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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到有彩虹的地方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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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里紧张的不敢乱动,她低头装作在玩手机,她不敢打招呼,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炎真。绘里感觉到,背后的身影迟疑的停了几秒,但很快便离开了教室。
  绘里看了看手机联系册里,古里炎真的手机号码。手放在删除键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席卷世界的风,是把你的心冲刷得干干净净。可是在风的尾巴里,始终有他气味与寸寸光景,谁让他是飓风的风眼呢。
  

  ☆、#24…反向延长线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在大多数学生的眼里,考试那周总是过得很快并且十分痛苦,绘里也不例外。在考完最后一门走出教室大门的时候,绘里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好心情的在心里比划着“V”的手势。接着她拿出手机,给Myra发了一条简讯说,让她在学校周边的咖啡店等一下自己。
  发完简讯,正当绘里准备合上手机的时候,她的视线却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般的往下溜去。古里炎真,那四个大字安安静静的站在Myra名字的后面。
  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看到炎真了,愣了愣,绘里急忙止住自己的想法。她好不容易在时间小姐的帮助下走出了那个迷宫,怎么又可以再把自己绕进去呢?
  绘里关上手机,整顿了一下,朝资料室走去。
  拿好资料,绘里走进Ivan教授的办公室,只见他正在和其他几位老师熟练地整理考试卷子。看到绘里来了,Ivan教授忙招招手示意让她把资料放在一边的桌上就好。绘里点了点头,按照教授的意思把资料放好后,又颔首向教授道别了一下,随后离开办公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听到尾随夏日而来的清风遁走的声音掠过耳际。又抬头望了几眼明媚的天气,绘里觉得时间也许真的是可以治愈一切的良药。至少,现在自己就没有这么纠结了。想着,她的步伐就不禁更轻快了些。
  可惜,事情往往并不往着她所想的方向驶去。
  快要走到周边咖啡店的时候,绘里忽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一股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她回头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又走了几步后,这种诡异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绘里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因为这种感觉而加快了许多。
  这种被某样影藏在不知名角落的目光注视着的感觉真的十分难受,绘里走到后来几乎是跑了起来。
  就在她跑到里咖啡店还差一条马路的路边时,红灯把正坐在咖啡店里悠闲喝着咖啡玩手机的Myra和她分割开来。但看见Myra,绘里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本想着可以缓一口气。可不料一只手使劲拉住了绘里的左手,这使得不安实实在在的爬满了心头的每一个角落。而同时,绘里也感觉到背后一个东西顶着自己,冰凉的让人不住打颤的硬感,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枪。
  “BOSS想请栗林小姐去喝杯咖啡聊聊天,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呢。”说完,那人又把枪口往前压了压,咯得绘里生疼。
  绘里不敢回头,想要大喊大叫却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像是被什么囚禁住了一下,发不出声。想要迈开步子大跑,却发现双腿已经不争气的软了下来。绘里用力的叫了下自己的舌头,想让痛觉使自己的四肢反应过来,可终究还是失败了。身子宛如断电的机械,彻底罢工。
  也许是知道了绘里的小动作,还是本来就有这句话的存在。那人转了转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也许,栗林小姐也想有个伴?”
  听见这话,绘里下意识的就明白了他说的那个“伴”是谁。而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是电影回放一般,在绘里的大脑了重播了一遍又一遍——那个人见她没有回答,好玩似的又问了一遍。绘里心里原是不想让Myra和自己处在同一的困境之中,可是她的行为却好像不受大脑控制了一般,她竟然点头了。
  明明想的是让Myra好好的,为什么她却点头了呢。是因为恐惧,让自己想找个伴陪着自己吗。还是因为,其实本来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自私自利?绘里看了眼满脸笑容的Myra,一时之间愧疚与害怕占据了她整个神经中枢。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讽刺的嘲笑毫不留情的击中了绘里的心脏。
  居然被黑手党嘲笑了,绘里顿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摇了摇手想从他的手里逃脱。
  不管做了什么事情,她一点都不想被黑手党嘲笑,被这样肮脏的黑手党嘲笑。
  “不过,BOSS好像只想请栗林小姐一个人去,请吧。”那人说着,往手里加了力道,死死扣住绘里的手腕。
  绘里挣扎着不想被他拉走,可现在丝毫没有力气的四肢使得她竟像蚂蚁一般轻易任人宰割。被他拖着拽进早已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当听到车门被关上的声音时,她世界的灯也同时被关闭。漆黑一片,一丝光芒没有,被恐惧占领所有知觉,认为自己的下场或许只有“死”一个字。
  绝望,无助一如无尽的藤蔓,向四面八方涌去,紧紧缠绕着绘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更可笑的是,在绘里以往看来被人打晕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在这时却像是良药一样,阻断了一切不安的来源。
  当脖子上传来痛觉并夹杂着头部眩晕的时候,绘里想着,如果可以早一点打晕自己,那该有多好。
  *
  等到绘里睁开眼,却被屋中刺白的灯光被晃得生疼,刚想伸手揉揉,不想双手被绑竟完全无法动弹。环视着所处环境,绘里试着动了动身子,没有发觉什么异样就放下心来。鬼知道,他们在她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
  接着,绘里尝试用力的扯动绑住自己的绳子,结果手腕被勒得极疼。可是她就好像无意识的机器一般,也许是不认命也许是发泄,绘里就这样拉扯绳子。连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手腕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直到神经末梢尽是涨痛无力的触角,才停止了这般自虐的行为。
  缩卷在墙边,看向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空气中的尘埃上下浮动、隐隐发亮,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边缘模糊的展开。浑身没有力气,肚子也很饿,绘里倚墙微微侧头,宛如散架了的人偶一样,视线随意落在一边。
  这屋子里除了她和这灯,其他什么也没有。脑子里充斥着“快来救我”和“古里炎真”几个字,其他也什么也没有。
  四周除了门外的零星脚步声,就没有了其他声响,任恐惧舒展着缓缓将她包围并且吞噬了她全部的视线。
  绘里到现在算是真正知道了绝望的含义是什么,应该就像她现在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知道炎真会来救自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撑得撑不到他来的时候。
  过了几分钟之后,动了动被自己之前折磨的早已不堪的双手,整理好心情,绘里缓了一口气,再一次仔细打量周围环境,想着能让自己脱离困境的方法,就是可以想出一点点也好,她绝不可以泄气,不可以如此坐以待毙。
  ——必须要等到炎真来。
  绘里皱起眉头,不禁双手握拳。房间被他们收拾的很是干净,大概是不想让她逃脱的关系吧。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让她利用的东西,这房间也没有窗户之类的通气口,唯一的出口只有那扇门。这几乎使得她靠自己逃走的几率降至为零。
  突然,脚步声开始逼近这里。绘里警惕的一下子就抬起了头,死死盯着门被打开的瞬间,进入的人。
  然而领头的人是绘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她瞪大了双眼,惊讶的说也说不出话来,“……Ivan教……授……”
  “栗林醒了吗?”Ivan教授慢慢走近绘里,然后蹲下来与她平视,把她落在额前零散的碎发撩至耳后,“我跟他们说要轻一点,因为栗林是古里很重要的人啊,不可以怠慢。”
  语句从绘里的口中颤抖着滑出:“……Ivan教授你……是……黑手党?!”
  “我不是黑手党,这是我儿子的家族。” Ivan教授拍拍腿站了起来,而后他对背后的招了招人,他侧着看去绘里,语气平缓而漫长。
  “但是我儿子被古里给杀了,所以就想让古里君也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说着,Ivan教授眯起眼睛,笑了笑,“在古里到来之前,先让绘里知道一下天堂的滋味是什么吧。”
  铺天盖地的不安随着Ivan教授的微笑毫不留情地卷入了绘里的身体里,她看见站在Ivan教授后面的几个人从袋子里拿出一支针管朝自己走来。
  绘里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在学校待人温和,受到学生欢迎的Ivan教授居然会是黑手党。可来不及让她多思考,绘里看着那人手上的针管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努力往后退,尽管已经背靠墙,她还是在往后卷着。
  在绘里听到那所谓能让她到天堂的东西,她脑海里一下子反应过来“毒品”二个大字。
  恐惧的气味好似把她包围并流淌在血间,如海浪触碰礁石的声响搅乱着绘里原本的镇定下来的心。
  “Ivan教授!你想过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了吗!”绘里紧紧靠墙大叫道。
  Ivan教授猛地转头,正对着绘里,向她吼:“那古里就没有想过他杀了我儿子之后的后果吗!”
  “……Ivan教……授……”绘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把拉起自己,强大的外力迫使绘里单膝跪立。她使劲扭动着身体,不想他们再靠近一丝一毫。谁知,其中一人把绘里狠狠一甩。被甩在墙上的绘里只感觉疼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强烈得仿佛要把痛觉神经硬生生扯断,全身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后脑由于被甩而撞击到墙,阵阵眩晕从大脑深处蔓延开来,视线渐渐开始模糊。绘里眼前腾地一黑,一头向下栽去,只听到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
  她倒在地上,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手臂被人一拉,紧接着针头冰凉的触觉使得她不禁抖了抖手臂。随着针头的慢慢深入,绘里缓缓感觉到她似乎看见雪薄薄覆盖着地面的景色,就像苍白的梨花凋零。然后飘落在枝干上,犹如一朵朵有着繁杂花纹的花朵,一层层的绽放。而红发少年满脸微笑的立在那里,无比愉悦的欣赏着美景。
  他纤细干净的背影,以及光芒撒在他的身上。围绕着他的身线向外散发,就连嘴角边的微笑也似是泛着光。
  “炎真……”绘里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恐惧也好似在这刻都影藏了起来。可绘里的眼角却溢出了泪水。如果他们打自己,踹自己,这些绘里都不怕。她唯一怕的就是这个,这样一来,她还能回到以前吗?
  终于绘里因为后脑被撞击而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她觉得也许自己已经等不到炎真来救自己了,因为他们已经在心理上把她摧残的彻彻底底。
  后来等到绘里醒来的时候,眩晕一度使她不能行动丝毫。绘里异常安静的趴在地上,对于地板冰凉的触感,她选择直接忽略不计。她看着门缝,像是在希望着等下开门的那个人会是炎真他们,而不是那些恶魔。
  绘里感觉心脏跳动的飞快,呼吸急促,也许这是因为注射了毒品后的后遗症。发现了这些,绘里眼角的泪水渗出的更多,根深蒂固对毒品的认识,让她觉得她已经没有了未来。
  她不知道离她被捉走已经过了多少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这种无能与恐惧。绘里想,也许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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