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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做大哥的地痞眼中闪过趣味儿,调笑道:“姑娘还盼着我们来?这是想男人了?”
几人纷纷大笑,家家户户探头探窗,而街巷上却也就他们几人在,微微闭上眼,再次睁开姻子动作极快,到那人面前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顿时嘴上一疼,感觉到被什么打了一下,而且下手极重,不等她反应,嘴巴四周密密麻麻的痛感,好像是竹条。
待姻子收手,他们才发现那竟是鸡毛掸子,扬了扬手中的鸡毛掸子,“再胡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这次不止眼中,身上戾气四起,几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刚刚被打的人,此时嘴巴已经红肿不堪,稍一牵动就疼的撕心裂肺,捂着嘴,“你们干什么吗?给我打,我们这么多人害怕她一个?抓起来,卖到青楼去,贱妇,打我,哎呦疼疼疼。”
几人互看一眼,他们人多怕什么,再怎么厉害也是女人,而且就她一人,想了想从背后拿出早准备好的棍子,脸上个个带着丝不明的笑步步逼近。
姻子冷冷看着,上次用红丝因为没人看见动作,还被人传言她是女鬼之类的,握了握手中的鸡毛掸子,总感觉短了点,若是扫帚多好,此时也没时间去换了。
没有人发现她的鸡毛掸子上悄悄缠上了红丝,在打过一人,红丝拂到身上就是几条血红丝印,当时是不会疼的,而红丝上她抹了毒。
门后两个小萝卜头挤到一起,“孙姐姐好厉害。”
“爹爹说,小姐最厉害了,小姐还斗过山贼呢。”
“真的?”虎子两眼亮晶晶,看着屋外的打斗兴趣盎然。
几人被打的满地滚,只被打了嘴巴子的人浑身打了个寒栗,抬脚欲跑,身后女子声音响起,“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嘿,嘿嘿,姑,姑奶奶还有何吩咐?”快速的转变立刻卑躬屈膝。
摇摇头,看着满地碎渣,“这些是你们砸的,你们是拿自己的手来赔,还是拿银子来赔?”
“银子,银子,自然是银子。”几人纷纷从身上掏银子,摊在手中,却不敢上前。
敲了敲手中的鸡毛掸子,几人又往后退了几步,“放下银子滚,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就断了你们的手脚。”
几人连滚带爬跑出巷子,雪地中留下一串脚印。
虎子和袁圆开门出来,急忙开始帮着收拾满地狼藉,将银子交给张大嫂,“拿着去买些新的坛子。”
“这可使不得,又让孙姑娘帮了大忙,这银子我可不能要。”张大嫂急忙推辞,怎么也不肯收。
将银子全数放入她身前的围裙中,“我拿来做什么?他们砸的是你的摊子,这是赔偿,你就应该拿着,这些银子够一段时间的药钱,你也别推脱了。”
“孙姑娘开的药方比之前我婆婆吃的有用多了,你可真是我家的大恩人。”说着就要下跪,姻子急忙扶住,“张大嫂,你要这样以后我可都不敢进你们家的门了。”
虎子拽了拽张大嫂的衣角,“娘,你这样会让孙姐姐为难的,快收拾东西吧。”
张大嫂对着姻子歉意笑笑,随后动作快的收拾了满地残渣,至此街巷上恢复了宁静。
晚上为了答谢姻子,他们一家人非要请他过去吃饭不可,袁大叔本不想去,但架不住虎子的说翘,这孩子倒是个会说话的。
对外姻子并没有说袁大叔是下人,大家也就以为是她家叔叔辈的人,坐在桌上,因为是穷人家没什么讲究。
张大嫂在厨房忙活,姻子先是去给老夫人看了病,一直迷迷糊糊的老夫人,自她给开了药吃,现在已经能够醒过来说说话,精神头还不错。
“孙姐姐,你好厉害,可以教我今天你打那些流。氓的功夫吗?”虎子一脸羡慕,双眼闪动。
袁圆小腿跑过来,“我也要学。”
“呵,这个你们可学不会,也学不来,好好读书,以后给你娘挣个状元回来,其它的都是次要。”拍拍俩个家伙的头,这可是丝线,绣计会儿,这俩都是男孩怎么学,总不可能让他们拿针吧?
俩小家伙虽然有些失望,但虎子还是点点头,“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让我娘再受欺负。”
“这就对了,好了,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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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让袁大叔带着袁圆先回去歇息,她想一个人走走,街巷上很安静,家家户户熄了灯就寝,白皑皑的雪映的地上白晃晃一片,雪地路清晰,走了一会儿天上下起了白雪。
“你听,王屠夫又在打他媳妇了,一喝酒就打自己媳妇。”冬雪嗤鼻。
还真有哭泣声,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刺耳。
转身往回走,冬雪飘在半空中嘀嘀咕咕,“这里的人家好几家都好苦,哎哎,就拿前面姓李哪家,他家女儿跟隔壁王家的儿子两小无猜,结果因为李家那个后娘眼光高,非要把那姑娘送到大户人家做妾,哎,一对苦命鸳鸯啊。”
姻子顿住脚,“说说他们的事。”自从山寨过后她便没有再牵过红线,想到还差八对升级,她到想看看升级后的红丝有何不同,还有那金叶子。
原来那两户人家,都是卖米的小商户,但因为李家后娘攀附权贵,一直想把原配的女儿送去做小妾,愣是不同意王家的提亲,而两个年轻人却互相有情,听说那李家姑娘在家寻死觅活。
雪渐渐化开,气温却是骤然下降了不少,绿儿替她销售了不少鞋子,甚至还有丫鬟到她家来量了尺寸,说了自己想要的花样,一传十十传百,来的倒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有些还是替主母做的,价钱也给的高。
绿儿每每放假回来,都会到她这里来帮忙,给工钱还不要,她只好多多照顾张大嫂家的生意。
“我看见绿儿带了个人来。”冬雪飘忽进来立在窗边,屋里烧着炭火她不是很喜欢便每每坐在窗边和她说话。
将手中线分好,“恩。”抬头绿儿已经进门,身后确实跟着一人,她并不认识。
绿儿拉着那女子的手,“孙姐姐,这是李琴李姑娘,她想来跟你学学刺绣。”
李琴?对了,李家米铺那位姑娘,感情自己送上门来了。上下打量几眼,倒是个有姿色的,难怪后母要将其送到大户人家做妾。
李琴有些腼腆,怯怯叫了声孙姑娘。
“坐吧,不必拘礼。”(未完待续)
160。闹事
街上家家户户开始挂起了红灯笼,再过半月就是过年,带着袁圆出门买了些新衣裳,还有过年要用的货品。
一路带着袁圆嬉笑拐个巷子差不多就到家,隐约中听见吵闹声。
冬雪从坠子里窜出来,飘到家门口折了回来,“快点,快点,前面有几个流。氓在闹事。”语气透着兴奋。
张大嫂的摊位前,几个男子动作粗鲁,将张大嫂做的酸菜、酱菜等坛子摔碎了不少。张大嫂的哀求毫无作用,张大嫂家隔壁干瘦妇人,躲在门缝后面偷瞧,却不敢出来声张。
“几位爷,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家里老母重病,每月药费就要好几两银子,我是真的拿不出银子来。”张大嫂满脸带泪,伏在地上哭泣,然那几人却依旧抱着坛子一通乱砸。
几人中领头之人摔碎一个坛子指着张大嫂开口,“我告诉你,我们只要钱,你若是今天不拿出来,以后你也别做生意了,兄弟们,给我全砸了。”
“不要啊,爷,爷,爷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砸了,我就靠这些卖钱买药,求求你们了,别砸啊。”看着满地碎渣,还有被糟蹋了的酱菜,只能束手无措大哭。
袁圆抱着食盒,里面都是买给他的年节零嘴,躲到姻子身后,几名男子的表情动作太过恐怖夸张,袁圆小小年纪很是害怕。
四周的院子很多,多户人家都开窗开门偷瞄,但却没有一人出来阻止,姻子摇摇头,想到张大嫂平时见到她总是带笑。而且从不多话。
冬雪拽紧拳头,“这群流。氓太可气了,这张大嫂家中男人欠钱跑了,留下病中的婆婆还有两个娃娃,也幸好她做的一手酱菜,但还是经常被人骚扰,唉。这些地痞也经常来要保护费。可耻。”
听闻冬雪的话,姻子上前,“住手。”
几个地痞流。氓停下手中动作看过来。不过见是一女子和小娃娃,领头的地痞双手交叉恶狠狠开口,“这里没你什么事,走开。”
张大嫂几乎哭晕。趴在地上,衣袖上已经沾满了泥雪。
姻子走过去将张大嫂扶起来。沾染在身上的泥雪已经侵湿衣服难以拍掉,“张大嫂,你有没有伤着?”
张大嫂抓着姻子的手摇头,眼中泪不禁流下。望着满地的酱菜,“没了,都没了。”
地痞头子见姻子不仅没走反而过来扶人。带着丝痞笑,“她欠我们的保护费。怎么?你给?”
“保护费?什么保护费?”扶着张大嫂到台阶坐下,袁圆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衣角不放。
地痞头子听闻大笑,“她问我什么是保护费?”指着姻子对着身旁几人说笑,声音狂妄。
摇摇头,实在没必要多说,几个抬手之间,地痞流。氓嗷叫纷纷倒地,几个捂着肚子不住哀嚎。
张大嫂见状急忙站了起来拉住姻子的袖子,“姑娘,你可惹事了,快走,快走。”
地痞流。氓头子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张大嫂,“她说的对,你惹事了,惹上大事了。”
地痞头子再次捂着肚子倒下去,身上沾满了泥雪乌黑一片,几个地痞急忙将自家老大扶起来,身上的痛传来真实而俱在,他们警惕看着面前带面纱的女子并不上前。
姻子冷冷一笑,“我不知我惹上什么大事了,但我知你们若是再不走,就会有大事。”
几人互看一眼,“这女人不简单。”地痞头子撂下狠话,“你等着,定要你好看。”几人搀扶着离开。
张大嫂看着一地的碎坛子、碎碗片,摸着泪将地上的残片一一收拾,姻子帮忙收拾摊子。
隔壁干瘦妇人开半边门悄悄出来,“哎呀,你们可惨了,那人上头可是有人呢。”
不理会那妇人的言语,帮张大嫂将东西收拾好,张大嫂家里有股浓重的药味儿,这是长期熬药留下的。
收拾好一切,张大嫂端了一碗水进来,“谢过姑娘,喝点水吧。”
“谢谢。”接过喂了袁圆一点,随后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的罗列,也显示着屋主家境情况。
“姑娘先坐会儿,我去看看我婆婆。”刚刚那么大的吵闹声,张大嫂很是担心自家婆婆,起身去了屋子。
袁圆拉了拉她的衣袖,“姐姐。”
“袁圆乖,我们等下就回去啊。”
等了会儿,屋外突然进来一妙龄女子,急急忙忙进门还差点被门坎绊住,“娘,娘,娘你没事吧?”
刚好出来的张大嫂闻声紧张,“绿儿,你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