想抵赖吗?”突然身后一声断喝。咬金动作一僵,把还没放进锅的米又倒了回来,转身一看,却是营长和张伯。咬金装作不知,道:“咦,今天来了几个新士兵,我想多加点米而已呀。”张伯道:“你不要装疯卖傻啦,我们全都看见了。”咬金见事情被戳穿,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听营长道:“我早就怀疑,为何军中粮食吃得这么快,原来是你小子偷吃!我上一次说过,谁再敢在军中偷窃,不单只是坐牢,还要扣军饷一年!来人啊!”咬金无精打采地听了半晌,只想寻个机会溜掉,见营长叫人,忙道:“哦,我帮忙出去叫人啊!”喜滋滋地正想逃出去,刚出门就被一大群士兵拿着枪给围住了。原来外面早已被营长布置好,只待他一声令下,就来擒人,不容咬金有逃跑的机会。咬金也被这阵势吓得一愣,“哇,两勺米而已,这么壮观干嘛?”营长和张伯也跟了出来,营长见人手到来,急忙喝道:“来人啊,抓住他!”士兵们顿时挺着枪如潮水般涌至,咬金情急之下抓起旁边的一只长凳做武器挥去,仗着力大,竟将那些士兵们打得断枪倒地,不住哀号。营长和张伯目瞪口呆,却拿他毫无办法。咬金看着一地的士兵竟满是委屈:“早说啦,给我饭吃就没事啦!这又何苦呢?”怕营长再找更多的人来,说完这句话就立马开溜了。回去一路上咬金不断抱怨,只怪营长小气,不就是几颗饭几件衣服的事吗,还非得闹得沸沸扬扬。军营肯定是回不去啦,而且说不定明日营长就会带了人来抓他,何况就算自己能回去,扣军饷一年自己还活不活啦?可是怎么对娘亲说呢?如果照实说娘亲一定会骂,绞尽了脑汁,才终于想出一个说法。回到家已经是夜晚了,程大娘已经睡着,迷迷糊糊间被人摇晃起来:“娘亲,娘亲,你醒醒啊!”程大娘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儿子,恍惚间还以为是儿子没去军营、天天伴在自己身旁的时候,嘟哝着道:“咬金,半夜三更干什么啊?”咬金一脸急色:“我们、我们要收拾东西,咱们快跑吧!”程大娘梦尤未醒,闭了眼翻了个身道:“跑?跑哪去啊?”咬金吞吞吐吐道:“我……我又闯祸啦!”程大娘对“闯祸”这个词十分敏感,显然是对十几年前的旧事心有余悸,蓦然睁开眼坐起身:“啊?闯祸啦?杀人啦?”“嗯……没杀人,我打了营长。”“啊?”程大娘本认为儿子是营长,见咬金如此说,还以为是那“营长”将咬金的位子抢跑了,点头道,“嗯,打得好!”咬金一愣,“嗯?”程大娘看见儿子神情,回过神来,皱眉道:“呃……打得怎么样?”“不知道啊,就……就知道我们不走,就……就要砍头啦!”这一招彻底起到了恐吓的作用,程大娘一听砍头,赶紧掀起被子下床,“砍头?快!”两人简单收拾了行李奔出门,咬金突然想到那个小泥人,拉住程大娘问道:“娘,我的混世魔王哪去了?”“混世魔王?那个,小泥人吧?在墙根那个地方。快!”咬金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恋恋不舍那个小泥人,在墙根翻了半天终于翻了出来,笑嘻嘻地松了一口气。两人一起冲出门,又是眷恋又是争议又是讨论了半天,咬金终于想起去投奔尤俊达,可两人又不知道方向,晕头转向找了一阵,终于往大树林的红色门房而来。两人来到门外通报了,一个仆人出来引他们进去,招待周到客气。两人小心翼翼、探头探脑地走进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一时间都有些目眩神迷,咬金还因为只顾打量没看脚底而差点摔了一跤。那仆人忙道:“您慢点,没事吧!二位是找我们家老爷吧?他在里面睡觉呢,我去通报一声。”程大娘笑应了一声,仆人走开后,这间宽敞的大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两人没了拘束,左看看右摸摸,眼里全是惊叹。程大娘道:“咬金你看,人家多阔气,一看就是有钱的!哎呀,你看这桌布啊,天啊,你看这料子,这木料,多结实啊!天啊,这椅子背,你看,还雕花呢,真舒服!哎,咬金,你过来坐坐!”咬金却看见桌上有水果,早拿了一个啃起来。程大娘不满:“你就知道吃,就知道吃……你看,也不给我留点!剩了多浪费啊!”折腾了半天,两人总算坐了下来,可屁股还没坐热,程大娘又一惊一乍起来:“哎,你看,那是什么?”喊了咬金一同来看,却是屋内摆放的一只红玉麒麟。程家从来过的就是贫困的生活,这种装饰的物品他们见都没见过,想也想不到,程大娘见那麒麟怒目相对,威风凛凛,不禁奇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咬金伸手就去拍,程大娘打了一下他的手:“哎呀,别给拍坏啦!得闻闻味!”说着就俯下身去闻。咬金愣愣地“嗯”了一声,也跟着闭目去闻,叹道:“哇,早知道这个尤俊达这么有钱,我就不去当兵,早就跟他合作啦!”程大娘“哎哟”一声,半是不解半是好笑:“你说他这么有钱,怎么同意跟你做生意呢?”咬金撇嘴道:“喂,你都不同意,我又没来过他家,我怎么知道他有钱哪?”“哎哟,那你为什么不早来啊?你这脑子总是缺根弦!”“你都不让我来,你不让我来我怎么知道?”“哎哟……”两人正争执不下,忽听内厅一声咳嗽,两人知是尤俊达到来,忙退后几步噤声,并排站好。尤俊达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出来,见到咬金,喜形于色,大步走上前亲热地拍着他肩膀道:“啊,原来是咬金兄弟,前两天我还想到斑鸠镇去看你来着,没想到你就来啦!”转眼看到程大娘,“呃,这位老夫人是……”咬金道:“哦,这位是我娘亲。”尤俊达忙跪下行了大礼,殷切道:“原来是伯母,请受小侄一拜!”程大娘见尤俊达人长得清瘦,待客又热情,甫一见面就行此大礼,心里马上存了三分喜欢,连声道:“谢谢,谢谢!”尤俊达似乎极为高兴,命丫鬟去奉茶,又请他们坐,还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咬金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道:“啊,尤大哥啊,你上次提的那件我们一起做生意的事情呢,我已经想过啦,我们一起合作啊!”尤俊达笑了笑,却只字不提:“呃,先不说这些事情,来,休息一会儿,喝茶!”咬金兀自说着:“你上次说过的,你出钱,我出力,你卖珠宝我做你保镖,多好呢!我想过了,一半不用收,我要四成,你要六成吧!”尤俊达不接话,只是笑眯眯地递给程大娘一个梨:“来,吃点水果,新下来的梨又脆又甜,吃一个,伯母。”咬金有点着急,以前尤俊达请自己的时候那样热切,如今怎么一句话也不提了?莫非嫌自己拿得太多了?程大娘看儿子这副样子,拿过梨只握在手里,心里也替他焦急起来。说话间,酒菜米饭都已经置了上来,满满地摆了一桌子。咬金亟亟道:“你不怕,尤大哥?上次你不是说有土匪吗?那不如这样吧,我们合作,我要三成,你要七成……”话没说完又自己否定,“不好不好……我要一成就够了,你要九成可以吧!这样够了吧!”咬金本以为自己已经吃这么大的亏了,尤俊达该答应了吧。谁知尤俊达只是斟着酒:“先不说这个,伯母,来,吃东西。”招呼两人在桌边坐下。咬金心里头总挂牵着,不吐不快:“哎,尤大哥啊,不如这样啊,我们先说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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