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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冽看着逍遥子转身离去的背影,他终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可是为了寻找真相却越发坚定了他要活下去的信念。他知道他在杀死对手之前绝对不能死,因为他还有要知道的真相。他必须知道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的父母究竟是谁?他们是被谁害死的?而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奴隶?
怀揣着种种疑问和悲愤,熊冽糊里糊涂的爬上了床,只觉浑身疲惫不堪,身子一沉便睡了过去。在昏昏沉沉中,他似乎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他猛的睁开了双眼,只见屋内灯火袅袅,一双温柔润滑的手抚摸在他的胸前。此刻,冯素桐娇柔的身躯已经依偎在他的怀中,她红唇娇艳,双眸含羞待放的看着他,就算他再傻也明白一个女人夜半三更的跑到男人房中想要做什么。
熊冽猛的起身推开她,诧异的看着她问:“冯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冯素桐娇羞的低头,咬着唇角,含羞一笑道:“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熊大哥,你救了我们洛神庄上下……素桐愿意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恩情!”
熊冽的心一颤,坐直了身躯,他还从未被人如此温柔的抚摸过,只见冯素桐白玉一般柔软的手已经滑入他的衣襟内,她轻声的道:“熊大哥……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熊冽摇头,他此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冯素桐?可是他喜欢她此刻给予的温柔。
冯素桐轻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衣服宛如轻薄的蝉翼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滑落在地。她身上的肌肤芳香诱人,白色的颈子又长又美,双峰挺拔圆润,肌体雪白玉如。熊冽还是第一次这么彻底的看清楚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柔美而动人。他的心微微一颤,手心有些出汗。
看着□□与对的冯素桐,熊冽宛如奔驰已久的烈马,终于找到了温柔的草原,有这么一刻,他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冯素桐幽香的红唇,他知道,那是来自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冯素桐娇柔的一笑,似乎要将所有的美好都给他一般,只见她□□的朝他靠来,伸手揭开挽在头上的发髻,发丝宛若漆黑的瀑布,瞬间便滑落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就在她的红唇凑近他的时候,突然一把锋利的剑闪了过来,一道白影掠过,与此同时漫天飞出了银针。
出剑的人乃是逍遥子,他一把拉过熊冽,宝剑上的宝石一闪便划出了一股强烈的剑气,将向他们洒落而来的银针又反噬了回去,银针噗噗扎在了冯素桐白玉一般的肌体上,只见她那双美丽的眼瞳瞪得很大,以一种不敢置信的表情死去。
熊冽浑身是冷汗,他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冯素桐,那白玉无瑕的肌体上扎满着密密麻麻的银针,一支银针正好就扎在她的眼瞳内,流出一股如线般的血水。他不忍再看,转头诧异的看向逍遥子,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逍遥子用剑挑开冯素桐乌黑的长发,她的发髻里裹着一只白玉雕砌而成的暗器筒。他道:“这是‘暗河’最高级别的杀手才有的暗器——‘芙蓉玉花筒’!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明,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迷惑敌人,然后再给予致命一击!”
熊冽不解,低头看着冯素桐的尸体暗道:“倘若不是师父,我必定逃不过这‘芙蓉玉花筒’□□出的银针!此刻,躺在床上死去的人便是我!”想到这他不由浑身冒出一股冷汗,转头看着逍遥子道:“师父,你说她想杀我?难道她也是‘暗河’的人?”
逍遥子摇头道:“应该不是,刚才袁飞送参茶到我房间,百般感谢我救了他们洛神庄上下,然后还拿出一只锦盒说是他师父冯洛天要酬谢我的厚礼。当他打开锦盒扣动机关的同时,里面的‘芙蓉玉花筒’便向我射了出来。幸亏我机警,将他制服。问他为何要暗算我?他说是‘暗河’的人用冯洛天来要挟他们,让他们前来暗杀我们!我见不妙便赶来瞧你!”
熊冽摇头叹道:“真没想到,我救了他们,他们却恩将仇报!”
逍遥子冷笑道:“阿冽,江湖就是这样残忍,没有任何道理。女人也是,有的时候她对你温柔,不一定是真的喜欢你!说不定还是一把刺进你胸膛的美人刀!”他说完拎起了剑。
“师父,‘暗河’的人真是卑鄙!竟然想出让他们两人来暗杀我们,倘若不是你机警,只怕我们已经着了他们的道!”
“由洛神庄的人出手确实令人意想不到,即便我在江湖闯荡多年也料想不到袁飞和冯素桐会对我们出手,所以阿冽,不要太容易相信别人,哪怕是你最亲近的人。人就是这么奇怪,有的时候不管她愿不愿意,总有对你说谎的时候,有的谎言无伤大雅,有的谎言却能致命!”
“师父,你这么说……是不是我连你都不能相信?”
逍遥子转头一笑道:“阿冽,想要在江湖中活下去,你就必须学会分辨什么话信得,什么话信不得!”
熊冽点点头,逍遥子又替他上了一课,虽然如今他绝招大成,可是江湖阅历毕竟尚浅,难怪师父不告诉他那个豪强的名字,原来有的时候经验也是制胜的法宝,而他恰恰欠缺经验。避免惹上更多的麻烦,师徒二人连夜便离开了郑州县城。
一路夜行,二人来至郊外,只见此刻天上黑云遮月,顿时下起了磅礴大雨,路过一处破庙,突然听到破庙前有人在打斗。逍遥子不由绷紧了神经,他道:“都这么晚了,竟然有人在这荒郊野岭打斗?”
熊冽道:“师父,我上前去看看!”说完策马赶去,只见不远之处有三个身着蓑衣的男人正在围攻一个黑衣斗篷女子,女子手中的剑寒光闪闪,三人手中的刀碧光粼粼,只见三人同时出刀,女子深受重伤,手臂被刀划伤击倒在了地上。雷光闪过,熊冽看清了落在地上女子的容颜,只见那黑色的斗篷下露出一张圆润的脸盘,一双纤柔的双眸散发着几许哀愁。这不是那日在集市上见到的女子吗?熊冽心想,急忙抽剑,大喝一声:“住手——”
只见熊冽飞身落地,一剑挑开三人手中的刀。三人愣住了,相互看了看,然后再看向熊冽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捣乱?”
熊冽护住受伤的女子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合伙欺负一个女子?”
三人目光如鹰,恶狠狠的看着他,咬牙道:“小子,莫要多管闲事!还不速速让开!”
此刻,夜雨蹉跎,周遭变得寒冷起来。
熊冽横剑一握,怒叱:“不准你们伤害她!”
那女子此刻用剑撑起受伤的身体,手臂轻轻搭在熊冽身后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走开!”
熊冽皱眉,转身看向她道:“你都受伤了?难道不要命了吗?”
女子冷冷一笑,道:“命是我的,与你何干?”
“你……”熊冽正欲再说什么,身后的三人已经同时出刀朝他袭来,他左手一把架住受伤的女子,将他负在了身上,举剑抵挡住了三人锋利的刀。他挥手抽剑,划出一股玄月之风,只听“锵啷啷”一声,他的剑便击落了三人手中的刀,随之一招横扫千军便将三人踢开。三人落地,蓑衣上沾满了泥土,只见雨水不断的溅落在蓑衣上,此刻,逍遥子已经骑着马赶来。三人见熊冽还有帮手,便不愿与他再做纠缠,捡起地上的刀匆匆离开。
熊冽本欲追上去,却见俯在他身后的女子已经倒了下来,他急忙回身将她紧紧抱住。雨点打落在她苍白而凄美的颈上,熊冽呆呆的看着她的脸,几乎有些出神,直到逍遥子道:“你又记不住我说的话,江湖有很多事是你看不惯却不能管的……”
熊冽抬头道:“可是师父……如果我不救她,她今日就要死在他们手中!”
逍遥子摇头道:“如她所说,她的命与你何干?”
见熊冽低头不语,逍遥子叹道:“既然救都救了,也别再说了。瞧她受的伤不轻,带她回前面的破庙疗伤吧!”
熊冽点点头,“是——师父!”说完将女子抱在怀中,带她去了破庙。
等熊冽将火堆点燃,只听天空一阵响雷划过,外面的雨势更大了,雨水顺着屋顶流淌下来,“吧嗒吧嗒”溅落在地上。他默默的看着逍遥子替那女子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然后问道:“师父,她伤势如何?”
逍遥子缓缓摇头道:“伤口到是无碍,只不过那三人的刀锋上都涂抹了剧毒,瞧上去是中毒不浅,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熊冽大惊,看着柳眉紧蹙的女子,呆呆的道:“师父……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她啊!”
逍遥子嘴角泛起微微一笑,他道:“这女子与你无亲无故,你何必如此上心?难道之前冯素桐的教训还嫌不够么?”
熊冽摇头道:“不……她不一样。”
逍遥子点了点头,倘若一个男人觉得有个女子是不一样的,那么他应该是喜欢上了她,何况这个女子还如此神秘,这对情窦初开的熊冽来说实在是种致命的诱惑,宛若罂粟,越是危险,你越是想要尝尝它的滋味。他当然知道这是危险的,但有些危险倘若不是你亲身经历,别人怎么劝说你都不会醒悟,比如说爱情。更何况,这个女子非泛泛之辈。以他的江湖阅历,又如何看不出围攻她的三个人,在蓑衣之下是金丝蟒服的劲装夜行衣,这可是锦衣卫的高手。可是这女子究竟是因何而得罪了厂卫的人?
小姑娘不去简单。
其实,一个敢孤身行走江湖的女子,又有哪个是简单的呢?
更何况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更何况还是个功夫在身的漂亮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章 初相识
破庙内火光苒苒,那受伤的女子似乎有了知觉,只见她呻吟着缓缓睁开了双眼,那眼神便犹如一双柔弱的蝴蝶,虚弱无力的看着熊冽。熊冽见她醒来,连忙问她,“姑娘,你醒啦?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那女子摇晃着脑袋,虚弱的说道:“夏……夏芸。”然后便昏了过去。
熊冽大惊,连忙伸手去探她脉搏,只觉得那脉搏犹如断弦,时有时无,看来毒性已经扩散到了她的全身,不由得神色大失。
“阿冽,你可知道刚才围攻这个女子的是什么人?”
熊冽不知,摇头道:“难道师父知道?”
逍遥子笑笑道:“可有见到他们手中的刀?”
熊冽点头,“像苗刀又似唐刀。”
逍遥子道:“那叫绣春刀,是大明朝特务机关锦衣卫的标准佩刀。此兵器外形综合了唐刀和少林梅花刀、单刀的特点,刀身轻巧,同时狭长略弯,便于携带和中距离攻击。”
熊冽愣住了,他道:“他们是锦衣卫?”
逍遥子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了看那沉睡不醒的夏芸道:“此女子不简单,既然锦衣卫要杀她必有原因,和朝廷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熊冽看了看那夏芸,只觉她脸色越来越苍白,他握拳道:“救他是徒儿的事,如果有什么徒儿自己承担!”
逍遥子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然后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唯有上百草药庐去找百草仙解毒了!”
熊冽点点头,准备带夏芸上百草药庐去,转头却见逍遥子仍旧坐在火堆旁边烤火,他诧异的道:“师父,你不准备和我一起去吗?”
逍遥子道:“外面还下着雨,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