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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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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锵恢复了一惯的冷漠,轻蔑地瞟了一眼沈彦钧,说:“看来舅舅已经对这个人了若指掌了,否则也不会用他。”
  叶柏青说:“那是当然。那天你们几个在徐氏门口纠缠,我在对面车里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明明白白。当时我就向沈监理抛出橄榄枝,这么优秀的人才不用,真是我叶柏青的一大损失。”
  他是故意的!“你……”我愤怒地瞪着叶柏青,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锵坐回椅子上,一边摆弄他的书,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舅舅真是好眼光,只是不要养痈成患才好。”
  本来只是一句平常的话,沈彦钧仿佛总算逮着立功的机会,正色纠正道:“徐总从小在国外生活,对中华文化还是了解有限,应该是养虎为患才对。”
  我张大嘴巴看着他,天啊,彦钧,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养痈成患和养虎为患是一个意思吗?这种围要怎么解?
  纵然最老道的叶柏青也掩饰不住那一丝尴尬,他嘿嘿一笑,讪讪地说:“养痈成患也好,养虎为患也好,总之不要自掘坟墓就好,走了,走了,哈哈哈哈!”言毕,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正一脸得意的沈彦钧,又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待沈彦钧慌忙追随叶柏青而去后,徐锵终于笑出声来,指着我说:“极品前任,哈哈。”
  这个一惯喜欢冷笑的徐锵,今天居然大笑了两次,难得难得!不过我不禁替沈彦钧担心起来:“那只青面虎会怎么对待彦钧?”
  徐锵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惩罚肯定会有,多么严重倒不至于,毕竟沈彦钧也是想给我难堪、对舅舅表表忠心而已。”说完,他又补一句:“怎么?旧情难忘?”
  对他的嘲笑我早有了免疫力,索性不理。我问他:“你就每天生活在这枪林弹雨中?”
  徐锵双手垫在头部,仰躺在办公椅上,自嘲地说:“是啊,有滋有味吧。”
  我不语,却瞬间理解了徐铿对徐锵的维护。站在外人的角度来看,他是生活的宠儿,他拥有母亲的慈爱,优沃的环境,良好的教育,年纪轻轻就是风光无限的集团总裁,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牵动着商界、股市的神经。可是站在徐铿的角度来看,徐锵却是生活的玩偶,本该享受天伦,却经历骨亲分离;本该天真烂漫,却承受家族重任;本该年轻气盛,却不得不韬光养晦。其实徐锵是这样,徐铿又何尝不是呢?先天失语,本应得到更多慈爱,却遭受母亲嫌弃;索性放逐自己,寄情山水,却又被卷入这场看不见的斗争。
  “你害怕吗?”徐锵冷冷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打断。
  “我?怕谁?”
  “我舅舅呀,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也会怕他。”
  我摇摇头:“我不怕,我又没有做错事。”
  “哼,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莞尔一笑,倒想起另外一件事:“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见S?”

第二十六节 S

 六月的天气已经可以用炎热来形容。一路从市区开往山顶,温度从32度降到了23度。我按下车窗,贪婪地呼吸着山上清新的空气,观赏着盘山公路的美景,随口吟出李白的《夏日山中》来:“懒摇白羽扇,祼袒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我对着徐铿大发感慨:“李白不愧是一代诗仙,区区二十个字,就把山中夏日的情景描写得维妙维肖,还有他那不拘礼法的魏晋风格,真乃古往今来最洒脱的一个人。”
  专心开车的徐铿不置可否,我掏出手机,搜索起有关这座山顶公寓的信息。
  山顶公寓的全称是蝶恋山山顶温泉疗养公寓,是本市存续时间最长的一所私立公寓,因为地处山林,又实行隐密的会员准入制度,所以大多数人对它的印象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踪”。今天要不是有jack提供的路线图,我们可能要兜上好几个圈子呢。
  不一会儿,一座巴洛克建筑风格的三层府邸群印入眼帘,就是这里了,只是站在门口迎接我们的不是jack,而是一位欧裔白人小伙儿。
  小伙儿向我们走来,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外语。
  拜托,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国货啊,我使劲听,一边说着“slowly;please”也不过听懂小伙儿自我介绍叫做owen,还有jack和China两个词。我看看徐铿,他看着我,抿着嘴笑。他也听不懂啊!
  “Sorry,I^m-late!”一口纯正的英式腔调从背后传来。
  徐锵!他来了!
  昨天我虽然把时间和地点都告诉了徐锵,但他始终低头看文件,连我走也不吭一声。今天早晨徐铿来接我时,我除了把昨天见到叶柏青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又说了自作主张邀约徐锵但没有得到答复的事,徐铿稍显失望,随后叮嘱我小心,便一路上山了。
  只是没想到徐锵还是来了。
  来是来了,仍是一脸冷漠,连声招呼也没打,他目不斜视,从我和徐铿中间穿过去,径直走到owen面前,交谈起来。
  几分钟后,徐锵告诉我们,S在启事中所指的“坤”的确是指他们的父亲徐正坤,owen是S的养子,S目前身体状况不太好,正在这所疗养公寓里休息,所以这次会面的时间不宜过长。
  总算能见到了,我和徐铿相视一笑,跟随owen走进大门。
  这所疗养公寓应当是由解放前的天主教教堂改建而成,建筑风格和装饰摆件还都保留着教会的风格。穿过主楼来到东侧的公寓楼,一股刺鼻的药水味道扑面而来,S一定患了很严重的病吧。我好奇地用简单的英文问owen:“What^s-wrong-with-your-mother?”
  “What?”owen停住脚,纠正我说:“Here-is-my-father!”
  “Father!”我和徐锵同时惊呼出声,徐铿则若有所思。
  没有太多时间去琢磨,owen推开一扇门,S出现了。
  房间宽敞明亮,透气宜人,家装简单,一张大床居中而置,床上坐卧着一位半百老人,形容枯槁。他看到我们进来,原本灰蒙蒙的眼睛里泛出一丝神采。刚要开口,就带出一串干咳。
  Owen赶紧倒杯水端给他,并向我们介绍道:“This-is-my-father;Stephen-Chow。”
  我们三个人愣在原地,S是一个男人!二十年前,和徐正坤有过情感纠葛的居然是这个叫做斯蒂芬周的男人!
  斯蒂芬周沙哑着声音开了口:“阿ken,还认识你周叔叔吧,呵呵,我这个样子见不得人罗,咳咳。”
  原来他和徐铿认识!
  徐铿慢慢走到床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斯蒂芬周向外张望了下,急切地问:“正坤呢?他没来吗?二十年了,正坤他,还好吗?”
  徐铿犹豫着,似乎在想着怎么告诉他真相。
  “他早死了。”徐锵冷冷地说道。
  猝不及防的噩耗使斯蒂芬周一个大气没有喘上来,呼吸窘迫,徐铿瞪了徐锵一眼,赶紧扶起他,一旁的owen慌忙按下急救按钮。不到一秒钟,大夫匆匆推门而入,察看过情况并采取对应急救措施后,斯蒂芬周逐渐平静下来。大夫叮嘱owen几句“calm-down”之类的,就出去了。
  Owen大步向徐锵走过来,严肃地说了一堆句子,我只听懂“get-out”。
  徐锵“哼”了一声,还真就打算走了。
  “你是徐锵吧,咳咳……”斯蒂芬周用力叫住了他:“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原谅你爸爸吗?”
  徐锵回过头,神情漠然,说:“人都死了,说这些原谅不原谅的话有什么意义?”
  徐锵的话伤到了斯蒂芬周,他灰色的眼睛里渗出一粒泪珠,缓缓滴落在他干瘪的手掌里。
  老人的痛苦刺激着我的神经,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瞪着徐锵低语:“你今天来是搅局还是想知道真相?要是想知道真相最好就马上闭嘴!”
  徐锵回瞪着我,想发作终于还是忍了下去,他走到窗户前,眼睛望向远处的山脉,不再吭声。
  斯蒂芬周终于平复下情绪,他抓住徐铿,说:“正坤是怎么死的?”
  徐铿说,爸爸是病死的,走的时候在梦里,不痛苦。
  斯蒂芬周挤出一丝苦笑,凄凉地说:“他那天终究没去,我终究没有等到他……”
  在斯蒂芬周的示意下,owen离开了房间,正当我也打算跟着出去,徐铿拉住了我,征得斯蒂芬周的同意后,我和徐铿在病床旁边坐下,徐锵则始终站在窗旁。
  记忆的大门一旦开了闸,往事就像洪水一般将我们淹没,随着老人断断续续地讲述,二十年前那段**悱恻的不伦之恋渐渐展现了真容。

第二十七节 蝶衣

 “咳咳,认识正坤那年我刚满三十岁,家庭幸福,事业有成,人人羡慕。1993年,《霸王别姬》上映,我和妻子去电影院观赏。之前也看过许多动人的爱情电影,通常是妻子泪流满面,而我无动于衷。可这一次,直到放映结束,我也无法从程蝶衣对段小楼的痴情中解脱出来,久久不能释怀。在妻子的催促下,我恍惚着站起来走出影院,碰到了从后排出来的正坤。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现在还能记得他当时双眼红红的模样,呵呵,虽然后来他抵死不承认那天哭过,可是我知道,被程蝶衣感动的绝对不是我一个人。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也可以说是缘份,因为公司的合作事务,我和正坤在一次洽谈会上又见面了。我们都有些尴尬,但交谈过后,发现彼此有很多共同点。随着合作事务的推进,和正坤的接触也越来越多。有一次,我问他,世间情种千万,为什么却被程蝶衣感动了。他说,不管世事如何变化,单纯两字最憾人心。喜欢一个人,不管性别、年龄、身份,喜欢一个人,就要生死相随,就要不离不弃,这种爱情也许只有在电影中才会有,程蝶衣在我眼中就是这样纯净爱情的代表。正坤生活历练丰富,充满吸引力,身边围绕着数不清的女人,但他始终向往单纯,那是爱情的本质。咳咳,审视自己的生活,却找不到爱情的痕迹。为了家族利益,与另外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联姻,父母主导的恋爱,匆忙的婚姻,展现给他人的幸福。唉,正坤的话仿佛一只蝴蝶,飞进了我心里。之后的发展就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大雨、酒精、深夜、意乱情迷……”
  说到这里,斯蒂芬周的唇角泛现出一抹独特的弧度,露出与他现在面容极其不衬的一股浅笑,我面红红地想,他年轻时一定也是一位美男子呵。
  “后来我一直在想,那晚是酒精导致了意乱情迷,还是原本已经意乱情迷的我端起了酒杯?情根早已深种,也许我们之间需要的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咳咳,从来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感会来得如此凶猛,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感一旦来临,就一发不可收拾。情到浓时,1994年,我和正坤借口公务,去国外做了一个纹身。用他的姓氏S和我的名字S组合成一只蝴蝶的图案,分别纹在了腰间,他的右腰间,我的左腰间。就是我在报纸上登的那个图案,咳咳,你们都看到了吧,那是属于我和正坤的图腾。”
  我恍惚大悟,一直觉得那个图案像一种昆虫,原来是蝴蝶触角和头部的变形。
  “后来,我在这种情感中完全无法自拔,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再触碰妻子,甚至不敢回家。那个时候对这样的情感,社会是没有办法容忍的,我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想到了去国外,去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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