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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让沈建心底腾的升起一股希望,狠狠的攥了下拳头,上前一步站在了阿布拉身边热切的目光看向奔过来的身影。
驻守在最后的四名医者听到召唤时,眼底一亮,急速转身奔向大门方向。可慢慢靠近后才发现不是想象中的身影,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的不解传递了一下,几个人可以肯定中间的男人是猎人的人,但旁边的却不是,疑惑中,阿塔率先开口,“医首哪?”
边问边四处看了一眼,阿塔的询问让阿布拉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也让沈建刚刚升起的希望顿时被打碎,不再看向几个互相询问的医者,沈建冲进基地,“张梅。”
大吼声伴随着零星的枪声,沈建的举动让阿塔几个人顿时想起他们光想着进攻却忽略了张梅并不了解内情,几个人有些讪讪的脸色让阿布拉挑了下眉梢,呵呵呵的笑了,摇摇头,跟着沈建后面走进基地,大吼着“张梅。”
一声声呼唤中,躲藏在宿舍屋顶的张梅身体一僵,不敢相信似的看着站在空出的场地那熟悉的身影和大吼声。
还是赶来了,这一刻,在这个火光通天的夜晚,张梅感觉到了心底升起的那丝灼烧感,有些疼有些热,张梅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够得到支援,能够在这个被誉为最大的恐怖基地看到那抹映在心底的橄榄绿,张梅的心是颤抖的。
所有的人汇集到一起,可面面相觑中,众人发现整个基地没有张梅的身影,别说活人,就是死人也没有。
这下所有的目光落在了阿布拉身上,阿布拉也在不解,不应该啊,张梅绝对不可能这么快离开,还没等阿布拉想明白,突然所有人的目光被距离身后不足五十米的屋顶吸引了。
那么缓缓站起的身影,那抹熟悉的深刻心底的身影率先吸引了沈建的目光,眼底骤然升起一丝炙热,沈建急切的走到屋下,“梅子。”
颤抖的声音有着丝丝掩饰不住的不敢置信,站在屋顶上,看着仰头看过来的沈建,张梅慢慢的露出了笑容,笑容中有喜悦有庆幸,还有这浓浓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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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2006年5月31日,端午节,孔丽丽的尸体运回了西藏,随同孔丽丽一起回来的还有张梅、沈建和整个特一队。
救援的当天,看到沈建、阿塔等人的张梅,心底的骄傲怎么也掩饰不住,这是猎人的医者,这是她最亲密的战友,那一刻,在那火光通天布满尸骸的夜晚,张梅的心是火热的也是充满信念的。
白寡妇最大的基地被摧毁了,所有的武器炸药全部被炸毁,二百三十九人基地人员无一逃脱,其中骨干成员达到了七十八人,这个人数虽然看似不多,但却是白寡妇最忠实的效忠者,惊讶不已的205余库队长赶到基地时,看到的就是四处的硝烟和歼敌人数名单,又惊又喜的余库与沈建进行交接,并接手了下面的一切工作,虽然可惜的没有抓住白寡妇,但能够给予白寡妇重创还是让人感到高兴。
而这一切,马哈穆德等人并没有插手,仅仅停留了四个小时,所有救援的队伍就离开了。看着一个个离开的背影,张梅的心底有着最深的感谢,感谢这群或不相识或是生死之交的朋友千里奔袭的救援,对于这份情谊,张梅深深的刻在心里。
临走前的时候,在阿塔的强烈要求下,张梅拿出了医首的身份证明,在好友羡慕祝福的目光下,张梅第一次以猎人医首的身份给予了四人对于此次救援的奖励,明年的推荐名额,虽然每人只有一个,但这个奖励却让阿塔等人兴奋不已。
猎人的名额有多难拿到,没有比眼前曾经经历过的这群人更清楚,郑重的军礼下,张梅送走了好友。也送走了相识不足半天的朋友。
而张梅并不知道,就在以马哈穆德为首的突击队摧毁了白寡妇基地时,遥远的坦桑尼亚同时发生了一起震惊世人的爆炸,成立不足三年的战园基地被摧毁,九十八名教官全部遇难,与之在战园内训练的一百六十七名东南亚和南非士兵也被吊在了唯一没有炸毁的半残墙壁上。
猎人代表的狼啸头颅旗帜高高悬挂在被撤下的旗杆上,看到那仰天长啸的狼头,所有人都明白这是猎人给予战园最直接的回答。
一封封谴责信件以特殊渠道送到埃菲尔面前,可埃菲尔只是一笑而之并没有理会,猎人的荣誉与骄傲是不允许亵渎的。这是一代代猎人前辈用生命鲜血维护住的信仰,这份深刻骨髓的信仰是任何人任何国家都不能挑战的,猎人第一条宗旨就是。对于一切挑衅者,“杀”那怕战至一人也绝不低头是每一个属于猎人的战士至死不悔的。
再次沉寂下去的猎人依然坚守着独属于自己的猎人条例,猎人的医者依然穿梭在战乱国家,进行着人道救援,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一个个沉默着用行动去回答世人质问的举动就是猎人对于所有质问的给出的答案。
6月6日,全面休整并进行了特殊处理的孔丽丽完整尸体下葬在孔丽丽丈夫桑杰身边,抱着宝宝的陈晶满脸泪痕的看着被黄土渐渐掩埋的骨灰盒失声痛哭,好像知道已经失去了父母,在最后一坯黄土彻底盖住两个并排摆放的骨灰盒时,婴儿大声的啼哭声响起。
哭声中。一身戎装的张梅静静的站在立起的墓碑前,看着那只能出现在记忆中的音容笑貌,眼底微微有些湿润。扫了一眼大声啼哭的宝宝,张梅缓步走到陈晶身边,从哭的不能自己的陈晶手中接过了孩子,并把陈晶交到了陈晶丈夫李伟祥的手中。
轻轻的拍着怀里啼哭的孩子,张梅看着孔丽丽的照片。“丽丽姐,这是我第一次叫你姐。虽然你听不见,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做到了,做到了对你对宝宝也是对我自己的承诺,孩子很好,明天孩子会被陈晶带回老家,和她家的小丫头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丽丽姐,要是我活着,我会帮着陈晶照看着宝宝,看着他长大,要是有一天我牺牲了,请你不要埋怨我不能遵守诺言,人难免都有这一天,我虽然不了解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但你最后的举动却让许许多多的人得到了安宁,谢谢你。。。。。”
低低的呢喃声消散在风中,伴随着慢慢飘扬在空中的纸灰越飞越高,看着湛蓝的天空,张梅默默的祝福着早逝的孔丽丽一路走好。
第二天清晨,张梅送走了坐火车离开的陈晶夫妇和小名平安的宝宝,重新恢复平静生活,半个月后,张梅的处理意见也出炉,看着那份通报批评并内部记大过一次的处理意见,张梅不后悔为了孔丽丽背上的处分,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无论孔丽丽生前曾经做过什么,但死了就是死了,相识相交一场,张梅无法做到让孔丽丽一张人皮下葬,尤其是孔丽丽还带回了那么重要的情报。
时间在不经意间溜走,在张梅不知道的地方,张梅的大名挂上了黑势力的猎杀榜单,鲜红的血字是白寡妇唯一能够想到的解决手段,一次突袭,白寡妇损失惨重并且上了猎人通缉名单。
这就意味着白寡妇今后的路越来越窄,如果不出意外,在今后的时间里,白寡妇不能够在留在国内,尤其是被调查出真实姓名身份的白寡妇。
恨意滔天的白寡妇倾尽全部财产以情人丹巴的名义在猎杀榜单挂上了张梅的大名,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绰号白寡妇,真名热依罕的白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清洗了势利。
带着满腔的不甘,带着滔天的恨意,白寡妇逃亡了境外,没有人在看到白寡妇,只是等余库带人赶到白寡妇住所的时候,除了空荡荡的屋子和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妈妈再无任何。
而得到消息的张梅只是笑了一下随即就甩开,每个单位所负责的方向和区域不一样,可以协助但却不能过于干涉,这一次,要不是孔丽丽是在新疆遇害,张梅也不会过界,能力范围内。张梅不会坐视不理,但现在人已经失踪,这已经超出了张梅的能力,而且张梅深知,除非动用猎人所有的力量,否则想要寻找刻意隐藏的白寡妇太难了。
回归了正常的生活,没有了遗憾的张梅慢慢的在时间的流失中恢复激荡的心情,连续发生的一切让张梅的身心达到了临界点,张梅只想趁着暂时的安静好好的休息。
可不知道是疲惫超出了身体的极限还是经历了生死,无论张梅怎样去调整。眉目间的疲惫却始终无法消散,这让沈建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特战队员每天生活在硝烟中。对与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压力,这也就是为什么特战队员的黄金年纪只到三十岁的主要原因。
张梅已经二十六岁了,虽然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心里素质都达到最高点,但也意味着今后的四年内,张梅将承受更多更大的压力。而且张梅还肩负着猎人医首的身份,在出现意外的情况下,医首是要出现在那些需要她的地方。
想了又想,沈建最终与上级进行了沟通,给了张梅一个月假期让其回家休息,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张梅脸上的惊喜与一闪而过的怀念让沈建知道自己做对了,脸上浮现出笑容看着急匆匆的张梅收拾行李准备礼物。
7月1日清晨,沈建送张梅登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张梅将在那里转机回到生她养她的家乡,看着越飞越高的航班,沈建有着深深的祝福与刚刚分离就腾升的思念。
一路没有停歇,张梅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看到那渺渺炊烟那一刻。张梅突然感觉一直压抑的烦躁没有了,连一直紧绷的神经都在缓缓的松弛下来。依然熟悉的面孔,依然熟悉的笑声中,张梅回到了自家低矮的小平房。
送走熙熙攘攘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张梅缓缓关上房门,慢慢追寻记忆一样看着屋内的一切,漆黑布满污垢的房梁,发黄的墙纸,灶台上那一口大黑锅,一切的一切,只能出现在记忆中的温暖慢慢升起,站在屋内闭上眼,张梅哭了,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张梅哭的像个孩子,在这个无人甚至破旧的不成样子的小屋内,张梅找到了满满的,任何物品都无法填满的空缺。
一场失声痛哭中,随着不断滴落的眼泪还有那份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和疼痛,晚上,躺在自家小土炕上,张梅前所未有的安心,一夜好眠,第二天睁开双眼看到熟悉的屋顶时,张梅笑的,笑的轻松而又惬意。
懒懒的在炕上躺了一会,张梅起床,刚刚收拾好个人卫生,门外响起的大喊,张梅笑着推开小门,看到了站在院子中间明显满脸笑容的王贵花,虽然王贵花明显见老,但神情中的爽利与笑意却是那么的浓,浓的让人心底有种淡淡的羡慕。
生活无忧幸福美满,简简单单八个字就是王贵花现在的生活写照,这样的王贵花让张梅羡慕,张梅希望要是有一天,自己能够活着退役,那么也能像王贵花一样平静幸福的生活。
在王贵花家吃过早饭,张梅拒绝了王贵花、陈福两口子的陪伴,独自一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