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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兵马
不成问题,只是唐军有几员虎将,实在是太厉害,很难取胜啊!”“王兄,据我所知,义薄云天小关羽单雄信是你的女婿嘛!”王世充不好意思地笑道:“属下就只有这一员虎将。”话音未落,单雄信就快步走了进来,向王世充跪下请罪道:“父王,追杀李世民不成,请父王治罪!”王世充微微蹙眉:“我就知道你功亏一篑,带那么点的兵马,怎么能够取胜?”单雄信急忙解释:“我是怕打草惊蛇,所以我才……”王世充伸手阻止:“哎,好了,这也证明你对朕的忠心耿耿,快起来吧!”“谢父王。”单雄信站起身,捡起了刚才跪下时放在地上的槊头。王世充向他手上看了一眼,奇道:“你这兵器是怎么回事?”单雄信面有愧色,道:“小婿不才,是被尉迟恭打断的。”“尉迟恭?此人这么厉害?”“居臣所知,唐军的一个黑面神就如此厉害,我担心加上秦琼和罗成,那我们洛阳将会全无胜算啊!”王世充叹了口气,烦恼地挥挥手,让单雄信坐在一旁,对孟海公道:“孟兄,你都听见了吧!”“王兄,这一点你放心,我带了两名将军过来。”“哦?”王世充大喜,正想让孟海公将两名将军叫过来,一直跟在孟海公身后的两名女子竟上前一步,向王世充抱拳行礼。这两名女子是两姐妹,一个肤色黝黑、一身黑甲,名叫黑玫瑰,另一个肤色白皙、一身白甲,唤作白牡丹。王世充初时并没注意到这两名女子,只以为是跟随孟海公的侍女,如今见她俩身穿盔甲、仪容不俗,又主动上前介绍自己,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孟海公口中所说的两名将军,满心期望变成失望,直闭着眼睛大叹:“哎哟,孟兄啊,这两位弱女子,怎挡得住唐军的大将啊?”孟海公笑道:“王兄,你有所不知啊,这两名女将善知男将之心理,曾战败过许多敌将。”“哦?那,这……这是……”王世充还是有所犹豫。黑玫瑰见到王世充的表情,心里些许不满,抱拳脆声道:“大王,我们姐妹一定会全力以赴。”又瞟了一眼单雄信,“至少,我们的兵器不会被人折断。”“你……”单雄信霍然起身,正欲发作,却被王世充笑呵呵地拦住了。单雄信有闷气发不出,只得重重地坐回椅子上。王世充笑着打量两人,道:“既然二位女将夸下海口,好,那明天就请二位将军出战,迎战唐军!”白牡丹微微抬头,眼中自有一股傲气:“大王请放心,我们姐妹二人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负大王所托!”“大王,明日黑玫瑰愿请缨出战,大败唐军!”王世充见两人急欲出战立功,而自己又想保存实力,直乐得顺水推舟,哈哈大笑:“好!”次日,黑玫瑰便率领了一支军队,来到唐营叫阵。李世民升帐,外面士兵来报:“报,对方阵中有一个女将叫阵。”“女将?”李世民微感惊诧,和徐茂公对望一眼,见徐茂公也是满脸迷惑,都觉得十分新鲜。徐茂公问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不知姓名,只知和尉迟将军有点相像,皮肤黝黑。”尉迟恭听罢吃惊地指着自己:“跟我一样黑?不会吧?”咬金打趣道:“是不是你表妹啊?”尉迟恭愈想愈好奇,兴趣大起,道:“有没有这么神奇啊?那我去会会她。”尉迟恭骑马来到阵前,凝神一望,果真见一个肤色黝黑的女将等在那里。那女将虽黑,容貌却颇为俏丽,身穿掩心甲,肩披大红战袍,英姿飒爽又有些男子气概。尉迟恭看得心里直乐,将钢鞭扛在肩头,仰头大叫:“喂,我叫尉迟恭,你叫什么?”“别人都叫我黑玫瑰!”尉迟恭一本正经道:“我说黑玫瑰,我劝你不要逞能,女人应该在家侍候丈夫,这是战场,不是你们女人该来的地方。”黑玫瑰“呸”了一声,“你这蛮汉,别看不起女人!我苦习武艺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男人看看,女人可以照样上战场杀敌,什么嫁人侍夫,我黑玫瑰才看不上呢!”尉迟恭愣了一下,自己嘀咕道:“还没嫁人哪!”又大声喊过去:“那我更不能跟你打了,你这么漂亮,我不忍心下手啊!”黑玫瑰愈发恼怒,大叫:“你敢取笑我?看招!”驾马直冲过去。“打就打!”尉迟恭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倒想看看这女将功夫到底如何,便迎上前去。黑玫瑰出招快如闪电,一招一招尽刺向尉迟恭的要害,尉迟恭一边挥着钢鞭挡开一边大叫:“黑玫瑰,还是别打了!”黑玫瑰见尉迟恭一派轻松模样,还有空闲说话,更是大怒,喝道:“少废话!”下手也越来越快。尉迟恭马上不说话了,又挡了黑玫瑰几招,突见黑玫瑰被自己钢鞭反震,一个仰身就要摔下马去,忙伸手抓住她的兵器,将她拉了一把,笑道:“我说的吧,你打不过我,还是别打啦!”黑玫瑰咬着牙,想要用力扯回兵器,尉迟恭突然松手,黑玫瑰便又向后仰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兵器却已掉下了马。黑玫瑰心中有些发慌,面上却镇定自若道:“你不跟我打,我叫其他大将跟你打!”说罢急忙拨马想走。“想走?”说时迟那时快,尉迟恭手臂一长,抓住黑玫瑰的手臂,轻轻一拖,便横拖到了自己的马上,笑道:“我可舍不得你走。”黑玫瑰拍着马身挣扎:“放开我,你这黑脸怪!放开我,你这个黑炭!”尉迟恭愈发高兴:“我们俩一样黑,是天生的一对!”哈哈大笑着,便回马入营。唐军见己方将军活擒对方女将,不禁士气大增,高声呐喊助威。李世民在营中得报:“报,尉迟将军战胜,已擒得对方女将回营!”“哦?既然擒得对方女将,为什么不送到帅帐里来?”“尉迟将军并未将那女将关押,而是将她抱入自己帐中,礼遇有加。”众人都是一愣,徐茂公心中一动,问道:“你可曾看清尉迟将军将她抱入帐中是作何表现?”“天色太黑,看不到尉迟将军的表情,只听见他在唱歌。”“唱歌?”李世民又惊又奇,完全不明白尉迟恭到底想干什么。徐茂公却突然大笑起来,直笑得肩膀颤动,见咬金一脸疑惑吃惊地看着自己,便止了笑道:“程将军,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来做。”“什么任务?”徐茂公睁大了双眼,“说媒。”“说媒?!”咬金吓了一跳,“给谁啊?尉迟恭?”徐茂公缓缓点了点头:“正是!”李世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军师,这到底怎么回事?”“二殿下,据我推测,尉迟将军今天在阵上的反常举动,一定是对那女将动了心。如果我们促成这段姻缘的话,一来可以打击对方的士气,二来又为我方争得一名女将,岂不是一举两得吗?”李世民听得频频点头,喜笑颜开:“果然是件美事。程将军,那就麻烦你……”“又是我?”咬金叫嚷着抗议。“这是命令!”李世民语气一肃。咬金无奈,委屈地闭上了嘴,却没过一会儿又道:“但是我没一次成功过,次次都失败,为什么总让我去?”徐茂公双眼发亮,一本正经道:“哎,正是因为你有失败的经验,所以才比别人更容易成功。你就放心去吧,如果成功了,算你大功一件!”“唉!”咬金深深叹了口气,虽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一步步挨了过去。自黑玫瑰被尉迟恭擒过来,被抱回营的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叫骂挣扎。到营中刚刚放下,便霍霍两拳向尉迟恭挥了过去,被尉迟恭成功挡过之后,紧接着就一脚踢在了尉迟恭胸口,然后站起身大骂:“你这蛮汉!我既然被你擒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尉迟恭睁着一双大眼盯着黑玫瑰,认真道:“我舍不得打你,更舍不得骂你,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行。”“你说的!”黑玫瑰话音刚落,便提脚向尉迟恭踢来。尉迟恭招架不及,连忙躲闪。不料黑玫瑰一脚刚踢出,另一脚便在地上受了滑,身子向后摔去,那只脚还翘在空中,模样颇为滑稽。尉迟恭连忙抢上,搂住了黑玫瑰的腰。黑玫瑰怒瞪着尉迟恭,手一甩,就扇了尉迟恭一掌,叫道:“放我下来!”尉迟恭先是愣愣地看了黑玫瑰半晌,好久才反应过来,连连笑着答应,将黑玫瑰扶了起来。黑玫瑰哼了一声,拔腿想走,却被尉迟恭死死拉住,可怜巴巴地道:“我不让你走。在我心中藏了十多年的话,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我见到你我就特想跟你说。如果你想走的话,你也等我说完心里话再走,行吗?”黑玫瑰霍然转身:“你此话当真?”“当然当真啦!我虽然黑,可我守信誉,你不信,我可以发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有什么话,说吧!”尉迟恭一喜,刚要说话,就听见帐外一个声音慢腾腾道:“也不算很好啊!”两人同时向门口看去,就看到咬金那个大脑袋从帐外探了进来。尉迟恭心里大急,暗想,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连忙给咬金挥手,只盼他看懂自己的意思,现在不要来打扰自己。咬金却偏装作没看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先打量了黑玫瑰一会儿,道:“看你有什么本事这么厉害啊!”尉迟恭恨不得把咬金踹出去,急道:“你来干什么呀?”咬金理所当然道:“嗯,我来看看是谁这么漂亮,可以让你这么春心荡漾的了。哎,黑美人啊,很难得啊,这个世界上很难找一个和你这么一样黑的人。你们两个,很配的啦!不如这样吧,黑美人,反正你现在已经走不掉了,是不是?不如你现在就嫁给他,一来呢你可以不用死,二来呢秦王又多了个大将,别商量了,我即刻回去交差,你说有多好啊!那我现在即刻回去准备了!”咬金自己乐呵呵地说了一大串,丝毫没有注意到黑玫瑰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黑玫瑰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拳就打在了咬金的胸口上,骂道:“放屁!”咬金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地指着黑玫瑰:“这个泼妇,你打人,你……”正想挥手打回去,却被尉迟恭架住手:“喂,你要干嘛?”咬金委屈地放下手,“哦,你现在跟她一起来欺负我是不是?”尉迟恭正要解释,黑玫瑰已经上前一步逼近咬金,语出如珠咄咄逼人:“欺负你不行啊!有种再骂一句试试,本姑娘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啊!怎么,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再来,再来本姑娘打得你满地找牙,连狗屎都啃不动!”尉迟恭这下出了以前被咬金戏弄的气,乐得躲在黑玫瑰身后直朝咬金做鬼脸。咬金打又打不到,骂又骂不出,被黑玫瑰的气势震撼到了,一时呆在了那里。黑玫瑰一脸蛮横地举起拳头:“还不快滚,找打啊!”“你……你们合起来……好,我走!”咬金咬牙说了
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跺脚,泄气地走了出去。尉迟恭见咬金终于走了,十分开心,笑道:“谢谢你帮我。”黑玫瑰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好人,看不惯他这样欺负你,所以就帮你喽!”尉迟恭连连承认:“对啊,我是好人,是好人!”“你刚才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吗?说吧,说完放我走。”尉迟恭突然紧张起来,呆站了半晌,咽了两口唾沫,流下几滴汗珠,才仿佛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一把抓住黑玫瑰的手:“你知道吗?今天在战场上,我第一眼看到你,你那美丽的容貌、温柔的言语、端庄的举止……”“等一等!”黑玫瑰毫不客气地打断,“美丽的容貌?什么时候?”尉迟恭一脸认真道:“就在战场上你骑马要打人的时候。”“那温柔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